故事三百六十五 第47章 罪与罚之破碎的情网

在苏北平原那深深的褶皱里，藏着一个小乡村，安静得就像世外桃源，时间在这里仿佛都放慢了脚步，日子过得比蜗牛爬还慢。田野里，稻穗像一群听话的孩子，跟着微风的指挥轻轻晃悠，农舍烟囱冒出的炊烟，慢悠悠地往上飘，把村子熏得暖烘烘的，满是人间烟火气。

李秀，这位 47 岁的农家妇女，就是这片土地上的“资深居民”。岁月这把杀猪刀在她脸上没少“动刀”，刻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生活的酸甜苦辣也把她的眼神磨炼得像块老树皮，透着沧桑与坚韧，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

2021 年底的一个大冷天，镇上的集市却热闹得像炸开了锅，人挤人，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独特的“集市交响曲”。李秀守着自己的小摊，摊上摆满了自家腌得嘎嘣脆的咸菜，还有那些用她巧手编织的小玩意儿，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就在这时，王军像一阵风似的闯进了她的视线。这王军，57 岁，走南闯北做小生意，身上那股子精明劲儿，在村里可找不出第二个，眼睛滴溜溜一转，主意就来了。两人因为买卖东西搭上了话，三言两语下来，嘿，还挺投缘，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就这么冒了出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打那以后，集市就成了他们的“秘密约会基地”，见面次数越来越多，关系也像春天的野草，蹭蹭地疯长，不知不觉就越过了道德的红线，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刚开始的时候，这段地下情就像偷藏在被窝里的糖果，虽然见不得光，可甜得让人心里直冒泡，刺激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农忙空闲下来，他们就像两个早恋的小年轻，偷偷摸摸地跑到村外小河边溜达，分享着生活里的鸡毛蒜皮。李秀一股脑地把家里的烦心事倒给王军，什么丈夫像根木头，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孩子又正值青春期，叛逆得像头小牛犊，整天和她对着干。王军呢，则眉飞色舞地给李秀描绘外面世界的精彩，那些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听得李秀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向往。

可惜，好景不长，激情这玩意儿就跟烟花似的，“嗖”的一下，灿烂过后就没了影。时间一长，矛盾就像水底的泡泡，一个接一个地往上冒。

有一回，王军不小心发现李秀的情人不止他一个，这可捅了马蜂窝了。嫉妒和愤怒就像两头猛兽，瞬间把他的理智撕了个粉碎。在村里那条窄巴巴的小巷子里，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王军气得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扯着嗓子大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对你掏心掏肺，把心窝子都快掏出来了，你倒好，背着我和别人勾勾搭搭！”李秀也不是吃素的，咬着嘴唇，眼眶泛红，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回怼道：“你又有啥资格说我？咱们这关系本就不咋正经，你凭啥管我！”这一架吵得，那是天翻地覆，把之前的情分都吵没了。李秀一怒之下，把王军的联系方式拉黑得干干净净，心一横，想着就此斩断这团乱麻。

可王军却像被下了降头，执念深得很，哪肯轻易罢休。整天像个幽灵似的在李秀家附近晃悠，眼巴巴地盼着能逮着机会和她和好。有一天，李秀从地里干完活，累得腰酸背痛，像个霜打的茄子，拖着步子刚走到家门口，就瞅见王军直挺挺地站在那儿，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求，可又透着股子霸道，让人看着心里发毛。王军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就去拉李秀的胳膊，嘴里嘟囔着：“秀，你别这么狠心啊，咱们好歹再唠唠。”李秀像被蝎子蜇了似的，用力甩开他的手，怒喝道：“没啥好唠的，咱俩早完了，你别再来纠缠我！”王军这下彻底恼羞成怒，当场就开启了“泼妇骂街”模式，那些难听的话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往外射，一句比一句刺耳，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李秀的心窝。末了，还恶狠狠地撂下狠话，说要让她全家不得安宁，身败名裂，说完便扬长而去。

李秀回到家，心里那委屈和愤怒就像决堤的洪水，“哗”地一下涌了出来。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王军的辱骂声和威胁的话在脑海里不停地回响，怎么赶都赶不走。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像恶魔的低语：“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再也不敢来烦我。”

2024 年 5 月 8 日，天清气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李秀脸上，可她心里却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神秘信息”，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下了某种生死状。她哆哆嗦嗦地翻出之前网购的一瓶水剂杀鼠药，又找出一瓶农药，看着这两瓶“致命武器”，手忍不住地颤抖，像是拿着两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犹豫了好一会儿，她一咬牙，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注入准备好的饮料中，那动作轻得生怕惊动了什么。随后，她深吸一口气，给王军发了条短信，约他一起自驾游，字里行间还透着以往的亲昵，就跟过去那些甜蜜约会一模一样，殊不知，这条短信成了一条通往“地狱”的邀请函。

王军收到短信，乐得一蹦三尺高，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哪能想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两人碰面后，王军像往常一样，咧着嘴接过李秀递来的饮料，“咕咚咕咚”几大口就灌了下去，还砸吧砸嘴，回味着那股子甜滋滋的味道。李秀坐在一旁，眼神闪躲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手心全是冷汗，湿漉漉的，都能攥出水来。她偷偷瞥一眼王军，见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得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当天下午返程后，李秀的心思却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刻也停不下来。她佯装镇定地独自来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 4 瓶头孢粉。回到家，趁着王军不注意，像个做贼的小偷，手忙脚乱地将其中 2 瓶头孢粉掺入家中剩下的半瓶白酒中，眼睛不时地瞄向四周，生怕被发现。

晚饭时间到了，王军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压根没察觉到异样。李秀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给王军倒了约二两掺了头孢的白酒，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今天累坏了吧，喝点酒解解乏。”王军也没多想，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李秀在一旁，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心里既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又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仿佛看到王军即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的几天，王军的身体就像个年久失修的老爷车，开始频繁“出故障”。5 月 14 日下午，两人一起逛街，正逛得兴起，王军突然感觉鼻子一热，抬手一擦，妈呀，满手是血。他愣了一下，还以为是上火，嘟囔着：“最近这火气咋这么大。”随手擦了擦，就没当回事。可谁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紧接着，口腔出血、血尿等症状像约好了似的，相继找上门来，王军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像个喝醉的酒鬼。

5 月 16 日傍晚，王军实在扛不住了，像只受伤的野兽，虚弱地呻吟着，被家人紧急送到当地卫生所。然而，病情就像失控的火车，根本刹不住车，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5 月 19 日，家人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把他转到市里一家大医院住院治疗。医院的专家们一看这症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怀疑是中毒所致，赶紧把王军的血样送往南京检验。这一检验，结果就像一颗原子弹在王军家人中间炸开了——王军的血液中含有溴鼠灵成分，这可是剧毒啊！

王军的女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像个无助的孩子，抓住父亲的手，焦急地询问他有没有误食过老鼠药。王军躺在床上，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女儿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她咬咬牙，果断报了警。

涟水县公安局接到报警，立刻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迅速对该案立案侦查。王军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回忆起几天前李秀曾给他喝过一瓶味道怪怪的饮料，喝完当晚就出现血尿症状。警方顺着这条线索，抽丝剥茧，很快就锁定了李秀。2024 年 5 月 22 日，李秀还在家里佯装镇定，想着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警察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像只受惊的小鹿，被抓获归案。

面对警方的审讯，李秀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慌乱得不行，但还心存侥幸，试图跟警察玩“捉迷藏”，混淆视听。她结结巴巴地承认了自己的投毒行为，可又编造起谎言：“5 月 16 日中午吃饭时，我在王军的饮料里放了 5 颗大概半粒米大小的老鼠药。”她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这样就能把几次投药的事糊弄过去，减轻自己的罪责，仿佛看到了一丝逃脱法网的曙光。

然而，警方可不是吃素的，那眼睛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厉害。因该案案情重大，涟水县检察院依法介入。检察官仔细看完笔录，眉头微微一皱，敏锐地发现了疑点：一是如果李秀投放的是颗粒状的老鼠药，这类药几乎不溶于水，王军喝的时候怎么会没感觉有异物呢？这不合常理啊；二是王军从 2024 年 5 月 14 日就开始出现出血症状，投毒时间肯定更早，绝不可能是李秀供述的“5 月 16 日中午”。

为了揭开真相这层面纱，检察官建议侦查人员补充侦查李秀手机中的电子证据。公安机关接到指令，立刻展开深入调查，这一查，不得了。发现案发前李秀在网上像个疯狂的情报特工，频繁检索杀鼠药、农药、头孢混酒是否致死以及潜伏期多久等问题，还在 2024 年 3 月网购过一瓶水剂杀鼠药。这下，种种迹象都像指向标，表明犯罪嫌疑人的投毒行为绝不止一次，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在铁证面前，李秀精心编织的谎言就像纸糊的房子，被风一吹，立马散架。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如实供述了犯罪事实。

“我知道你们查出来是老鼠药，我就没敢说 5 月 16 日放的其实是头孢。之前交代的颗粒状的老鼠药也是假话，我是想把几次投药混淆成一次，减轻罪责，我……我错了。”李秀低下头，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懊悔。

她详细交代了每次投毒的过程：第一次投毒就是 2024 年 5 月 8 日上午自驾游出发前，将网购的老鼠药和农药注入饮料中，那时她的手颤抖得差点把瓶子打翻，心里既害怕又决绝；当天下午返程后，又趁着王军不注意，像个幽灵一样，将 2 瓶头孢粉掺入白酒，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同年 5 月 16 日上午，王军约她到家中吃午饭，她提前将感冒药片磨成粉，和头孢粉一起包好带到王军家，趁王军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饭之际，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将药粉倒进饮料瓶中，还假惺惺地劝王军饮酒，可王军中午有事着急走，没喝酒，她顿时慌了神，担心被人查到，赶紧找借口将饮料瓶带走，连同之前购买的老鼠药一并处理掉，那动作快得像一阵风，生怕留下蛛丝马迹。

针对李秀的供述，检察机关引导公安机关对李秀提到的与王军之间的矛盾、投放几种药品的来源、投放时间与地点等事实，展开了地毯式搜索，调取相应的购买记录、行程记录等证据，还找来了有关证人，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侦查，所有证据就像拼图的碎片，慢慢地、却又无比精准地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完整而清晰的犯罪画面。李秀所述事实均有证据相互印证，严丝合缝，让她无从辩驳。2024 年 6 月 28 日，涟水县检察院对李秀作出批准逮捕决定，这一刻，法律的大网正式收紧。

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新的难题又像拦路虎一样，横在了检察官面前——李秀的主观故意是伤害还是杀人？这可是个关乎量刑的关键问题，一步错，步步错。

2024 年 8 月 28 日，涟水县公安局将李秀涉嫌故意杀人案移送涟水县检察院审查起诉。检察官深知这一问题的分量，就像捧着一颗定时炸弹，丝毫不敢大意。针对这起投毒案的事实认定难点，专门请来了业内权威专家，召开了一场“专家会诊”。

“溴鼠灵是一种抗凝血杀鼠剂，它就像个潜伏在身体里的刺客，使体内凝血因子耗竭之后，才会露出狰狞面目，出现症状，潜伏期一般在 3 天到 5 天，甚至 7 天以上。广为流传的‘头孢就酒，说走就走’说法虽然有点夸张，但头孢与酒精混合，确实会发生双硫仑样反应，也就是急性乙醛中毒，也有不少致死案例。”专家的解答就像一道光照亮了黑暗，印证了李秀供述的合理性，但同时也让案件的性质愈发扑朔迷离。至此，全案证据锁链环环相扣，相互印证，每一个环节都经得起推敲，排除了任何合理怀疑。

“我真的只是想给王军一个教训，让他中毒后恨我，以后离我远远的，不敢再纠缠我。我在网上查过，老鼠药、头孢加酒会致人死亡，可我想着少量应该没事。我要是真想毒死他，肯定会加大剂量的，鉴定结论也显示，他只是轻伤。”2024 年 8 月 30 日，检察官提审时，李秀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小声辩解着，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丝开脱的理由。

但检察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经过全面审查在案证据后，目光如炬地指出：“农药店店主证实李秀最初想买的是百草枯，那可是剧毒中的剧毒，一口就能要命。电子证据也显示，李秀在手机上多次查询过百草枯致死等词条，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而且，在检索到投放相关药物会致人死亡的信息后，她多次、疯狂地投放，甚至一天之内连续投毒 2 次，完全不顾后果。在发现被害人出现症状时，她没有采取任何施救措施，就这么冷眼旁观，任由病情恶化。综合这些犯罪行为，她本意就是想通过少量多次投毒，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被害人死亡，只是因为被害人及时治疗，才侥幸逃过一劫，没让她得逞。”

检察官的一番话，像一记重锤，砸醒了李秀。她终于认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像个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认罪认罚，并自愿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这一刻，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2024 年 9 月 27 日，涟水县检察院以涉嫌故意杀人罪对李秀提起公诉，并考虑到其因意志以外原因而未得逞，系犯罪未遂，被害人对矛盾激化引发犯罪也负有一定的责任等情节，提出了减轻处罚的量刑建议。同年 12 月 18 日，该案开庭审理。

法庭上，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前，让人窒息。李秀站在被告席上，面容憔悴得像朵枯萎的花，眼神里满是懊悔，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检察官义正言辞地宣读起诉书，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直击人心，陈述着案件的事实与证据，不容置疑。辩护人也在做最后的努力，为李秀做着辩护，试图在法律的缝隙里找到一丝生机，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法律的车轮滚滚向前，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求情而停下。

近日，涟水县法院采纳了检察机关指控的犯罪事实和提出的量刑建议，庄严宣判：以故意杀人罪（未遂）判处李秀有期徒刑四年。李秀听到判决结果，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一时的冲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不仅毁了王军的健康，让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把自己送进了监狱这个“大牢笼”。她没有提出上诉，在那一刻，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若不是法警及时搀扶，差点就瘫倒在地。

回想起往昔在乡村平淡却安宁的日子，每日伴着晨曦而起，听着鸡鸣犬吠，侍弄着田间地头的庄稼，虽不富足，却满是踏实。可这一场孽缘引发的疯狂，将一切美好都碾得粉碎。她望着法庭高悬的国徽，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法律威严的敬畏，又有深深的自责与悔恨。曾经那个为了几毛钱和商贩讨价还价、只为给家里多省点钱的朴实农妇，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被带出法庭的路上，她看到了旁听席上乡亲们复杂的目光，有叹息、有指责、有怜悯。那些目光像一根根针，刺痛着她的心。她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就成了村里的反面教材，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告诫子女、警醒自身的故事主角。

入狱后的李秀，起初总是彻夜难眠，一闭上眼，王军痛苦的模样、家人失望的眼神就交替浮现。牢房里寂静的夜晚，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偶尔打破平静。但随着时间推移，在狱警的耐心教导和狱友们偶尔的关心下，她慢慢开始接受改造。她积极参加劳动，用粗糙的双手编织着一个个手工制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她对过去错误的忏悔；她认真学习法律知识，在一本本笔记里，反思着自己当初法盲的行径。

而那个曾经宁静的小乡村，也因为这起案件泛起了层层涟漪。村口大树下的闲谈中，田间劳作的小憩时，人们总会不自觉地提及此事。有人为李秀感到惋惜，觉得她是被情所困才走上歧途，一个苦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临了没守住底线，实在可怜；也有人谴责她的行为，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该触犯法律的底线，感情纠葛再深，也应有理智与分寸。但无论如何，法律的尊严得到了维护，正义的天平从未倾斜，它如同高悬在乡村上空的烈日，照亮每一个角落，警示着人们：冲动是魔鬼，任何违背法律与道德的行为，都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日子依旧在这片土地上缓缓流淌，田野里的庄稼依旧随着季节变换而生长、收割，只是李秀的故事，成为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成为了一道深刻的人生警示，提醒着大家珍惜平凡生活中的安宁与美好，远离罪恶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