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百六十五 第80章 罪与罚之水库沉尸

要命的“春天故事”

在贵州印江县那旮旯，有个木黄镇，镇里的易水库，平日里算得上是一片宁静“水世界”，水鸟时不时低空掠过，溅起几圈涟漪，四周的山就像一群沉默的守护者，把水库搂在怀里。可在 2016 年 6 月 23 日这天，这水库“炸开了锅”，为啥？有人瞅见水里冒出个不明物体，仔细一瞧，妈呀，像是个人！

印江县公安局的民警们那是风驰电掣般赶到现场，一瞅那场面，心里“咯噔”一下。只见水里那尸体，好家伙，被绑着 100 多斤的空心砖，跟个负重潜水冠军似的，泡得都不成样子了，脸模糊得像被橡皮擦过，根本瞅不出五官。不过，民警们眼尖，从那衣服判断，死者是个女的。再一搜，现场干净得像被狗舔过，啥能证明身份的玩意儿都没有，这可把大伙愁坏了，找尸源就跟大海捞针似的。

法医出马，很快给出初步“诊断书”：死者年龄在 30 到 40 岁之间，死因是窒息，这口气没喘上来得有 7 天往上了。再瞧细节，死者左胸口纹着朵玫瑰花，跟在胸口开了朵“叛逆之花”似的，指甲做了美甲，头发红得像燃烧的晚霞，打扮那叫一个时髦。法医一拍脑袋，推断这生前指定是在城里潇洒的主儿，咋看都不像本地扛锄头的农妇。为啥？就凭那发夹，法医摇头晃脑地解释，有这精致发夹的地儿，大概率是城镇，还能顺道去盘个头，整得美美的。

警方一合计，得，对周边美甲店和美容店来个“大扫荡”。民警们分成好几拨，跟一群勤劳的小蜜蜂似的，挨家挨户问。这一路下来，腿都跑细了，愣是没打听出个所以然，一个个垂头丧气，像霜打的茄子。

就在案件卡壳，大伙干瞪眼的时候，一条线索跟天上掉馅饼似的砸过来。有群众爆料，印江县本地就没厂生产案发现场那种空心砖，还比划着尺寸，说得有鼻子有眼。民警们一琢磨，眼睛放光，这死者或者凶手，说不定在重庆秀山晃悠过，那地儿才有这稀罕玩意儿。

专案组马不停蹄奔赴秀山，到了地方，又是贴启事，又是拿着照片问路人，跟街头搞推销似的。这秀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民警们差点把鞋底磨穿，才在个犄角旮旯的美甲店挖到宝。

美甲店老板一拍胸脯，那气势像个护食的小兽：“这美甲图案，我独家原创，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就是在我这儿做的，7 天前，错不了！”再一听那女子长相，跟死者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民警们跟打了鸡血似的，迅速调取周边监控。嘿，还真瞅见个疑似死者的女子，跟个时装模特似的，摇曳生姿走过。视频追踪一路，发现她进了某酒店大厅，同行还有个女的，俩人有说有笑办了入住，拖着行李箱的那位，从发型到配饰，和水库里那位“神秘女”一模一样，民警们心里笃定，找着正主了。

赶紧找到同行那女子，本以为是个关键证人，能揭开谜团。谁知道，这女子双手一摊，无辜得像只小白兔：“我就是做美甲时跟她聊得来，送她回房后，我就撤了，真没啥事儿。”监控也给她作证，俩人进房没多久就分开了，死者把人送走，自个儿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死者的“伴儿”闪亮登场，俩人跟久别重逢似的，腻歪一阵，进了房间，关上门，也不知道在里头唠啥春天的故事呢。第二天下午 2 点 18 分，俩人跟连体婴似的离开酒店，坐上面包车，然后人间蒸发。监控里那男的，此刻被警方画上了大大的红圈，嫌疑大得像泰山压顶。

警方顺藤摸瓜，查到死者叫杨丽，家在广州打工。家人七嘴八舌爆料，杨丽谈了个男朋友叫李财富。朋友也跟着添油加醋，说杨丽 6 月 14 日兴高采烈去重庆找这男的。民警调出李财富户籍信息，跟酒店监控一对比，嘿，就是他！

技术追踪跟开了天眼似的，在福建漳州把李财富逮个正着。这李财富，进了审讯室，一开始还嘴硬得像块石头，死活不承认和杨丽是情侣，撇着嘴嫌弃道：“就开个玩笑，哪有啥感情，我能看上她？店里员工比她强的多了去了，我要出轨也不找她啊。”

可证据像座大山，压得他不得不说实话。原来，杨丽在李财富的玉足店里上班，俩人整天嘻嘻哈哈，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一来二去，擦出了“爱情火花”，成了地下情人。李财富这家伙，一肚子坏水，骗杨丽说自己离了婚，还拖着个“小尾巴”女儿，杨丽傻愣愣地信了，4 月份还干脆利落地和丈夫离了婚，满心欢喜要和李财富双宿双飞。

哪知道，李财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压根没这打算。一次争吵，杨丽急红了眼，放狠话：“不娶我，我就找你女儿麻烦。”这可捅了马蜂窝，李财富脑袋“嗡”的一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冲动，就把杨丽给解决了，抛尸水库，还觉得自己委屈得像个窦娥，把错都推到杨丽身上，怪她死缠烂打。

咱再把时光倒回杨丽满怀期待去重庆那会。杨丽坐在颠簸的车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个不停。想着马上要见到心爱的李财富，嘴角就不自觉上扬，脸上的妆都跟着生动起来，那一头红发，在阳光下耀眼得像团火。她一路都在幻想俩人见面后的甜蜜场景，是先拥抱呢，还是先去吃顿大餐，手时不时摸摸胸口的玫瑰纹身，仿佛那是她爱情的勋章。

到了秀山，进了酒店，见到李财富那一刻，她眼睛亮得像星星，扑上去就要拥抱。李财富心里有鬼，脸上却还挂着笑，只是那笑有点僵，像被冻住的湖面。俩人进了房间，起初气氛还算融洽，你侬我侬，跟掉进蜜罐似的。

可聊着聊着，就不对劲了。杨丽眉飞色舞地说起未来规划，要和他一起过日子，给孩子当后妈，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李财富却心不在焉，眼神飘来飘去，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杨丽哪能看不出他的敷衍，声音一下子拔高：“你到底咋想的，我都为你离婚了！”李财富一听这话，头皮发麻，敷衍道：“急啥，慢慢来。”

杨丽越想越气，胸脯剧烈起伏，像个即将爆发的火山：“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不然我就找你女儿评理。”这话一出口，李财富脸色“唰”地变了，白得像张纸，脑海里就一个念头：这娘们疯了。

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像变了个人。趁杨丽不注意，猛地扑上去，双手掐住杨丽的脖子，咬牙切齿：“你敢威胁我！”杨丽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乱抓，指甲在李财富脸上划出道道血痕，可李财富像疯了一样，不松手，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你，逼我……”

没一会儿，杨丽就没了动静，瘫软下去，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像是在质问老天爷为啥她的爱情这么惨。李财富一松手，看着杨丽的尸体，慌了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只被困住的野兽。

突然，他灵机一动，跑去外面找了空心砖，又找了绳子，跟做贼似的把杨丽尸体拖下楼，塞进面包车。一路上，车开得歪歪扭扭，他手心全是汗，方向盘都快握不住，心里念叨着千万别被发现。

到了水库边，他胆战心惊地把杨丽绑上砖头，扔下去的时候，手还抖个不停，差点把自己也带下去。看着水面泛起的涟漪，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惊恐，有解脱，五味杂陈。

回福建漳州后，他每天提心吊胆，睡觉都睁只眼，听到警笛声就心跳加速。被抓的时候，反倒松了口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知道自己这荒唐事儿，到头了。

而杨丽呢，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托付真心的男人，为啥成了索命恶鬼，她的爱情美梦，碎得比玻璃渣还彻底，消散在那片看似平静的易水库里，只留下让人叹息的故事，在小镇、在城市的角落里，被人偶尔提起，成了个警示爱情别太傻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