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天猫着腰,溜进张庸医的诊所。
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熏得他直想打喷嚏。
这味道,说是药味,不如说是化学实验室炸了的味道,五味杂陈,令人作呕。
他强忍着不适,眯起眼,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诊所里的一切。
昏暗的灯光下,泛黄的药柜,积灰的桌椅,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诊所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萧云天放轻脚步,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靠近药柜。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摆放着一些药材,但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些药材颜色暗淡,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明显是劣质药材,甚至掺杂了一些不明物质。
萧云天心中冷笑,这老小子果然有问题!
他拿出一个小布袋,将一些药材样本装进去,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被发现了!
萧云天迅速转身,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领头的正是张庸医的得力助手,人称“屠夫”的李彪。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偷东西!”李彪一声怒吼,像头暴怒的公牛,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就朝萧云天砸来。
萧云天也不是吃素的,一个闪身躲过攻击,反手一拳打在李彪的肚子上。
李彪痛得弯下腰,捂着肚子哀嚎。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诊所里狭小的空间成了他们的战场。
瓶瓶罐罐被打翻,药材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药味和汗臭味。
萧云天以一敌多,虽然身手敏捷,但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
他且战且退,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给我上,抓住他!”李彪缓过劲来,指挥着手下继续围攻萧云天。
萧云天被逼到墙角,眼看就要被抓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诊所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看谁敢动他!”
诊所大门被踹开,木屑飞溅,尘土飞扬。
郭启带着一帮兄弟,如同神兵天降,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
他一身劲装,目光如炬,扫视一圈,气势逼人。
“我看谁敢动他!”郭启一声怒吼,声如洪钟,震得诊所里的瓶瓶罐罐都嗡嗡作响。
张庸医的几个手下愣住了,看着来势汹汹的郭启等人,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他们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哪里见过这阵仗?
“启哥,你怎么来了?”萧云天抹了把脸上的灰,长舒一口气。
郭启一个箭步上前,拍了拍萧云天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随后,他转过身,眼神凌厉地盯着李彪等人,“你们胆子不小啊,连我兄弟都敢动!”
郭启带来的兄弟们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张庸医的手下制服了,动作干净利落,像秋风扫落叶一般。
萧云天见状,心中畅快无比,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瑟瑟发抖的张庸医面前,冷笑一声,“张庸医,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拿着从张庸医诊所搜集到的证据,萧云天径直来到了县衙。
刘县令坐在高堂之上,肥头大耳,满脸油光。
他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萧云天呈上的证据,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刘大人,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张庸医的罪行,还请大人明察!”萧云天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刘县令冷笑一声,将证据扔到一旁,“这些东西能证明什么?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玩意儿!”
“大人,这些药材都是劣质的,甚至掺杂了有毒物质,张庸医草菅人命,罪不容诛!”萧云天义愤填膺,据理力争。
刘县令却充耳不闻,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轻蔑地扫了萧云天一眼,“萧公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这官场上的事,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周围的衙役们面无表情地站着,如同木偶一般,整个大堂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萧云天感觉胸口憋闷,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燃烧。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依然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刘大人,你……”萧云天刚要开口,却被刘县令打断。
“来人,送客!”刘县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萧云天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萧云天,将他往外拖。
萧云天挣扎着,怒吼道:“刘县令,你贪赃枉法,包庇罪犯,你不得好死!”
刘县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萧云天,你太狂妄了!”
萧云天被拖出县衙,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抬起头,看着高高悬挂的“明镜高悬”四个字,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缓缓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刘县令,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你错了!”萧云天冷笑一声,“这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只留下县衙门口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在夜风中发出阵阵呜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大人,京里……”
萧云天冷笑一声,这刘县令是真能装,怕不是演技派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心里却燃起熊熊烈火,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正义的伙伴”了?
他直接一个电话……
咳,不对,他直接去了更高一级的衙门,将刘县令的贪赃枉法,以及他那几个“好姐姐”的阴谋,一五一十地抖了个底朝天。
“简直是‘老鼠给猫当三陪’,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听完萧云天的陈述,上级官员也是怒火中烧,当场就拍了桌子。
于是,一队雷厉风行的调查人员,带着“真相挖掘机”的架势,直扑刘县令的地盘。
结果?
那还用说?
刘县令的那些“黑料”,像“脱缰的哈士奇”一样,被扒得一干二净。
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每一条都足够他“原地去世”好几次了。
他被当场撤职查办,大堂上,曾经趾高气扬的他,此刻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得不行。
萧云天看着这一幕,感觉比“吃瓜吃到自己家”还爽,心中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不仅如此,萧家那几个“坑弟狂魔”的阴谋也暴露无遗。
那些被她们当枪使的庸医,个个“瑟瑟发抖,像极了冬天的鹌鹑”,被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跪地求饶。
“我去,这瓜保熟!”那些被冤枉的病人家属,得知真相后,纷纷跑到萧云天的医馆门口,那叫一个“大型真香现场”。
道歉声此起彼伏,差点没把萧云天耳朵震聋。
萧云天看着这些曾经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选择宽容一笑,一句“没事儿,都过去了”,顿时让在场的人对他刮目相看,纷纷感慨这小伙子格局真大。
医馆重新开门营业,门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空气中弥漫着药香,还有一丝丝“拨云见日”的温馨。
萧云天站在医馆外,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
他知道,那几个“好姐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他抬头看了看天,月亮躲在云层里,像极了此刻他那复杂的心情。
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过,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