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拿到了我4个月未发放的1万块钱工资,拿出来一半交给了我的妈妈,妈妈可算是喜笑颜开啦!那几个月看着我没有拿回来工资也真是难为她了,自从去了古叔那里之后,我妈妈的脾气和我们俩相处的磁场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我妈妈再也不像以前似的。天天像箭在弦上那样,天天绷着个脸,没有一丝喜悦了。现在不能说全好了,但是好了百分之0.01,我的处境都是很幸福的。
像小禾姐感叹的那样。
古哥那里可是地藏王道场啊!谁去了不都得消停的。敢来这里放肆的!估计以后宇宙中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事情像安颖慧分析的那样,两天我没有去上班,董事长打电话问我,我按着安影会安排的台词。说腿骨折了,去不了。董事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诉我好好休息。而且他猜到我腿骨折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安颖慧的小伎俩早就被他看穿了。他找的借口董事长心里有数。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正式踏入失业大军的行列。
于是,我在某软件上搜索着自己感兴趣的职业。有这么一条招聘信息,我很感兴趣,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的,我不说过了吗?我没毕业之前经常课外打工,在朋友的某通讯,什么什么“通”,公司做兼职,那时候,有投诉及建议那一个科室。你们也知道投诉及建议需要这个处理员临场发挥能力特别强,处变不惊。有一定的心理疏导能力,心理咨询师就是要找一个能顺利执行这些基本操作类型的人员来胜任。其实,那时候我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不喜欢挑战,只喜欢躺平,可是本来也没什么工作,在家里面对着老妈那张时而高兴,时而愤怒像小孩一般的脾气的脸,我还是决定在外边混一天算一天。
我来到应聘地点,某写字楼。这他妈的找着他这个写字楼是真费劲呐,本来我就有路痴的这种症状。当时我就有点打退堂鼓了。可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来回4块钱呢!不能白瞎这4块钱。
于是,我长舒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后,直奔那个公司而去。
一进公司,一个文职人员把我带到一个30平米的办公室,我坐在一个女人的对面,而我旁边则是坐着一个男人。我以为这男人是应聘的,就对他笑了笑。
对面的那个女人是心理医生,叫“乔心”,手持着笔,不疾不徐的在做着笔记,面无一丝表情但能看出她心理活动!她抬头看去对面的男人,先是微微一笑,将笔头轻拄着下巴说道。
句海成先生,我说过了,你这些焦虑,反复回忆以往的经历,紧张难以控制,属于典型的强迫症,不是大毛病,咱们不说大可放心,也可以说是小可放心了。
哦~原来我旁边的这个男人叫句海城,是这里的病人。
句海成瞪着眼睛,那双眸子里看不到瞳孔,黑的让人心发寒,他颤颤巍巍的说。
乔医生,我真的看到爸爸站在我车前面,挥着手,脸上都是血。
叫你停车,对吗?
乔心把笔放下。
你看,如果是做梦呢?你对你父亲的车祸事件耿耿于怀,因为没有破案,这么长时间悬而未决给你心里造成压力,从而产生的幻觉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你的这种压力有点扭曲性的偏向于了强迫症而已!
句海成抱着头,看着桌面,眼神空洞没有一点生命体征的愣在那里。
句先生?句海成!
乔心看他无动于衷的呆在那,对着对面墙上的镜子点了点头。从镜子后面走出一个男人,原来那是面隐形镜,刚才两人的对话这个男人都在仔细的听着,他走到句海成身后,看着乔心。
你不觉得你诊断错误吗?他应该是妄想症,而不是强迫症!
男人对着乔心说着,乔心不服气的站起来指着男人。
陈恩洛,你说我做你媳妇不行,可以,你说我诊断错误?
男人用双臂挡住脸,我心想,在这上班就这么不严肃吗?在我面前都可以伸手打人?不过一想,人家是两口子,关我屁事。那个男人把手放下说。
想干嘛?别把他吵醒了。
陈恩洛,你还敢质疑我的催眠术?
催眠术?我心想你们真的会这种东西吗?我只是听过,没看见过。陈恩洛说道。
你那至多叫睡前故事,还催眠术?好意思吗?
乔心接着说。
我懒得理你,说正事,句海成说他见鬼了,强迫自己一次次回忆那些已经无法挽回的事情,这本身就是强迫症的一种最典型的表象,你非说是妄想症?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句海城的病情,当我不存在似的!陈恩洛此时又争辩道。
妄想的内容连贯,结构紧凑者称为系统妄想;内容支离,前后矛盾,缺乏逻辑性者称为非系统性妄想。
妄想内容一般都与个人经历,社会和文化背景有关,有时明显反映现实生活内容,
遗传:同一家族的人出现多疑,隐秘或嫉妒等性格特点的机会较高。器质性病变:头部受伤,酗酒甚至艾滋病都与妄想症的起病有关,有人猜测是颞叶或边缘区受损,或多巴胺能神经过份活跃之过。
原发性妄想,突然发生的妄想性体验或确信,原发性妄想多见于精神分裂症,而且对精神分裂症有诊断意义,因而备受重视,继发性妄想:是指在已有的心理障碍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妄想。他绝对是继发性原发性妄想症的结合体,头一回有这个奇特案例出现,要不然,我才懒得在这陪你呢!
乔心继续说道。
哟!懒得陪我?那你想陪谁啊!
乔心坏笑着走到陈恩洛的身边掐着他的脸蛋。
你是不是又偷抹我护肤品了?上班时我就闻着味儿了!
脸干啊,媳妇!我错了!
他俩就这么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着,没办法,人家是合法的。
乔心示意句海城心理咨询时间已经到了,可以回家了。
我则是不动声色的还坐在原地,看着他俩什么时候能想起来我,反正我这一天也没什么事,就约了这一个招聘公司。
就看见乔心站在办公室窗台,抱着怀看向楼下开车要走的句海成,这时,她突然叫来了陈恩洛,因为她跟陈恩洛说,她看见车的前面居然站着一个人,结果,陈恩洛什么也没看见,于是乔心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扫了一眼屋子,看见我还坐在沙发上,小手一勾,示意让我过去,问我。
难道句海城没有看见车前面有个人吗?还要开车?弟弟,你看见车前面那个人了吗?
弟弟,是的哟!我那天穿了一件蓝色条纹的衬衫,一条休闲领带,下面是休闲裤,白旅游鞋,我还特意抓了一个跟平时不一样,比较内敛的发型,当然把我看成是弟弟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
我是说我看见了还是说我没看见呢?陈恩洛说自己没看见,我要说我看见了,是不是有点太诡异了?
这时,她刚要开窗户提醒句海成,已经来不及,句海成已经发动车子从那个人身体上开了过去,乔心捂住嘴,她不敢相信,车前面那个人消失了。这个场景肯定我也是看见的,但是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
乔心立刻冲到楼下,上了自己的车,刚要发动,突然车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吓得她惊慌失措。那个人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位上,拍着她的肩膀。
乔女士,你想开车出去,为什么要坐在副驾驶上呢?
原来,是陈恩洛,乔心定睛一看,我此时已经坐在了后排,陈恩洛开车按着乔心的指引追了出去!
你是说你看见了?大白天的那有阳光,折射出来像个人影可能性也很大,再说,鬼片里不是说鬼都是晚上出来的吗?大白天他会变成炊烟袅袅哟!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陈恩洛再取笑自己的那副嘴脸,要不是他开车,乔心真想掐他脸!跟着句海成来到他郊外的别墅。陈恩洛歪头问道。
乔女士,你最近是不是被扣奖金了?
乔心憋住气惨笑的回答道。
陈恩洛医生,麻烦,我们是来做正事的,你能不能不油腔滑调的说些有的没的没有用的呢?
此时我心里又有活动了,心想。
哎呦!我的牙,第一次来他们公司应聘,就被拉出来跑外挂?还在我面前三番五次秀恩爱?要了个血命的。
乔心说着说着声音变大,陈恩洛也忍不住了。
我是说些有的没的吗?你要不是被扣奖金,请问你为什么不把车加满油?车废了,开不了啦!
正说着呢,有人敲了敲他们的车窗,我们三人很尴尬的挥了挥手笑着。
我们被敲窗人请到别墅里,敲窗的正是句海成。四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一楼处,满屋的家具都是非常古典有意境的格调,我们看着句海成,乔心先打破僵局。
句先生,我不是有意要跟踪你,是因为,我看到你车前面……
你看到了?证明我没得强迫症!
不,是妄想症!
陈恩洛抢着说,乔心掐了他一下,陈恩洛忍着疼痛鼓着嘴点着头!句海城低着头,两只手互相急促的搓着,明显心律不齐,呼吸急促,头也瑟瑟发抖,嘴唇上下张开又合上,欲言又止的样子。
突然,门铃响起,打破了整个屋子的平静,句海城像是找到救星般飞奔了过去,连忙打开门,将来人请进来。
来人身穿白色云锦织的套装西服,银灰色衬衫,锃亮的皮鞋,看起来非常讲究的一个人,小平头,白白净的肤色,若不是个子有点高还真是像极了女孩,来人看了我们一眼,又看向句海城。
看来,你命不该休啊!
句海城抓住来人嘴都咧到扭曲状,神情混乱的问。
坤泽王,您是说我有救了?
来人叫坤泽王,据说他来自十日国,但,只是据说,他通晓万物之情,博学多闻,通过去,晓未来,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和形貌驱除的方法。他说有救,句海成眼泪都掉下来了,坤泽王大声斥责道。
你这个畜生,我本不该救你,若不是你前世有一德行在这欠着,你早见阎君去了。
我们三人一听,这里事情蹊跷又古怪自己还是早脱身为妙,悄然要离开时,坤泽王一步当先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们可走不得,走了,他命就没了。
陈恩洛摊着一副老好人的笑脸,刚要对坤泽王说话,乔心一把掌推开了他那张万年好贱的脸抢话到。
我说,什么泽,你这控制我们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你这是要,不,我们是要起诉你的……
刚要继续往下说,坤泽王一挥手,利用法术封住了她的嘴,贴在她的耳边振振有词的念了几句,只看乔心的眼睛里不见了眼白,只剩下黑黑的窟窿,顿时吓坏了陈恩洛,他冲上前去要抬手打坤泽王,坤泽王一个眼神过去陈恩洛晕了过去。我则在此时闻到一阵异香。
坤泽王慢慢的转头看向我,侧目仰头上下瞄了我一眼说道。
这件事你解决不了,小小道行,别看了,回家吧!
我一听?哎呀我去?心里默念。
有请我家红狐老中医,不是,上古红狐上神!
哼哼!不出意料,他老人家没出来,不过,小胡囍和小紫薯却以虚影的状态站在了我的身旁。
坤泽王左右一扫,猛然间,瞪大双眼一抬头看向我身后,又微微的定了定情绪看向我说道。
原来,你是西方白帝之族人,小瞧你了。不过,这件事是句海城找我办的,你横插一杠子,是不是有点欠妥?
我心想,你说什么玩意儿呢?我咋没听懂?什么西方白帝族人?西方白帝是谁?听上去挺牛那啥呀?不过咱肯定不能让他看出心里在想什么,我有他心通,可以凝神静气之间洞察别人心中所想,难保这小子他也会他心通,如果让他看出什么端倪那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