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点了根烟,刚要点着,在一旁的句海城还是挺有眼力的,过来帮我点燃了烟,我吐了个烟圈,我看了看我身旁的小胡囍和小紫薯,我完全不敢看我身后究竟是哪位高神让嚣张的坤泽王一下改了画风,还这么小心翼翼的跟我对话。
我只知道他口中的“西方白帝”是我之前从未触碰到过的领域……
而且,道行和级别在坤泽王之上!
我眼神清冷拿腔拿调的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那这件事想不想管,怎么管,就看我乐不乐意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就看着说完以后坤泽王那小子愣了一下,但我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奇怪我女孩的身份。都知道,我身高一米七四,长得像梅艳芳,雌雄同体的感觉。他却在听到我声音之后没有一丝惊讶?情绪管理很到位,这个人得多留心他!是敌是友暂时不得而知!
坤泽王听完我的话,咬着后朝牙说道。
行,五五分账,公平了吧?
我一听,他是误会了,以为我朝他分赃呢?行啊!也不能白忙活,就这么定了。也不能白忙乎!我又抽了口烟,点头同意。
于是,坤泽王拿出一道灵符,我也不知道干是什么的,他把灵符烧了以后,放在一碗水里,我和句海城还有他一同喝了下去……
当我醒来时,屋子里漆黑一片,魅影重生,跟前都是赌博的人,吵吵嚷嚷,我里明白,这些,都不是活人,他们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眼睛都是通红的,惨白的脸和手仿佛都像是刚刷过一遍白色油漆一样!
句海城像游魂一般走过来,站在他们中间面无表情的打牌,一脑门子官司坐在那里,连输数回,抓耳挠腮,要站起来往外走,那些人却拉着他不肯放他,还对他拳打脚踢,句海城跟死人一样没有还手,其中一个人过来拉我过去,用手指着句海成,意思看住他,他们拿来电话让句海成打,好像是要叫什么人过来救自己,过了一会,门被打开进来了男人五十多岁了,我不敢说话。因为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只是,我心里着急看不到坤泽王,心想。
不会上他当了吧!再有下回,可不能谁给东西都瞎吃,妈妈从小告诉我的,这回都忘了!
这时,那个五十多岁了的男人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钱,跟那些赌徒比划着,好像要将句海城带走,但是,好像赌徒们不肯放人,那五十多岁的男人把箱子一抡,轮向那些赌徒,句海城趁机夺门而出。却把那男人落在了后面,我不知什么时候鬼使神差的坐在了车上,句海城坐在了驾驶座上,他双手合十心急如焚,嘴里慌慌张张的念叨着!
爸爸,快上车啊,爸爸,快啊!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是句海城的爸爸,那这是怎么回事?等了好一会,爸爸也没有出来。那些赌徒也没追出来,句海城坐在车子里放声痛哭,直到天亮……
天,亮了,句海城像是活死人一样下了车,坤泽王抱着我也下了车,乔心和陈恩洛这时也去醒了过来,看见坤泽王怀里抱着我心生疑惑,冲了上去,虽然才认识,可我毕竟是他们招聘来的,有什么闪失监控是会说话的。
乔心推开了一下坤泽王,想警告他放下我,
这时,陈恩洛看见自己老婆的举动,肯定是要随声附和的,于是他那男人的倔强油然而生,用力推开坤泽王接过还在昏迷的我进了别墅!
将我安放在沙发上,乔心抚了抚我的额头,看我安然无恙,陈恩洛也没刚才那个倔强劲了说道。
这老弟还挺轻巧的!没多重!
坤泽王轻蔑的笑了笑解释道。
肯定不沉,女的!傻帽!
陈恩洛愣在原地,眼珠都不会转动了,盯着沙发上的我说道。
该给我一个答案了吧?你们到底利用了我们什么?她是不是女的以后再说!
坤泽王冷冷的看着乔心和陈恩洛说道。
这个雌雄同体的人不会有事的,她只是被我上了身而已!我是来自十日国的王者,我不会害人的!这样,如果你着急让她醒来,我可以的!
说着很快速度抱起我,又很快速度的去了二楼把门关上,随着门声“咣当”一下锁上的声音,乔心和陈恩洛才反应过来。陈恩洛泼妇骂街似的指着楼上,要冲上去,可是,面前像是有一堵墙一样,怎么也冲不过去,冲过去就像弹力球一样被弹回来,试了半天,最后陈恩洛决定放弃!乔心拉着陈恩洛说道。
没事呀!只是去了楼上,又跑不了,再说,你对我怎么没那么上心?她只是来应聘的!就算出了事也没人知道跟我们有关系呀?你着什么急?
陈恩洛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她来咱们公司,跟咱们一起又来这,天眼都记录在案,你是不是傻!
说到这句海城也在两人中间轻轻说道。
他说的对,我也是证人!
陈恩洛看三个人的距离太近了,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将句海城拉远了点冲二楼喊道。
喂!那个什么海贼王,你不会把上面的人怎么样的对吧?
坤泽王根本没空搭理他们,句海城则在一旁重重的点了点头,替坤泽王回应着。陈恩洛看着点头的句海城应付的说道。
那就好,我就不挣扎了,好累!
句海成又接着说。
应该吧!
乔心这时拉住句海城问道。
什么叫应该?到底怎么回事?
句海成低下头,满脸泪水说道。
我,好赌博,后来去私人的大赌场去赌,那次输了好多好多,我跟他们说我回家取钱给他们,他们不信,让我打电话给我爸爸,让他把钱送来,我知道,我爸爸破产了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结果我爸爸很生气,但是还是来了,来了,爸爸问他们我们可以走了吧?可他们要数数钱的数目对不对?爸爸应该没凑齐那么多,跟他们打起来了,我先跑出去坐在驾驶位开车准备跑,我忘了爸爸还没出来,就在这时,爸爸就跑到车前面了,我一着急没看清就撞了上去,警察以为是这帮赌徒害了我爸爸,我才没有被抓,而那帮人到现在也没被抓起来!
乔心指着他大骂道。
你这个畜生,怪不得那个什么王骂你呢,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句海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坤泽王,跟他交换我后半生的好运,要他利用时空逆行,再回到那个时间去救我爸爸!
陈恩洛摸着下巴!
不对啊,你救你爸爸,没我俩也能救啊!
句海城没有理会陈恩洛的言语,仍旧失神的阐述着。仿佛将一切都说出来之后就能如释重负一般!
坤泽王能利用时空,但是,我就算到了那个时间,可是我不敢再开车,是我撞死我爸爸的,我不敢在开车呀!我很怕,正好遇见了你们,坤泽王是不能用真魂进入逆行时空的,所以他进入那个老弟的身体来替我开车,谁会想到,就算我当时没有开车撞死我爸爸,就算我改变昨日在外面等他,我爸爸还是会死,这就是宿命……
他口中说那个老弟就是指我,句海城咬着自己的拳头泣不成声的讲述着来龙去脉,陈恩洛站起身发现那堵隐形的墙不见了,他赶紧飞奔上了楼,踹开门,看见坤泽王正趴在床边望着还未苏醒的我。那神情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又像个孩子般单纯的望着自己的宝贝一样,陈恩洛一拍大腿,一个箭步上去骂道。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她是我未过门的员工,你干什么趴那么近?跟京巴似的,有能耐自己招聘一个去?
听着陈恩洛这“小泼妇”骂街似的语言真是欲哭无泪!坤泽王只好施法术将其与自己用气流隔开。看着陈恩洛光张嘴没有声音。托着下巴悠哉地说道。
“这回,世界清净了”……
说是天亮了,其实在那个时空是天黑,回到现实当中才过了一会而已。我手机响起,是安颖慧,坤泽王接起电话,那边安颖慧张口就骂。
死老爷们儿死哪去了?打那么多电话不接?死人妖!
坤泽王瘪着嘴瞧了瞧昏睡的我,怜悯我的那副表情油然而生,挂断了安颖慧的电话。这时我可能是被手机里安颖慧的嘈杂声吵醒,无力的睁开双眼看着这个面前的男人说道。
你的脸离我远点,坤泽王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手机。
你要不要回个电话?你后院好像起火了!
看着他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我心里不只是1万个草泥马奔跑而过那么简单。我正要拨通安颖慧的电话,想让他过来接我。你说巧不巧?这小老娘们儿就打过来了,骂人就跟不要钱似的。
你个死变态,敢挂我电话。给你打多少遍电话了,心里没个数啊,干啥呢?
我说。
停停停停!我遇到点事,现在有点儿动弹不了,你过来接我呗!
于是,我把地址告诉了安颖慧。她很快就赶到了句海城的家中,通过句海城的指引,也没去理会楼下的陈恩洛和乔心,直奔楼上而来,一推开门,刚要张嘴数落我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着小跑到了坤泽王身边,坤泽王此时是坐在凳子上的,安颖慧捂着嘴,弯着腰仔细的在坤泽王眼前晃来晃去的打量着。
我眯缝着眼睛不耐烦的质问道。
唉?唉?我在这呢!那怎么还不走直道?拐弯了呢?没出息的样。
安颖慧这时才回过神来,用手轻轻拍了我一下道。
说谁呢?认识这么好看的帅哥,你都没告诉过我,你还说我没出息?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想留着,你都用不上?你转租给我得了。
虽然,安颖慧是小声说的,但是这个屋子也没多大,坤泽王肯定能听见,于是,他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说。
你好!我叫柳坤,刚才是你给她打的电话吗?不好意思,是我给挂断的。
此时你在看我们家小安老娘们儿,画风一转,不是平常的那个女恶霸的形象了,扭扭捏捏的说道。
没关系的,你又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叫安颖慧不过你可以叫我的小名——离离。
我心想什么情况,咱俩认识有段时间了,你都没告诉过我你小名字叫啥?这一出现帅哥,不光是把夹子音挤出来了!咋还把小名都给挤出来了!你也会你牛xplus。
于是,我伸出一只手来故意搭茬道。
离离,拉我起来,我要回家,我饿啦!
你猜怎么着?这两个人居然自顾自的牵着手,下了楼没有管我。我一看这情景我也别躺着了,躺在别人床上其实挺不自在的,也不舒服。整理了一下发型,刚起来,头还是挺晕的,身上到处酸疼。我清楚,肯定是被这个坤泽王上身以后留下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吃点好吃的就补回来啦。
我站在楼上用胳膊肘架在楼梯横杆上往下看着这几个人。陈恩洛和乔心还没有走,还在继续为据句海城病情作着笔记。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两个老不羞身上,看他俩打情骂俏。我这难过悲催的一天呐!上午看陈恩洛他们秀恩爱,下午还要看这小老娘们儿给我撒狗粮,我这还没吃什么呢?就饱饱的了。我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安颖慧你有小名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用质问的口语问着她,安颖慧他俩抬头望着我出神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反应,他俩又开始继续窃窃私语。你看他也不把我这个“前夫哥”放在眼里呀?于是,又自顾自的感叹道。
哎呀!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安颖慧这才不耐烦的翻了我一个白眼,抬头看着我说道。
你也没问过我小名叫什么呀?
坤泽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发火,对着我邪魅一笑说道。
你要是那么介意,以后可以叫我坤坤,叫她离离,是不是呀?泽泽?
我一听什么坤坤?离离?泽泽?我脑袋里一堆乱码,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