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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三十五、天人永隔的爱人(十七)

当我小心翼翼地将曦曦交到清婉的怀抱中,她那双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了璀璨的母爱之光,仿佛要将自己满腔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注于这个小小的生命。

我们一同围在婴儿床旁,细细端详着曦曦那张已经渐渐饱满、洋溢着纯真笑容的小脸,心中满是怜爱,简直是爱不释手。

我轻声说道:“看咱们曦曦这模样,长大了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都说女儿像爸爸,看来我这颜值也是相当能打的嘛。”

清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调侃的笑意,轻轻撇撇嘴道:“你就别在那儿臭美了,也不找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

曦曦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正聚精会神地聆听着我们的对话,恰在此时,她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清婉兴奋得像个孩子,连声道:“宝宝听懂我的话了,曦曦这是在赞同我对你的评价呢!”

只要她开心,我自然也跟着满心欢喜。于是,我顺着她的话头开玩笑道:“看来连曦曦都知道,妈妈是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而爸爸呢,就是那坨臭不可闻的……呃,不对,是那棵默默守护的绿草。”

恰在此时,逄姐拿着温好的奶瓶走进来,准备给曦曦喂奶,无意间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心直口快地接口道:“曦曦爸爸可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对媳妇好得没话说,人长得也精神帅气,哪个女人见到了能不喜欢呢?”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清婉心中某根敏感的弦,她当场虽然没说什么,但回到卧室后,脸上的表情却瞬间由晴转阴,变得阴沉可怕。

我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我的宝贝,是谁又让你心里不痛快了?”

她轻轻嘟起嘴,摇了摇头,那模样既委屈又惹人怜爱。

我安慰道:“逄姐那就是话赶话,随口那么一说,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呢?”

清婉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我怎么能不当真呢?你身边整天围绕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她们一个个对你虎视眈眈,恨不得立刻把我这个‘正宫娘娘’拉下马。我还没死呢,她们就已经对你蠢蠢欲动,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是不是立马就和别人成双入对了?”

说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像那柔弱多情的林黛玉,眼泪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我心中暗自叹息,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典型的有闲空,扯闲篇,生闲气的“三闲”女人了,但即便如此,我也得尽力哄她开心,我说:“我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简直就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奇男子,这都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改变啊。要不这样吧,清婉。”

她好奇地挑起眉毛,追问道:“怎样?”

我故作认真地回答:“先把我眼珠挖出来,这样我就眼中无色,心如止水了。再把我的‘势’去掉,这样即使我凡心未泯,也不过是死水微澜,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你觉得如何?”

话还没说完,她已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突然,她的脸色一变,显得极为痛苦。我急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带着几分苦涩埋怨道:“都怪你,没事逗我玩干什么,现在扯到我的刀口上了。”

我慌忙掀开她腹部的衣服,仔细检查那道剖宫产留下的刀疤,所幸并无大碍。我凑近她,轻轻在那刀疤上印上一吻。

清婉的情绪瞬间平稳了许多,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喃喃自语:“你别怪我任性,我是真的害怕你会对我厌倦、厌烦,最终离我而去。”

我像只被顺毛的猫咪一样乖巧,在她肚子上胡乱亲吻着。

突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我头发上闻了闻,然后嚷嚷起来:“关宏军,你几天没洗头了?这味道真难闻,你快给我滚出去!”

曾经那个温婉可人的清婉仿佛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时而刁蛮、时而任性的她。我的心情也随之如过山车般起起伏伏,完全受制于她的情绪变化。

林蕈给我出了个主意:“等她这个疗程结束,如果复查结果显示病情有所好转,你就带她去旅游吧,或许换个环境,散散心,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或许真是个不错的办法。

时间转眼到了2006年新年,我便带着清婉前往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行复查。

等待总是漫长而煎熬的,但当杨芮宁告诉我:“她的各项指标还算平稳,看来药物已经起到了作用,接着服用就好。”,我几乎要高兴地蹦起来。

然而,杨医生的下一句话又迅速将我从云端拉回现实:“不过,这种病突发恶化的风险还是挺大的,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但我知道,我不能被情绪左右,我要坚强,为了清婉,也为了我们这个家。

春节前,刘芸特地领着包工头,陪伴我和清婉一同去验收装修好的新房。

这房子不仅装修得极为豪华,各种家电家具也都配备得一应俱全,就连床上用品、窗帘这些细软也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清婉满心感激地说:“芸姐,我们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我和宏军完全当了个甩手掌柜,辛苦你了。”

刘芸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拎包即住,你们小两口就好好享受吧。”

我和清婉相视一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刘芸接着说道:“装修材料都是选的环保产品,我还让人专门测量了室内空气,甲醛和苯的含量都完全符合标准,你们就放心入住吧。在这里过年,也宽敞些。”

我和清婉连声道谢,送走了她们二人后,我们不约而同地躺在了卧室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我们并肩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清婉轻声说道:“这床真舒服。”

说着,她还在床上轻轻颠了几下,感受着床垫的柔软与舒适。

我打趣道:“弹性这么好,用来做床上运动最合适不过了。”

话音刚落,我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压抑已久的**一旦被唤醒……

清婉枕在我的臂弯里,意犹未尽地问道:“人们为何会如此贪图男欢女爱这种转瞬即逝的欢愉呢?”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为了繁衍后代呗。”

她轻轻摇了摇头,反驳道:“我看也不尽然。我觉得这是造物主在创造人类时,担心男人和女人的生活太过单调,特意设计出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方式,来丰富业余文化生活的。”

我呵呵一笑,调侃道:“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的女人能吸土。你现在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荒诞的东西。”

她在我胸口轻轻叮了一口,嘴角也挂着笑意:“关宏军,你兴致上来的时候,不也是像出笼的猛兽一样吗,别在我面前装什么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好吗。”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又笑着滚成了一团。她喘息着说:“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笑着回应:“你这名同学真是太贪玩了,功课都不好好复习,岂不是都忘光了?”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反驳道:“你这种填鸭式的教学方法,可不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哦。”

我憋不住笑,又去拉扯她。她轻轻推开我的手,认真地说:“年前咱们就搬过来住吧,在这里过个年。再回老房子住,我还是担心甲醛问题,怕影响曦曦的健康。”

我皱了皱眉:“来回折腾有这个必要吗?”

她坚定地点点头:“我觉得有必要。这里宽敞多了,我想把我父母、公公婆婆、芳芳姐和宁宇、林蕈和晓梅都叫过来,咱们一起过个热闹年。对了,还有芸姐,她女儿在英国,自己也挺孤单的。这些人都帮过我们,咱们应该好好感谢大家。”

我思考了一下:“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她自信地说:“这个交给我来办,由我来邀请他们。”

我笑道:“你面子大,自然得由你出马。”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充满柔情:“女为悦己者容,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这些人全心全意地帮衬你,是你自己修来的福分,你要好好珍惜他们。”

我叹了口气:“我原来的想法是和你去海南过年,就咱们两个人,过一个甜蜜的蜜月。”

她眼睛一亮,但兴奋很快转瞬即逝:“可是杨医生不是不让我坐飞机嘛。”

我灵机一动:“我打算和林蕈借台车,咱们自驾游,走一路玩一路。”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咱们先按我的想法过年,年后咱们再出发,开始我们的蜜月之旅。你看怎么样?”

我狞笑一声:“我看怎么样?我看就这么样!”

说完,我不等她再发出声音,就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在男欢女爱方面,周欣彤比较保守,有时候会让我的体验大打折扣;和张芳芳在一起时,她完全成了支配的一方,让我成了跑龙套的配角,使我的激情渐渐磨损,不负渴望;朱清婉则不同,她会读懂我的心理,和我配合的天衣无缝,我和她总能达到灵魂与**的完美结合,每一次都意犹未尽。

多年以后,在我回味这些经历时,我不禁在想,如果在另一个平行的宇宙空间里,我和清婉也许会白头偕老,我会心无旁骛的疼爱她,这种生活也许永远不会感到乏味和厌倦。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忙着为新家添置用品和陪伴清婉母女之外,我还要按部就班的推进自己手头的工作。毕竟领着党和人民按时发放给我的薪水,我总不能做一个只吃饭不干活的白吃饱。

达迅在开发区的工厂进入了设备安装和调试阶段,林蕈来开发区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有一次我和她在开发区不期而遇,她说:“这一段时间咱们俩个都忙,碰面的机会难得,你不陪我好好聊聊呀?”

我说:“彼此心里都有对方,见不见面也无所谓,咱们俩个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她说:“你别跟放文学屁,我反胃。”

我说:“我和你恰恰相反,看到你穿着工装别有一番韵味,你听过制服诱惑这个词吗?我现在看着你就非常开胃。”

她瞪我一眼,忍不住笑着说:“关宏军,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言归正传,关切地问道:“厂子这边进展如何?有没有什么难题需要我这个‘保姆’出手解决的?我可是随叫随到,提供全方位、一站式的贴心服务。”

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什么需要关大主任亲自披挂上阵的难题,不过我这双脚跑来跑去,确实有点肿胀,你这‘保姆’打算怎么服务我呀?”

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个嘛,小事一桩。”

说着,我便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向开发区的临时办公房走去。她突然惊呼起来:“关宏军,你还真来啊!我是开玩笑的。”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群众的需求就是我们工作的动力和方向,我们必须以真诚的态度,弯下腰来为群众服务。因为,我们有一个光荣的名字——公仆。”

她听着我的调侃,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半推半就地跟着我走进了王雁书临时休息的小房间。

我指了指床,示意她坐下:“来,坐到床上,把鞋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脚。”

她脸上露出疑惑和紧张的神色:“这样好吗?”

我故作严肃地呵斥道:“我叫你脱鞋,又不是让你脱衣服,你紧张什么?放轻松点。”

她脸颊微红,低声说:“这要是王主任突然闯进来,那多尴尬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就是想帮你做个简单的足疗,放松放松你的‘三寸金莲’,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还能吃醋不成?”

她脸更红了,娇嗔道:“关宏军,我发现你怎么跟身边的异性都那么暧昧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开始认真地帮她脱掉鞋子,然后有模有样地给她按摩起脚来。

可能我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暧昧,我连忙制止道:“你再哼哼,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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