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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六十二、飞蛾扑飞的诱饵(八)

送起林氏兄弟二人,我去前台结账,刘芸瞪了我一眼,把我掏出来的钱又硬生生地塞回我的包里。我有些过意不去,盯着她已经有了几道浅浅鱼尾纹的大眼睛说:“刘总,你经常这么惯着我,容易让我养成吃霸王餐的习惯,这样不好。”

她嗣爱嗔怨地看着我,说道:“弗拉基米尔同志,我是出于阶级友爱才给你免的单,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一个温柔的阶级再教育吧。”

她的话虽然是一种调侃,但里面包含着一种明显的暗示。她的挑逗在先,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意乱情迷,醺然张开双手:“来吧,我让你再接受一次星辰大海般灼热狂烈的洗礼。”

女人心,海底针。她竟然临阵退缩了,向我撇撇嘴:“说你齁你还喘上了,还是把你的激情留给你那些小情人吧。”

我摇摇头:“姐,歌词里不都说了吗,情人总是老的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巷深酒醇的味道。”

她怕我酒后胡言乱语引出闲话,便连忙从前台出来,搀扶着我去后面的客房休息。

她怕我真得强来,还特意将客房的门敞开着,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床上。正当她要转身离开时,我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她试图挣脱,但我的握力似乎超乎她的想象,没能轻易摆脱。

她喝道:“放开!”

我说:“男男女女不就那么点事吗,你和我也不是没做过,你还怕我把你吃了吗?”

她说:“宏军,过去的事别再提了,你这一提我都怪臊得慌。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弟弟。”

我说:“姐弟恋不是很流行吗?”

她说:“你喝多了,现在你眼里只有欲,没有情。”

我说:“无欲则无求嘛,所以欲是纲,情是目,只有纲举才能目张。”

她说:“你这是跟谁学的歪理邪说,别让**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姐我不是婊子,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说:“你不是婊子,朕现在册封你为仪贵妃……”

话音未落,困意夹杂着醉意铺天盖地袭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浑然不知。

次日清晨,宿醉的余韵仍让我头脑昏沉,脚步踉跄。简单洗漱后,我踱步至前厅,只见刘芸正与厨师聚精会神地探讨着如何依据宾客的口味偏好调整菜单。她察觉到我步伐不稳地出现,迅速对厨师交代了几句后,便引领我至一间雅致的小包间内。

“我看你状态不是太好,”刘芸关切地说,“要不今天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摇了摇头,苦笑回应:“开发区的事千头万绪,如果我不去亲自督阵,那还不得乱套了。”

她轻叹一声:“你呀,真是变了,当年那个谦虚谨慎的关宏军不见了。'

我感慨道:“岁月匆匆,催赶着人们的脚步,回头看看曾经天真无邪的自己,总觉得那份稚嫩中带着几分可笑。”

她好像陷在了尘封的往事中,也感慨道:“我倒觉得,那时的你更加可爱。”

我搜索着昨晚零碎的记忆片段,心虚地问:“我昨天晚上没霸王硬上弓吧?”

她脸一红,挖苦说:“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那个少年郎呀,昨天晚上别说让你弯弓射月了,就是让你扶墙也扶不住了。”

她的挖苦并没有伤到我的自尊,我反而哀叹:“岁月不饶人,不服是不行了。”

话题一转,她问道:“快过年了,你不打算去领导那里走动走动吗?”

我沉吟片刻:“人情往来自是免不了,但对于张晓东,我颇为纠结。送太重了,他肯定不会接受;送轻了,又怕显得心意不够。”

她说:“你和张县长的感情,送得不是礼,而是情意。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帮你直接从农民手里购买一些土特产,这份情意的份量就足够了。”

我向她表达完感激之情后,便开口询问道:“我听说,你把手中的资金都借给了林蕈,是吗?”

她闻言露出惊讶的神色,反问:“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消息的来源你无需过问,关键是你把钱借给了林蕈,而她又转手将这些钱借给了于志明。关于于志明这个人以及他所经营的公司业务,你究竟了解多少呢?”

她轻描淡写道:“我为什么要深入了解他和他的公司业务呢?我只需信任林蕈就足够了。”

我闻言,不禁有些忧虑:“我当然明白你们姐妹情深似海,但在许多事情上,我看还是需要多留一个心眼。我总感觉这个于志明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恐怕就连林蕈也未必全然知晓。如此贸然地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他身上,风险着实不小啊。”

刘芸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我的干舅舅——也就是林蕈的父亲大力相助。我绝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我见她心意已决,一两句话难以撼动,便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她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问道:“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坊间都在流传张晓东和王雁书关系暧昧的谣言?说得跟真的一样,有鼻子有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愤地反驳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

她抿了一口茶,回答道:“是来我这用餐的客人们闲聊时,被我不小心听到的。”

我闻言,神色更加严肃:“别再去传播这些无聊至极的谣言了。这显然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制造事端,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张晓东和王雁书都不是那种人,就算王雁书真的和别的男人关系不明,那也应该是我。”

话音刚落,她猛地拿起茶杯盖作势要砸向我,嘴里还骂着:“你这个臭流氓,还真是……”

2007年2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了王雁书的电话。她告诉我,组织部已经与她进行了交流,主要议题是征求她对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候选人的推荐意见。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她坚定地推荐了我,并且细心地提醒我,要为即将来临的组织部门在开发区的民主测评做好充分准备。

这一切其实都在我的预想之内,之前县委书记刘克己与我的那次谈话,已经让我隐约感觉到,距离我正式转为正职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了。

尽管如此,我依旧不敢马虎大意,特意安排了几次聚餐:一次是在机关食堂与开发区管委会的全体同仁聚餐,名义是要过年了大家在一起喝喝酒,乐呵乐呵,实际就是在拉拢人心;另外,我还私下里组织了两次小范围的聚会,与班子中的几位核心成员深入交流,认真倾听他们的想法与需求,并尽力解决他们所能遇到的问题与诉求。

我深知,尽管民主测评在某种程度上可能被视为一种例行公事,但其结果却非同小可。一旦同意率未能达到八成以上,不仅我的转正之路将化为泡影,更可能让我在全县官场中沦为笑柄,声誉受损。因此,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全力以赴地做好每一个细节,力求万无一失。

我私下与办公室主任熊季飞进行了沟通,他迅速领悟了我的意图,并立即行动起来,逐一与相关人员做工作,以确保一切顺利进行,不留任何疏漏。

没过多久,组织部一科的田科长便莅临开发区,正式启动了民主测评的程序。他与开发区的领导班子成员、同事们以及服务对象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广泛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

田科长是刚刚接替调至县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担任局长的张科长,实现从副职到正职的晋升。作为我岳父的老部下,他内心铭记着曾经的提携之恩,因此对我显得格外客气与尊重。

在与我的交谈中,田科长满面笑容地说道:“恭喜关主任了,这次的民主测评进行得非常顺利,您获得了全票推荐。接下来,就是组织考察、部门审核的程序,然后提交常委会讨论通过。这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估计在年前就能正式发文了。”

我诚挚地向他表达谢意:“田老兄,真是多亏了你从中协调,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改天我一定安排一场聚会,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他低声提醒我:“在正式下文任命之前,还是得小心行事。毕竟你的情况属于破格提拔,按照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的规定,你从乡科级副职晋升到乡科级正职,任职年限还差差不多一年呢。”

我当即作出了回应,连连点头,并轻拍他的手背以示感激与理解。

果不其然,就在2月15日,也就是腊月二十八这一天,那份正式任命我为县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的红头文件迅速下发至了全县各局委办、市直部门以及各乡镇、街道办事处。

整个上午,我沉浸在接连不断的祝贺电话和短信中,忙得不可开交。

临近中午时分,我前往刘芸那里,取上了她精心挑选的土特产,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在了后备箱里,随后驱车前往省城。

此次省城之行的主要目的是前往张晓东家中拜访,送上过年的礼品。毕竟,大包小包的礼物直接拿到县政府送给张晓东不太合适。虽然交给他的司机小项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真正促使我决定亲自前往省城的内心动因,是我确实非常想念杨芮宁了。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我愈发觉得,以往自己对白居易《浪淘沙》中的这句词理解得并不透彻。自从上次与杨芮宁不欢而散后,我才深刻体会到其中的意境:遗憾于无法如潮水般定时相见,而在思念她时,才真切感受到那种痛苦,它比海洋的深邃更加难以言喻。

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当车辆驶入服务区加油时,我趁机给她发送了一条短信:“柳眉杏目桃花面,恍然只觉如初见。”

不久,她的回复如期而至:“我想你了。”

看到这几个字,我嘴角不禁泛起一抹会心的微笑,随后轻轻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的座椅上,右脚踩油门的力道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即刻出现在她面前的渴望越发迫切。

傍晚时分,我抵达了张晓东在省城的家。郑淑娟起初对我的礼品多有推辞,但在我的坚持之下,她最终还是收下了。送我下楼时,她似乎不经意间提及:“张晓东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上次往他办公室打电话,是一位姓王的女副县长接的,难道他们每天都要一起开会研讨工作吗?”

我回应道:“张县长确实忙得不可开交,最近因为土地新政,开发区的几个招商项目受到了影响,县里每天都在开会商讨对策。而王县长兼任开发区管委会主任,所以帮他接电话也不足为奇。”

她听后微微一笑,便转身回去了。我回到车里,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忧虑。显然,县城里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到了郑淑娟的耳中,而她刚才提到的打电话一事,很可能只是虚构的,目的是想通过我探听些消息。

我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兜圈子。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巧妙地提醒张晓东和王雁书,毕竟,如果我在仕途上的盟友受到伤害,我也将难以独善其身。

接近晚8点的时候,我给杨芮宁发送了一条短信:“我已经到了,你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单位值班呢?”

很快,她就回复道:“我今天休班,不过我回家了,没在公寓。你挑个地方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握着方向盘,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忙得连日子都记不清了。后天就是春节了,她怎么可能还独自住在公寓里呢?

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眼看春节将至,她难得回家一次,本应该陪伴在儿子身边,享受难得的亲子时光,而不是和我秘密会面。

更重要的是,我此刻满心疑惑,她会用怎样的理由离开家与我相见?而我,又该选择一个怎样的地点与她幽会?我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实在无法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来平复这份烦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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