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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八十一、刻骨铭心的爱恋(一)

我再次陷入沉默,以此回应她的执着。她似乎对此并不意外,车厢内光线昏暗,她突然转过身来,目光在黑暗中急切地捕捉着我的表情。

“关宏军,我对你有着情感上的强烈需求,可你却一直无法给予我情感回应。咱们这样一直互相拉扯,时间长了,彼此都会疲惫不堪。我有个想法,从现在起,我以限时和不追求结果作为承诺,而你只需要做到不压抑自己的情感,我们尝试建立一种契约式的恋爱关系,你看怎么样?” 她的语速很快,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已经在心中反复思量过无数次。

我难以置信地在黑暗中瞥了她一眼,对于她这个荒诞至极的提议,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满心都是啼笑皆非的无奈。

见我依旧没有回应,她像是急于说服我,赶忙继续解释:“我们就把期限定在我挂职期满之前,不奢谈什么天长地久,也不以组建家庭为目的。在这段时间里,你只需顺从自己的内心感受。要是哪天觉得继续不下去了,我们俩谁都有权喊停。你仔细想想,这样是不是挺好的?”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回荡,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无奈与不解,冲她说道:“沈梦昭,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感情岂是能由着性子乱来的?”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那笑容在昏暗的车厢里竟透着几分天真,说道:“有小孩子那般纯粹的初心,不好吗?抛开大人们那些顾虑和杂念,痛痛快快、无拘无束地爱一场。况且,咱们在感情方面都不算新手了,就说你,那可是经历丰富的情场‘老将’,也没见你对哪段感情难以割舍。你瞧你现在和林蕈姐姐的相处,不就挺自在的嘛。就算真有分开的那天,咱们照样能像真心朋友一样相处。”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带着警告意味:“你这是玩火,玩火者必**,感情可不是拿来玩乐的!”

她一脸不服气,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反驳道:“人生本就是一场结局既定的旅程,奔赴终点的路上,没什么风雨扛不过。只要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看过沿途风景,便已足够。

我望着她那一脸天真与欢快的模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啊,人活着为何总要给自己套上那么多枷锁,活得洒脱自在些,难道不好吗?

她见我沉默不语,脸上顿时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就像个得逞的小狐狸:“关宏军,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来,咱们这约定就算达成,得盖个章。”

说着,她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我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觉得她这番举动实在有些孩子气,好笑又可爱。但又拗不过她,只能顺着她的要求,缓缓伸出手,将拇指与她的轻轻相对,那一刻,仿佛真的如同在一份庄重的协议书上盖上了章。

她心满意足地从背后拿起靠垫,紧紧抱在怀里,整个人欢快得如同一个刚得到心爱礼物的孩子,嘴里还念念有词:“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明明挺简单的事儿,为啥非得搞得那么复杂。像这样多好,轻轻松松,开开心心的。”

我忍不住开口,半是调侃半是无奈:“沈梦昭,我头一回见你时,还以为你是个沉稳干练、受过良好教育的职业女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她却丝毫不在意,歪着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张爱玲在《半生缘》里讲过,‘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在喜欢的人面前,偶尔幼稚一下又何妨?”

她的眼神里透着对这份感情的坚定与执着。 我听了,不禁轻轻笑了笑,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在感慨:“歌德也曾说过,‘人最大的悲哀,是对常识视而不见。’有些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我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深意,目光落在前方的道路上。 她一听,立刻争辩起来,脸上带着不服输的劲儿:“那些所谓的名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好为人师的样子。他们哪能体会咱们这种随心而为的乐趣,说不定都没像我们这样肆意地玩过呢!”

她的声音清脆,在这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响亮。

从那一晚、那一刻起,我与沈梦昭,就像两艘迷失方向的船,误打误撞地闯入了一片布满暗礁与旋涡的海域,就此开启了一段满是荆棘的感情冒险之旅。在这片情感的波涛中,我们都怀揣着各自的执着与期待,全然不知前方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惊涛骇浪的无情拍打,还是柳暗花明的意外惊喜 。

接下来的几天,沈梦昭的办公桌上每天都会如期出现一束鲜艳的玫瑰,当然送花人是林海生,而非我。

目睹沈梦昭一次次果断地让办公室的小刘将花退回去,我内心满是愧疚,深知在这件事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我借着去萧城钢构入企调研的机会,与林海生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

林海生自然无法接受沈梦昭如此决绝的拒绝,满心的失落与不解溢于言表,眼神中透着一丝怅然与迷茫,仿佛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却突然被关上了唯一一扇窗的孩子。

然而,在我的耐心劝解下,他最终还是无奈地停止了送花的举动,只是表情中依旧透着一股不舍与落寞。

在张晓东离任之前,我务必要争分夺秒地将林蕈在银行贷款之事妥善解决。

我凭借自身的关系网络,迅速推进并完成了林蕈名下企业土地、厂房及在建工程的价值评估工作。依据银行的相关信贷政策,以可抵押标的物的价值为基础,两家银行通过省分行的批准,为林蕈提供的授信额度总计高达一个亿。

随后,我又私下单独与崔莹莹会面,恳请她务必借助内线关系,获取明嘉地产的详尽财务情况。我的目标是抢在泓城地产开盘售楼之前,阻断他们在银行的融资渠道。

我深知,自己的手段或许带有些许卑劣的色彩,但为了反击郑桐和于志明这两位对手,我毅然决然地采用了一些不够光明磊落的策略。在这个为了我和林蕈扞卫自身的利益与尊严的战场上,我甘愿冒险,不择手段地展开反击。

我的生日恰逢周日,沈梦昭早早地便与我敲定,要一同前往省城共度这个特别的周末。她态度坚决,热情难却,我虽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好遂了她的心意。

周五下班后,我坐上她的车,一路驶向省城。车窗外,风景飞速掠过,车内则弥漫着轻松愉悦的氛围。

抵达省城后,当晚她回了家,而我则入住了提前预订好的酒店。

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另一件事——崔莹莹也在省城。她手头那份情报工作进展得如何,对我而言至关重要。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崔莹莹的电话,满心期待能从她那里获取到最新的进展。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顺利搞到手了。等回了开发区,我就能把东西交给你。”

然而,她的话却如同一记重锤,瞬间让我清醒过来。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考虑得实在太过欠缺,这里面潜藏的法律风险简直大得惊人。

一旦我们的行为被人察觉,极有可能构成侵犯商业秘密罪,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人心难测,倘若崔莹莹突然反水,又或者是出现其他不可预料的变故……我实在不敢再往下想,满心都是对自己鲁莽行事的懊悔。

我深知,绝不能给对手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当下,我当机立断,必须马上和崔莹莹见上一面,以便妥善处理这棘手的局面。

我再次拿起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崔莹莹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压低声音却又不失急切地告知她,此刻我人就在省城,并且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地点。

挂断电话,我迅速做了一番伪装。我把自己的呢子大衣领子高高地竖了起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半张脸,随后又匆匆走进一家药房,买了一只口罩戴上,将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我便低着头,脚步匆匆地朝着我们约定的见面地点走去。

到达约定地点后,我目光警惕地在周围扫视着,左等右等,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然而,始终不见崔莹莹的踪影。一种强烈的不安预感如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我的心猛地一紧,直觉告诉我,崔莹莹一定遭遇了什么不测。

但此刻我深知,越是心急如焚,就越要强迫自己沉着冷静。

在彻底弄清楚崔莹莹的状况之前,我绝不能贸然再拨打她的电话,以免打草惊蛇。

而且,我必须争分夺秒地快速离开这个接头地点,多停留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我在心里暗自盘算,倘若崔莹莹没有遭遇什么意外,看到我未按约定出现在见面地点,她肯定会第一时间拨打我的电话。

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已经被人跟踪,我故意加快脚步,朝着与酒店完全相反的方向匆匆走去,试图用这种方式迷惑可能存在的跟踪者,争取摆脱潜在的危险。

凛冽的寒风划过脸颊,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脚步匆匆却又故作镇定地向前走着。

大约走出了一里多地,我瞅准时机,故意装作要系鞋带的样子,缓缓地蹲在地上。

趁着这个间隙,我目光敏锐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一番仔细的观察后,我初步判断,基本排除了被人尾随跟踪的可能性。

然而,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敢有丝毫大意。我又漫无目的地徘徊了近一个小时,不断地改变路线和方向,确认安全后,才小心翼翼地迂回着回到了酒店。

走进酒店大堂,我没有丝毫停留,脚步不停,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快步走进,按下自己所住楼层的按钮。

随着电梯平稳上升,我的心才逐渐放松下来。终于,电梯“叮”的一声停在相应楼层,我快步走出电梯,来到我所住的房间门前。

我警觉地观察一下四周,确保无误后,我刚想用房卡开门,突然发现有些不对。门下的缝隙里隐隐约约透出光亮。

我清楚地记得,离开房间时我取走了房卡,按常理,此时房间内的灯绝不可能亮着。一股不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我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地怦怦直跳。

我强忍着内心的紧张,蹑手蹑脚地将房卡插入卡槽,缓缓推开了房门。只见房间内灯光大亮,却不见一个人影。正当我满心疑惑时,一阵马桶抽水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我迅速做出反应,身形一闪,躲到了门后,眼睛紧紧盯着卫生间门,大气都不敢出。终于,卫生间门被缓缓打开,就在那一瞬间,我如离弦之箭般从门后冲了出来,从身后猛地勒住对方的脖子。

只听“呀”的一声惊呼,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分辨出,被我制住的竟然是沈梦昭。

她也看清了勒住她脖子的人是我,忍不住娇嗔道:“关宏军,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呀!”

我赶忙松开手,有些尴尬又急切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轻轻拍了拍胸口,解释道:“这家酒店是我们报社的接待签约宾馆,我和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很熟。我跟前台说,我男朋友的房卡落在房间里了,他们就又给我开了一张房卡。”

说罢,她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大晚上的,你跑哪儿去了?”

我此时仍有些惊魂未定,缓了缓神,走到门口将房间的门锁上,然后转身,把我和崔莹莹之间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和她说了一遍。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失声惊呼道:“关宏军,你简直疯了,怎么能做出这么荒唐至极的事情?”

我满脸懊悔,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赶忙解释道:“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本来打算和崔莹莹见个面,把U盘毁掉,一了百了,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相比之下,她此刻要比我沉稳得多。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也许是你想多了,事情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崔莹莹按常理来说,不可能爽约,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她略作思索,然后说道:“这样吧,我用我的手机拨打崔莹莹的电话。要是没有什么意外,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要是接电话的不是她,我就说我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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