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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五十一、不可告人的情人(七)

我连忙抱拳致歉,神色中带着几分懊悔:“我又错了,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抑制不住和你争辩的冲动。”

她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虽然不是学临床心理学的,但也可以试着给你诊断一下。”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需要查体吗?”说着,我还做出了解衣的动作,试图缓和气氛。

她抿嘴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老实点,别跟我耍流氓。咱们言归正传,清婉过世后,你和其他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吗?”

我心中一凛,虽然有些犹豫,但想到即使有过也不能告诉她,何况确实没有,于是笃定地回答:“没有。”

她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你排斥亲密接触吗?”

我思考片刻,诚实地回答:“不排斥。”

她接着问:“如果你有了新的情侣,是否会频繁质疑对方是否对你出于真心?会不会将对方的普通言行解读为‘不爱自己’?”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只是假设性问题,不予回答。”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我,又笑着问:“那你是否会持续沉浸于对逝者的回忆或幻觉中呢?”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这个嘛,说不太清楚,有时候可能会,有时候又不会。”

她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你不太像是未完成哀伤的状态,因为你拒绝回答假设性问题,也没有具体的事例来支撑矛盾依恋的说法。我更倾向于认为你是持续性丧失综合征的表现。”

我说:“你真懂吗?不是和我故弄玄虚吧?”

她并未理会我的打断,继续缓缓说道:“欧文·亚隆在《存在主义心理治疗》一书中曾提到,‘哀伤不是终点,而是重新学会如何爱自己的起点。’ 你需要深刻理解这一点,爱是一种主动的选择,而非用来替代旧情的工具。新的感情并不是对过去爱情的背叛,而是生命之河自然流淌、不断延续的见证。”

我仿佛被她的话语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有些慌乱地辩解道:“什么新爱、旧爱的,什么选择、替代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你这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更加印证了我的判断。”

正当我准备再次反驳她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我定睛一看,来电话的人竟是林蕈。

我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杨芮宁保持安静。随后接通了电话,语气平静地说:“喂,林总,有什么指示吗?”

电话那头的她声音冰冷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回家路上啊。”

她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说辞,音调提高了几度:“你撒谎。”

从她的语气中,我敏锐地察觉到这不是简单的试探,心中暗自猜测,很可能是王雁书已经向她透露了些什么。

果然,她接着说道:“王雁书刚刚给我打电话,询问是否有志明和你见面的安排。我问我弟弟了,他说并没有和你约见。”

谎言被戳破的那一刻,我心中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镇定下来,解释道:“哦,那个啊,我是拿于总做挡箭牌了。其实,我在省城见了一个老同学。”

我心里不禁感叹,正应了那句俗语“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

她似乎对我的解释并不满意,追问道:“见同学本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对王雁书撒谎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试图用幽默化解尴尬:“我是见女同学嘛,可以理解你们的好奇心,但总得给我留点**吧?再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何必盯我这么紧呢?”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情绪:“关宏军,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可能什么都不是,但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已经死去的朱清婉,你也不该自甘堕落啊!”

她提到“死去的朱清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我的心,让我瞬间失去了理智。我恶狠狠地吼道:“我就自甘堕落了,怎么了?我现在就搂着我的女同学去巫山**,你又能怎样?”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清脆的“呸”,随后便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我气愤地将手机狠狠地塞进口袋里,怒火中烧之际,发现杨芮宁正以一种略带嘲讽却又不失温柔的笑容看着我:“你不是正要和女同学巫山**吗?那你快去吧,我就不送了。”说着,她还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正处于情绪的巅峰,她的话再次如同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一个健步冲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猛地将她从办公椅上拽了起来。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美丽的眸子里满是错愕与不解。她刚想要反抗,却已经来不及了,我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低头便将她温暖而柔软的唇瓣紧紧封住。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交织着。

在唇舌交织的缠绵中,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腰肢,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一刻,我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强烈的**,仿佛要将对方完全占有。

然而,就在我将手缓缓伸入她衣襟的那一刻,她突然一把推开了我,脸上满是惊慌与羞涩:“这是医院,你疯了!”

我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刚才她明明没有反抗,甚至还显得非常受用,怎么现在却突然变了态度?我刚要开口反驳,却看到她脸上竟然浮现出了初吻般的羞涩与动人,她深情地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看到这样的她,我所有的讥讽与反击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说:“对不起,我冲动了,刚才的行为很不应该。”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未退的羞涩,却坚定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想到于志明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而我此刻却背着他,对他的妻子有着如此过格的举动,一种强烈的道德感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撕扯着我的内心。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尴尬与沉默。我一看号码,正是于志明的来电,心中顿时如同被巨石压住,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接通了电话。

他兴奋地说:“关主任,听我姐说你在省城呢,太好了。你还去那家会所,我一会儿也到,正好我有点事和你说。”

我像是一个偷东西被抓了现行的小偷,心跳得如同擂鼓,几乎要跳出胸膛。我未经思考,口不择言地回应:“好”。

我缓缓挂断了电话,目光迷茫地转向杨芮宁,声音低沉地说:“是你老公的电话。”

她脸上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听到了,你的电话声音那么大,就像是在耳边开了扬声器一样。”

我眉头紧锁,心中的困惑如同迷雾般挥之不去,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你没有一点愧疚感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惊讶的平静与释然:“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两个已经分床睡了,更准确地说,是分居两年多了。在私人生活上,我们互不干涉,各过各的。”

我惊愕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陌生人。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悲伤或遗憾,反而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回想起年前他们夫妻选择双床房的事情,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之间根本不是“战时集合”,而是早已“西线无战事”了,没有了夫妻间的亲密与温存,形同陌路,各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婚姻中最悲哀的一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感慨。

我说:“我答应他了,得走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去吧。”

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不由自主地用依依不舍的眼神回望了她一眼,然后才迈步离去。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留恋,关切地叮嘱道:“少喝点酒。”

我心里五味杂陈,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我怕自己再回头,会忍不住再次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陷入更深的情感漩涡。

坐在出租车上,我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惆怅。昨晚那场奇异而真实的梦境,竟然与现实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在我潜意识里生根发芽的呢?难道在清婉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感?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不敢深究下去。

想到清婉,我心中更加沉重。如果她泉下有知,会如何看待我的这些行为呢?她是否真得察觉出杨芮宁对我暗送秋波?女人看女人,果然比男人更加敏锐。

我又想到了林蕈,如果这些事情被她知道了,她会有什么反应?我又该如何面对她?一想到这些,我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要炸裂开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纷乱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平息。

当司机师傅提醒我到达目的地时,我才从那种自我矛盾和难以自洽中解脱出来,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魇中醒来。

走进会馆,于志明早已站在那里,面带笑容,恭敬地等候着我。

我和他打过招呼后,一同走进了包房。我告诉他我没有胃口,不想点东西吃,只想喝点茶。

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话题便转到了那块待开发的土地上。

他详细地向我阐述了他的计划,并恳求我在县里多加帮忙,尽快草签土地转让协议,以便他能着手进行开发的前期准备工作。

从他的话语中,我隐约感受到了一种急迫感,似乎他害怕夜长梦多,生出变故。

我告诉他我会尽力而为,但心中却暗自揣测他的真正动机。难道他是想抢在方圆地产前面动工,抢先身位便于住宅销售?

随后,他的话题又转到了他的座驾——一辆宝马730i上,并顺带提及公司名下那十多台轮换使用的车辆,是他用以进行所得税抵扣的精明策略。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点头以示回应,但心中却少有参与的热情。一来,我对汽车的了解仅限于皮毛;二来,每当我想象起与杨芮宁那短暂却炽热的吻,再转头看向他,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别扭;三则是我始终还沉浸在那股子激情当中,还在品味那种体验,无暇分心听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明白,此次见面,他更多的是在配合我圆那个谎言而已。于是,我萌生了告辞的念头,并得到了他的理解。

他亲自送我至停车场边,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他从包里掏出一把汽车钥匙,微笑着递给我,说道:“这是你前面那辆黑色桑塔纳2000的钥匙,这台车主要用作我们公司员工跑工地的代步工具。它耐用、皮实,配件便宜,油耗也低,百公里才六个油,挺适合你这个级别的领导开的。你先拿去用吧。”

我本能地想要推辞,毕竟无功不受禄。他却以轻松的口吻说道:“这不过是一台不值钱的二手车罢了,关主任可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是借给你的,车还在我公司名下,保险也是我来负责。你就放心大胆地开吧。”

自从学了驾照后,我驾驶车辆的机会并不多,偶尔在开发区附近开着开发区的小车练练手,还会被王雁书批评为不务正业。

而现在,一辆我梦寐以求的小车就这样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内心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我还是接过了钥匙。毕竟,向朋友借辆车开,也属实不能上纲上线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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