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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 五十三、不可告人的情人(九)

我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与不解:“领导究竟是哪只眼睛瞧出我有到妇联工作的特殊才能了?”

王雁书急忙插话,语气中满是肯定:“你平日里总和女同志们打成一片,对她们有着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这难道不是你的独到之处吗?”

张晓东也接过话茬,语气郑重其事:“关宏军同志,听你的意思,似乎对妇联的工作有些看不上眼。可别忘了,妇联是党的群众组织,肩负着联系和服务妇女儿童的重大使命。这份工作既重要又意义深远,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在这片广阔的天地里大有作为。”

王雁书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伟人都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可千万别小看了妇联的工作。你说呢,关主席?”

她连“关主席”这个称呼都搬出来了,让我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我赶忙调整态度,用带着几分讨好的口气说:“张县长,我不是说不想为妇联出力,只是我作为一个男同志,去主持妇联的工作,恐怕不太合适吧。”

他一脸严肃,字字铿锵:“《妇女权益保护法》和《妇女联合会章程》里可没规定妇联主席非得是女性,法无禁止即可为,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我不是说行不行,我是在想合不合适。我真的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光荣的岗位。”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声音含混不清地说:“组织是经过通盘考虑的,你必须服从安排。”

我这下可彻底火了,大声嚷嚷起来:“这妇联我是肯定不会去的,请领导们还是另选贤能吧。大不了我这公职也不要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完,我作势就要转身离开,打算一拍屁股走人。

这时,王雁书却像突然发了疯一般,在座位上捧着肚子打起了滚,笑声和泪水交织在一起。窗户前,张晓东也是笑得前仰后合,腰都弯成了弓形,嘴里还念叨着:“王主任,我就说别这么逗他,这小子根本经不起逗。你看看,现在都要撂挑子不干了。”

我正处在气头上,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事先串通好来戏弄我的。我仍旧气鼓鼓地站在那里,作为他们眼中的笑料,任由他们肆意发笑。

张晓东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最后是真憋不住了,再不走到窗户边就得笑出来了。我最后一句话,你听出来我笑了吗,嗯,关宏军?”

我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张县长,咱们可不带这么玩啊。要是真把我吓出个好歹来,你们就忍心吗?”

我的话音刚落,他们又爆发出一阵哄笑。

笑了好一会儿,笑声甚至把张晓东的秘书都招了进来。秘书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紧张兮兮地问道:“张县长,没事吧?”

张晓东强忍住笑,摆摆手说:“没事,你出去吧。”

过了许久,他们俩才平复下来,随后我们三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晓东语重心长地说:“关宏军同志,虽然刚才只是个玩笑,但也确实反映出了你身上的一些问题。在面对考验时,你还是有些沉不住气,甚至有了撂挑子的念头。你说,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独当一面呢?”

我眨了眨眼睛,对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有些懊悔,便回答道:“我其实从没想过要升官,只想着做好王主任的助手和参谋就足够了,从来没奢望过独当一面。”

张晓东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他说道:“这岂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党和国家的事业要发展,提拔年轻有为、年富力强的同志是事业的客观需要,这不是以你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人才,特别是中青年干部,是我们的宝贵财富。我们有必要把你们扶上马,送上一程,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王雁书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伤感:“天下没有不散筵席,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感情不能代替理智,我们每一名党员自从在党旗下宣誓的那一刻起,就不能只考虑自己了。”

昨晚我累得满身是汗,刚才又被他们俩吓出一身汗,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的眼睛就差不点流出“汗”来。

我预感到,刚才的玩笑虽然是假的,但人事变动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了。

张晓东也显得有些神伤,他摆了摆手说道:“哎,这又不是生离死别,何必这么伤感呢。按照组织纪律,这种事我和王主任本不该对你说的。但考虑到你为工作付出了这么多,作为朋友,我们觉得有必要提前和你打个招呼。”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根据省市的要求,各县都要陆续设立常务副县长职务。按照《地方委员会工作条例》,县一级常委最多只能设九人,咱们县已经是满额了。只能从现有常委中选出一位来担任常务副县长,经过县委县政府的综合考虑,王雁书同志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到县政府工作后,还会继续担任开发区管委会主任。但开发区日常工作就需要你来主持了,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王雁书擦了擦眼泪,生怕我没听明白,又补充道:“你现在副科级任职时间还没到,等时间到了,张县长还准备让你更上一层,做开发区的主任。”

张晓东摆了摆手说道:“咱们不开空头支票,将来能不能更进一步,就要看他的工作表现了。”

王雁书点了点头。

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组织认可的喜悦,又有一种即将离开王雁书自己独挑大梁的失落感。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县政府大楼,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份压力,并非源于对自身能力的怀疑,而是因为我深感肩头扛起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随后,我前往菜市场,精心挑选了一些应季的新鲜海鲜,又特意买了两瓶上好的酒,带着这份心意,我来到了岳父岳母家。

我亲自下厨,精心烹制了几道下酒菜,然后与岳父对面而坐。我按照习俗,用大拇指蘸酒,虔诚地敬天、敬地,最后敬了我心中永远的清婉。

岳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宏军啊,清婉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最好的祭奠方式,就是我们要好好地活着,让清婉在天上也能感到欣慰。”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红着眼眶哽咽道:“爸,我就是放不下她。要不是清婉毫无怨言的默默支持我,我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

岳父的双眼也泛起了泪光,我明显感觉到,自清婉去世后,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他沉声说道:“宏军呀,你的事情,我在组织部的老部下都已经告诉我了。你今天的成就,确实离不开清婉的支持,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努力。我没有太多的嘱咐,只想送你一句话:做官的根基在于做人,只要人正,官就正。现在的社会环境复杂多变,各种利益和诱惑层出不穷,面对这些考验,你要保持一颗平常心。”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岳父接着说道:“虽然这句话我最不想说,但今天我不得不提醒你,清婉已经走了,你需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你需要再成一个家,一个稳固的家庭,有老婆的关心照顾,也能给你一种约束,让你不会走上弯路。”

我沉默片刻,但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组建新的家庭。这不仅是因为我对清婉的深情难忘,更是为了我们的女儿曦曦。

从岳父家中出来,我独自一人踌躇地走在夜色茫茫的街头,心中被无尽的伤感紧紧缠绕。

我机械地用钥匙拧开房门,刹那间,一股霉味夹杂着尘埃扑面而来,我这才恍然察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那座曾经满载我和清婉欢声笑语的老宅。

我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毅然踏入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间。走进卧室,我猛地掀开床上那层厚厚的防尘罩,随即缓缓躺了上去。闭上双眼,我就听见清婉那轻柔的声音在耳边说:“老公,你快乐吗?你一定要快快乐乐的,你快乐我才会开心。”

刹那间,泪水如同汹涌的海浪,冲破了我内心的堤坝,奔涌而出。我紧紧揪住被角,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在心底深处,我发出无声的呐喊:“清婉,我的挚爱,我所拥有的一切,在你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我宁愿舍弃这一切的一切,再做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做回那个卑微渺小的小职员,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才值得拥有快乐!”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就像八音盒上那个上紧了发条的跳舞娃娃,在这方寸之地翩翩起舞,周旋于各项事务之间。

我先是热情接待了林海生及其堂弟林海翔,随后与他们草签了项目投资协议、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转让合同、企业政策扶持承诺书等一系列重要文书。虽然正式签字还需等相关手续全部落实到位,但这两个项目基本已是囊中之物,大局已定,只需静待佳音了。

接下来,我妥善安置了千里迢迢前来助力开发区建设信息中心的钱阿宁。随后,我组织开发区管委会相关部门,在钱阿宁的带领下,有序开展了信息中心工作人员的考核招聘工作。

与此同时,我与萧山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副主任郑未珩保持了频繁的沟通联系,双方共同努力,加紧推动两个开发区协同合作关系的建立。经过深入磋商,我们初步决定在2007年年初签署合作备忘录,届时萧山开发区的陈主任将亲赴此地,共襄盛举。

然而,在筹备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难题:陈主任是副厅级干部,而我们开发区的王雁书只是副处级,在接待规格上显然存在差距。对此,我颇感棘手。

幸运的是,张晓东及时向刘克己做了请示,并得到了积极的回应。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和重视,市长届时将亲临开发区,共同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由于工作繁忙,我和杨芮宁之间只能通过偶尔的短信来传递问候。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她的一条短信:“宏军,我想你了。”我心领神会,很多事情无需多言。

于是,我将手头的工作悉心托付给了新调来的开发区副主任陶鑫磊,便迫不及待地启程前往省城。

一路上,我的思绪纷飞。我不禁想:我开着人家的车,去睡人家老婆,这实在是太过卑鄙无耻。

但转念一想,杨芮宁这样的优质资源被长期闲置,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浪费。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在盘活资源,发挥资源的最大效能。这样一想我的心中便舒服和坦然了许多。

到了省城,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电话那头的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女孩般的兴奋,最后轻声说:“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天色已晚,她怎么还在办公室?难道是今天值班吗?我的期待之情瞬间低落下来。

停好车后,我悄悄来到她所在的楼层。在护士服务站,我驻足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熟人后,便快步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外,轻轻敲了三下门。

门开了,我迅速闪了进去。刚关上门,她就紧紧搂住我的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恋,仿佛在索取亲吻。

我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我们的唇紧紧相贴,缠绵了许久。她缓缓推开我,关切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笑着说:“收到你的短信,我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声问:“那你是想出去吃,还是……”

话还没说完,我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双唇。这一次,她变得更加热烈而主动。

好一会儿,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我接着她的话茬说:“你秀色可餐,看到你我就已经饱了。”

她撇撇嘴,假装生气地说:“那可不行,长夜漫漫,大运动量会让你低血糖的。”说完,她似乎意识到了“大运动量”背后的含义,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

我笑着说:“反正我不出去吃。”

她想了想,说:“你悄悄在这里等着,我去食堂给你打些饭来。记得不要出声音,我把门在外面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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