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好遇上了嘛,你说咱要不收这个菜,大家伙是不是都没钱赚,是不是这个理!”
许琛凑上前勾住大哥的背,做起了思想工作。
“嗯,你这件事做的的确厚道,没给咱爹咱妈丢人!”
许虎认真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许琛是做了件好事,压根不知道许琛从中赚了五六倍的差价。
“白菜的事暂时交给徐少兵,以后他就是你的助手了,接下来白菜销售就需要你们去跑了,看好你哦大哥!”
许琛早就想到了人手不足的问题,所以他打算将徐绍兵留下,其现在不仅会鬼话,身为退伍兵,身手也了得,保护大哥绰绰有余。
“你什么意思,你又要出国了?”
许虎听到许琛这话,眉头一皱。
这回来还不到两个月时间呢,又要往外面跑,把媳妇孩子丢家里,这也太不像话了。
“嗯,这次出去起码要一年时间才能回来,家里就全靠你了!”
许琛直接和大哥交了底,此行顺利的话,归来就是岛主了。
而且要将岛买在哪,他心里也早有盘算。
“那弟妹和楠楠怎么办?”
许虎脸色一黑,他觉得许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留在家陪伴老婆孩子,在他看来家里的钱已经够用了,没必要再跑出去冒险。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许琛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
家庭问题深究起来剪不断理还乱,这次他打算自私一回,带上媳妇孩子,到时最多也就挨顿混合双打的事。
“王爷已经查清楚了,迎接贝勒爷的船是在棒子海域被袭击了,袭击之人是棒子巨神帮之人!”
一个月后,哈罗夫洲,东三总部,一名留着金钱鼠尾的包衣成员,半跪在地,向端坐在龙椅上的孙连城汇报。
“哼!”老太龙钟的孙连城陡然睁开眼睛,枯瘦如柴的手掌重重拍在龙头上。
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凶光:“该死的棒奴,该死的李氏,难道他们忘了吾大清隆威了吗!!!”
“大清万岁,王爷千岁!”
跪在地上的包衣,急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就跪拜应喝。
“王爷息怒,此事定然与国内那贱民脱不了干系,国内宗族传回消息,这小子最近动作频繁,似是又准备出海一般。”
这包衣奴才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急忙转移话题,将宗族传回的消息一并告知。
相比于找棒子巨神帮麻烦,还是这夏国贱民好拿捏。
“注意他们的动向,一旦出海立马上报!”
孙连城顺着台阶就下,他又不止一个孙子,自然不可能真的要与巨神帮掰手腕。
“喳!”
包衣奴才得令,恭敬退出富丽堂皇的大厅。
时至六月中旬,一百根原木被全部打造成家具,一共五十套,许琛将家具收进空间中,便准备带队出发日不落。
在许父许母不舍的目光中,许琛带着媳妇和已经三个月大的小团子上了路虎越野,一路朝大连港方向进发。
为了带媳妇孩子出来,这段时间许琛可没少遭罪,那是动不动就混合双打呀。
但好在老两口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儿媳与孙女离了男人可怜,这才答应让许琛带着娘俩出海。
“老板,夫人好!”
随着路虎抵达大连港口,李大彪早就带人夹道相迎。
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把,林婉晴吓了一跳。
“好,登船!”
许琛拍了拍媳妇的手背,让她放平心态,以后他的队伍会越来越大,规矩必须得有。
随即便带着娘们登上游龙号。
“这就是游龙号啊,好大呀!”
行走在白线画出来的人行道上,林婉晴略有些惊叹。
之前只是听许琛说起过,直至亲眼看到,才切身体会到游龙号的巨大。
“走,看看房间去!”
许琛抱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小团子,带着媳妇就往船舱走。
在他确定要带媳妇孩子一起出来后,他就找人重新给六楼总统套房,重新装修了一番。
毕竟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小家了,可不得好好整。
整个六层,总共就只有两套房子,许琛住的是左边那一套。
房间格局为两室一厅,原本的装修风格简约大方,许琛感觉挺好,并没有大动。
只是让人在墙壁上填充了厚厚隔音棉,用木板封紧,外加在客厅弄了个儿童乐园。
“怎样,喜欢吗?”
许琛带着媳妇儿来到房间,将门一关,任由外面海风再大,里面都听不到,非常的安静。
“嗯,喜欢!”
林婉晴看着客厅中的布局,就给许琛送上了一记香吻。
家具边角都用软垫做了防撞措施,倒是小团子学会爬了,也不担心会撞到,安全感满满。
“乖女儿,看看爸爸给你准备的豪华小床!”
步进卧室,一张两米大床映入眼帘,大床旁边还有一张焊死在地面的小床。
许琛将已经睡着的小团子,放进铺满柔软褥子的小床中,为其盖上被子,然后拉过安全扣在被子上。
这样一来不仅不用担心女儿踢被子,也不用担心游轮行驶时坡度太大,将其晃醒。
“这是你想出来的?”
看到许琛将女儿绑在床上,林婉晴美眸一亮,原本她还担心船上晃动幅度太大,会对小团子不友好呢。
没想到自家男人还藏着这么一手。
“那当然,你老公厉害吧!”
女儿睡着了,许大官人就不消停了,一把揽住媳妇儿柔软丰盈的水蛇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脸求夸奖的模样。
“我老公天下无敌!”
到了新家,林婉晴也是玩心大起,喊出了那句令她有些羞耻的话,小脸满是红润。
“哪里无敌了!”
许琛贴媳妇的耳根厮磨,心中那个得意。
手上更是不消停,开始翻山越岭,原本就身材绝顶的林婉晴,生完孩子后,那更是乖怪了不得,手感无敌了都。
“没个正形,你不用出去指挥工作吗?”
林婉晴只觉得浑身酥软,瞬间瘫在了许琛怀里做着最后挣扎。
软玉在怀,许大官人哪还有心思管船的事,再说了有张毅看着,用不着他亲自指挥。
“这床垫可是从棒子买来的席梦思,软和的很,咱们来试试这床怎样!”
许琛坏坏一笑,瞬间暴起将媳妇压在了床上,一张大被盖过头,便施展老农功,开始耕田打桩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