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赵辉从田中垢鈤身后经过,一脚踩在其背上,令其摔了个狗吃屎。
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到路虎小卡前,将后座车门打开。
“真是令人头疼!”
许琛迈步从车上下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刚才那一撞虽然没受到太大伤害,但也差点给他晃出脑震荡来了。
随即漫步来到田中垢鈤的跟前。
“低贱的夏国猪,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将会受到山口组无止尽的追杀!”
看着突然出现的大长腿,田中垢鈤仰头看向许琛,再次发出威胁。
“山口组,还真有这么一个组织啊!”
许琛闻言解开了衬衫一个扣子,活动了一下脖子。
“呵呵,我山口组乃是大樱花第一黑涩废,势力遍布多国,如果你敢杀我,南非将再无你们容身之地。”
见许琛听过他们山口组大名,田中垢鈤脸上露出冷笑,像只没开智得智障一般,得意的卖弄了起来。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起!”
然而田中垢鈤的威胁不仅没有令许琛等人惧怕,赵辉更是带头唱起了大刀进行曲。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
紧接着二十多名佣兵齐声合唱,歌声壮怀激烈,字字句句透露出对本子的仇恨与厌恶。
“八嘎!”略懂夏国话的田中垢鈤,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发出不甘的怒吼。
随着歌声划破夜空。
大刀没有,许琛扬起手中价值上万镑的镶金手杖,就像打高尔夫似的,一棒朝田中垢鈤地中海脑瓜挥去。
“你敢……”
田中垢鈤见许琛怒起挥棒,挣扎着要爬起反抗。
然而还未等其站起,手杖带着破风声呼啸而至,一棒舞在其太阳穴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棒的威力,直接将田中垢鈤的脑袋都给抽歪了。
宛若鸵鸟一般,将脑袋藏在沙土里吐起了泡泡,还剩一口气吊着。
“聒噪!”
一记满杆,世界终于清静了,许琛满意转身,抽出手巾擦拭着手杖带血位置。
随着许琛转身,密集的枪声自身后响起,将垂死的田中垢鈤直接打成了一滩烂泥。
“呕~”下车透气的丽莎,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瞬间起了生理反应,趴在路虎小卡车头吐了起来。
对此许琛视而不见,更是没有半点要安慰丽莎的意思。
想要跟着他们一起旅行,必须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如果适应不了,早点回冰岛未必是件坏事。
“老板!”不消十分钟,李大彪带领车队回归。
“嗯,离开这里再说!”
见人员到齐,许琛没有多余的废话,命令队伍继续出发,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另一边,箱子争夺战也进入了尾声,十七个箱子被各方划分殆尽,只留下了一地尸体,及报废的车辆。
“哈哈,发财了!”
“苏破赖!”
返程途中,猛禽佣兵团团长,看着车厢上的五个铁箱子,脸上尽是喜色,感觉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随即迫不及待的招呼队员,将焊死的箱子打开。
然而随着佣兵费劲吧啦的撬开第一个箱子,在盖子打开的瞬间,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众人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团长我们被耍了!”
沙雕看着满箱子的铁块,一众猛禽佣兵感觉天都塌了,不由的发出惊呼。
“我又不瞎,给我继续开!”
沙雕角色难看,但他还不死心,让队员将剩余的四个箱子全部撬开。
结果无一例外,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铁块。
“法克,该死的黄皮猴子!”这一刻沙雕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
然而憋屈的不止猛禽佣兵团,凡是抢到黄金箱子的势力,在打开箱子瞬间都被恶心到了,像是被人硬生生塞了一坨,有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他们打生打死,付出惨痛代价,最终只换来废铁几箱,任谁来了都不好受。
待车队离开比勒陀利亚,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许琛命令队伍原地驻扎休整。
“老板,此次我们牺牲了10名战友,15人受伤!”
篝火旁,李大彪向许琛汇报伤亡人数,表情很是沉重。
以往他们打的都是海战,依靠货轮的体量,以及武器的优势,从未出现过人员死亡,以至于让他们心中都滋生傲气。
但这一次遭遇战,哪怕他们准备十分充足的情况下,面对百车轮战,却还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令其倍受打击。
“照顾好伤员,将战死弟兄的尸体保管好,带回莫莉岛安葬,追加战亡抚恤金,此次参战人员每人奖励一万镑。”
许琛看着篝火,没有的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吩咐李大彪将战亡人员后事安排好。
战争本身就是残酷的,出现伤亡在所难免。
身为整个团队的核心,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能情绪化,这样才能带领队伍走的更远。
“收到!”得到许琛的指示,李大彪转身便通知了下去。
“牛,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丽莎坐在篝火旁抱紧自己大腿,转过头痴痴的看着许琛。
她一直以为许琛是个正经商人,阳光帅气又多金。
现在她发现是自己错了,去掉滤镜后的许琛,与她印象中的模样截然相反。
不仅遇事沉着,腹黑狡诈,手腕更是惊人,整个人像是笼罩在迷雾中一般,令人琢磨不透。
“如你所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若想离开,尽早离去!”
许琛略有些意兴阑珊的敷衍道。
他所做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是为了自己,他想挣脱牢笼,斩断那无形的枷锁,掌控自己的命运,哪怕为此不惜牺牲一些人或事。
“不,他们要抢你的黄金,你迫不得已才反击的,你没有错!”
丽莎美眸满是坚定,给许琛发了张好人卡,至少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早点休息!”许琛没有兴趣在这话题上继续。
说罢,起身就往自己的行军帐篷走去。
别人怎么看他,他一点都不关心。
死在他手里的白猪黑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谁家好人能干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