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痿再次暴喝出声,那声音粗嘎难听,就像一面破锣一般,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透着无尽的狠厉。
刹那间,他双手如幻影般舞动,那长刀裹挟着凛冽刺骨的森冷刀风,就像一条隐匿于黑暗中的夺命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朝着敖天龙的咽喉迅猛逼去。
那刀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
而他手中的短刀,则稳稳横于身前,刀刃微微颤动,如同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蓄势待发。
它不仅时刻准备着抵挡敖天龙可能的反击,更似在寻觅那稍纵即逝的时机,一旦敖天龙露出破绽,便会如闪电般扑出,给予致命一击。
整个场面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敖天龙面对宫本痿这凌厉的攻势,神色依旧泰然自若,仿若眼前这来势汹汹的攻击不过是微风拂面罢了,不见丝毫慌乱之色。
随后,只见他手中的太上九王斩妖剑如同一道黑色的幽影,在月光下瞬间闪烁而出,以一种沉稳而决然的姿态,直迎宫本痿那迅猛刺来的长刀。
刹那间,重剑与太刀轰然碰撞,一声“锵”的巨响在耳畔炸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空撕裂。
一股强大无比的冲击力,就像汹涌澎湃的浪潮,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爆发开来。
这股力量径直朝着宫本痿的身体汹涌而去,令他的身躯如遭雷击,完全不受控制地连退数步。
他的脚步踉跄,身形狼狈,鞋底与地面剧烈摩擦,硬生生擦出两道触目惊心的深深痕迹,犹如大地被划开的伤口。
反观敖天龙,却宛如苍松深深扎根于大地,稳稳伫立在原地,纹丝未动。他周身气势沉稳如山,仿佛这次剧烈的碰撞对他而言,仅仅是家常便饭罢了。
见宫本痿脚步倒退,身形露出破绽,敖天龙怎会错失这绝佳战机。
他如同一头迅猛的猎豹,趁势疾步向前冲去,速度之快,仿若一道黑色的流光。与此同时,他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喝,这声音犹如滚滚春雷,在四周回荡。
“五岳压顶!”
刹那间,太上九王斩妖剑的剑势陡然暴增,仿佛在瞬间汇聚了五岳巍峨磅礴的雄浑之力。
剑身之上光芒大放,符文闪烁,带着赫赫威势,自上而下,如泰山崩塌般朝着宫本痿狠狠斩落。
那剑势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瞬间压缩,发出尖锐的呼啸之声,仿佛在为这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而哀鸣。
宫本痿见敖天龙携着强势的重斩迅猛袭来,他的双眼瞬间微眯,眸中寒芒一闪而过。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手中一长一短两把太刀如灵动的光影,以极快的速度交叉于身前。
那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拖沓,两把太刀精准地交汇,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十字防御,试图以此将敖天龙的这致命一击牢牢抵挡住。
“砰~”一声沉闷而厚重的撞击声骤然响起,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开来。
宫本痿虽凭借着这十字防御勉强挡住了敖天龙那凌厉无比的一击,但那磅礴如潮的力量,却如汹涌的洪流般难以抗拒。
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劈飞数米之远。落地之时,他的双脚再次在地面上犁出了两道浅浅的沟壑,溅起些许尘土。
此刻的他,姿态狼狈不堪,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在冲击中微微破损。
“咳咳!华夏剑法,也不过如此!”
落地后的宫本痿强撑着站直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故作的镇定与倔强。他缓缓抬起手,抹去了嘴角溢出的殷红血迹,嘴硬地叫嚷着。
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如实地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尽管他试图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狼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敖天龙这凌厉的一击下,已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敖天龙见宫本痿明明已被自己两剑斩伤,却仍这般嘴硬,不禁从鼻腔中冷冷哼出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至极的冷笑。
“宫本痿,你的嘴巴也跟你的刀法一样,全是不入流的下三滥!怎么,你这张嘴不想要了,那贫道今日便大发慈悲,帮你个忙!”
敖天龙目光如炬,眼神中满是森然杀意,一字一顿地狠厉说道,
“今日,你的嘴巴连同你的头颅,都别想带出这里,统统给我留下吧!”
“哼!”
宫本痿咬牙切齿,从齿缝间挤出一声冷哼,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恶狠狠地盯着敖天龙,
“来吧,看看究竟是你先砍下我的头颅,还是我先撕开你的喉咙!”
言罢,他身体微微下蹲,双腿如同紧绷的弹簧,整个人瞬间摆出一副犹如猎豹般蓄势待发的反击架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敖天龙见状,又是一声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透着无尽的嘲讽。
只见他手中的太上九王斩妖剑,陡然泛起了一层幽冷的光芒,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缓缓抬起剑,将剑尖精准地指向宫本痿,眼神中满是轻蔑,语气中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傲然说道。
“今日,我便要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倭国武士,在临死之前,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登峰造极的剑法!让你明白,你所谓的二天一流,在我华夏正宗剑术面前,不过是儿戏罢了!”
话音未落,敖天龙的身形便已然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启动,像离弦之箭般朝着宫本痿疾冲而去。
那速度之快,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已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眨眼间,他的剑法如同一朵在夜空中骤然绽放的黑色花朵,瞬间绚烂绽开。
手中的太上九王斩妖剑仿佛化作了一道道灵动而致命的黑色光影,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宫本痿面对这如鬼魅般迅猛的攻势,心中陡然一惊,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双手如幻影般舞动,长刀与短刀在身前飞速交织,瞬间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刀网。
那刀网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宛如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试图抵挡住敖天龙这狂风骤雨般的凌厉攻击。
然而,敖天龙所施展的太上九王斩妖剑法,实在是凌厉霸道到了极致。再加上那太上九王斩妖剑本身所蕴含的重量加持,每一剑斩出,都犹如汹涌的江水破竹而下,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这剑法的威力,就像是一座座巍峨的高山朝着宫本痿轰然压下,让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见那看似坚固的刀网,在敖天龙的剑下,竟如薄纸一般,轻易地就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
“噗!”一声沉闷而惊心的声响骤然响起,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发出了不祥的转动声。
宫本痿的左臂瞬间被敖天龙的剑锋无情划过,一道殷红的血线如喷泉般喷射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的身体因剧痛而微微一晃,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强忍着剧痛,咬着牙坚持着,不肯轻易倒下。
敖天龙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不带一丝温度。他手中的剑势丝毫不减,反而愈发猛烈,如同汹涌的狂风暴雨一般,一剑接着一剑,如同一连串密集的鼓点,朝着宫本痿疯狂砸去。
那如影随形的剑影,根本不给宫本痿任何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他彻底淹没在这无尽的剑海之中。
宫本痿的刀法,虽在倭国剑术流派中堪称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独到的技艺,然而,在敖天龙那如排山倒海般的剑势面前,却渐渐显露出力不从心的疲态。
那原本流畅自如的刀法,此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钳制,变得迟缓而僵硬。
终于,在又一次火星四溅的激烈交锋之中,敖天龙手中的太上九王斩妖剑,宛如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的怒龙,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斩落在宫本痿的长刀之上。
宫本痿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大力量,如汹涌的洪流般顺着刀柄疯狂袭来,瞬间震得他整条手臂如同触电一般,麻酥酥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这一击抽离。
紧接着,他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把曾经被他视为性命的长刀,瞬间脱手而出,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一般,朝着远处飞去,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黯淡的轨迹。
“啊!”
宫本痿发出一声充满愤怒与不甘的咆哮,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带着绝望的凄厉。
他深知局势危急,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手中短刀毫不犹豫地如毒蛇般迅猛刺向敖天龙的胸口,试图做这最后的困兽之斗,以求能在绝境中寻得一丝生机。
然而,敖天龙何等敏锐,宫本痿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在短刀刺出的瞬间,他微微侧身,就像风中摇曳的柳枝一般,轻盈而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太上九王斩妖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横着迅猛斩出,那闪烁着幽光的剑锋,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地直指宫本痿的咽喉。
宫本痿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惊恐,那是一种面对死亡时无法掩饰的恐惧。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然无力回天。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短刀刺空,而敖天龙那寒光闪闪的剑锋,已然如鬼魅般逼近他的咽喉,距离不过分毫。
“受死吧!跳梁小丑!”
敖天龙的语气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仿佛眼前的宫本痿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话音未落,那斩妖剑顺势向前,如秋风扫落叶般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瞬间划过宫本痿的脖子。
宫本痿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紧接着,脖颈处一股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汹涌而出,在月光下喷洒出一道诡异而艳丽的弧线。
随后,他的头颅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弧度飞离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而绝望的弧线,仿佛在诉说着他生命的终结。
“噗通”一声,那颗头颅重重地落到了安倍爆菊的脚下,溅起一片尘土。
殷红的鲜血,如同一条蜿蜒的红色小蛇,在安倍爆菊脚边缓缓蔓延开来,将地面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宫本痿的惨败,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安倍爆菊的心头上,使得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难看,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沉甸甸地压着。
他眼神中满是怒气与不甘,死死地盯着脚边那鲜血淋漓的宫本痿人头。
而宫本痿也瞪着一双眼睛,仿佛死不瞑目一般,直直地凝视着他。
安倍爆菊在心烦意乱的驱使下,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抬起脚,用尽力气将宫本痿的人头狠狠踢开。
“滚!”
伴随着这声怒喝,人头如破布般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不远处。
随后,安倍爆菊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将内心那如汹涌波涛般的愤怒强行压制下去。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
良久,他那扭曲的面容才渐渐舒缓,脸色也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眼底深处,仍隐隐闪烁着未熄灭的怒火。
随后,他微微扭过头,目光如鹰般锐利,转向了坐在身边的神道教巫女翠子。
身着一袭如雪般洁白巫女服的翠子,此时正瞪着一双灵动且透着几分天真与懵懂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林道然一行人。
感受到了安倍爆菊投来的目光,翠子那原本正好奇地四处张望的眼神,立刻聚焦在安倍爆菊身上。
她歪着脑袋,一脸呆萌地看了过去,眼神中满是无辜与疑惑。
紧接着,她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缓缓举起手,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宛如嫩葱,轻轻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接下来该我出场了吗?安倍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