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无辜的歪歪头:“可是这是练武啊。”
“是你说功夫如果姿势不对会对身体造成很大损伤的。”
她看了看外面的练武大厅,有老师正在调整学员的姿势。
至少从这个位置看过去,那个老师几乎是钻在了学员怀里,抛开性别,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段丹青扶额:“不,伊丽莎白,你别狡辩。”
“你别忘了,你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谈恋爱还需要征得对方同意呢。”
“你呢,你明明就是在欺负人家李青铜。”
“伊丽莎白,如果你真的喜欢李青铜,那你就光明正大的去追人家,别在人家工作中动手动脚。”
“你这样做,人家不会认为你想跟人家谈恋爱,而是认为你在逗人家玩,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而且,我不希望李青铜受到伤害。”
如果不是这俩人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段丹青在一开始就会阻断他们的来往。
没办法。
李青铜再好,也只是普通人的人。
在伊丽莎白家的财力面前,李青铜那点好屁都不是。
如果伊丽莎白的家庭不愿意,让李青铜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不是不可能。
相比伊丽莎白,段丹青肯定是和李青铜关系更亲密。
她完全不希望李青铜会因为一场不被看好的恋爱出事,那么他们可能以后会走到一起。
伊丽莎白:“……”
她不再嬉皮笑脸,叹了口气说道:“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的。”
倒是梅丽莎,非常膜拜段丹青:“老板,这个月光你自己就赚了好几十万了啊,你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最近做了很多努力,可惜有的人知道段丹青是黄皮肤后,立刻打消了找段丹青帮忙的念头。
他们宁愿花更多的钱去找屁用没有的神父,或者去找真假难辨的吉普赛占卜者,就是不愿意接触段丹青。
梅丽莎无法理解他们。
明明很多吉普赛人的皮肤也是深色,为什么他们宁愿相信吉普赛人也不相信华人。
段丹青:“……你是在讽刺我吗亲爱的?”
“伊丽莎白可是你找来的,你现在说我厉害?”
光伊丽莎白那个五十万的单子,梅丽莎就能提成两万五了。
这姑娘是怎么好意思说她厉害的?
梅丽莎嘿嘿笑:“但是你一直有接单啊。”
可她呢,自从伊丽莎白后就没再开张了。
这让梅丽莎很焦虑。
段丹青无语:“姑娘,别太贪心,你现在赚的已经够多了。”
梅丽莎嘿嘿嘿。
段丹青刚刚有点回落的事业心又被梅丽莎给激了起来,想着去哪里再抠几个客户。
而且,她对自己现在的收费标准有点不满。
太少了,赚钱速度太慢了。
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自己的游轮去海上嗨皮啊。
还有,她得去给她的大hoUSE住几天补充一下人气。
房子有了不住,那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对了,她不会做饭,要想饿不死,还得在新房里专门请个厨师。
段丹青唉声叹气的下车锁车:“亚历山大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找个合适的厨师很难的。”
她不想吃白人饭,也不想找唐人街的那些熟人。
熟人嘛,当差距没有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招来的只会是嫉妒而不是善意。
她不想去赌人性。
“要不,问问段干事?”
米国的华人厨师她不想找,国内的没问题啊。
再说已经好几天没去找段新华了。
要是再不去,怕不是说给FbI的瞎话要戳穿了。
然而段新华并不在领事馆。
警卫小哥很热心的说道:“有个留学生出了点事,段干事去处理了。”
他报了个地址:“你要是想去的话,去看看也行。”
“段干事肯定不会拦着你的。”
他们都收到过通知,如果段丹青来找段新华,段新华在的话直接找段新华,段新华不在,就告诉段丹青他的下落。
他们都猜测他们俩是来真的——不然一个花样年华的小姑娘老是找一个男人干什么?
段丹青一脚油门往目的地走去,车开的比去郊外兜风还快。
超过一辆车的时候司机骂了句‘八嘎’。
段丹青火起,伸手对对方比了个中指,然后再次阻断了他们的路线。
两个霓虹人气急败坏:“八嘎,这个华国女人找死!”
“她要是敢停车,我一定弄死她。”
但段丹青就是不停,就是在他们前面,就是不让他们过去。
也不知道霓虹人是不是气疯了,踩油门就想撞段丹青的车。
段丹青猛的往另一边一闪,霓虹人的车一头撞向路旁边的电线杆。
后面跟着的车幸亏之前见情况不对有远离他们,不然就亲上霓虹人的车屁股了。
司机气的疯狂敲方向盘:“那个疯女人,别让我再看见她!”
副驾驶上的人刚想说话,就看到那个华国女人居然倒车回来到他们旁边。
副驾驶上的人瞪大了眼:“你想干……”
段丹青又送了他们一个中指,骂道:“傻逼,吃屎去吧。”
然后迅速跑路。
两个霓虹人:“……”
“啊啊啊啊,可恶,太可恶了。”
“她凭什么这么嚣张,这可是米国!不是他们华国!”
“我去华国他们的官员都要笑着欢迎我!她一个普通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居然骂他傻逼!
别以为他不会说华语就真的听不懂华语啊啊啊啊!
副驾驶上的人脸色阴沉:“下次见到她,直接开车撞上去。”
死人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段丹青先去学校,段干事不在学校,又驱车去留学生寄宿家庭的社区。
到地方,就发现双方正在对峙。
段丹青下车喊道:“段新华。”
段干事看到段丹青,先是眼睛一亮又有点着急:“你怎么过来了?你赶紧走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去找你。”
段丹青看看站在段干事身边的瘦巴巴的华人女孩,又看看房子的主人,问道:“所以发生了什么事?谁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又看向女留学生:“或者你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