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总闻言,呵呵一笑:“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下一秒,他伸手将楚梦依拉进怀里。
两人在梁思越面前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及周围的一切。
结束后,楚梦依从容地穿上衣服,叫来外面的安保人员,将梁思越扛到楼上的酒店房间。
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随后若无其事地躺在梁思越身边,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另一边,苏亦槿下班后精心打扮。
她对着镜子仔细描绘妆容,选了一条最心仪的裙子。
打扮妥当后,她乘坐出租车前往赫伯特的别墅。
赫伯特在二楼阳台看到苏亦槿雀跃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您不能这么胡闹啊……”管家站在一旁,神色忧虑:“少爷,要是老爷知道了苏小姐的事,恐怕……”
赫伯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看向管家:“你应该有办法瞒住这件事,不是吗?”
管家无奈地摇头:“苏小姐天天来,迟早会被媒体发现。万一东窗事发,老爷那边……”
赫伯特沉默片刻,语气平静:“没关系,顺其自然吧。”
此时,苏亦槿已经走进别墅,开心地搂住赫伯特。
管家看了一眼苏亦槿后,识趣地退下。
苏亦槿压根没注意到管家异样的神色,紧紧抱着赫伯特,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都说情侣长时间不见,再次见面会有生疏感,可她却觉得与赫伯特愈发亲近,只想时刻黏在他身边。
赫伯特的别墅地下室有一个精心打造的微型私人影院。
上次看爱情片时,苏亦槿感动得落泪,这次赫伯特特意选了部恐怖片。
影片开场不久,恐怖音效和阴森画面让苏亦槿吓得哇哇乱叫,整个人拼命往赫伯特怀里钻。
电影结束后,苏亦槿仍心有余悸,裹着被子不敢动弹。
赫伯特笑着将她抱起:“就你这胆子,还让我选恐怖片?”
苏亦槿紧紧抓着赫伯特的衣服:“因为你在,我才敢看。要是你不在,我一个人肯定坚强多了。”
赫伯特听后,心中一阵愧疚,沉默片刻后说道:“我身上有秘密,还请你再等我一段时间。”
苏亦槿满不在乎地笑道:“三年都等了,再等三年又何妨。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看完电影,苏亦槿摸着肚子说饿了,缠着赫伯特给她做饭。
赫伯特无奈地笑道:“都十一点了,这个点吃东西,不怕长胖?”
苏亦槿转了一圈,俏皮地说:“我身材这么好,长点肉叫丰满。难不成你嫌弃我了?”
赫伯特连忙摆手:“怎么会嫌弃。”
“真不会说话,”苏亦槿佯装生气:“你应该说,不管我胖瘦高矮,都好看。”
赫伯特故意逗她:“我可不能昧着良心。”
苏亦槿追着他打闹起来。
两人笑闹着来到厨房。
赫伯特系上围裙开始做饭,苏亦槿在一旁帮忙。
然而,苏亦槿厨艺欠佳,切菜时乒乒乓乓。
赫伯特见状,赶紧夺下她手中的刀:“宝贝,你还是做点别的吧。”
苏亦槿又去洗盘子,依旧是乒乒乓乓,还不小心打碎了一个。
赫伯特忍不住笑出声:“你呀,就是享福的命,这些事还是别做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亦槿有些沮丧:“以前在孤儿院时,我做得挺好的,怎么养尊处优几年,都不会了?”
赫伯特认真地说:“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做这些事。”
苏亦槿看着赫伯特做饭,轻声说:“家务活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干,我想陪着你。”
她害怕赫伯特再次突然消失,只想珍惜与他相处的每分每秒。
赫伯特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专注地做着饭。
苏亦槿心想,切菜洗碗不行,那就扫地吧。
可扫地时依旧动静很大,赫伯特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
苏亦槿有些尴尬,给自己找借口:“这扫把质量不行。”
赫伯特顺着她的话:“对对对,就是扫把的问题。我的大小姐,你还是等着吃饭吧。”
苏亦槿撇了撇嘴:“东家嫌我做事不利索,又嫌我扫地不干净,这下东家嫌弃我了。”
赫伯特好奇地问:“怎么突然叫我东家了?”
苏亦槿笑着说:“公司的订单是你给的,饭是你做的,日常起居也是你照顾的,你不是东家是什么?”
赫伯特忍不住笑出声。
就在这时,锅里的油烧得冒烟,散发出异味。
赫伯特连忙将苏亦槿推出厨房:“你还是别添乱了,乖乖等着吃饭。”
苏亦槿笑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赫伯特忙碌的身影。
与爱人相伴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又怎舍得错过每一分每一秒。
这份甜蜜与温暖,如同春日暖阳,照亮了彼此的世界。
……
清晨
晨光穿透纱帘,给奢华的餐厅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梁母身着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妆容一丝不苟,正和黄冰妍相对而坐。
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袅袅升腾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冰妍啊,好些年没见,你出落得愈发漂亮了。”
梁母笑着,目光在黄冰妍脸上打转,看似闲聊,实则步步试探,“这次回来,打算在国内长住吗?”
黄冰妍垂眸,搅着咖啡的手顿了顿,神情有些委屈:“阿姨,我这次回来,本满心欢喜,可思越哥既不给我发信息,也不打电话。而且网上关于他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我爸说……不让我趟这浑水。”
梁母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冰妍,那些新闻都是误会。思越这孩子稳重踏实,怎么会做出胡作非为的事?肯定是有人蓄意抹黑。”
说着,她又开始不着痕迹地夸赞起儿子,把网上的负面新闻一一淡化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国内的这些媒体为了流量瞎编,太过分了。”黄冰妍本就对梁思越一往情深,听了梁母这番话,瞬间打消了疑虑,脸颊微微泛红:“阿姨,我就知道思越哥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