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不，我只是精神分裂 第9章 混沌漩涡中的双生战

数据漩涡如绚烂烟花在视网膜上炸开五万六千种色彩，那光芒刺得三号眼睛生疼，眼前色彩交织闪烁，仿佛无数星辰在眼前碰撞。

三号看见每个镜面碎片都伸出了染血的指尖，那些指尖带着冰冷潮湿的触感，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那些指尖触碰的瞬间，十七道记忆如汹涌潮水般同时涌入太阳穴。

五岁生日当天，清甜的槐花糕甜味混合着刺鼻的消毒水气息扑鼻而来，手术台的无影灯亮得刺眼，灯光白得晃眼，刺得人眼睛生疼，在记忆断层里闪烁。

\"你比老乞丐多坚持了二十三秒。\"系统少女赤足踩过漂浮的齿轮，齿轮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青紫色血管在她脚踝处组成条形码，看上去神秘而诡异。

三号突然抓起漂浮的数据流塞进嘴里，数据流在舌尖滑过，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那些二进制代码尝起来像童年病房里的葡萄糖注射液，甜中带苦。

他对着正在虚化的右手吹气，指节爆开的血肉瞬间生成七个微型黑洞，黑洞周围发出微弱的吸力，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玉无双燃烧的锁链就是这时候扎进来的，锁链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还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漏算了清洁车的减震弹簧。\"三号咳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青铜齿轮，血珠飞溅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任由锁链洞穿正在数据化的心脏，左手食指精准弹在玉无双第三根肋骨的旧伤处，玉无双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痛苦。

三年前地铁爆炸案的新闻画面突然在两人之间闪回，杀手瞳孔剧烈收缩的瞬间，三号已经借着反作用力撞进某个镜面分身，撞入镜面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整个秘卷室的地砖突然开始翻转，地砖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警官射偏的子弹擦过青铜灯台，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尖锐刺耳。

某个战国时期的机关兽头颅轰然开启，喷出的水银蒸气里浮现出1987年的《儿童失踪档案》，水银蒸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三号在无数个自己中撞碎第七面镜子时，终于看清档案照片上穿蓝白条纹病服的男孩。

那孩子左手腕的胎记和他前天在便利店买关东煮时烫伤的痕迹完全重叠，他的视线落在胎记上，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疼痛。

\"你吞噬我的速度赶不上我分裂的速度。\"三号突然扯开衬衫，胸口浮现的混沌旋涡正在把数据流拧成麻花，混沌旋涡发出低沉的呼啸声。\"猜猜我为什么故意让李慕白偷走怀表外壳？\"

系统少女的瞳孔突然变成老式显像管电视的雪花屏，屏幕闪烁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她身后浮现的二十三个培养舱中，某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机械义眼突然转动方向，正是三号在便利店用关东煮烫伤左手时，收银员找零用的那枚特殊硬币击中的角度。

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镜面迷宫的地面开始渗出黑色沥青，沥青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

三号踩着浮现的童年记忆画面狂奔，每个脚印都炸开天机阁实验室的监控视频。

穿白大褂的女研究员在第五段视频里往他太阳穴注射的蓝色液体，此刻正在所有分身的血管里发出荧光，荧光闪烁时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密钥在张警官的配枪准星上！\"某个分身突然撞碎在天花板的镜面上，撞碎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三号在意识海里把这句话折成纸飞机，沾着玉无双锁链上的火星掷向现实世界。

正在躲避机关兽的张警官突然发现，自己颤抖的枪口反光里浮现出怀表齿轮的咬合密码，枪口反光闪烁时发出微弱的光芒。

系统少女的尖叫化作数据风暴，尖叫声音尖锐刺耳。

三号的本体意识正跪在某个记忆碎片里拼图，周围的记忆碎片闪烁着微光。

五岁那年被带走的暴雨夜，母亲临终前塞进他口袋的槐花瓣突然从虚空中浮现，每片花瓣都映着不同分身的战斗画面，花瓣在空气中轻轻飘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你的混沌效应还剩三秒。\"系统少女的指甲突然暴涨成光纤电缆，刺入三号脖颈时带出1999年的冷冻胚胎记录，刺入时发出轻微的噗呲声。\"但足够我读取你出生前就被植入的——\"

三号突然把整个意识海点燃烧毁，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在现实世界的某个镜面分身同步做出咬断舌头的动作，喷出的血雾在空气中组成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怀表内部结构图，血雾弥漫时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玉无双的锁链恰好在此刻扫过机关兽的脊椎，飞溅的青铜碎片在张警官的警徽上擦出密钥验证成功的绿光，青铜碎片飞溅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最后一个镜面开始倒流记忆数据时，三号听见十七个自己同时笑出声，笑声在迷宫中回荡。

他故意留在这个时空的分身还剩半张脸，对着系统核心比出口型：\"你猜本体现在正用我的哪段记忆喂给李慕白的怀表？\"

整座镜面迷宫突然陷入绝对寂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流动的数据都凝固成晶莹的冰棱，某个倒映着便利店关东煮机器的镜面上，新鲜的血迹正沿着二十年前的实验台边缘滴落，血迹滴落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在某个无人注意的折射夹角里，暗金色怀表的齿轮声突然多出半拍心跳的间隙，齿轮声清脆而有节奏。

李慕白的唐装下摆扫过镜面时，三号数到第七次心跳的裂痕。

那些镜面折射的冷光在怀表表面凝成漩涡状血痂，竟与三号胸口的混沌纹路分毫不差。

三号在便利店吃下过期饭团后，就感觉胃里有些隐隐作痛。

此时，\"原来你也是试验品。\"三号被锁链洞穿的左肩突然爆开墨绿色荧光，那是三天前吞下的便利店过期饭团在胃里发酵出的沼气，沼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

镜面中十七个分身同时捂住口鼻，玉无双的锁魂链被熏得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响亮。

就是这0.5秒的破绽。

之前，三号在垃圾站看到老乞丐手中有个神秘的小物件，老乞丐还时不时摆弄一下。

后来，三号和老乞丐猜拳赢来了那个小物件，发现是半枚青铜钥匙。

李慕白按下怀表的动作带着天机阁弟子特有的拈花手诀，表盘里沉睡的齿轮却突然发出指甲刮黑板般的刺响，刺响让人头皮发麻。

三号从喉咙深处呕出半枚青铜钥匙——正是昨天在垃圾站和老乞丐猜拳赢来的战利品——钥匙齿纹卡进时间裂缝的瞬间，十七道光芒闪过，十七个分身同时朝不同年代坠落，光芒闪烁时发出嗡嗡的声响。

\"现在是一分三十七秒前。\"三号的本体意识在时间夹层里嚼碎记忆胶囊，脑浆里迸溅的玻璃渣刺得系统少女的投影直皱眉，玻璃渣迸溅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实世界的镜面迷宫正在倒带，玉无双刺出的锁链诡异地悬停在他眉心三寸，李慕白唐装上的茶渍正从深褐褪回浅黄，画面倒带时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三号突然对着空气吹了声口哨，口哨声清脆响亮。

所有分身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应，某个正在1998年便利店吃关东煮的分身突然抬头，把滚烫的萝卜块按在镜面倒影上，萝卜块与镜面接触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现实世界的李慕白浑身剧震，怀表表面顿时鼓起烫伤般的血泡，血泡鼓起时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你知道时间悖论的解法吗？\"三号染血的牙齿咬开左手静脉，喷涌的血液里浮动着二十年前实验数据，血液喷涌时发出汩汩的声响。

当第七滴血珠渗入镜面，整个空间突然响起老式放映机断片的咔嗒声——十七个分身同时出现在玉无双背后，每个都举着不同年份的凶器，咔嗒声清脆响亮。

玉无双燃烧的锁链突然调转方向，锁链转动时发出呼啸声。

三号趁机将染血的食指戳进她耳后三寸的天机阁秘穴，三天前从张警官配枪上拓印的密钥符号顺着神经突触疯长，手指戳入时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系统少女的投影突然出现马赛克，她脚下漂浮的齿轮接连爆出1999年的实验日志，投影出现马赛克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记忆模块过载！\"系统少女的尖叫震碎了十三面镜子，尖叫声音尖锐刺耳，镜子破碎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玉无双的瞳孔里突然浮现天机阁禁地的星象图，她脖颈上的锁魂链竟自行拆解成青铜算筹，在满地水银蒸气里摆出大凶卦象，锁魂链拆解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慕白正要转动怀表二次逆转时间，突然发现表盘里的齿轮沾满了槐花碎屑——正是三号五岁那年藏在病号服口袋里的那瓣。

混沌漩涡的吸力骤然增强，他唐装前襟突然裂开，露出心口处与三号同源的机械纹路，唐装裂开时发出撕裂的声响。

\"你猜阁主为什么派你来？\"三号某个正在1987年失踪档案里爬行的分身突然抬头，手中的蜡笔画精准贴在水银镜面，蜡笔画贴上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现实世界的李慕白如遭雷击，怀表内部传出婴儿啼哭般的齿轮摩擦声，齿轮摩擦声尖锐刺耳。

张警官的配枪就是在这时走火的，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尖锐刺耳。

子弹击碎的镜面里飞出二十年前实验体的脑组织切片，某个沾着福尔马林液的分身突然朝玉无双倒去，脑组织切片飞出时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系统核心的警报声与警笛轰鸣奇妙地共振，整个空间的时间流速突然分裂成七种不同频率，警报声和警笛声交织在一起，声音嘈杂。

\"该清场了。\"三号的本体意识突然浮现在李慕白的怀表玻璃上，意识浮现时发出微弱的光芒。

当混沌漩涡吞噬最后一块记忆碎片时，老乞丐的清洁车刚好碾过警局门前的减速带，车斗里生锈的铜铃铛突然发出与系统警报完全同频的震颤，铜铃铛震颤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玉无双的锁魂链彻底失控的刹那，三号看见张警官的警徽表面闪过暗金色流光，流光闪烁时发出微弱的光芒。

那抹光晕掠过警员编号时，隐约映出某个倒悬的怀表齿轮——正是李慕白此刻死死捂住的心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