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草:为什么这一节内容这么少?其实有好几篇都是这样,总感觉删了什么东西。*
*陈 回复 苇草:少吗?我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露希尔 回复 苇草:好像是逻各斯和mechanist帮忙搞的,当事人不想和你们分享的事情你们就看不到,少儿不宜的内容对未成年人也会不可见,哪怕换了社交账号也是这样。*
*陈 回复 苇草:突然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和别人接触的时候突然烫到过别人?*
*苇草 回复 陈:像我这种被感染的德拉克很容易烫到别人,怎么了?*
*陈 回复 苇草:没什么,就问问。*
1089年2月20日,整合运动营地内,6:52
早晨,陈一鸣在一阵舒适的轻抚中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塔露拉闭着眼、但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陈一鸣知道她现在还在半睡不醒的朦胧中,于是他轻轻地握住了塔露拉的手腕、就是这只手用轻抚把他唤醒了——这或许是陈一鸣这几天中最后悔的一个举动。
“塔姐……”陈一鸣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无疑他很享受此时的接触,至少是目前为止。
“嗯哼?”塔露拉逐渐醒了过来,她往下瞄了一眼,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抚摸哪个部位。
伴随着一声惨叫,脸红到了耳朵根的塔露拉被一把推开。
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刹那间传遍了半个身躯,尽管他此刻就倚靠在塔露拉的胸脯上,但是这样的接触对于缓解疼痛毫无作用。
“对不起,你不要紧吧……我……”塔露拉也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自己对陈一鸣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就连她都感到了手上的温热。
“没事,没事,我去上个厕所。”陈一鸣咬着牙下了床,似乎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灼烧,为什么迈出去的每一步都会这样恰到好处地撕扯着自己。
他原本想去找一下医生,但是如果现在去了、他以后在整合运动就彻底抬不起头了,他努力克服着疼痛、慢慢地走回帐篷。
这一路上,他越想越气,明明这种情况就应该让罪魁祸首去帮自己处理了。
“塔姐,快去帮我找一下医生!你问他怎么办就行,别把他带过来!”
不一会,塔露拉回来了,她把毛巾垫在床上,用雪来代替冰敷,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帮陈一鸣涂抹着药膏。
“要是冷的话,我可以……”塔露拉的手都感到有些冻僵了。
“不要。”陈一鸣先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然后过了一会又说道:“确实挺冷的,用源石技艺的时候小心一点吧。”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陈一鸣问道:“你是怎么跟医生说的?”
塔露拉这才说道:“我跟他说,我有一个朋友,被我的源石技艺烫伤了,烫到的部位很危险……我还请他保密了。”
“塔姐,我刚才是不是对你太凶了?”陈一鸣感觉好受了一些后,怀着歉意对塔露拉问道。
“这就是我的错,你骂我几句吧,不然我过意不去。”塔露拉又用纸帮他擦拭了一下后、十分小心地帮他盖上了被子。
陈一鸣稍微往里面坐了一点,对塔露拉说道:“我现在感觉好一点了,没事的,塔姐,坐这边吧。”
塔露拉继续挨着陈一鸣,她十分自责地说:“真对不起,本来就这两天的空闲……结果让我搞砸了,原来我还想过第一次接触会不会搞得浪漫一些,我对不起你。”
“没事了,刚才你上药的时候控制得很好,很温暖。你现在要不再亲我一次试试,肯定也不会烫到我了。”说完,两个人又吻了一次,陈一鸣只感到了微微的发热、是很舒适的温度。
陈一鸣顺势依偎在了领袖的胸膛上,这一动作似乎又让塔露拉的体温波动了一下。
“一鸣……我对自己还是没什么信心……感染者本身就容易发生源石技艺失控,尤其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哎呀,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说不定会在……就是将来会有那种时候……那种时候我说不定还会……你说句话呀。”塔露拉越说声音越小。
“无所谓了,死也能做个色鬼。”陈一鸣调侃道。
“别说这种话,你到现在都没感染……你一定要走得比我远。”短暂的甜蜜也终究笼罩在阴霾之下。
“我倒是想到一些好办法,可以先帮你做一些脱敏训练。这样关键的时候就不会烫到我了。”
“这样啊……你有那种事情的经验吗?”塔露拉用天真的语气问道。
“视频里看过的算吗?”而且还是上辈子看的。
“……慢慢来吧,有机会我们就试试。要不你现在就帮我试试。”虽然中途出了一点意外,但是塔露拉的兴致还是没有减弱。
“今天绝对不行。”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6:48
前天,第一小队接到消息,集合延后一天,不过依然是早上七点集合。
小队成员此时仍在议论纷纷。
“尤利娅副队长,你知道队长为什么昨天没来吗?”好动的安德烈问道。
“我听说前两天领袖给他安排了特别作战任务,看,队长来了。他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应该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吧。”尤利娅望着远处的人影说道。
陈一鸣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队伍的前面,开始了训话:
“希望这两天的休息没有让你们把作战计划忘干净。我说过,这一次我们要在贵族的领地内点燃一把火,不只是烧掉一间贵族的宅邸那么简单,我们要把在居民心中的贵族的神像也要点燃、焚毁!领地内的强敌已经被我们肃清,这一次我们小队按照计划分头行动,尽可能地从各个定居点都动员一部分居民。当然,有些任务还需要你们跑遍不少地方,腿脚都麻利点!这一次,你们每个人的任务都同样重要!出发!”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阿尔泰村,9:02
“为什么那边的谷仓着火了?那个谷仓里还有粮食吗?”村民看着远处的火光问道。
“反正是子爵大人征粮食用的,更何况前段时间粮食都被分完了,不管这个闲事了。”他的邻居说道。
“可是那里为什么聚集了这么多人?”
谷仓前面的地面上写着大字:“今晚你们将见证子爵的基业如这般燃烧,敬请阿尔泰村的居民前来驻足观赏。”
“你晚上有什么事吗?要不去看个热闹?”
“你们去看就够了,回来告诉我有没有事情发生,说不定只是那些感染者的恶作剧之类的东西。”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五号矿场,10:18
“就算没了纠察队和军队,我们也要来这边矿场讨口饭吃的。这些矿石拿到市面上零散地卖一卖也是有人收的。”
“什么?你们今天把这些矿石收了?够了够了,给的这些已经比市场价高了。”
“帮你们一个忙是吧,只要晚上去子爵的庄园那边看一看?这么简单?你们不会是啥坏人吧,哦对,你们打过这边的纠察队,政府眼里你们已经算坏人了。”
“你们还不滚远点!你们害的我把工作丢了,你不知道多少人想在矿场有份饭吃还没门!感染……感染那是他们的事情,老爷说过、自己不干净才容易身上长石头。”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雪原,11:40
“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除了贵族派来催债的人、还有别人能找到我们家。什么?原来村里的债都被免除了。呃,但是你要我晚上去庄园那边,我们还是不敢的……你愿意护送我们?你们真是大好人。”
“关我什么事,我待在这种地方已经准备等死了,多死少死一个贵族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别说了,我不会去的。”
“哈哈,该死的贵族把我的家都逼没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待着。如果真有这种事情,我一定要去!”
1089年2月22日,奥尔洛夫子爵领地内,酒桶村,12:07
“你们真觉得我们欠整合运动什么?哪天贵族和军队要是又回来了,你们就会把村子害惨的!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你们的!”
“你们整合运动怎么又来了?你们又要去烧一个贵族的宅子?上次没亲眼看到真是太可惜了,这次带着我们去吧。”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矿石精炼厂,14:08
“好了,总算一起把这个精炼设施装车上了,我的儿子也是感染者,我当然愿意跟你们走,而且这一带你也找不出几个会调试这个设备的人。”
阿丽娜又问道:“老伯伯,你有意向招徒弟吗?毕竟手艺也是要人传承的,呃,当然不是我当您的徒弟,我会让您自己在整合运动里挑几个中意的。”
谈妥之后,尤利娅问阿丽娜:“阿丽娜姐姐真厉害,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个人的?而且三言两语就把他说服。”
“没什么,就是和成员闲聊的时候提到了这座精炼厂,刚好有个人的父亲在这里工作过。你们才是真的厉害,居然真的能找到这么多工人。你刚才说晚上要带这些工人去哪里来着?”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领地内,楚瓦什村,14:10
“长老,刚才那个感染者说的是真的假的?”
“一派胡言!没有贵族的土地,他们真敢讲,告诉村里人,都别听他们胡扯!想在这片土地上有好日子过,就得拥有尊重长者、尊重贵族的美德。”
“别管那个老东西怎么讲,我们就偷偷过去看看,我不信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要是子爵真的没了,他就更管不了我们了。”
1089年2月22日,阿纳托利子爵的庄园,16:14
“你的手应该还好受吧。”门口的瓦季姆向尼古拉问道。
“好受个屁,那个伊万诺维奇就是个纯纯的神经病!”尼古拉嚷着。
“你小声点,说不定队长会听到呢。”瓦季姆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你还要帮他说话?他这会刚进去搜查,怎么可能听得到。要我说,我都不知道那个伊万诺维奇哪来的底气牛逼哄哄的?我听说他带我们之前,自己带队、搞得全军覆没、本人也被打得半死。结果领袖还让他带队。”瓦季姆没好气地说着。
尼古拉犹豫了一下,说道:“领袖愿意相信他,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而且他的实力确实在队长中算最强的。”
瓦季姆白了他一眼后接着说:“你没听过他和领袖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
“你听了就知道了,这都能说得通。他就是龙女养的小白脸呗,那个龙女天天给他开小灶,所以他当然最能打,有领袖给他撑腰,所以他才趾高气昂。那个小白脸能讨她欢心,所以一直让他当官。”
“你对领袖……”尼古拉有点诧异。
“给她个面子才叫她一声领袖,我又不是她救的,是整合运动的人来村子里、我也没去处才来的,有别的去处我受这罪?说真的,别跟伊万诺维奇那种神经病混一块了,要是能跑就早点跑。”
与此同时,陈一鸣在宅邸内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陈一鸣大喊着:“出来吧,阿纳托利!你知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感染者、有多少穷人,也像你这样,提心吊胆地躲着前来索命的,但是你也知道,那些人没能跑掉多少,你也一样!赶紧出来,对我俩都轻松!”
“算了,阿纳托利。我换个方式吧,我每找过一间房子就点燃一间,你也许会想,与其被拖出来羞辱,不如被烧死、这样还体面一点,是吧?不过我太懂你们这些人了,你们享受得太多了,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你们这种玩意、能多活一会是一会,你马上就会滚出来的!”
陈一鸣走到了一楼的浴室前,他微微一笑,说道:“很好嘛,子爵大人,看来我不用预先烧掉一部分了,你这间宅邸、我要把它完整地保存下来,直到表演开始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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