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父亲与母亲对视一眼,两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心有灵犀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何雨柱在一旁心中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啊!以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我得先防他一手才行。等明天把事情处理完,我得赶紧找一些可靠的人,专门盯着市面上的流言蜚语。一旦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采取行动去处理掉!”
然而,与何雨柱的反应截然不同的是,陈平安此刻却显得有些自闭。他原本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存在如此大的漏洞,这让他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他不禁反思,自己前世今生一共 50 多年的人生阅历,都无法真正洞悉人性的复杂吗?是自己活得太过天真,还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经历过战乱存活下来的人,都变得如此难以捉摸?
陈平安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形象有些崩塌,原本还想着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现在却感觉只装了一半。
这时,父亲看着有些沮丧的陈平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安啊,这世上人心复杂最不可测,谁都有考虑不周的时候。这次的事儿啊,就当是个教训,以后把事儿想得再周全些。”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爸,您说得对,是我太自负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易中海的脸上,却无法温暖他内心的寒意。
今天,他要带着家里一半的钱财去找王主任办理离婚手续。一想到即将失去一半的财产,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他默默地整理好衣物,看着镜子里略显憔悴的自己,深吸一口气然后迈出家门。出门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院子里的人瞬间安静了一下。昨天开大会导致的后果已经开始出现了。
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似乎眼都带着嘲讽和鄙视。易中海心里清楚自己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遇到这种待遇。
当他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就看到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在那里闲聊。易中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叫住了闫埠贵。
“三大爷,能帮我个忙吗?”易中海的声音有些低沉。
“哟,老易,啥事儿啊?”闫埠贵好奇地问道。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你帮我打听一下最近街面上有没有一些关于我的事情?等您打听清楚了,我给1块钱的酬劳。”
闫埠贵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呵呵一笑,说道:“老易啊,你要打听的是不是一大妈为啥突然去医院检查啊?”
易中海心中一紧,他没想到闫埠贵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的意图。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闫埠贵。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眼中的希翼却显露无遗。易中海见状,心知肚明,他当即从口袋里掏出2块钱,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心满意足的三大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最近我在街面上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关于你的人品问题呢。”他的目光落在易中海身上,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易中海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道:“哦?都有些什么说法?”
三大爷接着说道:“有人说啊,如果你家一大妈真的没有生育的能力,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她离婚,然后再去找个能生孩子的女人。所以你之所以不跟一大妈离婚,就是因为真正不能生育的人其实是你,而不是一大妈。”
易中海的眉头紧紧皱起,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反驳道:“这都是些无稽之谈!我和一大妈之间的感情岂是这些谣言能够动摇的?”
然而,三大爷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昨天早上,我看到一大妈买东西回来的时候,情绪明显不太对劲。我想啊,她应该是听到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心里不好受,所以才会去医院检查的。”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那王主任他们为什么会掺和进来呢?”
三大爷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吧。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呢?”
易中海心中猛地一紧,一种预感涌上心头。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两个人的身影——何雨柱和他的师傅王海云。这两个人与他之间一直存在着矛盾,自己想好好教育何雨柱,他也一直不听自己的。难道说这些谣言就是他们散播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他的婚姻?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他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原本是打算利用谣言来搅黄何雨柱的婚事,让他以后都能听自己的安排。却万万没有料到,最终被牵连进去的竟然会是他自己!
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过程中他还不断的想向一大妈表示歉意,希望能够挽回这段婚姻。不过有王主任盯着一大妈也全程没理他。最终在财产分割完手续办完之后,带着了失落的一个人回家。
然而,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却正好撞见了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带着一个一脸不耐烦地女孩子走进院子,那女子就是他的相亲对象李秀芳。
何雨柱的手里还提着菜,看起来像是刚刚从菜市场回来。
刚进大门三大爷凑了过来,笑着搭话:“柱子,带对象回来了,买这么多菜呢。”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三大爷,这不是对象生气了嘛,有人看我要结婚日子越过越好,就去她家附近传谣言搅和我们婚事,我得多哄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