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啊?”我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再睁眼时,眼前不再是自己那铺子而是一片荒郊野岭,四周古木参天,阴森森的。“我的妈呀,这是哪里啊?”
我打量着四周,一边嘟囔,一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那书生模样的人向我简单介绍起来,他名叫阿福,是这一带有名的书生,但被父亲所害,不得已才到这铺子里来。
“不对啊,这我们相隔时代这么久远,你是怎么得知我这铺子的?”
阿福见我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但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是鬼,不是人,我去你那轻而易举,这是我有意选择的你。”
哦,我点了点头,但这阿福为什么要选择我来进行此番事情,我就是普普通通一小老百姓啊。
“我这恐怕帮不了你啊,再说你这不有来去自如的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报仇?”
阿福简单讲述了这事情的经过,可仅仅根据他这一面之词,我也做不了决定。
“后生,你可前去打探一番近况,便知晓一切。”
阿福的身躯逐渐扭曲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一番,在这时刻阿福猛的向我后背一拍,他人间蒸发的一般消失……
可我却傻了眼……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加上对于时间地点都摸不清楚,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
我后悔今天晚上作死点着蜡烛,这与阴间的桥梁早已经搭建完毕,本就不用再点这招魂烛,也正是因为这一举动让我彻底死心。
我无奈的迈出了步伐,这街上并没有交通工具,也不知要走多远才能见得人烟。
“累死了……”
我无聊的自言自语的哼唱起来,但这晚上的月亮是十分明亮,虽然没有路灯指引。
但地上大部分被这月光照亮,但稍不留神踏入了泥潭之中。
我狼狈的抽出那一只脚,大半个身子已经陷入这泥潭之中,如今糊满了黑褐色的泥浆,这另一半衣服像是抹布一样。
“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命,我……咕噜咕噜……”
祸不单行,我又一次陷入这泥潭之中,
不过这一次没有这么幸运,双脚深陷在泥潭之中,鞋子早不知去向。
我这时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有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我这衣襟。
脚趾头从烂泥里探出,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垢,找了半天才找到那陷入泥潭内的鞋子。
接下来我开着手电筒,踮着脚尖捋着这一旁的灌木丛走去。
但好在接下来的路程没有那么泥泞,前方一片建筑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伴随着走近,一阵阵吆喝声音传来,街上都是小商小贩正在卖力的叫卖。
我想在之前找个地方好好洗澡,便走到一间客栈,我迫不及待的迈进一只脚进入这店内。
但没等我抬起第二张脚抬头进入这客栈,传来一阵咒骂声音。
“哎哟喂,你这是从哪儿来的泥猴子?你这叫花子讨打!”
店内伙计走近我的身边,拿起木棍朝我顶来。
被这么一顶我脚下便没了重心,身体直勾勾的向后摔去。
突然,身体好像被什么硌了一下,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腰间传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往腰间摸去,只感觉手指触碰到一个硬邦邦、形状不规则的东西。
我拿出一看,这正是银子,店小二见我拿出几块银子,仔细打量我一番。
“对不住客官,您不是叫花子啊,不过您怎么成这番模样了?”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本没头没尾的到这个地方就一肚子火,现在还被这家伙给戳翻在地。
“不打紧,我想留宿,你先准备一些好酒好菜。”
我正好想借这店小二打探一下这阿福消息是否准确,便进入这客栈。
我想起阿福为何要拍我后背,原来是给我留了一点盘缠。
这古代的洗澡可没有像现代这么容易,店小二在前面引路,领我走到这客栈后的院子。
他指向一间屋子,告诉我简单等候一番,他前去烧水,准备一些东西。
到了柴房,小二扔给我一桶水和一块破布说:“您收拾干净,我去帮您准备饭菜。”
说罢便转身离开。我望着这简陋的柴房,也顾不上许多,连忙用那桶水冲洗身上的泥浆。
简单冲洗换身衣服之后,我便回身走到这客栈之内,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不一会儿,小二将饭菜送了上来。
“客官,来咯!翡翠白玉汤!”
等他把这碗听名字十分高级的汤水放到桌前,我抬眼看去。
只见汤面上稀稀拉拉漂着几片蔫软的菠菜叶,汤底清可见底,除了零星油花再无其他。
“对了,阿福你是否认识?”
我对于这饭菜并没有太大的期盼,毕竟到这里不是来享受的,还要闹清楚缘由。
店小二被我这么一问,手上的托盘滑落在地。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急忙走到这包房内旁边趴在在上面望向窗外。
“不认识……”
我见他有意想要隐瞒,便挑出一块较小的银子递到他的身边。
他眼神瞬间放光,心里像是做了一阵思想斗争,欣然收下。
“客官,我见你面生,这大晚上的还是不要谈论这死人。”
但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我并没有被他这几句话给吓得慌张,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我。
“您不会是前来探案的吧?”
店小二急忙将这银子推回给我,从他这样子能看出他也略知一二。
我摇了摇头,便对着这店小二编起了瞎话。
“我是道士,我见过这阿福,我是受他所托前来弄清真相。”
小二打量我放在一旁的脏衣服,显然对我身份起了怀疑,阿福在此处十分有名声,我便表示起来阿福的模样。
“妈呀,我这没认出您这高人,刚才是我有眼无珠。”
店小二再次确认四周无人,走到我的身边小声嘟囔起来。
“阿福是被害死的,这事只有我清楚!”
我被他这么一说更加疑惑,我想起阿福早期跟我说的弑父。
“是不是跟他父亲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