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们去运鱼的时候,最好不让司机下车。
他会负责将鱼装上车,每辆车装满后更换下一辆。
等全部装完,我们就直接把鱼拉回来。
不知道三位领导对他的要求是否有什么异议?”何雨柱把自己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到这句话,三人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李副厂长说道:“厂长,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对方有如此多的活鱼,肯定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后惹上麻烦。
而何师傅是对方的朋友,他们之间一定非常信任。
所以我觉得由何师傅全权处理会更加妥当。
我们只需等鱼运回工厂,解决职工的肉食问题就可以了。”
杨厂长也觉得这很有道理。
如果换作是他自己,肯定也会格外小心。
毕竟这笔交易金额不小,一旦被发现肯定会引起诸多麻烦。
“好,那么这些鱼什么时候能运回来?”杨厂长问道。
“今晚就可以。
我的朋友很谨慎,同时也很信任我。
只要数量大致相当,我相信他也不会有意见。”何雨柱很爽快地回答道。
“那行,十几万斤的鱼,大概派五辆车就够了,可以在每辆车上铺上塑料膜垫着,注满水之后将鱼装车拉回。
到了工厂称重后按实际数量结算。
既然对方已经相信了何师傅,那我们也不好让何师傅为难。
称重后就开票据结账,我会安排财务人员加班留守,到时将款项交给何师傅代为转交对方。”杨厂长也非常果断地作出了决定。
听到这儿,一旁的食堂主任建议道:“厂长、李副厂长,现在天气寒冷,即便有鱼死了也不会变质,不如称重后再将鱼放回车上,同时派人看守。
第二天早上先按照车间分配好鱼,直接让工人们把鱼带回家处理。
下午再正常上班。
这样一上午的时间并不会耽误太多工作,您二位看这样安排如何?”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人稍微考虑了下,觉得这样安排确实合理。
毕竟如果要在食堂处理十几万斤的鱼,不仅费事还会人手不足。
“那就这么办吧。”
杨厂长说完后带着慈祥的目光看了眼何雨柱,笑着说道:“何师傅做得不错,为我们解决了大问题。
有了这些鱼,也能提升下职工的生活品质了。
至于你朋友要的那些物品,我们厂内正好有现成的。
你可以今晚到财务处领取后直接给朋友送去。”
“好的,感谢厂长,感谢李副厂长,感谢主任的信任!这件事儿交给我,请您们放心,保证办好!”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回应道。
离开主任办公室后,何雨柱先是回了趟后厨,让马华把准备好的转正申请表拿出来给他,交到主任办公桌上后才说先回家一趟,稍晚过来帮忙一起处理运鱼的事情。
转而说到四合院。
何雨柱回到家,因为时间尚早,院子里并没有很多人活动。
刚迈进院子,就看见屋门紧闭。
他还以为秦京茹在屋里休息,于是走过去敲门。
“京茹,我回来啦。”
敲了很久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只有警猫喵喵喵的叫声传来。
脸上原先洋溢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了。
他试着推开了门,果不其然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火盆旁边的华子花生糖果已不见踪影,地上的瓜子皮随处可见,屋子里也依旧脏乱不堪,包括之前秦京茹答应帮他收拾的家务也完全没有动过。
一刹那,何雨柱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走向橱柜,打开橱柜门一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原处没有被动过。
“看起来,我才刚离开没多久,秦京茹就走了。”
他去贾家一趟,发现贾张氏不在家,贾家的门也上了锁。
于是,回来后将橱柜里的鱼稍作处理,给警长吃,然后又简单煮了个小白菜汤。
喝了点汤后,就静静地坐下了。
一直等到大爷他们下班回来,四合院才热闹起来,这时何雨柱打算找秦淮茹问一问秦京茹的下落。
这时,大妈和大爷走了进来,有些迟疑地问道:“柱子,你在等秦淮茹那个堂妹吗?”
“柱子,你在等秦淮茹那个堂妹吗?”
在四合院何雨柱的家里,
“二位请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何雨柱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先让易中海和一大妈坐下。
两人见他面色不佳,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陷入了沉默。
此时,何雨柱开口问道:“早上还说得好好的,说是想试着相处一段时间,合适的话年后结婚。
但当我回来后,秦京茹不在家。
我去贾家找,他们家也是大门紧闭,您二位知道这姑娘去哪儿了吗?”
听了这话,大妈的脸上显出几分愤怒,不顾大爷的眼神,直接说道:“我早上看见有个年轻姑娘在你这儿,问了几句,觉得人还不错,便回去了。
可是没多久,许大茂从乡下回来了,在院子里见到那个姑娘后就与她交谈。
当时我很好奇,在窗口偷看了一会儿。
开始时那姑娘没理他,也没有回应,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小声地自言自语。
可后来不知说了什么,那姑娘竟然笑了起来。
之后,我就看到许大茂把自行车推进后院,一会儿换好衣服到了中院,带着那姑娘离开了。
你回来前我都没见过她,本来想直接告诉你,后来想了想还是等大爷回来再一块过来通知你。”
说完,大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柱子,你别怪我说得多,这姑娘看着不错,但似乎并不省心。
如果你俩不合适,尽早分手吧。”
“没错,柱子,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跟自己儿子一样。
俗话说,‘娶妻求贤德’,那姑娘虽然长相出众,但可能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大爷附和道。
听完这些话,何雨柱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您二位的意思我懂。
其实一开始也没怎么看上她,只是秦淮茹反复推荐,再加上她自己的意思,我想不如试一试。
结果现在这样了,我对这姑娘确实没了兴趣。
但是许大茂这样做太不合适了。
虽我和他从小就有冲突,打架不断,但‘宁毁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而且我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没成家。
许大茂这种行径我咽不下这口气,他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当然,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不想让你为难。
要么您和二三大爷一起给我主持公道,要么我自行动手。
不过提前说明白了,若真动手,我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柱子,千万冷静!这事一定会有公正的结果,我们一定会帮你处理。”大妈急忙劝阻,因为她明白若是院里的三位大爷解决不了问题,何雨柱可能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易中海面对略显陌生的何雨柱,内心有些忐忑。
眼前的何雨柱如此平静地表示要取许大茂性命,这让易中海感到恐惧。
“柱子啊,你大妈说得对,无论怎样,这件事终究是在咱们院里发生的。
我是院子的大爷,总得给你一个说法。
我现在就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今晚就把许大茂处理掉。”易中海赶忙表态。
何雨柱知晓两位长辈担忧自己莽撞行事,点头应允:“那行,我等您的决定。”
两位长辈见他同意,于是各自回家用餐,随后易中海找来了刘海中与闫富贵商量。
不明所以间,一大妈告诉他晚上要开大会。
此时,秦淮茹家中氛围同样紧张。
“那个秦京茹居然又跟许大茂约会去了,我在后偷偷跟着。
他们吃完饭直接去了一家旅馆,肯定已经做出越轨的事了。”
秦淮茹刚踏进家门,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道出许大茂和秦京茹之间的秘密。
听闻此言,秦淮茹仿佛被雷劈一般震惊。
上午还好端端,怎幺半天时间又有新的风波了呢?
“母亲,你可是亲眼看见?”
“还用得着怀疑?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事若是被旁人议论开去麻烦不小,等你妹妹回来,赶紧将她送回乡下。
刚才一大妈特意来提醒我们,今天他们二人外出的时候好多街坊邻居都瞧见了。
这是生活作风问题,影响不好。
若是祸及咱们全家怎么办!”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质问起来。
尽管性格泼辣不讲道理,可贾张氏还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秦淮茹返回前,她在窗边目睹到易中海进入前后院忙碌,并且一大妈也造访过何雨柱家。
更让她焦虑的是,眼下何雨柱仍然毫无动作,这种异常冷静让他倍感畏惧。
对面,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
她还没缓过神儿,便听见一旁棒梗愤怒地叫嚷道:“妈妈,从此以后不许让秦京茹踏入我们家。
何叔叔心地很好,今天早上临出门的时候他还给她两块钱,在火盘旁边堆满了瓜子花生以及大白兔奶糖。
对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家,秦京茹竟然这样回报。
显然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