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是翻身为奴把歌唱,还是就这么被迫沉沦。
当托托莉与奥克莱两人讨论完反制的手段后,又不动声色的回到了人群里。
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在那里碰撞着杯子,小饮着里面的酒水。
片刻后的,温蒂与芽衣也好似是无事人一般的回到了这里。
至于琪亚娜,早早的就回到了这里,躺在那里开始装着熟睡的模样。
至此三方人,各自都有着心底的一些小心思。
分别是温蒂与芽衣两人一伙,负责主动出击,目标就是对方。
另一方则是托托莉与奥克莱两人,发现了她们的小阴谋之后。
决定将计就计,对她们展开反击。
另一方就简单了,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琪亚娜。
但是她也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妙,最后决定混迹在两边,打探着些许的情报。
为什么布洛妮娅她们为什么没有参与进来,能说是两边都把她们给忘记了吗(?_ _)?
“温蒂~你去做什么了呀,托托莉想听你唱歌了~我找了好久都不见你的影子。”
奥克莱率先按耐不住,发起了主动出击。
“我?芽衣刚刚有些个人的私人问题向我请教,我去给她解惑去了。
小小鸟想听歌了呀,我这就去准备一下哈~”
说着温蒂就起身,向着众人的身前开始走去。
只见她走动间,身上的服饰开始逐渐的变换了起来。
片刻后,一个大红色的戏袍就穿在了身上。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就在原地开始舞动了起来。
突然间,这里就开始响起了有些悲凉音乐声音。
“...我为你唱一曲如游丝的气息~谁在抚琴,配落雁沉鱼~
我为你提笔序,续前世迷局~谁娇若梨花带雨却远离~
我为你唱一曲,忘忧的战曲~
谁倾城美丽别过了虞姬~我为你 把酒续,续今生别离~
你泪沾梨花,梨花却滴入相思雨......”『青衣w.k』
对于这些听歌的人来说,这腔调略显了一些怪异。
但是却又别样的唯美,甚至还从中感受到了一些莫名的悲凉感。
温蒂的声音没有进行什么特殊的技巧,就是这么略微平淡的唱了出来。
樱树下,她时不时的还会扭动着纤细的身躯,翻转着手中的折扇...
一曲唱罢,众人都沉浸在了这一曲歌声里。
好似还在回味着,品尝着这歌声里所蕴藏着的故事。
“温蒂,这首歌...我为何感受到了些许的悲凉...”
荧轻声的对着她询问了起来,对此颇有些不解,明明很好听...
“情感与命运的纠葛,当然会有些许的悲凉了。”
温蒂的神情有些平淡,好似对此没有什么感触一般。
“这个腔调,我总感觉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荧妹看着手中的留影机,回忆着这有些熟悉的腔调。
“这是戏腔对吧?我在璃月听过这种唱法,给当初还给“小小”的我震惊了许久!
这说什么也得回去让云堇先生唱上一遍!”
荧妹好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如此说着。
不动声色的将留影机收了起来,随后就这么的看着面前的温蒂。
好似是有许多的疑问,想要她来回答。
“确实是有戏腔...不过荧啊。
你要是把这首歌让云瑾来唱的话,估计会有很多人难受的哦!”
温蒂突然眯起了双眼,带着一些坏笑的看着她,好似是不怀好意。
“无所谓,好听就行!”
她话虽如此,但是心底也有些难受,她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所以荧决定,不能光自己一个人难受,有难同享嘛,一起来听一听这首歌吧~
她眯着眼睛,好似打着什么坏主意一般。
温蒂缓缓走下台来,向着托托莉的方向走去。
“大王~妾这一曲~可还入得你耳?”
只见她操着一口戏腔,对着托托莉做了一个女子礼。
对她如此的询问着,大大的眼睛同时也眨了眨,好似是期待得到她的回答。
“赏!”
托托莉看着她这一副模样,就知道她又开始演了起来,索性就陪她一起演上这么一下。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几枚泛着青金色的麦穗,就这么的抛向了温蒂。
“谢过大王赏赐~!”
温蒂继续操着戏腔,对她轻声的唤了一下。
“噗,哈哈哈!”
两人就这么的对视着,突然间的两人就笑了起来。
温蒂走到她的身边,将托托莉拥入了怀里。
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蹭了蹭,深呼吸了一下,随后好似满足了一般的合上了双眼。
“你们夫妻俩可真是会耍,整的我就好像是多余了的一般...”
奥克莱有些幽怨的看着两人,她嘟着嘴巴,看着就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
“爱妃,快过来让朕好好瞧上一瞧~”
闻言,温蒂不由的面带笑意的对着她,开口催促了起来。
在奥克莱靠近的一瞬间,将她也捞进了怀里。
不顾她的挣扎,在其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荧妹却有些痴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不是,这什么情况?这么不动声色的嘛?一点消息都不外传的呗?”
荧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公平啊,这太不公平了。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你选择她也不选择我啊<(tot)>”
荧妹丧着一张脸,抱着温蒂的腿就开始哭诉了起来。
一如既往的,双手不停的在上面抚摸着,看其模样,好似是还要继续往上探去。
温蒂还没什么表示,托托莉与奥克莱就先不干了。
“嗷嗷~嗷啊啊~啊啊!!”
只见她们拖拽着荧的手臂,就向着小树林走去,不出片刻的,有些夸张的哀嚎声就响了起来。
“她们,一直都是...这么的抽象?”
宴会的邀请人,八云紫抽搐着嘴角,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靠坐在树旁的女子。
裴语涵端起酒碗,饮下了一大口,随口开腔说道着。
“一堆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要是再不抽象一点,早就不知道崩溃多少回了...”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温蒂的时候,那时她眼中的孤寂,可是毫不加以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