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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燃闲闲散散，恣意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语气带着无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谁让你们是娇娇的朋友呢，我放个水。”
“这样吧，我问你们几个问题，说不定回答我满意了，你们就没事了呢。”
项横圆脸看起来显小，身上穿着黑色皮质衣服，带着亮片，他打着哆嗦身上的亮片也跟着晃动：“好……”
翟容有一种明艳大气的美，脸色很白，手有些颤抖，垂眸，看着地上。
傅燃挑眉指着翟容问项横：“你俩是什么关系啊？”
项横：“朋……朋友。”
傅燃：“睡过的那种朋友？”
项横哽了一下：“没没睡过。”
傅燃：“想不想睡？”
项横愣了，没说话，抽泣着。
傅燃劝：“不回答，我就把她扔进锅里了哦。”
项横看了一眼翟容，脸瞬间红了：“想……”
翟容低头掩藏着自己的表情。
傅燃声音很温柔：“我让别人睡了她怎么样？”
项横和翟容立刻一起盯着傅燃，往后退，傅燃这个人是魔鬼，在操纵人心方面极其在行。
傅燃笑了：“那我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要好好回答哦。否则……”
他带着笑意看了一眼翟容。
傅燃声音沉了一度：“你们跟姜娇是什么关系？”
翟容深呼吸：“您说的是谁，不认识……”
傅燃：“可以让你选，被煮呢，还是被睡？”
“我可以找个身体健壮的给你……”
翟容闭上眼睛：“被煮。”
傅燃笑了一下：“很好，那就被睡吧。”
“你也一起看着，好不好？”他转向问项横。
傅燃笑着看了一眼应峰，应峰吓着了，往后退，傅燃瞪了他一眼。
项横哭着：“我说……我都说……”
翟容咬着唇捂住项横的嘴，低声在他耳边小声：“别说。说了我们得一起死。”
项横打了个哆嗦，想起福利院的事儿，不能说。
“那你……我真的不行啊，阿容~我会死的……忍不了……”
项横扑倒傅燃脚下：“让我来……我可以……被睡……”
傅燃张了张嘴没说话，看了一眼应峰，应峰更惊恐了，往后退了两步，猛烈摇头。
傅燃：……
这都什么。
傅燃冷笑了一下，除了姜娇，还没有他审不出来的东西呢，这俩人看来真的有东西瞒着，那就更有意思了，瞒的是姜娇的什么？
他看了看时间，心一沉，姜娇还会来么？怎么还不来？
不来就……
妈的，不来就继续找。
心情更烦躁了。
他一烦躁就更没耐心了，灯光不断晃动，他整个人被照的身上五彩颜色纷乱飞舞。
躁动的音乐混着项横的哭声，让傅燃阴黑色气息缓慢缭绕，他眼神冷漠，看了一眼地上的项横，缓慢笑了一下。
一只手抓住项横脖颈的衣服，把他拖着，到沸水锅前，声线生冷：“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回答不满意，一只胳膊进去，你呢，胳膊腿加起来也就四个，算一算你能活几个问题。”
项横惊恐看了一眼翻滚热浪的热锅，又看了一眼翟容眼里带着诀别的悲伤。
耳边是傅燃冷森的问题：“你跟姜娇是什么关系？”
项横哆哆嗦嗦：“朋朋友……”
傅燃：“怎么认识的？”
项横哇哭了，他想到如果说了，不只是自己，还有翟容都会被影响，福利院的调查一旦重启，这些人都难逃。
傅燃看着项横冷笑，这么怕死的人，吓唬到这种程度还不说，看来真要动手才行了。
躁动的音乐在狂乱敲击着人心，让人更加惊恐不安。
傅燃抓起项横的胳膊，盯着他，缓慢把项横的胳膊往沸水里放。
项横挣扎不过，整个人变得僵硬，眼睛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接近沸水水泡，极热的沸水雾气喷到手上，手变红……疼……
一个清亮柔美的声音穿过躁动的空气，明明声音不大却在傅燃耳边变得异常清晰：“傅先生，想知道，为什么不问我。不要为难他了。”
傅燃身形顿住，抬眸，看见熟悉想念的身影出现在二楼台阶。
姜娇穿着白色裙子，彩灯打下，形成深浅彩色光晕落在她身上，又神秘又优美。
她一步一步，缓慢走下台阶，一边走一边说：“我跟他们是福利院认识的。”
夜店dJ的音乐随着她的音量变低，成为她说话声音的背景。
“小时候我们无家可归，没人要，于是在福利院长大。”
傅燃死死盯着姜娇，呼吸变重，把手中的项横扔到旁边。
项横屁滚尿流跑到翟容身边，拉着翟容的袖子哽咽着哭。
“但福利院，有黑色产业，有很多交易，如果是小孩去做，掩人耳目，别人不会察觉，由于是未成年即使被查到也没办法追究，很多交易是小孩去的。”
“如果是女孩，那就更惨了……”
“如果不去，就会被饿着。”
“我们曾经被饿了十几天，关在小黑屋里。”
姜娇微笑着：“你能想到的，什么都吃过。才活下来。”
她抬眸看向傅燃，笑的纯美动人：“傅先生，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们不肯说，是因为我一把火把福利院烧了。这个案子还没完结，他们怕被重启追查。”
“那时候，我十岁。”
她眯着眼睛看着傅燃笑，缓慢走到傅燃身边，在他耳边轻声：“十岁的时候，杀了好多人。”
“他们在火里，求我，哀嚎。叫的声音很大，哭的声音很响。”
“被烧死一定是最疼的死法。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缓慢烧成干变成碳，特别爽。”
她声音带着阴森，吹进傅燃的耳朵：“还有跟福利院相关的权贵，好多在那场火里死了。”
她笑的苍白病态：“傅先生，你留我在身边，怕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