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尘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另一只手用毛巾仔细擦拭着她的后背。
水珠顺着他的手臂滑进衬衫,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他贴着她的耳朵呢喃,滚烫的吐息让林诗苒忍不住轻颤。
当毛巾擦过她腿间时,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按住膝盖。
“别躲。”他声音低沉得像是蛊惑,指尖隔着毛巾在她腿根处若有若无地摩挲。
“我只是想把你洗干净……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
浴室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视线,林诗苒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灼热的目光里,心跳声混着水流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震耳欲聋。
她的意识在药效与温热的水流中不断沉浮,双眼迷离地将眼前的男人错认成噩梦。
“不……”她猛地抬手,指甲在顾砚尘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顾砚尘闷哼一声,却将她禁锢得更紧。
他掌心贴着她滚烫的后颈,能清晰感受到她加快的脉搏,药效已经开始正式发作。
林诗苒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绯红,眼尾蒙着层水光,颤抖的唇瓣无意识地开合着。
“诗苒,是我。”他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喉结擦过她颤抖的唇瓣,“你需要我。”
顾砚尘低头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知道若再不帮她疏解,以这药效的猛烈程度,林诗苒根本撑不过去。
可她残存的理智仍在抗拒,胡乱挣扎间又在他胸口抓出几道血痕。
“别闹!”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瓷砖上,水流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缝隙蜿蜒而下。
林诗苒却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换来顾砚尘一声压抑的低吼。
她趁机抬腿去踹,却被他桎梏住膝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听着,我不会伤害你,但你必须放松……”
“放开……”林诗苒哽咽着,泪水混着水珠滑落。
她的体温越来越高,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反复横跳。
顾砚尘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被狠狠刺痛。
他知道此刻的强迫会让她受伤,可更清楚若再迟疑,后果不堪设想。
“原谅我。”他沙哑地低语,掌心覆上她滚烫的脸颊,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不等林诗苒反应,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不容抗拒。
林诗苒本能地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搡,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顾砚尘的吻从她的唇蔓延到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放松,诗苒……相信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与隐忍,另一只手缓缓扯开她身上半湿的浴巾。
林诗苒浑身一颤,药效带来的燥热与羞耻感交织,让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轻声安抚,滚烫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柔地摩挲,试图缓解她紧绷的身体。
林诗苒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药物带来的渴望开始吞噬理智。
她无意识地攀附上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与他交缠在一起。
浴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蒸腾的水雾模糊了两人纠缠的身影。
顾砚尘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既想要帮她缓解痛苦,又怕伤害到她。
“别怕……”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呢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林诗苒在混沌中沉沦,意识渐渐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淹没。
她再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本能地回应着眼前的男人,在他的怀抱中寻找一丝慰藉。
第二天。
晨光刺破厚重的窗帘,林诗苒在刺痛的头痛中醒来。
雪白的床单裹着她泛着红痕的身体,陌生的檀香混着某种暧昧气息萦绕鼻尖。
她猛地坐起身,后颈传来的酸麻让记忆碎片纷至沓来——许清清扭曲的笑脸、周容川失控的身影,还有药物带来的滚烫灼烧感。
“不……”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看到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时,血液瞬间凝固。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余凌乱的衣物散落在地毯上。
林诗苒踉跄着扶住床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药物吞噬的片段里,她分明感受到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此刻却连对方的面容都拼凑不出。
“是周容川……一定是他……”她喃喃自语,喉咙发紧。
昨夜许清清的阴谋犹在耳畔,而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不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
林诗苒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抓起散落在地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
她不敢多看镜中那个布满吻痕的自己,只觉得每一道印记都在提醒着昨夜的屈辱。
匆匆将头发挽起,她甚至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裙摆,便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照亮了床头柜上那张折起的纸条——“冰箱里有温水,别碰冷水。我去买早餐,很快回来。”
苍劲有力的字迹旁还压着一颗草莓硬糖,糖纸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可林诗苒满心只想逃离这个充满耻辱的地方,根本没注意到那张纸条。
当她冲出门的瞬间,正巧撞上匆匆赶来的顾砚尘所在楼层的电梯下降。
男人西装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眼底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他怀里还抱着冒着热气的早餐袋,里面是特意买的虾饺和皮蛋瘦肉粥,另一只手紧攥着给她买的胃药,他是生怕昨晚那药效太烈伤了胃而买的。
电梯缓缓上升,顾砚尘站在门前,抬手正要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推门而入,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就这么不喜欢他吗?居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另一边,周容川在剧痛中醒来,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零碎画面。
许清清递来的那杯酒,林诗苒惊恐的眼神,还有自己失控的**……
他猛地攥紧床单,瞬间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抓起散落在地的手机,他翻出许清清的号码,咬牙切齿地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