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个样子子惠有点好笑:“卿离姐姐,他受伤了吗?我没看出来呀?”卿离说:“不严重,应该是膝盖手掌被擦破了皮,他既然是洛府的二公子,咱们不小心伤了他,送瓶药也是应该的。”
子惠点点头:“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卫九也感激的点点头,她自觉没做错,但是对方是洛府二公子,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后续让两家人产生什么龃龉,不过从刚刚洛川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不会记恨在心。
不过也难保有人口是心非,今后两个小姐出门时自己一定要更加小心了,罗素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不知道洛川是恰巧路过还是有意来窥探,不管怎样,都让子惠和卿离受到了惊吓。
她安抚两人道:“你们没有被吓到吧!他可能真的就是路过,不会有恶意的,”子惠拉着她的手:“放心吧,我们没有被吓到,你这位小叔还挺有趣的。不说他了,咱们继续逛吧!”大家又继续往前走,刚刚的小插曲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另一边洛川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屋里,阿文阿武帮他检查身体,膝盖处和胳膊上有点擦伤,阿文说:“少爷,刚刚那姑娘给的药呢?我帮你涂上,”看着少爷没反应,又喊了一声“少爷,”
洛川这才回过神来,看到阿文要来拿药,他急忙攥紧了手中的瓷瓶,“别碰,我自己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瓷瓶,沾了一点药膏涂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传来,一下就舒服了很多,
看他涂完了,阿文说:“公子,我们也受伤了,能不能给我们涂点?” 洛川急忙把瓷瓶揣到怀里,“你们用平常用的就行了,这可是人家姑娘专门送给我的。”
阿武有点委屈的说:“二公子,你今天一点也不仗义,咱们受欺负了,您不仅不找人帮忙打回来,还要夸别人打的好,”阿文也在旁边点头应和,“就是,就是,这可不是二公子的作风。”
洛川看看他俩,无奈的说:“你俩这脑子啊,真是白长了,还找人打回来,亏你俩说得出口,找一帮人在我家围攻我娘的客人? 你们怎么想的?”阿文似乎理解了,他急忙讨好的说:“对啊,对啊,还是二公子想得周到,那就改天,换个地方,等我查好那人的行踪,到时候兄弟们一起上,打她个措手不及,好报今日之仇。”
阿武在旁边叫了声好,洛川真的要被这俩蠢货气笑了,他拿起桌上的折扇在二人脑袋上敲了一下,“你们的脑子还真是摆设啊,人家随意就可以把你们像扔死狗一样扔出去了,那身手该有多好,你们打得过吗?
而且对方是知府家大人的人,为了这点小事要去结那么大个仇家,到时候不要说知府大人,就是我父亲都会生剥了我的皮,你俩有这个闲工夫,怎么就不想着多练练,让自己也变强一些呢?”
阿文阿武承认最近他们有的飘了,上次赢了殷家的护卫后,他俩又和别人比过几次,都赢了,为此,公子没少给赏赐,二人也觉得自己很厉害了,今天才发现在真正的高手面前,自己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他俩赶紧认错:“二公子教训得是,我们一定会加紧训练,绝不偷懒。”看他二人终于不再出馊主意了,洛川点点头,接着说:“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你们去做,查清楚今天那个青衣姑娘是谁,越详细越好,”
二人忙不迭的点头,“别光点头,快去呀!”洛川大声说,“现在就去查吗?那还要去找殷公子吗?”阿文弱弱的问了一句,“不去了,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还有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查清楚那个姑娘是谁,其它的事通通靠边站,懂了吗?”
“懂了,懂了”二人边回答边跑出去了。洛川看着手里的瓷瓶,眼前又浮现出青衣女子缓缓走向他的画面,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他觉得用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来形容她都不够,直觉告诉他她不是知府大人的妹妹,那她会是谁呢?
孙月娘和穆红棉唠着家常,很快要升级当奶奶了,穆红棉很高兴,今年她名下的庄子都种了玫瑰花,目前看来收入不错,孙月娘问她和洛啸天的关系有没有缓和一些,
她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充实得很,根本没空去理他,我每天要练功,要去山庄和稚幼堂巡视,要关注儿媳妇的身体,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也有事要忙,所以他在家时我不在,我在家时也遇不上他,一个月也难见一次面。”
说到这里穆红棉拉着孙月娘的手感激的说:“我还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认识了你,我都不敢想象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非常绝望,我甚至想过去死,要不是还有洛云这个牵挂,我可能真的会做傻事。”
想起过去,穆红棉不禁眼眶微红,孙月娘拍拍她的手安慰到:“都过去了,哪个女人成亲时不盼着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白头到老,哪个不盼着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能够如意的却少之又少,你能及时醒悟,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动力,重新活出精彩人生,这就比很多人强。”
穆红棉也感叹到:“是啊,我现在发现能够困住自己的永远只有你自己,如果愿意走出来,换一种方式生活,换一个角度看问题,那么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不过要做到这点很难,我是幸运的,因为我遇上了你,但是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法走出来吧。”
孙月娘点点头:“是啊,事情都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教育别人很容易,真正要去做还是很难的,所以关键还是你自己想通了,否则我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的。对了,现在玫瑰花也上市了一个多月了,你这边的收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