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力进空间是为了看看自己的装备有什么,既然要动手总得找些个趁手的家伙。
一进空间,金力就看见堆在一边的那二十来个后金军士兵,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把金力送回空间后,第二道门就没有再打开,空间也没有暗示金力什么时候会再打开这道门,所以这些后金勇士就被留在了空间里。
金力走进自己空间里的房子,心念一动,所有的工具上到各式各样的木仓枝,下到手插子、改锥都一一漂浮在空中。金力的目光在这些东西里逡巡,“咦,还有这东西?”金力看见了空中漂浮着的消音器,他把消音器捞在手里,另外又移来各种类型的手木仓,一一实验,最后发现是套在m1911上或者是套在m1911A1上的,不错,他套了两只m1911备用。空间里的木仓少了好多,金力想起来丢在大明那边了,他眼光绕过马克沁,这玩意晚上用不着,嗯,电棍,甩棍,防狼喷雾器,防刺服,板甲,长柄长刀,还有木仓,行了,够了!
晚饭的时候,金力爸妈能感觉到大儿子的沉默和怒火,两口子互相看看也没有多说什么。金力看出来老爹老妈的纠结不安,就跟他们说,公安会动手的,他们查到线索了。听到是公安同志去抓捕,金力爸妈放下了心,在金力这里唠叨几句就让金力回屋了。
只是在金力夜里要跳出墙头的时候,这老两口奇迹般地冒了出来,一再叮嘱金力跟着公安就可以,千万别自己去动手,金力很诚恳地点头答应了,他越是这样,金力妈越是不放心,最后勉强放他翻过了墙头。
金力一翻过墙头,跑到胡同口,就拿出电瓶车,飞速地向建国门飞驰而去。
不大一会,金力就来到了AI告诉他的地址,金力升起无人机四处查看,看见墙里有狗,这几条狗还训练有素,不吭不哈地竖着耳朵跟着金力转,金力走到哪个墙外头它们就转到哪个墙角跟,要是金力没有无人机查看,爬上墙头翻过去一下子就会着了它们的道。
金力歪着头看看视野里的这几只狗,想了想,进空间拿了几块牛肉,拌上迷药,出来丢了进去,结果这几只狗居然看了看不吃,哎,这几只狗养的不错啊。金力为难了,要弄死这几只狗轻松地很,但是要做到没有声音那就难了。
金力拿出金属梯子靠在墙上,慢慢爬了上去,蹲在墙头上看着那几只狗,居然还不叫,金力晃晃手,拿出一根长棍子,慢慢伸了下去,下面的狗看见棍子下来,一只只都避开棍子,“妈的,不好弄啊。”金力有点发愁,他伸手空中朝一只狗抓去,玩着喊默念:“擒龙手!”谁知意念一扫,居然那只狗突然消失了,“嗯?”金力大为惊喜,“再来,又一只!再来,又一只!哈!”直到把狗都丢进空间里,金力才开心地微笑起来,“空间什么时候有了这功能?以前没的啊?看来得费功夫摸索一番。”金力把梯子放下去,顺着走进了院子里。
金力静悄悄地走到一个里面还在喧闹的门口,门缝里一看,里边应该在翻牌九。
金力又走到另外的一个门口,一看门外边没锁,推了推里头栓上了,他心里一动,想着试试看,就用手贴在门上,意念动处,门栓跟着移动,慢慢地移开了,金力轻轻一推门,开了。金力进门反手关上,黑暗中,金力看出这是个客厅,左右两边都有房门,他先到右边,重新施为打开房门,进门直到床前一摸,将床上两人收到空间。
又转身来到左边,依旧照此办理打开房门,走到床前一摸又收走一个。
金力并没有急于开盲盒,那边还有一堆人呢。他出来目光到处扫视,看见对面还有一间房子,就迈步走过去,打开房门,这还是个集体宿舍,里面有六张高低床,金力走过去,把睡在床上的人都收走了。仔细检查后,发现没有遗漏了,金力又返身走出来,前前后后都扫荡一遍以后。金力回到喧闹的那个屋子门前。
金力试着推推门,门居然没有关。金力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金力进来了。金力就这么走过去,搭手一个收一个,搭肩一个收一个,摸屁股一个,摸头一个,收着收着,对面做庄的那个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人呢?一会功夫人都跑了吗?他把牌往桌上一扣抬头就骂:“玩赖啊,赢了就走是吗?嗯,你是谁?”做庄的和做庄两边的三个人看着对面这个一身黑,戴着口罩的家伙懵了。
金力眉眼弯弯,也不废话手一伸,左边的那个没了,再一伸右边的那个又没了。做庄的家伙汗毛立起,往后一跳:“你不要过来啊!你是人是鬼啊?”金力绕过桌子,缓步向他走去,做庄的腿脚软软不停往后退去,随手乱摸,摸到了一张瘸腿板凳,拿起来朝着金力抡过来,眼一花,金力不见了,做庄的拿着板凳到处看,没见人影,丢下板凳撒腿就想跑,结果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金力闪现出来,慢慢地在屋子里转圈子到处看,看了一会,他伸手将做庄的家伙抓了出来,趁他晕着的时候将他绑在一根长条板凳上,然后拿出一叠供销社买来的卫生纸取了两张放在坐庄家伙的脸上。
是的,金力同志又要搞据说是他最熟悉的水刑了。嗯,还有水啊。金力走出去看看,走到厨房里拎了一桶水过来,舀了一勺水倒在做庄人脸上。
冷水的刺激一下让做庄人醒了过来,只是他醒过来还不如不醒呢,太特么难受了,又一勺水浇下来,有水进了嗓子,难受,他想咳又咳不出,想咽下去卡在喉咙里,因为嘴里有水他死命想呼吸,可鼻子上盖着水湿的纸使他难以呼吸到空气,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谁来救救我,他努力把水从喉咙里吐出去,大口大口喘,可还是呼吸不到,同时他觉得嘴里都是血。
又有水浇下来了,他感觉更难以呼吸了,脑子仿佛要炸开,他发出了一阵拉风箱的声音,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突然脸上的东西全都消失了,可以畅快地呼吸了,他抓紧时间拼命呼吸,从来没有觉得空气是这样的香甜,然后他看见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脸:“怎么样?舒服吗?”他哑着嗓子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怕得罪榜爷吗?”金力眉毛动了动:“又是榜爷?”金力还记得他第一次打劫的时候遇上一伙人里就有一个问他是不是榜爷的人。
金力笑笑没有回答他,抓起纸张盖在他的脸上,做庄人显然明白了这纸张做什么用的,拼命摇动脑袋想将纸张晃下去。金力一把按住他的脑袋,一勺水倒了下去,马上的下面的人就又像一尾沙滩上的鱼,挺身摆尾,拼命想呼吸而又拼命想甩掉纸张,未料金力又是一勺水,紧跟着又是一勺,看着纸张下的水迹里渐渐出现了红色,金力知道他咳出血来了。
金力又掀开他脸上的纸张,就听见:“饶命啊,好汉,大爷。”金力说:“饶你,可以!你得听话!”“我听话,我……咳咳……听……咳咳”“机会就一次,你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不喊!不喊!”金力不紧不慢地问:“这两天你们有没有绑了一个鸽子市卖粮的女孩?”做庄人一下明白报仇的来了。“有,有,不是我做的,是大彪干的!”
接下来坐庄人无比配合,有问必答。在看到金力像变魔术一样一个接一个变出人来,又变没人去,就显得更为恭顺。
金力在他的指认下找出了大彪,然后让做庄人进了空间。同样的水刑又在大彪身上来了一遍。
就这样金力问出是谁指使的,是谁动的手,是谁x侵的,还有这屋里的人干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这里有什么物资,以及一切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金力在这里只拿走了两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收音机票。看着地下室那几辆自行车他是真难受。推走吧你没有正式票据,派出所上不了牌,虽说黄宜勇那里能走后门,可为了这么点小事欠人人情划不来,只好自己花钱买了,主要是这车他是给大姐二姐买的,都是有单位的,别沾上黑点。他在空间里给两人做了个小手术,还打断了六个人的手脚并且挑了所有人手脚的跟腱,然后全部捆成一团丢在一间屋子里。在这里金力一直待到第二天,就为了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人过来。
第二天金力上班时间就来到了交道口派出所,等在黄宜勇办公室门口。
黄宜勇还没到办公室就听人说金力来找他了,这大半年金力和他来来去去所里的公安都知道金力是他的小兄弟,而且他买粮的时候也会给所里的人带,这样所里也大部分人知道了金力有路子弄到粮食,对他的态度愈发的好了。
黄宜勇没问金力什么事,先拿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把自己的大檐帽挂上,解开衣服的风纪扣,拿起一把蒲扇死命的扇着:“什么事?大早上的。”金力找了个杯子,看看干净不,不放心冲了冲,黄宜勇气笑了:“德性!还能喝死你啊?”
金力坐下,吹了口气,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给你送人来了!”“送人,送什么人?”黄宜勇莫名其妙地问。“卢文慧!”
黄宜勇惊讶地问:“你找到啦?”“嗯。”“在哪?”金力告诉黄宜勇地址接着说:“别提我!”“为什么?”“人,我都弄废了。有几个罪大恶极的我下手狠了点,说出来不好听。”黄宜勇变了脸色:“你啊你……”马上他的脸色又好了起来,“那屋里好东西不少,最要紧的有好多粮食,资金也不少。”黄宜勇问:“你没拿?”“拿了啊,两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收音机票”“就这么点?”金力问黄宜勇:“我需要其他的吗?”
黄宜勇被金力问住了,想想笑了:“这让你装的,还真是!行,我去抓人了”
金力走出派出所,向天上看看,今天天气应该好,天是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