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带着姜心四处看了看,这房子确实不错,她也是个爽快的人,当即决定就是它了,“这厂房可以。”
“那位置定了,我还想问你一下,你对分店的选址有中意的地方吗?”余父想尽快把分店开起来,毕竟一个店就算再火爆卖的钱也都是被局限着。
“我虽京都还不了解,余叔决定了就行,以后我就要靠余叔带我成为有钱人了。”姜心玩笑道。
余父眼带笑意,他欣赏的看着姜心,“放心,余叔绝对让你成为京都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两人相谈甚欢,最后余父送姜心回了小区,刚一踏进小区姜心就觉得浑身有点无力,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最近这段时间经常会感觉到累。
现在还没到中午,回去睡了一觉,可是再起来已经是傍晚,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一样。
摸了摸额头,看来是发烧了,终究还是没能逃过。
姜心本来打算继续睡,睡醒了说不定烧就退下去了,可是敲门声响了起来。
好在还能够走得清楚路,门一打开就看到了叶霆的脸,有些模糊。
“有事?”她靠在门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叶霆赶紧把人带了进去,而姜心没有力气板动,就像一条死鱼。
她被人抱在怀里,姜心觉得脖子酸酸的,不禁靠在了他的胸前,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我去给你拿药,等我。”叶霆说完走出了房间。
很快就拿着药回来了,他专门在家里备了药,特别是退烧的药,姜心的身体不好,发烧都是家常便饭。
叶霆端了杯水,将药递给她,“这是退烧药,吃了会好点。”
姜心呆呆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药片,又抬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
“你对我这么好干嘛?”她几乎脱口而出。
“先吃药。”叶霆敷衍过去。
因为发烧,身体不爽,整个人都有些烦闷,一个人都还好,可是叶霆在这她就很想对他发脾气,内心又在警告自己,她和叶霆没关系了,别惹幺蛾子。
“嗯。”姜心声音有些哑,她一鼓作气直接咽了下去,可是恰好药卡在喉咙里面,苦的要命,赶紧猛猛灌水。
更烦了。
“谢谢你给我药,我想休息了。”
听见姜心赶人的话,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急躁,而是心情平静的说道:“嗯,你睡了我就走。”
姜心本来还想撑一下,结果吃了药没两分钟眼皮重的跟铅球一样,实在是太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阳光直接洒在了她的被子上。
而她的枕边竟多了一封信,与其说是信,其实也就一句话,“我走了,要去西北半年。”
就这几个字,叶霆在给他报备行程?
有些莫名其妙。
随意将它塞到抽屉里,因为昨晚上冒了一身的汗,姜心赶紧去了洗了澡。
午饭后,姜心去了药膳房,估计之前的存货都卖完了,她得赶紧再去准备一批,现在药材厂还没有弄好,如今只有一切照旧,等以后拥有一套流水线工程后就会轻松很多。
姜心到店,药膳房并没有之前那般热闹,尤秀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
她该怎么和老板说这件事...
“老板!”尤秀看见姜心就跟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姜心见她愁容满面,问道:“怎么了?”
“老板,我们之前还剩下的那些药材包都不见了。”尤秀垂着头道:“我本来还计划着今天上上午先把之前的给卖了,结果早上一来就没了,看来是被人偷了。”
“没事,我今天正打算现做一些。”
“而且,你发现了吗?建那个聚宝盆也不见了。”
听见姜心说的话尤秀这才往聚宝盆的方向看了过去,真的是!聚宝盆还真的不见了!
“老板,你说会不会是我们的员工啊?”尤秀小声的说着。
姜心摇头,“不是他们,我给他们开的工资比京都一大半人收入都要高上不少,如今却来偷药包,这不是断了我生意路,也断了他们的高工资吗?”
听姜心这么说,确实有些道理。
不过虽然知道自己没做过,但是也生怕姜心怀疑到自己,明明不是贼,但是心虚。
“我先配一些出来,你们先卖着,至于那些丢了的东西。”姜心摸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贼,一般都贪得无厌,我们没发现他,他总会来第二次第三次,我们总会有抓到他的时候,目前要做的就是等。”
尤秀跟在姜心的后面进了药材房,她打算做一些药膳片。
一小时后,姜心活动了一下身子。
她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很多小包装的袋子,全部用麻绳子扎了起来。
尤秀问道:“老板,这是新品吗?”
她之前也是开药膳房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又小又薄。
姜心给了她一颗,“这是药膳片,你尝尝。”
一颗下肚,尤秀眼睛都瞪大了,好半天她才说道:“这东西有点东西。”
姜心让她把这些全部上架橱窗。
眼尖的人看到药膳房竟然上东西了,不买的也都过来看了看,很快又围了一圈人,根本不够抢的。
药膳房的新产品,他们怎么可能错过?而且价格不贵。
没抢到的人看到姜心在这,喊话道:“老板,你可不可以多做一些,我们好多人都还没抢到啊!”
“明天一定。”姜心笑脸相迎。
见老板发话,没买到的也都散,纷纷决定明天一定要早点过来。
突然间,姜心跟尤秀说道:“今天我再多做些,你把它放在柜子里,明天好用。”
“好。”
姜心吩咐完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面,她刚走进刘宇航的病房,就见白安竟然在里面。
而且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看来刘宇航并不知道蒙面人就是白安。
姜心刚进去,白安就侧头看向她,脸带微笑的说道:“好久不见。”
“你是真有脸来这。”姜心把提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嫌恶看着他。
他无辜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