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宇智波治理因为旧伤复发和生命力枯竭造成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她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宇智波炽看着母亲的样子,心疼不已,但却无能为力。他只能让自己的妻子玲经常会使用阳遁之力来帮助宇智波治理,虽然这对病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终于有一天,宇智波治理的身体状况瞬间好像得到了好转,竟然很轻松的就坐了起来,宇智波炽和宇智波美琴姐弟二人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所以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把宇智波炽叫了过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孩子,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族长。你一定要记住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使命和荣耀,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宇智波治理用虚弱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
宇智波炽点了点头,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他知道,母亲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坚强的后盾,现在她就要离开了,他感到无比的难过和不舍。
“母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让宇智波一族变得更加强大的!”宇智波炽坚定地说道。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母亲对他的期望。
宇智波治理欣慰地笑了笑,然后趁着最后的时间,又与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有儿媳说了一会话,最后又抱了刚刚出生没多久的鼬,将他哄睡了过去。
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她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仿佛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宇智波美琴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放声痛哭起来。宇智波炽虽然表情上变化不大,但是他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那之后,宇智波炽姐弟二人齐心协力,带着众多的族人,为他们敬爱的母亲举办了一场庄严而宏大的葬礼。他们怀着沉重的心情,将母亲安葬在宇智波一族的神圣墓地里,让她永远安息。
宇智波治理离去后,宇智波炽陷入了一段情绪低落的时期。当他在完成葬礼后的第一次独处时,内心深处涌起的痛苦才会清晰地提醒他,尽管他曾自认为是一名穿越者,但实际上,他已经深深地融入了这个世界。
毕竟,人类作为群居动物,他还的心理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完全自给自足的境界,所以当感情建立后,又失去,这对他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只是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在人前,他需要克制,但是独自一人的时候,痛苦爆发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不仅进一步激活了宇智波一族血脉的活力,还释放出了大量的血脉之力。与此同时,宇智波炽在本能的驱动下,将他的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开启,并运用双眼直接汲取了这些强大的血脉之力。
当宇智波炽经过了一番发泄后,终于成功地压制住内心深处的痛苦,恢复正常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双眼之中的瞳术已然提前孕育而出,这一刻他对自己的双眼都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他很快的就掌握了自己的情绪,而且,不出他的所料,这两只眼睛所蕴含的瞳术竟然完全一模一样!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瞳术的名称,与之前的猜测几乎完全一致,都叫做加具土命。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宇智波炽除了偶尔会去处理一些家族事务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对自身两个瞳术的深入研究之中。
通过实际操作和验证,他惊喜地发现,尽管自己的两个瞳术与佐助的瞳术同名,但它们的效果却与原着中存在着明显差异。这种差异使得其效果更加接近于宇智波治理对该瞳术的描述,同时也与千手一族中的相关记载颇为相似。
他的两个瞳术不仅拥有相同的名字,就连用途也是完全一致的。只需耗费少量的瞳力,便能够轻松开启,随后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他可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让每一个火遁忍术的威力得到显着的增强。无论是火焰的温度、燃烧范围还是破坏力,都将得到大幅度提升。
不过,这种增幅并非毫无代价,它需要借助万花筒瞳力才能实现。每次释放忍术还会额外消耗一定数量的瞳力,瞳力的消耗量与施展忍术时所耗费的查克拉量成正比。
这一变化让早有心理准备的宇智波炽也不禁感到心情极差,在他也看来,他的火遁忍术造诣已经拥有相当可观的威力。只需再给他一点时间,凭借现有的积累,他坚信自己能够领悟火遁的奥义。
到那时,凭借火遁的强大爆发力,就算是对付尾兽也完全足够,对于其他普通忍者而言,更是完全能够轻松应对。
因此,他真正渴望得到的是那些看起来非常酷炫、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能力,或者是能够提升他自保能力的技能,而非这种看似朴实无华的技能。
并且根据家族现留存的族史所记录,如果能够将魔幻·火遁·查克拉模式修炼成功,那么这个瞳术将会必然觉醒。
然而,每个人所觉醒的瞳术都存在着细微差别,有些人在形态变化方面表现出色,而另一些人则更擅长于性质变化,此外还有其他各种不同的特点。
而且记载中的通常情况下,其他人只会在一只眼睛中觉醒此瞳术,可以说恰到好处,但宇智波炽却与众不同,他的双眼都能觉醒该瞳术,这样一来反而不太合适,他其实想要一种更加强大能力。
当然,当双眼瞳术同时觉醒时,一般来说,两只眼睛的瞳术会非常相似。
这种情况实际上也是一种强大的体现,因为两只万花筒可以相互增强,且瞳术的相似度越高,这种增强效果就越显着。
因此,宇智波炽的这种特殊情况也可视为一种潜力的象征,只是他本人对此并不是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