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这种风险极大!自己不能冒险。
“第二种,虚空重塑。”
虚无尊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借助为师的神火之力,强行干预天地法则,为你重塑天凤体本源。”
“此法虽然安全一些,但需要你承受极大的痛苦。”
“那种神火灼烧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甚至可能让你痛不欲生,而且要四十九天!生不如死。”
“九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凤九皇闻言,漫长的四十九天,不由得面色一沉!
苍白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坚毅的神色,显然这种方法是在师父力量的加持下,自己痛苦点也可以接受!
“师尊,九儿任性,还望师尊慈悲。”
“九儿有使命在身,必须尽快恢复修为!”
“为了妖族的强大,九儿必须尽快恢复到全盛时期!九儿选择虚空重塑!”
虚无尊者看着凤九皇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叹。
“九儿,你可知虚空重塑的痛苦?”
虚无尊者再次提醒道。
“那种痛苦,远超你的想象,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痛苦,比**上的折磨要强烈百倍千倍!”
“稍有不慎,便会魂飞魄散。”
凤九皇毫不畏惧,斩钉截铁地说道:
“九儿不怕!”
“只要能恢复修为,九儿愿意承受一切!”
虚无尊者深深地看了凤九皇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乖徒儿!好!为师就依你!”
虚无尊者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为师便助你一臂之力!”
言罢拿出一个玉瓶,取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血液,天凤古血!
那血液,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虚无尊者将天凤古血,打入凤九皇的眉心。
天凤古血瞬间融入凤九皇体内,化作一股强大的生命力,滋养着她的身体。
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一股神秘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化作一道道无形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开来。
整个栖云阁,都笼罩在这股神秘的力量之中。
尊者将自身神火境的虚空之力,缓缓注入凤九皇体内。
那虚空之力,如同无孔不入的细沙,渗透到凤九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虚无尊者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这股力量,引导着它修复凤九皇受损的天凤体本源。
在虚空之力和天凤古血的双重作用下,凤九皇体内的天凤血脉,开始沸腾起来。
全身的经脉,都鼓胀起来,仿佛要爆炸一般。
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她紧咬牙关,承受着这非人的痛苦。
那种痛苦,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她的灵魂上切割。
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髓里啃噬。
痛!
痛彻心扉!
痛不欲生!
凤九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吼声。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淋漓。
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
一个通天境九重的强者,虽然降到了六重,但强大的心力和灵魂力,是不可思议的强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每一分,每一秒,对凤九皇来说,都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撕裂了。
————————————————
荒古大陆,姑苏家族,天衍殿。
气氛庄严肃穆,压抑得令人窒息。
姑苏千、姑苏贵、姑苏灵、姑苏云、姑苏博,众家丁依次而立,皆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高座之上,苏楚的祖父姑苏讳,经过漫长的闭死关后,出关已经晋升为神火境,周身氤氲着淡淡的红色光圈,宛如实质的火焰在跳动。
脸色泛着红晕,一头黑发,根根倒竖,如同钢针一般,直指苍穹。
一股强横至极的威压,自他体内弥漫而出,充斥着整个大殿,宛如实质的山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那是神火境的威压!
姑苏讳的头顶,缓缓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圆圈,缓缓旋转,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仿佛一个血色的漩涡,要将一切吞噬。
而姑苏千则坐在了偏右边的次座!
在他身侧,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亭亭玉立,宛如一株傲雪寒梅。
面容俊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却透着一股英气。
正是两年未出现过的苏楚的大姐,姑苏覃。
姑苏覃,姑苏家族年轻一辈的翘楚,天资卓绝,年轻一代突破通天境的修士,与苏楚关系匪浅,闭关两年,随着祖父姑苏讳出关,一前一后也刚刚出关。
姑苏覃微微躬身,对着姑苏讳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恭喜祖父突破神火境!成为大陆为数不多的翘楚,而那妖皇族,还未听说有神火境的修士!”
姑苏覃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珠落玉盘,在这压抑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恭贺祖父突破神火境!”
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恭贺声,震耳欲聋,却难掩其中的敬畏与恐惧。
姑苏灵、姑苏云、姑苏博三姐妹,也随着大姐姑苏覃的声音给祖父道贺!
满脸兴奋,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同时也不忘给大姐姑苏覃道贺:
“姑苏覃姐姐,真是恭喜,这么年轻就突破通天境了,虽是一重,但也是发生了质的飞跃!”
三姐妹异口同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和嫉妒。
姑苏覃闻言,却是凤目圆睁,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宛如出鞘的利剑。
她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着姑苏千,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质问:
“敢问父亲大人,覃儿这两年闭关修炼,没有过问家事,怎么覃儿刚出关就听闻,楚儿突然入赘妖皇宫了?”
“还请父亲大人给一个解释!”
姑苏覃再次开口,语气更加强硬,步步紧逼。
姑苏千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
当着父亲姑苏讳的面,谨慎地发声:
“唉,覃儿啊,你闭关几年,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