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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荼错梦 第79章 禁足风波

作者:红尘散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1 13:05:40 来源:小说旗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轻薄的窗纱,悄然洒落在雕花大床上。白诗言悠悠转醒,只觉周身被温暖包裹,抬眼便见墨泯那英俊的侧脸。她往墨泯怀里又蹭了蹭,双手像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腰,满是眷恋与不舍。

“墨泯,”白诗言声音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要是能一直这样抱着你就好了。”

墨泯闻声,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温柔笑意,他抬手轻轻摸了摸白诗言的头,说道:“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啦。”

白诗言却不依,撒娇道:“我不管,我就想多赖一会儿。和你在一起,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呀。”说着,她仰起脸,鼻尖轻触着墨泯的,呼吸交融,满是甜蜜。

墨泯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你出来这么多天,伯父伯母肯定担心坏了,也该回去了。”

白诗言一听,嘟起嘴,满脸委屈:“我不想回去,一回去又要被爹娘念叨,而且还不能随时见到你。”

墨泯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乖,先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白诗言这才微微点头,可双手依旧紧紧环着墨泯,不舍得松开。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洗漱完毕,两人坐在桌前吃着简单的早餐,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眼神交汇间尽是爱意。用过早餐,墨泯便牵着白诗言的手,一同走出房间,准备送她回府。一路上,白诗言紧紧挽着墨泯的胳膊,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刚登上马车,白诗言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眷恋,双手迅速环上墨泯的脖颈,主动凑近,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墨泯的。墨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抬手搂住白诗言的腰,回应着这个吻。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急促而热烈。

白诗言闭着双眼,沉浸在这甜蜜的亲吻中,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墨泯的衣衫。墨泯则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似在安抚,又似在诉说着不舍。马车缓缓启动,车轮在石板路上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却丝毫没有打断两人的亲昵。

随着马车的行进,这个吻愈发浓烈,两人的爱意在狭小的车厢内肆意蔓延。白诗言微微仰起头,墨泯吻着她的唇瓣,留下炽热的痕迹。她的脸颊绯红,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微微喘息着,想要稍稍分开,墨泯却舍不得松开,又轻轻啄了啄她的唇,才将她搂在怀里。白诗言靠着墨泯,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两人独自相处的时光。

直到马车缓缓停在相国府门前,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分开。白诗言红着脸,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和衣衫,墨泯也轻轻帮她抚平衣角。白诗言深吸一口气,打开马车门,迈出了这难舍难分的一步 。

白府内,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并未驱散厅中紧张压抑的氛围。白景鸿和花凝玉手中紧攥着女儿留下的字条,那寥寥数语,此刻却似一把利刃,刺痛着他们的心。白景鸿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猛地将字条狠狠拍在桌上,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怒声吼道:“这丫头,简直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对父母?她可知道自己此番行为,险些将整个白家置于风口浪尖!”

花凝玉满脸皆是焦急与气愤,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这一走便是这么多天,外面世道如此复杂,她一个娇弱女子,万一磕着碰着,或是遇上些歹人,可如何是好?我这心啊,从她走后就没安稳过。也不知那个墨泯是怎么想的,一点都不为言儿的名声和我们白家的声誉考虑!” 说着,她下意识地揪紧了手帕,仿佛这样便能缓解内心的焦虑。

当听闻女儿终于回府的消息,两人立刻放下手中事务,脚步匆匆地赶往大厅。白诗言刚一踏入大厅,便被这如实质般的低气压笼罩,她的心头一紧,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但很快,她就打起精神,试图用自己惯用的撒娇方式来化解这场危机。

“爹,娘,我回来啦!”白诗言脸上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快步跑到白景鸿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身子轻轻摇晃着,“你们看我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嘛,别生气啦。”

“你还知道回来?”白景鸿却不为所动,厉声喝道,声如洪钟,在大厅中回荡,“就留了这么一张字条,便离家这么多日,你自小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女儿,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可知男女有别,你尚未出阁,便在墨泯那里住了多日,全然不顾礼教规矩,成何体统?咱们白家世代书香,在这紫彦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的行为,简直快把家族的颜面丢尽了!日后,叫我如何面对朝中同僚、城中父老?那个墨泯,他就没提醒过你这些?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你的名声?”

白诗言的笑容瞬间僵住,不过仍不死心,又蹭到花凝玉身边,双手环抱住她的手臂,娇声道:“娘~我知道错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嘛。”

花凝玉却满脸寒霜,轻轻推开她,往前跨了一步,看着女儿那怯生生的模样,心疼与愤怒交织在心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日提心吊胆,生怕你出半点意外。外面的世界多危险,人心叵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行事竟如此草率!万一这事传扬出去,你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哪个正经人家还敢娶你?你将来的日子可怎么办?再说那墨泯,她到底是何居心?让你住她那这么多天,她就没想过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吗?她到底有没有为你的未来考虑过?”

见撒娇不管用,白诗言眼眶迅速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只是一心想着能和墨泯多待些日子,头脑一热,真的没想那么多。墨泯对我很好,并未做什么越轨之事,而且女儿只是想多些跟她的时间相处。”

白景鸿来回急促地踱步,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平日里教你的女子矜持、大家闺秀的规矩,你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要是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利用,编排些污言秽语,咱们白家在这紫彦城还怎么立足?,难道就要毁在你这一时的任性上?还有墨泯,她闯荡江湖,本就不拘小节,可你不一样!你是白家的千金,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白家,她却如此行事,我看她对你的心思也未必单纯!”

花凝玉看着女儿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疼得厉害,但仍强忍着心软,严肃地说道:“这次若不严加管教,往后还不知要闯出什么弥天大祸!咱们白家门风向来严谨,绝不容许这般肆意妄为。今日若不叫你长些记性,日后必定会犯下更大的错!你好好想想,墨泯他到底值不值得你这样不顾一切!”

白诗言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说道:“爹,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没考虑到这么多严重的后果,让你们为我操碎了心。我错了,真的错了。”说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显得无比委屈和懊悔。

白景鸿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长叹一口气,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下来:“罢了罢了,责罚你又有什么用呢?你娘肯定又该心疼了。” 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轻轻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所有的烦恼。

花凝玉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不责罚你了,但你必须禁足,不准踏出府门半步,好好在房里反省反省自己的过错!也好好想想你和墨泯的关系,别再犯糊涂!” 她眼中虽有严厉,但更多的还是关切与心疼。

白诗言一听,心中虽有些失落,但她深知父母是为自己好,只能乖乖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了,娘。”

白景鸿摆了摆手,神色疲惫却又满含慈爱:“你先回房吧,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还有和墨泯的事,别再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白诗言低着头,在丫鬟的搀扶下,脚步沉重地缓缓走出大厅。她的背影显得如此单薄、无助,让白景鸿和花凝玉心中一阵刺痛,两人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久久未曾言语,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牵挂。

白景鸿轻轻拍了拍花凝玉的手,目光坚定:“玉儿,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倒是想到个主意。再过些时日便是府上的春日宴,到时咱们邀墨泯一起。宴会上人多,场面热闹,他也不好推脱。等宴会进行到一半,找个由头把她引到书房,咱们单独与她谈谈,这次必须把话说明。”

花凝玉微微颔首,神色稍缓:“春日宴倒是个好时机,只是希望到时候言儿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这孩子,被咱们宠坏了,一见到墨泯,怕是又什么都顾不得了。”

“所以咱们得提前和言儿打好招呼,”白景鸿的眉头微微皱起,“告诉她这次谈话的重要性,让她务必配合。她要是再任性胡来,不仅害了自己,还可能坏了大事。”

“唉,我就怕言儿听不进去,”花凝玉一脸愁容,“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墨泯,咱们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在棒打鸳鸯。”

“这次可由不得她,”白景鸿的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事关她的终身大事,还有白家的声誉,我会把利害关系给她讲清楚。她若还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心狠。”

“景鸿,你也别太心急,”花凝玉劝道,“言儿毕竟是个孩子,咱们还是得好好和她沟通,别把关系闹僵了。”

白景鸿长叹一声:“我知道,只是这事儿太棘手,我这心里实在不踏实。墨泯的身份背景、行事作风,都还有太多疑点。我必须得弄清楚,她到底能不能给言儿幸福,有没有资格成为白家的女婿。”

“是啊,”花凝玉目光望向厅外,思绪飘远,“咱们就这一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只盼她能嫁个好人家,一生顺遂。”

“放心吧,玉儿,”白景鸿握紧花凝玉的手,“有我在,定会为言儿撑起一片天。春日宴上,我定会让墨泯给咱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月光在厚重云层后若隐若现,给相国府的庭院蒙上一层朦胧而神秘的纱。

墨泯如往常一样一袭黑衣,灵活地穿梭在相国府中。悄然来到白诗言的闺房窗下轻轻叩击窗户。屋内,白诗言正坐在床边发呆,听到熟悉暗号。推开窗户,白诗言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将墨泯拉进屋内,随后迅速关上窗户,还不忘插上插销,像是生怕外面的危险会跟进来。“你可算来了!”她声音中满是欢喜与急切,拉着墨泯的手,将他拽到床边坐下。自己挨着墨泯紧紧坐下,双腿蜷缩在身前,右手不自觉地握住墨泯的左手,十指交缠。头轻轻靠在墨泯的右肩,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熟悉气息,这让她一颗高悬的心总算落了地。

墨泯顺势将右臂绕过白诗言的肩膀,轻轻搂住她,另一只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看清她满脸的愁容,不禁心疼问道:“言儿,怎么一脸愁容,发生什么事了?”

白诗言抬起头,嘴巴微微嘟起,眼中还带着委屈:“今天被爹娘训斥了,好凶。”

墨泯无奈地笑了笑,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我早知道了。你留字条就走,我就猜到伯父伯母肯定会大发雷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莽撞。”

白诗言轻轻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你还说我。”话虽这么说,可她的手却又重新握住墨泯的,不舍得松开。

墨泯将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着:“好啦,是我的错。不过这次也给咱们提了个醒,做事不能再这么任性。对了,伯父伯母还说了什么?”

白诗言神色变得忧虑,把父母的担忧、对墨泯的质疑以及春日宴要谈话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我爹娘对你还有疑虑,春日宴上要和你好好谈谈。你……会不会害怕?”

白诗言紧紧依偎在墨泯怀中,双手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脖颈上,不肯松开分毫。她仰起脸,鼻尖轻触着墨泯的,呼吸交融,带着丝丝甜意。“墨泯,你真的不怕吗?我好担心爹娘会刁难你。”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忧虑的波光,声音里满是不安。

墨泯微微低下头,轻声笑道:“小傻瓜,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刀山火海我都不怕。”说着,她轻轻啄了一下白诗言的嘴唇,那触感柔软而甜蜜。白诗言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意犹未尽,仰起头主动送上嘴唇,墨泯笑着躲开,她不依不饶,双手勾住墨泯的脖子,撒娇道:“还要,再亲一下嘛。”

墨泯故意板起脸,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可要惩罚你了。”白诗言却调皮地眨眨眼,笑嘻嘻地说:“你都已经惩罚过了,还想怎么惩罚我呀?”墨泯拿她没办法,只好又轻轻吻住她的唇,这次吻得更加缠绵,白诗言也沉醉其中,两人唇齿相依,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许久,唇分,白诗言脸颊绯红,娇嗔道:“就会哄我。”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墨泯顺势将她抱起,转了个圈,两人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白诗言躺在墨泯身侧,手指在她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墨泯则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两人亲昵地依偎着,沉浸在这甜蜜的时光里。

过了许久,白诗言的眼皮越来越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在墨泯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双手还拽着她的衣袖,嘟囔着:“墨泯,你不许偷偷走哦……”墨泯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应道:“不走,我一直在。”

待白诗言的呼吸变得均匀而平稳,沉沉睡去后,墨泯这才缓缓松开手臂,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她。她侧身看着白诗言熟睡的面庞,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让她看得有些入神。

就在这时,一丝细微的声响,如同针尖落地,悄然钻进墨泯耳中。她瞬间警醒,全身肌肉紧绷,每一根神经都被这可疑的动静拉扯起来。那是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迟缓且小心翼翼,正朝着白诗言的闺房步步逼近。

墨泯侧身半坐起来,动作轻缓得近乎凝滞,生怕惊扰了熟睡的白诗言,连床铺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双眼紧盯窗户,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映出他冷峻又紧绷的侧脸。

借着朦胧月色,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窗外。墨泯定睛细看,只见这人影身姿挺拔,像极了府中的侍卫,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脚步声明明那般真切,此刻却戛然而止,那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伫立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每一秒都漫长到令人窒息。墨泯大气都不敢出,呼吸被她压得极轻极缓,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她暗自思忖,这人到底是无意路过,还是另有图谋?若是普通巡逻侍卫,为何会突然停下,还毫无动静?若心怀不轨,又是冲着谁来的?是察觉到了她的潜入,还是目标本就是白诗言?

白诗言在睡梦中似有所感,轻轻翻了个身,眉头微蹙,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梦呓。墨泯闻声立刻回头,眼中的锐利瞬间被温柔取代,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抚过白诗言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稀世珍宝,试图安抚她继续安睡。待白诗言重新睡安稳,她才又将目光投向窗外。

神秘人影依旧立在那儿,既不靠近,也不离开。墨泯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她悄悄伸手,在床边摸索到自己的外衫,将手伸进衣服内侧的暗袋,握住了藏在里面的一把锋利短刃,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就在她全神贯注盯着窗外时,那脚步声再度响起,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墨泯紧绷的身体并未放松,她依旧保持着半坐的姿势,在黑暗中静静等待了许久,确定再无异常,才缓缓躺回床上,将白诗言轻轻搂进怀里,暗暗发誓,往后定要更加小心,绝不能让白诗言置身危险之中 。

墨泯躺在床榻上,紧紧拥着白诗言,思绪却如脱缰野马般疾驰。她暗自思量,能在这戒备森严的相府悄无声息地靠近,又如此轻易脱身,十有**是府里出了内鬼。毕竟,若真是外面的人贸然闯入,以自己在相府的暗卫部署,早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绝不会让其在眼皮子底下这般肆意妄为。

她轻轻抚摸着白诗言的长发,眼神愈发坚定。自己必须尽快安排信得过的暗卫进府,只有他们时刻守在白诗言身边,才能确保她的安危万无一失。可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一旦露出破绽,不仅会打草惊蛇,还可能给白诗言招来更大的危险。

墨泯在心中细细谋划,盘算着如何悄无声息地将暗卫安插进府中。是伪装成新招的仆人,还是借修缮府宅之名混入工匠队伍?又该如何与暗卫们默契配合,既能不引起府中其他人的怀疑,又能在危险来临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白诗言在睡梦中往她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墨泯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与担忧。为了她,自己定要将一切安排妥当。而后,一个更为大胆且缜密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墨泯决定,要对府内的人员暗中做局,让那些心怀不轨或是可能被敌人收买的人自行离开。待这些隐患彻底清除后,再将自己信得过的人,以巧妙的方式安插进来。这些人都经过她多年的培养与考验,对她忠心耿耿,且个个身怀绝技。他们会悄无声息地融入相府,从不起眼的杂役到关键位置的护卫,逐步构建起一个密不透风的安全网,全方位守护白诗言,让她从此高枕无忧。

随着春日宴的日子愈发临近,白府上下一片忙碌。府中的丫鬟小厮们穿梭于各个庭院,修剪花枝、布置装饰。后厨也热闹非凡,大厨们精心准备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空气中弥漫着美食的香气。

白景鸿和花凝玉则忙着安排春日宴的各项事宜,同时也没忘了找机会和白诗言谈心。这日午后,两人来到白诗言的闺房。白诗言正坐在窗前发呆,见父母进来,神色微微一僵。

白景鸿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言儿,春日宴就快到了,墨泯也会来。”白诗言一听墨泯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压下情绪,警惕地看着父母。

花凝玉坐到女儿身边,温柔地拉起她的手:“言儿,这次请墨泯来,爹娘是想和他好好谈谈你们的事。你也知道,爹娘一直担心你的未来,所以希望你能理解,别再任性。”

白诗言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真的很喜欢墨泯,他也对我很好,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呢?”

白景鸿神色严肃:“言儿,不是爹娘不相她,她的行事让我们实在放心不下。这次谈话至关重要,关系到你今后的幸福,你务必听话。”

白诗言沉默片刻,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配合的。”

春日宴的筹备工作紧锣密鼓地推进着,白府上下一片繁忙景象。白诗言在配合父母的同时,也察觉到府里的异样。她发现,最近陆陆续续出现了好些新面孔,这些陌生的下人在府中穿梭忙碌,可不管是打扫庭院,还是搬挪物件,全程都沉默寡言,几乎听不到他们交谈。

一天,白诗言趁着和花凝玉在花园散步,终于忍不住问道:“娘,我最近发现府里多了好多新仆人,这是怎么回事呀?而且他们都不爱说话,我和他们打招呼,回应也很简短。”

花凝玉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温和的笑容,解释道:“哦,春日宴宾客众多,原来的人手不够用,所以新招了些人来帮忙。可能是他们初来乍到,有些生涩害羞,不太爱交谈,你别往心里去。”

白诗言眨了眨眼睛,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娘,就算生涩害羞,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多说呀,我总觉得怪怪的。”

花凝玉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笑道:“言儿,你这是想太多啦。这么大的宴会,他们只顾着忙手里的活儿,自然没什么闲工夫聊天。你呀,就别瞎琢磨了。”白诗言虽然点了点头,可心里的疑惑却愈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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