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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荼错梦 第99章 栖月暂别,相思解禁

作者:红尘散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1 13:05:40 来源:小说旗

墨泯依旧每晚偷偷潜入相国府陪着白诗言,每晚墨泯总会轻轻拥着白诗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而后在她发间安然睡去。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白诗言总是在墨泯温柔的目光中醒来,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藏不住的爱意。两人感情逐渐升温,这种甜蜜又平淡的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天。

在栖月幽庄举办珍宝宴的前一晚,夜色如水,月光轻柔地洒落在窗台上。墨泯和白诗言如往常一般在床上抱着白诗言,气氛却与往日不同。墨泯微微皱着眉,满是歉意地开口:“诗言,明天栖月幽庄要举办珍宝宴,我得去那边盯着,这几天就没办法陪你了。”

白诗言听闻,原本笑意盈盈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失落,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小声嘟囔着:“那你今晚得补偿我。”说着,她双手环住墨泯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急切又热烈,带着丝丝委屈。她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像是在诉说着不舍。墨泯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回应着她的吻。白诗言微微仰起头,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墨泯的脸上。

良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开,白诗言的脸颊绯红,眼中还氤氲着一层水汽,她微微喘息着,又在墨泯的脸颊、额头、鼻尖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边吻边喃喃道:“你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墨泯轻抚她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蛊惑:“好,我肯定早早回来。不过,诗言,想要我怎么补偿呢?”白诗言听闻,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连耳尖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她将脸埋进墨泯的胸膛,双手不自觉地揪紧她的衣角,扭捏了好一会儿,才蚊子哼哼似的开口:“我……我还没想好。”

墨泯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她轻轻抬起白诗言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眼眸里满是缱绻爱意:“那等你想好了,随时告诉我。”白诗言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你可不许忘了答应我的事。”

墨泯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郑重其事地说:“不会忘,我家诗言的话,我都记着呢。”白诗言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像是要把此刻的温暖都牢牢抓住。

过了片刻,白诗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墨泯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期待:“你去珍宝宴,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你一定要小心,要是遇到危险,可不许逞强。”说着,她又伸手轻轻抚平墨泯微皱的眉头,“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

墨泯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放心,我肯定会平安回来,有你在家里等我,我怎么舍得让自己出事。”白诗言这才放心地笑了笑,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她再次在墨泯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墨泯紧紧搂着白诗言,两人静静相拥,享受这难得的温馨静谧。窗外,月光如水,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屋内,为他们镀上一层银白的光晕。

白诗言手指无意识地在墨泯胸口画着圈,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你走之后,我会乖乖待在家里,可万一……万一我太想你了怎么办?”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满是依赖与不舍。

墨泯温柔地抚着她的发,轻声说:“要是想我,就看看我们一起看过的月亮,它会把你的思念带给我。”

白诗言轻咬下唇,小声嘟囔:“月亮又不会说话,怎么把我的思念带给你。”说着,她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亮晶晶地提议:“要不,我每天给你写一封信,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我这几天的心里话了。你一定要好好看,不许嫌我啰嗦。”

墨泯微笑着点头,眼里满是宠溺:“好,我回来一定要看你写了什么小秘密。我想知道我的诗言每天都在做什么、想什么。”

白诗言一听,脸颊又泛起红晕,轻轻捶了墨泯一下:“哪有什么小秘密,就是想把每天的生活都讲给你听嘛。我会写我今天吃了什么好吃的,院子里的花开了几朵,还有……还有我有多想你。”

墨泯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那我可得好好收着,这都是诗言对我的心意。等我回来,也把珍宝宴上的趣事讲给你听。说不定啊,还能给你带个小礼物回来。”

“真的吗?”白诗言瞬间来了精神,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我要提前想想我想要什么。你可不许敷衍我,礼物一定要是你精心挑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敷衍我的诗言呢。”墨泯认真地看着她,“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带回来。”

白诗言听着,满心都是即将分离的不舍,双手急切地捧住墨泯的脸,微微仰头,主动吻上她的唇。起初,她的动作还有些轻柔,只是像羽毛般轻轻扫过,可随着眷恋与不舍愈发浓烈,她的吻也变得急切起来。

“你要去好几天,没有你在身边,我吃饭都不香,晚上也睡不好。”她微微喘息着,鼻尖轻蹭着墨泯的鼻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话还没落,她又一次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加用力,唇瓣急切地贴合,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融。她的吻如雨点般,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地落在墨泯的唇上,似乎想把所有的爱意与担忧都倾注其中。

“明天起就都不能随时亲你了,我得多亲几下。”她嘟囔着,双手紧紧抓着墨泯的衣领,像是抓着最后的依靠。她的吻越来越密,落点带着几分慌乱,从唇角到嘴角,又从嘴角到下唇,片刻不停。

白诗言仰起头,双唇再度覆上墨泯的,舌尖轻触,带着丝丝甜意与无尽的依赖 。分开片刻,她又贴上去,仿佛陷入了一场永不停歇的眷恋,一吻接着一吻,不愿停下,似要用这些吻填满即将分离的时光。

墨泯心疼不已,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别这样,再亲下去,我都舍不得走了。”白诗言眼眶泛红,满是水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委屈道:“那你别走好不好?”

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柔声道:“小傻瓜,我也不想离开你,可珍宝宴关系重大,我必须去。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一结束就回到你身边。”白诗言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要好久才回来。”

墨泯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晃着,像哄小孩子一般:“这次不一样,我保证。等这次结束后,然后带你去栖月幽庄住几天,就当好好放松放松,好不好?”白诗言在她怀里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又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双手轻轻抚上墨泯的脸,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

白诗言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带着眷恋与不舍,嘴里还喃喃着:“我会一直等你,你一定要快点回来。”说着,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紧贴的嘴角,带着一丝咸意。

夜渐深,困意慢慢袭来,白诗言的眼皮越来越沉,却仍强撑着不肯睡去,生怕一闭眼,墨泯就会离开。墨泯察觉到她的疲惫,轻声哄道:“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睡醒,我还在。”

白诗言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嘟囔着:“你可不许骗我,说好了要早点回来,要带着礼物回来……”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墨泯看着怀中熟睡的白诗言,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呢喃:“等我回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见证着这份深沉而甜蜜的爱意 。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悄然洒落在床榻上。白诗言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墨泯熟悉又英气十足的面庞,下意识往她怀里钻了钻,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与安宁。

忽然,她猛地想起墨泯今天就要前往栖月幽庄,顿时睡意全无,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脖颈,“你真的一定要走吗?”白诗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又夹杂着浓浓的不舍,“再陪陪我好不好,就一会儿。”

墨泯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也不想走,可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白诗言不说话,眼中满是倔强。她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墨泯的脸,身子前倾,近乎是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喷洒在墨泯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

她的双手从墨泯的脸庞滑至她的后背,手指用力地揪着她的衣衫,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她离开。一吻接着一吻,中间几乎没有停歇,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些天的思念与爱意,以及即将分离的恐惧,统统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墨泯。

墨泯被她这炽热的爱意冲击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回应着她,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可时间不等人,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墨泯艰难地将白诗言轻轻推开,满眼都是疼惜与宠溺。

白诗言的嘴唇红肿,眼中蓄满泪水,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墨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墨泯抬手轻轻擦拭白诗言眼角将落未落的泪,声音微微发颤,宠溺又无奈:“诗言,我必须得走了,我保证,一结束就过来。”

白诗言咬着下唇,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她再次扑进墨泯怀里,双手死死箍住他,带着哭腔哀求:“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每一声抽噎都像重锤敲在墨泯心上。

墨泯心疼得厉害,却只能狠下心,轻轻掰开她的手,站起身来。白诗言见状,不顾一切地再次踮起脚,双手紧紧攀着她的肩膀,对着她的唇疯狂地吻上去,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吻杂乱而急切,吻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混着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墨泯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声音里满是挣扎,却又带着无尽宠溺:“诗言,听话。再这样,我真...。”白诗言却不管不顾,趁她说话时,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舌尖带着咸涩的泪水探入,试图用这最后的吻留住她。墨泯的手微微松开,可理智又让她重新握紧。

在白诗言近乎崩溃的哭泣中,墨泯猛地转身,却在看到白诗言瘫软在地的那一刻,心狠狠一揪。她快步返回,毫不犹豫地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床边。白诗言还在抽泣,双手揪着她的衣领,嘴里喃喃:“别走……”

墨泯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坐在床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诗言,你这样我怎么能安心走?”墨泯声音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我向你发誓,一结束就立刻回来。”

白诗言慢慢停止哭泣,只是抽抽搭搭地说:“你每次都这样说……”墨泯心疼地捧起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又我们宠溺:“这次是真的,等我回来,我们就去栖月幽庄,在那里度过一段只属于的时光。”

白诗言抬眸,眼睛红肿,满是不信任:“真的?”墨泯坚定地点点头,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宠溺地说:“真的,我保证。”白诗言在她怀里沉默良久,才小声说:“那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应道:“好,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你在家要乖乖的,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白诗言又往她怀里蹭了蹭,双手抓着她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她即将离去的心。

白诗言仰起头,眼睛依旧红肿,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她声音带着哭腔,带着一丝祈求:“你真的要走了吗?” 没等墨泯回答,她突然双手勾住墨泯的脖颈,倾身上前,柔软的双唇再次贴了上去。

这一吻,带着清晨的温热与昨夜未散尽的缱绻,还有白诗言满心的不安。她的唇轻轻颤抖着,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描摹着墨泯的唇形,似在做最后的挽留 。墨泯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回应着这个吻,心里满是对她的宠溺。

良久,白诗言缓缓松开,额头抵着墨泯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白诗言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你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早点回来。” 墨泯轻轻吻去她的泪水,温柔说道:“一定,我可舍不得让我的诗言等太久。”尽管心中万般不舍,可栖月幽庄的事务刻不容缓,她再次深深看了白诗言一眼。

白诗言揪着墨泯的衣角,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哀求,还想再做最后的挽留。墨泯狠下心,轻轻掰开她的手,在她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随后转身,大步迈向窗边。

她动作敏捷地翻出窗户,落地的瞬间,回头望向屋内。只见白诗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死死地盯着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可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无尽悲伤与不舍,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痛墨泯的心。

这一眼,让墨泯的脚步猛地顿住,内心的不舍如汹涌的潮水将理智彻底淹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几步冲回窗前,翻身跃进屋内。

白诗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墨泯紧紧拥入怀中。墨泯的唇急切地压上她的,这一吻,饱含着深情、眷恋与愧疚。她的吻炽热而绵长,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与牵挂,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白诗言。白诗言先是一怔,随后双手紧紧环住墨泯的腰,热烈地回应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混着两人的呼吸,满是苦涩与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缓缓松开白诗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而沉重。墨泯哑着嗓子说:“诗言,我走了。”白诗言用力地点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墨泯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要把她的样子镌刻进灵魂深处,才转身,毅然迈出脚步,快步消失在庭院的小径中,身影逐渐隐没在清晨的微光里。

直到墨泯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白诗言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一阵微风吹过,撩动她的发丝,她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眼眶中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压抑着哭声,双手捂住脸,身体缓缓蹲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细微的抽泣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仿佛都在为这份分离而哀伤 。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细微的抽泣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仿佛都在为这份分离而哀伤 。

待情绪稍稍平复,白诗言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坐下。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床榻上两人昨夜相拥而眠留下的痕迹上,指尖轻轻抚过墨泯睡过的地方,那里的温度早已消散,只留下一片冰冷。

这一天,白诗言如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完成着日常起居。丫鬟为她梳妆时,梳子几次扯痛了她的头发,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望着铜镜中自己红肿的双眼和憔悴的面容。用膳时,满桌的珍馐佳肴摆在面前,可她却味同嚼蜡,随便扒拉了几口便放下碗筷。

她走到庭院中,往日里与墨泯一同漫步、嬉闹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曾经两人一起种下的那株花,如今已悄然绽放,可赏花之人却只剩她一个。她伸手轻轻触碰那娇艳的花瓣,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午后,白诗言坐在窗边,摊开纸张,想要给墨泯写信,可提起笔,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脑海中全是墨泯的身影,那些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不断闪回。她的手微微颤抖,写下的字迹歪歪扭扭,满纸都是对她的思念:“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这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我的心就像这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温度 。”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白诗言依旧坐在窗前,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就像墨泯离开前说的那样,可月亮却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慰藉。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吃不下喝不下,沉浸在对墨泯的思念之中,仿佛时间都已停止,而她的世界,也随着墨泯的离开变得空空荡荡 。

花凝玉迈进房间,看到女儿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像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揪成一团。

她转身,疾步冲向白景鸿书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去。白景鸿正专注地审阅公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手中毛笔一抖,墨汁在纸上晕染出一团污渍。

还没等白景鸿反应过来,花凝玉已大步跨到书桌前,双手用力拍桌,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了震。她杏目圆睁,满脸怒容,厉声质问道:“你马上把言儿禁足的令解除!”

白景鸿眉头紧锁,刚要开口,花凝玉直接打断,情绪激动地喊道:“你瞧瞧言儿现在成什么样了?自从禁足后,她整日都不怎么吃了,把自己关在房里,像丢了魂似的。你口口声声说为她好,可你这禁足,分明是在折磨她!”

白景鸿试图解释:“我是怕她被墨泯迷惑,做出错误的选择……”花凝玉根本不听,抢白道:“什么错误选择?你再这么固执下去,言儿会被你逼出病的!”

白景鸿沉默不语,神色有些松动。花凝玉见状,放缓语气,却依旧坚定:“景鸿,咱们就这一个女儿,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在这深闺里消沉下去吗?解禁吧,让她出去透透气。”

白景鸿长叹一口气,无奈点头:“罢了罢了,就依你,我这就去吩咐下人。”花凝玉这才如释重负,匆匆转身,快步赶去告诉女儿这个好消息 。

花凝玉脚步匆匆,裙摆随着她急切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几乎是小跑着来到白诗言的房间,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静谧。

“言儿!”花凝玉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白诗言缓缓转过头,空洞的双眼看向花凝玉,那毫无生气的模样让花凝玉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娘跟你爹说了,今日起你不用禁足了。”花凝玉坐到女儿身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白诗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像是黑暗里透进的一缕曙光,可转瞬又被疑虑笼罩。

“真的吗?”白诗言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害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花凝玉用力点头,眼眶微微泛红:“真的,娘怎么会骗你。你呀,出去散散心,去找墨泯。”

听到“墨泯”二字,白诗言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紧紧抓住花凝玉的胳膊,身子轻轻摇晃着,开心地撒起娇来:“娘,你真好!那我是不是马上能去栖月幽庄去找墨泯啦?”

花凝玉轻轻点了点白诗言的鼻尖,无奈又宠溺地笑道:“瞧你这心急的样子,哪能说走就走呀。总得收拾些衣物,备好车马,娘再给你准备些路上吃的点心。”

白诗言却不依不饶,拉着花凝玉的手晃个不停:“娘~我都等不及啦,我好想快点见到她。” 花凝玉看着女儿久违的活泼模样,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好好好,咱们抓紧准备,争取明天一早就出发。”

白诗言微微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期待,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娘,我...能不能在这那...多待几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像是生怕被拒绝。

花凝玉看着女儿那副眼巴巴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抬手温柔地抚了抚白诗言的发顶:“傻丫头,想住几天就住几天。不过,可别忘了每天给家里报个平安,省得你爹担心。”说着,又轻轻捏了捏白诗言的脸颊,语气里的疼爱都快溢出来了。

白诗言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像只欢快的小鸟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花凝玉起身,开始翻找白诗言平日里最爱的衣裳,一边找一边念叨:“这次出门,可得把你打扮得美美的,让墨泯眼前一亮。”

白诗言走到花凝玉身边,亲昵地靠在她肩头:“娘,还是你最懂我。”母女俩有说有笑,房间里的压抑氛围一扫而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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