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请柬犹如一片神秘的仙云,悬浮于虚空之中,其上的烫金血字宛如燃烧的火焰,灼穿九霄。叶尘并指如剑,轻易地捏碎请柬边角,碎屑中迸发出的天道威压,犹如九天惊雷,竟将南宫烈新换的裤衩炸出一个破洞:“留影石……这难道是天道的猥亵之举!”“尘哥!”小翠如同仙子般怀抱婴儿,踏碎虚空而来,她的嫁衣如金凤展翅,衔住请柬背面的残影——画面中,她的半魂被三千噬魂钉死死封在冰棺之中,棺面上刻着四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弑神者妻】。
婴儿突然暴怒,犹如一头小猛虎,乳牙咬碎虚空,尿渍凝成糖霜剑雨,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娘……救我!”“纯度∞的尿……果然有点东西。”叶尘右臂剑气如蛟龙出海,凝成糖葫芦签子,一签贯穿请柬核心。暗金骨髓顺着签子逆流而上,犹如一条金色的河流,竟将烫金血字染成了娇艳欲滴的粉红色。
少年剑种突然捂住胸口,如遭重击般跪地,发梢的金铃如同受惊的鸟儿,齐颤不止:“父亲……请柬在共鸣我的剑骨!”阿牛抡着木剑,犹如力士开山,撬开请柬夹层:“翠姐!这里头塞着师父的艳照!”绢布上,赫然是叶尘沐浴时被议会偷拍的画面,那玉化的左臂,还沾着晶莹的糖浆。柳如烟玉箫轻颤,炸出七重音波,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叶道友……这是扰乱道心的陷阱!”
\"纯度∞的道心,犹如钢铁般坚不可摧,岂是几张破画能够扰乱的?\"叶尘并指轻轻一挥,绢布上的糖霜瞬间重绘成一幅【天道沐浴图】。画中,天道虚影宛如一个顽皮的孩童,惬意地泡在糖浆池中,头顶上还搓着泡沫。
九霄之上,突然降下雷罚,然而,这雷罚竟被那婴儿张嘴一口啃成了糖渣,只听婴儿奶声奶气地喊道:\"爹……脆!\"鸿门宴的入口在雷云中若隐若现,十万天兵手持长戟,整齐地列阵。为首的神将眉心处镶嵌着议会特制的噬魂珠,戟尖挑着一封血书战帖,上面赫然写着:【弑神者若降,赐糖万斤】。少年的剑种仿佛被激怒的雄狮,突然暴起,发梢上的金铃瞬间凝成了一把巨大的糖勺:\"父亲……我先去尝尝!\"
当糖勺触及战帖的一刹那,整支天兵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手舞足蹈起来——原来,议会竟在他们的铠甲内缝满了跳蚤符!阿牛趁机如泥鳅般窜入军阵,手中的木剑专挑腋窝猛刺:\"翠姐!这帮神仙怕痒!\"婴儿见状,咯咯直笑,那尿渍竟化作一张巨大的糖网,如天罗地网般罩住了神将,纯度的剧烈波动将其铠甲熔成了一层薄薄的糖衣。
\"纯度∞的欢迎仪式……真是寒酸得可怜。\"叶尘迈步向前,每一步都如同踏在虚空之上,震得天门摇摇欲坠,暗金剑骨在空中凝成一顶华丽的喜轿。轿帘轻轻掀动间,十万天兵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尽数被吸入轿中,化作漫天的糖霜,纷纷扬扬地撒向九域。南宫烈眼疾手快,接住一块糖块,如饿虎扑食般猛舔,那舌头竟像被黏住了一般,紧紧贴在了\"九域第一怂\"的牌匾上。
宴厅深处传来悠扬的编钟鸣响,宛如天籁之音,三千仙娥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手持青铜剑匣,轻盈地飘然而至。为首的女官如同揭开神秘面纱的舞者,优雅地掀开匣盖——令人震惊的是,匣中竟是叶尘历代转世之躯的头颅,每颗头颅都如同被诅咒的艺术品,上面赫然刻着【天道战利品】!
小翠的剑气如同狂风骤雨,瞬间掀翻了剑匣,诛仙剑符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凝聚成一只威猛的鸡毛掸子:“这等腌臜之物……也配用尘哥的脸?”“配不配……得问它们!”女官突然如变脸般撕裂面皮,露出议会大长老那狰狞的残魂。三千头颅如同被唤醒的恶魔,一齐睁开双眼,口中喷出如墨般漆黑的噬魂黑炎。
少年剑种的发梢金铃仿佛感受到了危机,瞬间炸裂开来,纯度数值如同火箭般狂飙:【检测到同源剑骨,是否回收?】“回收你个大头鬼!”叶尘的右掌如同雷霆万钧,猛地拍碎了前排的头颅,暗金骨髓如同粘稠的糖浆,灌入眼眶之中,“老子最恨这些该死的手办!”骨髓触及议会符咒的瞬间,三千头颅如同被指挥的合唱团,突然齐声合唱镇魂曲,音波如同血色的枷锁,紧紧缠住了婴儿。
“娘……我好困!”婴儿那胖乎乎的小手如同拥有无穷力量,竟然生生拽断了枷锁,断链如同复仇的毒蛇,反抽向女官的面门。纯度∞的尿渍顺着伤口渗入,仿佛是一场奇异的魔法,将议会残魂染成了令人作呕的粉红色。阿牛兴奋地抡着木剑,准备补上最后一刀:“翠姐!这老东西死后还真是骚得可以啊!”
宴厅主座之上,突然降下七彩祥云,宛如梦幻之境。天道化身端坐于九龙椅之上,宛如神只降临,掌托着九域山河鼎,鼎中翻涌着的,竟是叶尘历代转世的精血,每一滴都如同镜子一般,映照出他战死时的壮烈画面。
“赐你糖尊封号如何?”天道化身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外,震耳欲聋。然而,叶尘却毫不畏惧,右臂如闪电般贯穿鼎身,掏出那血色核心——竟是初代大婚时的合卺杯残片!暗金骨髓如汹涌的洪流,注入杯底的裂纹,整座宴厅突然颠倒,仿佛天翻地覆,露出深埋地心的剑灵囚牢。
小翠半魂在玄冰中艰难地抬起头,脖颈上的剑纹如蛛网般龟裂:“少爷……快走!”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伤,仿佛是风中摇曳的残烛。
“走?”天道化身突然暴长万丈,如同顶天立地的巨人,掌心的山河鼎如倒扣的苍穹,笼罩着九域,“本座要你看着至爱化道!”冰棺应声炸裂,小翠半魂如飘零的花瓣,被吸入鼎中,与精血融合成血色剑符。
婴儿突然七窍溢血,那弑神剑纹如离弦之箭,飞向鼎口,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娘……香!”
“香你个头!”叶尘左臂如玉般重生,坚硬如铁,与山河鼎硬撼在一起。那纯度∞的波动如惊涛骇浪,震碎了十万仙山,鼎中精血如沸腾的岩浆,反涌成糖浆。
少年剑种趁机甩出发梢的金铃,那金铃如精灵般灵动,铃中钻出议会特制的噬魂蛊王,如恶魔般狰狞:“父亲……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就在蛊王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鼎沿的一刹那,整个鸿门宴的幻境像是被抽走了支撑一般,突然之间开始急剧坍缩。
阿牛惊恐地扒着虚空裂缝,发出一阵怪叫:“师父!师父!你快看看外头,全都是你的雕像在拜堂啊!”
叶尘闻言,连忙透过裂隙向外看去,只见那百万玉雕的叶尘正与剑灵冰棺行着大礼,而每具冰棺上都隐隐渗出小翠的剑气波动!
“这是什么情况?纯度∞的婚礼……”叶尘喃喃自语道,“老子自己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右臂一挥,剑气如洪流般喷涌而出,瞬间在他身后凝成了一座万丈高的喜轿!那喜轿的轿帘如同一条巨龙,猛地卷起山河鼎,如同一颗流星一般砸向天道化身。
与此同时,那婴儿趁着这个机会,像一道闪电一样跃入了鼎中。它张开那还未长齐的乳牙,狠狠地啃穿了符咒的核心。
刹那间,小翠的半魂如同一道光芒一般破封而出,与她的本体在半空中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就在这一瞬间,小翠身上的嫁衣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化作了一只巨大的金凤,展翅高飞,直冲九霄!
九霄之上,七彩的糖雨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仿佛是上天为这场婚礼降下的祝福。
而在那鸿门宴的废墟之中,一座青铜墓碑缓缓升起,墓碑上的碑文用鲜血写成,刺痛了天道的眼睛:
【糖尊叶尘,到此一婚】
南宫烈从那堆积如山的糖堆里艰难地钻了出来,他高举着留影石,满脸惊恐地惨叫着:“这到底算抢婚还是殉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