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诏书高悬于九霄之上,宛如一轮血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碑文上的“弑神双子”四字,犹如四道凌厉的剑芒,直刺人眼,让人不敢直视。女童怀中的剑魄胚胎,突然裂开血眸,仿佛恶魔睁开了双眼,混沌剑气如毒蛇般缠绕住婴儿的脖颈。
阿牛的木剑“咔嚓”一声断在锁链上,他的裤裆如同纸糊一般,被溢散的剑压瞬间撕成了开裆裤:“师父!这崽子的眼睛会吐口水!”“吐你个头!”叶尘的白发如银蛇般舞动,缠住诏书碑文,暗金骨髓则凝聚成一块磨剑石。
石面擦过“祭”字的瞬间,整座幽冥剑域如同被抽走了支撑的大厦,轰然坍缩,十万古剑如倒挂的瀑布般形成一座剑阵——剑柄红绳系着的青云弟子,突然七窍溢血,魂魄如血色的丝线般汇入胚胎!小翠的嫁衣如血云般翻卷,诛仙剑气如闪电般劈开混沌锁链:“尘哥!他们的魂魄在喂养剑种!”然而,剑气触及红绳的刹那,竟如泥牛入海,被议会特制的噬魂符反噬,嫁衣上的金纹如蛛网般爬满裂痕。
婴儿突然暴起,残缺的金纹凝聚成一只拨浪鼓:“娘……抢!”鼓声如雷霆万钧,震碎了半数红绳,血线如决堤的洪水般反涌成河。女童突然呕出一口黑血,掌心的胚胎裂开一张獠牙巨口——口中含着的,竟然是叶尘当年刻在姻缘石上的誓言!南宫烈偷偷瞄了一眼石上的文字,双目突然如决堤的洪水般流血:“留影石……这算工伤!”“工你祖宗!”叶尘右脚踏碎玉化地面,骨片如飞刀般凝成刻刀,重写誓言。
刀锋触及“白首”二字的刹那,整块姻缘石如同一颗被点燃的炸弹,突然暴长千丈,将女童死死镇压在其下。石碑底部钻出一条青铜蜈蚣,背甲上刻满了议会的密文——【以情为蛊,可弑神】!
纯度高达 4500%的骨髓如汹涌的洪流逆冲蜈蚣口器,议会密文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自燃起来。火焰中,一幅三百年前的画面若隐若现——冰棺女子如同虔诚的信徒,跪在议会密室,正将小翠的剑魄精血如涓涓细流般注入胚胎!
阿牛的木剑如闪电般捅穿幻境:“翠姐!这娘们在偷你的洗澡水!”“偷你大爷!”叶尘的白发如怒发冲冠的雄狮,绞碎幻象,暗金骨髓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倒扣密室。女童突然发出凄厉的尖笑,怀中的胚胎如烟花般炸成血雾——血雾中,三百柄缠满红线的古剑如幽灵般浮现,剑穗上竟然系着青云长老的命牌!
柳如烟的玉箫如惊雷般炸出裂帛之音:“叶道友!他们在用活人养剑!”“养你个头!”叶尘的右掌如泰山压卵般拍碎命牌堆,飞溅的碎屑如天女散花般凝成糖浆,淹没剑阵。当糖浆触及暗金骨髓的一刹那,仿佛被点燃的火药,突然暴沸起来,将三百古剑炼成滚烫的铁水。
南宫烈趁机如饿虎扑食般偷舀铁水,手掌却被烫出了水泡:“留影石……这算工伤!”九霄之上,一座青铜祭坛如从天而降的巨兽,坛面的沟壑中流淌着双子精血。议会大长老的虚影如幽灵般从血泊中渗出:“弑神者……你可知这胚胎才是真正的天道?”
话音未落,女童突然如撕裂的锦帛般撕开胸膛——胸腔内跳动的竟是初代剑种命盘,盘面刻着【九域归一】!婴儿残缺的金纹如脱缰的野马突然暴走,凝成一把神秘的钥匙,如命中注定般插入命盘锁孔。整座幽冥剑域如被惊扰的巨兽,突然翻转,露出深埋的青铜剑棺——棺中躺着与叶尘容貌相同的男子,心口插着半截诛仙剑符!
小翠的剑气如狂风骤雨般掀翻棺盖,嫁衣如被寒霜覆盖:“少爷……这是你的初代转世!”“转你奶奶!”叶尘的白发如灵动的蛇,缠住棺中尸体如流星般甩向九霄,暗金骨髓如巨大的磨盘,无情地碾压着。
当触及诛仙剑符的刹那,符面的血纹如被唤醒的灵魂,突然活化成小翠的半魂:“尘哥……快走!”半魂触及本体的瞬间,整座青云山脉如被施了魔法般突然玉化,山体上浮现出议会纂改的婚书——【天道为妻,剑种为妾】!
纯度飙升至令人瞠目结舌的 5000%的剑气,如狂暴的巨龙般震碎玉化山体,叶尘如闲庭信步般右脚踏入祭坛核心。血水触及暗金骨髓的瞬间,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凝成三百年前的合卺酒杯——杯中那一只只噬魂蛊虫,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每只都长着冰棺女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脸!
阿牛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抡起木剑狠狠地猛拍:“翠姐!这玩意竟然在抛媚眼!”女童如同被引爆的火药桶,突然自爆左臂,骨片如同凌厉的箭矢,凝成喜轿如脱缰野马般撞向叶尘。
轿帘掀动的刹那,混沌剑气如同被召唤的幽灵,凝成新娘虚影——那盖头下,竟然同时浮现出小翠与冰棺女子那诡异的面容!婴儿如同被激怒的小兽,暴怒跃起,残缺金纹如同被赋予生命的毒蛇,凝成剪刀:“娘……剪!”剪刃触及盖头的瞬间,九幽深处传来的锁链断裂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初代剑冢如同一头沉睡千年的巨兽,猛然破土而出,冢中那十万古剑如同被操纵的傀儡,突然调转剑尖——剑柄红绳系着的,竟然是双子满月时抓周的物件!柳如烟的玉箫如同灵动的精灵,点破虚空:“叶道友!他们这是在用因果线控剑啊!”“控你个头!”叶尘的白发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银丝,绞碎红绳,暗金骨髓如汹涌的洪流般逆灌剑冢。
触及抓周物件的刹那,整座剑冢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暴走——十万剑魄如同一股粘稠的糖浆长河,将女童牢牢地困在河心。议会大长老的残魂在浪尖上如同恶魔般狞笑:“纯度再高又如何?你终究斩不断那如钢铁般坚硬的血脉因果!”“斩不断?”叶尘如同被激怒的战神,徒手撕裂胸膛,暗金剑骨如同燃烧的火焰,离体凝成开天斧,“那便连因果一起劈了!
”斧光横扫的刹那,女童与婴儿的剑纹如同水乳交融般突然交融,混沌剑气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反噬祭坛——碑文【祭天】二字竟如同被改写的命运,被改成【弑天】!幽冥剑域如同被引爆的核弹,轰然炸裂,虚空裂缝中降下的七彩雷龙,如同一头来自混沌的巨兽。
龙首处端坐着的天道化身,掌托的九域山河鼎如同倾斜的天平,突然倾斜——鼎中流淌的,竟然是议会用三百年光阴精心酿制的“弑神蜜”!阿牛如同一个贪吃的孩子,抡起木剑蘸蜜猛舔:“翠姐!这玩意比你的醒酒汤还甜!”
“甜你个大头鬼!”叶尘白发如蛇,紧紧缠住龙角,暗金骨髓则化作一把锋利的掏耳勺。勺尖甫一刺入龙耳,整条雷龙便如触电般突然抽搐起来——耳道深处,竟藏着青云宗的镇派剑谱,每页都批注着议会篡改的心法!
女童的身躯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操控,如弹丸一般猛地弹起。她那残破不堪的身躯,在瞬间幻化成一场喜糖暴雨,每一颗糖球都宛如被施了魔法的宝石,晶莹剔透,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然而,这些看似甜蜜的糖球,却如恶魔的微笑,隐藏着无尽的恐怖。
每一颗糖球的内部,都封印着一名青云弟子的魂魄,这些魂魄在糖球中苦苦挣扎,仿佛在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当这些糖球如雨点般砸向地面时,却在即将触及暗金剑骨的一刹那,突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掉头转向。
原本应该砸向暗金剑骨的糖球,此刻却如同一颗颗致命的炮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那些匍匐在地的议会残党。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那些议会残党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砸成了一滩滩血肉模糊的肉泥,鲜血和碎肉四处飞溅。
南宫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屁滚尿流,他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留影石……这算误伤!这算误伤啊!”就在这时,一道纯度高达 6000%的剑气如同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暗金剑骨中激射而出。这道剑气犹如一条怒吼的巨龙,以惊人的速度直上云霄,所过之处,虚空都被撕裂出一道道狰狞的黑色裂缝。
而在那高空中,天道化身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巨兽,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战栗不已。天道化身的表面,犹如破碎的镜子一般,突然出现了无数道细密的龟裂,这些龟裂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
紧接着,从那密密麻麻的裂缝中,一只遮天蔽日的青铜巨手如恶魔降临般猛地伸了出来。这只巨手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
而在这只青铜巨手的掌心,竟然托着那完整无损的诛仙剑鞘!那剑鞘的纹路如同灵动的蛇一般,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狂暴起来,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小翠的剑魄在这诡异的光芒中,宛如被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吸引着,身不由己地朝着那诛仙剑鞘疾驰而去。
刹那间,小翠的剑魄就被那诛仙剑鞘吞噬殆尽。叶尘的瞳孔在这一刻急剧收缩,他的脑海中,三百年前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那是一个红烛摇曳的新婚之夜,他亲手将那诛仙剑鞘,犹如一把无情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小翠的心脏。
那一刻,小翠的脸上流露出了绝望和痛苦的神情,而窗外,那冰棺中的女子,却发出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那冷笑,与此刻天道化身的狞笑,渐渐地交织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