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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0章 凌初染崩溃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洛纭听了时阁主这番话,心中虽满是失落,但也知道时阁主所言句句在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时阁主,您说得对,是我太天真了。看来只能盼着女帝哪天心情大好,大发慈悲放我假咯。”说罢,她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

时阁主看着洛纭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语气也缓和了几分:“别灰心,等忙完这阵儿,说不定真有机会。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先把手里要紧的活儿干完。”

洛纭感激地看了时阁主一眼,说道:“谢谢时阁主关心,我知道了。您也别太晚下班,注意身体。”说完,便背起包,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城市的霓虹灯闪烁,映照在洛纭略显落寞的脸上。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女帝共事的点点滴滴。女帝平日里虽冷艳任性,但在一些关键时刻,对下属也颇为关照。洛纭心想,或许女帝真的是太忙了,才一次次将放假的事搁置。

与此同时,城市的夜生活正肆意张扬,酒吧里灯红酒绿,喧嚣的音乐震得人耳膜生疼。本该在自己温馨房间里准备卸妆,享受睡前宁静时光的康令颐,此刻却满脸无奈与恨铁不成钢,出现在这嘈杂的酒吧之中,目光紧紧锁定在买醉的凌初染身上。

凌初染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双眼迷离,怀里像护着稀世珍宝般死死抱着一个酒瓶,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唐主任请客,本谷主要狠狠宰他一笔。”那含混不清的声音,在喧闹的酒吧里显得尤为突兀。

康令颐看着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的包间,又瞅瞅那一脸尴尬、手里拿着账单的服务员,心中满是狐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某个荒诞的梦境。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心的疑惑,对服务员说道:“刷卡,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服务员赶忙上前,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恭敬地回应:“没有,这位凌小姐说她闺蜜被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伤得遍体鳞伤,一气之下就跑到隔壁卡座,见着合眼缘的人,不管男女,把人家微信全加上了。那些人里,有痞帅痞帅的,还有那种霸道总裁范儿的,反正只要是长得帅的,统统没放过。唐主任想拦都拦不住。”

康令颐听后,顿时语塞,满心的无奈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她身旁面容姣好的女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萧夙朝做梦都想不到,他会以这么一种奇葩的方式出现在初染嘴里。对了,锦竹还在加班呢,你可别忘了兑现半个月的假期。”

康令颐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道:“我已经发消息让他们下班了。独孤徽诺,先把她带回去。”说罢,两人便费力地架起凌初染,往酒吧外走去。凌初染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她们身上,嘴里还不时冒出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醉话。

好不容易把凌初染拖到康令颐那辆全球仅有三台的保时捷旁,刚把她安置在后座,凌初染突然一阵反胃,“哇”的一声,毫无预兆地吐了出来。康令颐原本还在担忧凌初染的身体状况,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瞬间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心疼,忍不住吐槽道:“我刚提的全球只有三台的保时捷,她做十台手术都赔不起。”

独孤徽诺也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无语地说道:“这随便一个配件就八百多万啊,她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吐上去了。”

然而,醉得不省人事的凌初染还不消停,只见她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一副欠揍的表情,在身上摸索了一阵,竟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戒指璀璨夺目,以宝石蓝金钻作为配饰,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显然价值连城。康令颐一眼便认出,这是今天放在自己首饰盒里的戒指。

凌初染晃晃悠悠地举起戒指,舌头打着结说道:“八百多万,小钱,爷赔你,喏,这么多够不够?”那模样,仿佛这价值不菲的戒指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康令颐气得脸色瞬间涨红,怒喝道:“她什么时候顺走的?”

凌初染却像是没听到康令颐的质问,自顾自地嘟囔着:“瞧瞧,告诉你哦,这是我闺蜜的,是徽诺陪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独孤徽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硬生生把剩下的话扼杀在了梦乡之中。独孤徽诺心里清楚,凌初染这醉话要是再说下去,非得捅出大篓子不可,开玩笑,凌初染不想要命了,她独孤徽诺还想好好活着呢。

独孤徽诺心虚地瞥了眼气得有些变形的康令颐,小心翼翼地缓缓开口道:“我刚回来,上哪拿你的戒指去啊。不过说真的,今晚这一幕,每一帧都可以当成表情包了,我已经发给你了。”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核”颜悦色地说道:“oK,明天她死定了。”

独孤徽诺在心里默默念叨:“姊妹,我会给你烧纸的。”

就在这时,萧夙朝不知从何处适时出现,他看到康令颐,那眼神竟像是看到晚归的主人一般,满是关切。他快步走上前,语气轻柔地说道:“令颐,天冷了,以后晚上出来的时候记得穿个外套。”说着,便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轻柔地想要披在康令颐身上。

康令颐下意识地侧身避开,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厌烦,冷冷地说道:“萧夙朝,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夙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说道:“我……我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你在这里,就忍不住过来关心一下。”

康令颐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碰巧?这概率还真是低得让人难以置信。萧夙朝,你我之间已经过去了,你不必再假惺惺地装出这副模样。”

萧夙朝的脸色微微一白,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他向前迈了一步,急切地说道:“令颐,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对,给你带来了那么多伤害,但我是真心想要弥补,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那看似深情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咬着牙说道:“弥补?你以为一句弥补就能抹去曾经的伤痛吗?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你根本无法想象。”

独孤徽诺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暗暗叫苦,她深知康令颐此刻正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而萧夙朝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那个……要不我们先把初染送回去吧,这儿人多眼杂的。”

康令颐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看了看后座上依旧醉得不省人事的凌初染,深吸一口气,对萧夙朝说道:“今天暂且不与你计较,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说罢,便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决然的背影,心中满是苦涩,他知道,想要重新赢得康令颐的信任和原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眼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让康令颐重新接受自己。

独孤徽诺无奈地看了萧夙朝一眼,发动车子,缓缓驶离了酒吧。留下萧夙朝独自一人,在清冷的夜风中,望着车远去的方向,久久未曾离去……

车子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康令颐脸色阴沉,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萧夙朝的突然出现,再次搅乱了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

独孤徽诺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康令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令颐,你别太往心里去,萧夙朝他……”

康令颐冷冷地打断她:“别说了,我不想提他。”独孤徽诺识趣地闭上嘴,专心开车。

后座的凌初染发出轻微的鼾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康令颐转头看去,凌初染歪着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呕吐物的痕迹,狼狈不堪。康令颐无奈地摇摇头,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

回到住处,独孤徽诺和康令颐费了好大劲才把凌初染弄进房间。康令颐看着满是污渍的衣服,皱了皱眉,对独孤徽诺说:“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独孤徽诺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康令颐打来一盆水,拿了条毛巾,轻轻擦拭着凌初染脸上的污渍。凌初染在睡梦中嘟囔着:“别……别搞我……”康令颐心中一软,轻声说道:“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折磨自己。”

帮凌初染清理干净后,康令颐轻轻坐在床边,眼神有些放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萧夙朝如跗骨之蛆般的纠缠,林家棘手复杂的事情,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难题,如同千钧重担,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心里明白,不能再任由萧夙朝打乱自己的节奏,必须得集中全部精力去解决眼前这一个个棘手的难题。

第二天清晨七点半,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稀稀落落地洒在客厅里。康令颐一脸憔悴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顶着一对仿若精心定制的“限定版”黑眼圈,那浓重的色泽仿佛诉说着昨夜的煎熬。再看一旁的叶南弦、叶望舒和独孤徽诺,同样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顶着如出一辙的黑眼圈,好似几只被生活折磨的“大熊猫”。

康令颐强撑着困意,努力逼迫自己清醒,忍不住抱怨道:“这凌初染喝酒也就算了,居然打了一整晚呼噜,还让不让人睡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无奈,仿佛积攒了一肚子的委屈。

独孤徽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开玩笑地友情提示:“令颐,你今天可得好好画个浓妆,遮遮你这国宝级的黑眼圈,不然出去非得吓坏别人不可。”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应:“谢谢你啊,你瞧瞧舒儿,不也跟我一样嘛。”

叶南弦站起身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动作幅度之大,仿佛要把全身的困意都抖落出去,嘴里嘟囔着:“不行了,我得赶紧去办公室补觉。”

叶望舒连忙点头附和:“ 1,困死我了,办公室的沙发此刻对我来说就是天堂。”说完,两人便拖着沉重的步伐,有气无力地朝着门外走去。

等两人离开后,康令颐和独孤徽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康令颐转身快步走进自己房间,不一会儿,便拎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型音响。她先是仔细地调了调音量,确保声音足够响亮又不至于震坏音响,随后轻手轻脚地将音响放进凌初染的房间,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按下播放键,凌初染昨天晚上那如雷贯耳的呼噜声瞬间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正在睡梦中的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发出一声惊恐的鬼叫。就在这时,独孤徽诺如鬼魅般迅速闪现,眼疾手快地将那“魔鬼音乐”关掉。

两人随后一左一右,气势汹汹地冲到凌初染面前,一人紧紧揪着她一边的耳朵,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凌初染疼得龇牙咧嘴,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只能无奈地求饶:“我没做得罪你俩的事吧,两位姑奶奶?就算真有,能不能先放过我的耳朵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康令颐怒目而视,没好气地数落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把我新提的车吐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没洗,那车里一股刺鼻的酒味,熏得人头晕。”

独孤徽诺也跟着附和,满脸嫌弃地说:“可不是嘛,我俩的衣服上也全都是,恶心死了。这些你都得洗,今天洗完了才能去上班。”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皱着眉头,仿佛又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凌初染努力回忆了一遍昨晚的情形,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俩先放过我的耳朵,我才能洗啊。还有,你俩这跟熊猫一样的黑眼圈从哪来的呀?”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昨晚的“壮举”。

康令颐和独孤徽诺听了,不自觉地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齐声吼道:“你说呢?”那声音之大,仿佛要把凌初染淹没。

凌初染被揪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连连求饶:“两位姐姐,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两人这才松了手。康令颐重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一脸威严地说道:“我今天开帕拉梅拉,下班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我新提的那辆车能恢复到出厂设置的干净程度,要是还有一点异味,你就等着好看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独孤徽诺也双手抱胸,补充道:“我的衣服得拿去干洗,不能水洗,要是有一点褶子,我就把你像衣服一样折成三折叠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比划了一下折叠的动作,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

凌初染揉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看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哭丧着脸说道:“康令颐,那辆车光一个配件就八百多万,独孤徽诺你那身衣裳完完全全是蜀锦做的,这得花我多少钱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唉声叹气,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钱包在迅速瘪下去。

时间来到八点五十九分,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康令颐妆容精致,优雅地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而另一边,嘴里叼着煎饼,手里拿着公文包的凌初染,正以一分五百米的速度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她刚打完卡,打卡机便无情地提示:“您已迟到,请自觉交罚款。”凌初染瞬间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在风中石化,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奈。

康令颐起身,手里掐着秒表,迈着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的步伐,蹲守在青云宗大门口抓迟到。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中不禁感叹,唉,这噩梦般的周一,真是让人头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康令颐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然而此刻的氛围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时针刚刚指向九点半,康令颐端坐在办公桌后,神色冷峻地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十人。这十人,皆是因各种失误而前来补交罚款的员工。

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脸上缓缓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冷笑。紧接着,她随手将一份方案狠狠扔在地上,那方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着纸张的沙沙声,无力地落在地毯上。康令颐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千年寒潭:“就这东西也能拿出来见人?你们是把工作当儿戏吗?拿回去重新改,下班之前送到朕的办公室。要是再达不到要求,你们就准备好另谋高就吧。”她微微停顿,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与愤怒,仿佛要将这股怒火直接传递给每一个人,“另外洛纭,凌初染的工资扣三千,让她长长记性,别整天稀里糊涂的。”

众人听了,身子不禁一颤,连忙低头称是,声音中满是惶恐与敬畏。

时锦竹站在一旁,看着这紧张的氛围,心中实在有些不忍,开口说道:“回去吧,除了凌初染。”这话一出,仿佛是大赦的诏令,青云宗的员工们如蒙大赦,一个个鱼贯而出,脚步匆忙,生怕下一秒女帝反悔,又生出什么新的惩罚。

转眼间,康令颐的办公室里,人都走光了。凌初染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惊恐逐渐转为绝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天塌了。”她心里清楚,这次自己闯的祸不小,三千块钱的工资扣除,对她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看这架势,后续可能还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

不远处,洛纭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堆积如山的罚款单,数钱数得手都快抽筋了。她一边机械地数着,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应凌初染:“好的。”顿了顿,她像是突然来了兴致,随口问道:“没有什么别的惩罚措施了吗?”

这时,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敏锐地捕捉到这“调侃凌初染”的绝佳时机,立刻凑了过来。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率先抛出提议:“嘿,要不这样,给她少几天假期,再加点班如何?这也能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以后做事可别这么毛毛躁躁的。”说着,她还眨了眨眼睛,一副“我这主意棒极了”的神情。

独孤徽诺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活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偶,跟着附和道:“对呀对呀,这主意简直绝了!说不定经过这么一遭,她以后做事就能认真细致点了。”

凌初染原本就因罚款和艰巨任务而满心郁闷,听到这话,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两个外星人。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活像个即将喷发的火山,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崩溃。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还是人吗?我都已经惨得不能再惨了!我药王谷那边还有三台手术等着我去做呢,每一台都关乎人命!你们居然还在这儿想着给我加罚,克扣我的假期,让我加班!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地在办公室里回荡,仿佛要向整个世界倾诉她那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委屈。

就在凌初染满心绝望,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的绝境时,一直沉默如冰山的康令颐突然开口补刀,语气波澜不惊却又杀伤力十足:“也不是不可以。”这简短的一句话,如同重达千斤的重锤,裹挟着毁灭的力量,再次狠狠砸在凌初染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让她的防线几乎彻底崩塌,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呆立在原地。

然而,没等凌初染从这致命一击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洛纭便神色从容地拿出那个摔过,边角微微卷起的本子,一板一眼地念着女帝今日密密麻麻的安排:“女帝,前两天咱们这边有个极为重要的品牌项目,如今就差签合同了,甲方此刻已经在会议室里恭候多时。这次合同长达三年,涉及金额巨大,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据可靠消息,这次甲方对咱们的实力极为认可,有浓厚的兴趣与我们长期合作,这对咱们的发展至关重要。中午用餐的饭馆,臣已经给您订好了,就在声名远扬的一品居,那里的环境和菜品向来备受赞誉,定能让您在用餐时稍作放松。下午一点半左右,还有前两天约您却没约成的采访,对方是业内极具影响力的媒体,这次采访对提升咱们的知名度极为关键。下午三点,剧组那边要进行进度汇报,特别是这次温大小姐耍大牌的事,严重影响了拍摄进度,也需要您出面处理。另外,今天晚上您还有个重要的应酬,与几位商业巨头的会面,对拓展人脉资源意义重大。您桌上堆积如山的合同报表之类的文件,有的是需要您仔细审核,有的则迫切需要您签字确认,容不得半点马虎。”

凌初染听着洛纭的汇报,原本绝望的脸上竟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情,幸灾乐祸地说道:“罚,你再接着罚呀!你自己工作量都这么大了,还想着罚我。我可警告你,不许喝茶喝酒喝咖啡,洛纭你给我死死盯着她!”

凌初染这话,看似是在反击康令颐,实则更像是在这压抑氛围中,为自己寻得一丝发泄的出口。办公室内的气氛,因这一连串的对话,愈发显得紧张而微妙。

洛纭:“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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