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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79章 给狐狸剃毛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才缓缓松开康令颐。两人的唇瓣分开时,牵起一丝晶莹的银丝,在暖黄的光线与暧昧的氛围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他们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具象化。康令颐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细腻的肌肤下透着粉嫩的色泽,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楚楚动人。胸脯剧烈起伏,急促地微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萧夙朝的脸上。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迷离与羞怯,恰似春日里被惊扰的小鹿,满是懵懂与慌乱,又带着一丝沉醉在爱欲中的迷离。

萧夙朝深情凝视着她,抬手轻轻抚去她嘴角残留的药渍,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动作却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知道错了没?”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嘴角,从嘴角的弧度,慢慢滑向她的下唇,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印刻在心底,透过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试图探寻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康令颐眼神迷离,像是被这浓烈的情感冲昏了头脑,她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住萧夙朝,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生涩,却又无比勇敢。声音含糊不清,却又满含着无尽的眷恋:“知道了。”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丝丝甜意,或许是之前蜜饯留下的余味,又或许是她与生俱来的甜蜜。这主动的一吻,如同点燃了一把火,让萧夙朝心中的爱欲瞬间高涨,仿佛是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千层浪。

萧夙朝迅速夺回主动权,他的吻变得炽热而霸道。他的唇带着强烈的侵略性,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与她的舌尖交缠,带着无尽的渴望。他有力的双臂顺势一揽,将康令颐轻轻抱起,朝着床边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对怀中之人的珍视,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珍宝,不容任何人侵犯。

将康令颐温柔地安置在床上后,他欺身而上,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中既有对她的爱意,也有被挑起的**。“腰还疼不疼?晚上不许去酒吧。”萧夙朝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微微撑起身子,目光在她脸上游移,细细打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从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无一遗漏。

康令颐脸颊绯红,轻轻咬了咬下唇,她的牙齿轻咬着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更添几分妩媚。声音软糯:“还好,不是很疼了。我想去。”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期待,看着萧夙朝,试图说服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他同意,她就会无比开心。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三个别以为朕不知道,就知道劝分。不疼了,咱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像是在警告她,又像是在诉说着即将要做的事情。

康令颐心中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轻轻扯了扯萧夙朝的衣袖,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轻点好不好?”她的眼神里满是楚楚可怜,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不好,惩罚你。”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里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话还在空气中回荡,他便迫不及待地再度低头,那炽热的唇朝着康令颐娇艳的朱唇狠狠碾压过去。这一吻,仿佛积攒了千年的渴望,带着无尽的占有欲。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辗转厮磨间,那力度好似要在她的唇上镌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宣告着他对她绝对的主权。

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强势地侵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着每一寸甜蜜。他的吻是无尽的索取,将她口中的芬芳一点点吞噬;却又饱含着汹涌的爱意,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深深眷恋。康令颐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肩膀,指尖微微用力,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微微仰起头,将自己完全交付于这热烈而又霸道的亲吻之中,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娇柔的“唔”声,在这静谧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悠悠回荡,那声音里,羞涩与沉醉交织,宛如一首动人的情诗。

趁着萧夙朝因急促喘息而稍作停顿的空档,康令颐的眼神愈发妩媚,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潭,波光流转间满是撩人的风情。她的手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缓缓向下游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最终停留在萧夙朝紧实的腹部。她朱唇轻启,娇声唤道:“陛下,陨哥哥。”那声音软糯又勾人,尾音轻轻上扬,挠得人心痒痒。

萧夙朝的呼吸瞬间一滞,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别乱摸。”可他的眼神里,分明闪烁着被点燃的欲念。

康令颐却像是故意要挑战他的底线,只见她微微嘟起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小嘴,两颊泛起如晚霞般的绯红,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俏动人。她带着撒娇的意味,娇嗔道:“不嘛。”那声音婉转悠扬,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蜜糖,甜得人心都要化了。此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俏皮与狡黠,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活脱脱就像一只偷了腥,正暗自得意的小狐狸,让人又爱又无奈。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禁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笑声中,满是对她无尽的无奈与宠溺,仿佛世间所有的温柔都汇聚在了这一声轻笑之中。他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声音已然变得沙哑,如同醇厚的美酒,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哑声道:“妖精,你可真是要了朕的命。宝贝儿,别躲。乖。”他的眼神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锁住她,在这一刻,仿佛世间万物都已化为虚无,他的眼中唯有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如同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整个世界。

康令颐迎着他那炽热如火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夜空中悄然绽放的月牙,露出一抹自信又迷人的笑容。这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萧夙朝心中所有的阴霾。她朱唇轻启,轻声道:“陨哥哥要怜香惜玉。”她的声音虽轻,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更像是在向他发出一场甜蜜而又充满诱惑的挑战 ,撩拨着萧夙朝的心弦。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纵容,柔声道:“好,朕依你。你听话,一会儿朕给你看个东西好不好?”他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耳畔,带来丝丝温暖与期待。

康令颐听闻,眼中顿时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迫不及待地回应道:“好,陨哥哥,要抱。”她的声音中带着小女孩般的纯真与依赖,仿佛此刻在萧夙朝面前,她就是那个毫无防备,尽情撒娇的小女人。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臂像是铸起的钢铁壁垒,微微用力,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彼此的心跳都能交融在一起。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温热的气息扑在康令颐的发顶,语气坚定而又深情,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朕抱,朕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尤其是许泽、何川、沈赫霆、傅铭景。”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在这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汹涌的爱意与坚定的守护欲,恰似古老而庄重的誓言,诉说着他对康令颐矢志不渝的深情。

康令颐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轻声嘟囔道:“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不理你了。”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小女孩撒娇时特有的娇嗔,尾音轻轻上扬,像是在他的心尖上挠痒痒。

萧夙朝听了康令颐那带着几分俏皮的话语,不禁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宠溺与无奈,仿佛在他眼中,她永远是那个需要他百般疼惜的小姑娘。他微微松开紧紧相拥的怀抱,双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愈发柔软,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瞎说什么呢?乖乖,咱们继续。”此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对她无尽的眷恋与渴望,仿佛要将她整个融入自己的世界。

康令颐脸颊微红,轻轻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恰似春日里翩跹的蝴蝶。她微微咬了咬下唇,略带歉意地说道:“别,今天晚上有宴会。”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如同春日里最甜美的莺啼。

萧夙朝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宠溺的神色,他轻轻点了点康令颐的鼻尖,说道:“朕知道,今天放你一马,等晚上回来了你好好补偿朕。宴会的时候你不可能不喝酒,朕让江陌残给你挡酒,你乖乖的不许喝酒,跟时锦竹她们在一块玩会儿,朕有事,结束了来找你。不许乱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带着关切与叮嘱,仿佛生怕她受了一点委屈。

康令颐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追问道:“什么事啊能重要到让你都不给我挡酒了?”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好奇的小猫。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说道:“你两个儿子要生日了知不知道?你又是住院又是忙着跟朕谈恋爱的,你儿子要是再不管改姓得了,你舍得吗?”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透着为人父的责任感。

康令颐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道:“舍不得,你要忙多久?还有你今天早上去哪开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才惊觉自己对儿子们的疏忽。

萧夙朝耐心地解释道:“朕不是跟你说了吗?朕去公司开会了。朕不知道要忙多久。”他的眼神中满是安抚,试图让她安心。

康令颐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你儿子什么时候生日?”此刻,她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愧疚与关心。

萧夙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十二月二十一。今天都十一月下旬了。你这个生母的礼物准备好了?”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她能给儿子们一个惊喜。

康令颐听闻孩子生日一事,娇俏的小嘴微微嘟起,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瓣,带着几分嗔怪的可爱模样。她眼波流转,略带埋怨地说道:“没呢,都怪你,我都不知道。”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像是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甜意,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试图将所有责任都轻巧地推到萧夙朝身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宠溺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好,怪朕。你两个儿子喜欢的东西可不一样……”话还未说完,一阵尖锐的狐狸惨叫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紧接着,萧恪礼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如同鸟鸣般传入屋内。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粉嫩的脸颊褪去了血色。她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那只狐狸于她而言,是朝夕相伴的心爱之物,承载着无数珍贵的回忆。她不假思索地急忙说道:“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朕的狐狸遭殃了?”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慌张,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

循声望去,只见萧恪礼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剃刀,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可怜的九尾银狐身上已经被划了一刀,鲜血渗出,在雪白的毛发上格外醒目。萧恪礼满脸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光芒,兴奋地喊道:“狐狸,皇兄,是狐狸。要剃毛。帮我摁住它。”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山间的清泉,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却又因这份天真无邪,让眼前的场景显得更加让人揪心。

萧尊曜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兄长特有的懂事与担当:“别闹,这是母后的狐狸。母后宝贝的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图阻拦弟弟的荒唐行径。

可萧恪礼却像个倔强的小兽,不依不饶:“可是我想给它剃毛。”那稚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眼神中满是执着,完全不顾及眼前的状况有多糟糕。

萧夙朝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临近时,他厉声喝道:“小兔崽子,你想给谁剃毛?”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威严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为人父的震慑力,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一瞬 。

萧恪礼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呵斥吓得浑身一颤,嘴巴大张,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响亮而委屈,如同炸雷般瞬间打破了原本温馨宁静的氛围。哭声在庭院里回荡,惊飞了枝头停歇的小鸟,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哭声震得微微颤动。

此时,康令颐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长裙飘逸灵动,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繁花。她轻移莲步,姿态优雅地朝着狐狸所在的角落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雍容与高贵。“过来,九尾银狐,朕看看,伤没伤着?”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满是对狐狸的关切与担忧。

萧尊曜见状,连忙上前解释,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诚恳:“母后,恪礼还没开始剃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母亲相信他所言非虚。

萧夙朝一听,眉头拧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说什么呢,小兔崽子?萧恪礼拿着剃刀都追出来了,刀子都到狐狸身上了你跟朕说还没开始?”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拔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随后,他转头看向萧恪礼,目光如炬,厉声喝道:“萧恪礼,你给朕听好了,但凡这只狐狸少一根毛,你就去佛堂跪一夜听见没有?”那威严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萧恪礼被吓得瑟瑟发抖,哭喊声愈发响亮。他一边哭,一边朝着康令颐的方向扑去,嘴里叫嚷着:“母后,要抱。父皇欺负我。”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转头对康令颐说道:“你回房间,令颐。”随后,他大步走向一旁,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走了出来。来到萧恪礼面前,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打了两下。鸡毛掸子落在萧恪礼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尊曜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上前阻拦:“父皇,弟弟还小,您别打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挡在弟弟身前,眼中满是担忧与恳求。

康令颐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又略显荒诞的场景,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前。她的目光柔和却坚定,落在萧尊曜的脸上,轻声说道:“尊曜,他是年纪小,可你要明白,万物皆有灵,生而为人,就应当对世间的万物生灵怀有最起码的尊重。你事事都护着他,可这样的庇护,又能持续到何时呢?”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平静而温和,却又裹挟着几分语重心长的韵味,恰似一记警钟,敲在众人的心间,让人忍不住陷入深深的思索。

萧尊曜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与不解,他微微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道:“可是母后,恪礼是您的亲生儿子啊,那只狐狸再好,说到底也不过是只狐狸……”话语里带着少年的懵懂与执拗,显然还未能领会康令颐的深意。

康令颐的神色瞬间一冷,原本柔和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威严,她转头看向萧夙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陨哥哥,一人一个?”仅仅四个字,却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量。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朕来收拾萧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宣告一场不容置疑的审判。

康令颐随即转身,对着身旁的崔总管吩咐道:“崔总管,把九尾银狐带下去。好好压压惊,可别怠慢了。”说罢,又将目光投向萧尊曜,厉声命令道:“萧尊曜,你给朕过来。罚站三个小时,期间给朕背《道德经》。”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在庭院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萧尊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扑通一声跪下,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母后,我错了。”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对惩罚的恐惧。

与此同时,萧恪礼看到父亲的架势,吓得小脸煞白,一边哭一边大喊:“父皇别打了,我错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在空旷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凄惨。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青篱,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压迫感:“赶紧背,三个小时后朕来查,青篱,你看着他。若他偷懒,朕罚你。”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空气中的沉闷。

青篱连忙低头,恭敬地回应道:“明白。”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惶恐。

而另一边,萧夙朝看着萧恪礼闯下大祸还试图逃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他浓眉紧蹙,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毫不犹豫地朝着萧恪礼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地面仿佛微微震动。萧恪礼听到父亲沉重的脚步声,吓得小脸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转身就朝着庭院的角落跑去,小小的身躯在慌乱中显得更加单薄无助。

但他又怎能逃过父亲的手掌,萧夙朝见状,怒喝一声,声如洪钟:“别跑,小兔崽子。给朕滚回来,朕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你。给神兽剃毛,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这声音裹挟着无尽的愤怒,在空旷的庭院里久久回响,震得周围的花草都随着这声怒喝微微颤抖,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仿佛被怒火点燃的炽热气息。

就在这时,季管家匆匆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叠瓷器碎片,脸上满是无奈与担忧。康令颐瞧见他,目光落在那堆碎片上,微微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是摆在陛下书房旁边桌子上的那个,陛下最喜欢的一个?怎么碎了?”她的眼神里满是不解,那可是萧夙朝平日里爱不释手的物件。

季管家微微欠身,脸上带着几分忐忑,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女帝陛下,这是两位少爷玩闹时碰上的,那会儿陛下去接您了,所以才有了这么多的碎片。”话语间,他偷偷抬眼瞧了瞧萧夙朝,只见萧夙朝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萧夙朝一听,眼神瞬间如利刃般射向萧尊曜,声音冰冷刺骨:“萧尊曜,这是朕最喜欢的一个摆件。你俩罚零花钱,什么时候够买下朕的这个摆件了,什么时候才有零花钱。”这惩罚毫不留情,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萧尊曜一听,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哭腔说道:“父皇,我还在挨罚呢。您别罚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恳求,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

康令颐听到萧尊曜求情的话语,原本还带着几分柔和的眼神瞬间一凛,像是寒夜中闪烁的冷星,锐利而威严。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萧尊曜身上,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内心的每一丝想法。“给朕站好了。”她开口说道,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被重锤敲击而出,在空旷的庭院里悠悠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入萧尊曜的耳中,让他身子猛地一颤,刚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挺直了脊梁,接受这接连而来的惩罚。

“萧尊曜你给朕好好反省,一会儿朕再说你。”康令颐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萧尊曜,那语气像是在下达一道神圣不可侵犯的旨意。随后,她又将视线转向萧夙朝,看着他高高扬起的鸡毛掸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忍,急忙劝阻道:“陛下,别打了,再打打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眼中满是担忧,毕竟萧恪礼还只是个孩子。

萧夙朝却依旧满脸怒容,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停顿了一瞬,却并未放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还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打坏也比烂了强,这小子太不像话!”他转头看向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萧恪礼,大声吼道:“萧恪礼你滚过去,让青篱给你拿本《道德经》背,你俩何时背完何时开饭。”这惩罚严厉而决绝,让萧恪礼吓得双腿发软,连哭都不敢大声。

冬日的清晨,十点半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庭院里,却依旧驱不散那丝丝寒意。

“令颐,咱们走,看看狐狸去。”萧夙朝说完,伸出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康令颐的小手,他的掌心带着融融暖意,试图驱散冬日的冷意。尽管语气中还残留着因孩子闯祸而积攒的火气,但望向康令颐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深情,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康令颐瞬间领会了萧夙朝话里的弦外之音,那隐晦而旖旎的含义,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恰似寒冬里傲雪绽放的红梅,娇艳动人。她微微低下头,如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在掩饰内心的羞涩,随后轻轻咬了咬下唇,那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更添几分妩媚。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嗔怪,可最终还是任由萧夙朝牵着,脚步略带慌乱地朝着屋内走去。

庭院中,寒风轻轻拂过,带着冬日独有的凛冽。萧尊曜和萧恪礼站在墙角,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稚嫩的脸上满是懊悔与惶恐。在这逐渐被寒意笼罩的庭院里,他们小声且磕磕绊绊地背诵着晦涩难懂的《道德经》,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因害怕和愧疚而产生的颤抖,在冷风中悠悠飘散。

一踏入书房,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萧夙朝迫不及待却又不失温柔地将康令颐压在柔软的榻上,他的气息炽热,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间,与这寒冷的冬日形成鲜明的对比。“子债母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语调里藏着对她深深的眷恋与渴望。

康令颐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惊讶与娇嗔,微微仰头望向萧夙朝,贝齿轻启:“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话还未说完,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她轻呼一声:“你咬我?”声音软糯,带着些许委屈,在安静的书房里轻轻回荡。

萧夙朝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满足,低声道:“对,锁骨处。”话音刚落,他便再度低头,炽热的唇如汹涌的浪潮,狠狠碾压上康令颐娇艳的朱唇,舌尖急切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让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康令颐在这热烈的亲吻中,好不容易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微微偏过头,急促地说道:“狐狸……”声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眼神中满是对狐狸的担忧与牵挂,那只狐狸就像是她的心尖宝,此刻受伤,她怎能安心。

萧夙朝微微停顿,舔了舔嘴唇,声音依旧沙哑:“专心点,朕已经吩咐人去照看狐狸了。”说着,他的手轻轻抚上康令颐的发丝,动作虽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再也不放手。

康令颐双手抵在萧夙朝的胸膛,微微用力,试图推开他,语气坚定:“不行,朕得去看看。这才早上十点半,大白天的,你收敛点。晚上再说吧。”她的脸颊因羞涩和急切愈发滚烫,眼神里满是对狐狸的关切,在她心中,此刻狐狸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深情的模样,微微撑起身子,凝视着康令颐的眼睛,轻声道:“你就不安慰安慰朕?”眼神里带着一丝撒娇与委屈,与平日里那个威严的帝王判若两人,此刻在她面前,他更像是一个渴望关爱的孩子。

康令颐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先去看看朕的狐狸。”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轻轻在康令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走。”说完,牵起她的手,朝着狐狸所在的地方走去,背影里满是对她的宠溺与纵容,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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