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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96章 忏悔,报仇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在御叱珑宫那弥漫着压抑氛围的寝殿内,萧夙朝在醉意的驱使下,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寻求庇护的困兽。他望着眼前神色冰冷的康令颐,嘴唇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卑微与恳求:“朕会改,令颐,别不要朕,求你再给朕一次机会,朕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的话语中满是对过往错误的懊悔,以及对康令颐深深的眷恋。

康令颐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容,她被萧夙朝曾经的所作所为伤得太深,此刻的她,心中的坚冰并非轻易能够融化。她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按下顾修寒的号码,仿佛想要尽快摆脱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电话很快接通,康令颐的声音冰冷而干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滚过来,萧夙朝耍酒疯了,朕要睡觉。”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下达命令。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微微一怔,听出了康令颐语气中的不悦,连忙问道:“行,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又闹什么矛盾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作为两人多年的朋友,他深知他们之间感情的复杂与纠葛。

康令颐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在苦苦哀求的萧夙朝,继续说道:“自己过来听,把他带到你那,朕不想看见他。或者,朕回繁星帝宫。”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萧夙朝的极度厌烦,以及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压抑环境的迫切心情。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说要离开,心中顿时一紧,酒意似乎也消散了几分,他急忙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康令颐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别,令颐,别走。朕知道错了,别走好不好?朕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的眼中满是恐惧,害怕康令颐真的会离他而去,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也听出了萧夙朝的哀求声,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连忙说道:“两分钟到,你先扶着他,别让他伤着自己。”他知道此刻的萧夙朝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康令颐心中又满是怨气,稍有不慎,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康令颐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朕顶多把他打晕,或者打醒。他这副模样,实在让人厌烦。”她的手紧紧握着手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真的会对萧夙朝动手。

顾修寒一听,顿时急了,声音提高了几分:“别打,我这几天过去,你别打他。他现在这个样子,你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等我来了再说。”他知道康令颐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而萧夙朝现在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无法抵挡康令颐的怒火。

萧夙朝眼神中透着迷离的迷茫,却又闪烁着对眼前人深切的期待,仿佛不敢相信康令颐真的就在自己面前。他带着几分醉意,喃喃自语:“令颐是你吗?朕没做梦?朕好想你。令颐,朕对不起你,不该在你的药方里添了味朱砂。朕知道加朱砂会让你身死,可朕当时是想用以毒攻毒之法啊。”他的话语,如同在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寝殿中,投下了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

康令颐听闻此言,瞳孔猛地剧烈一缩,那一瞬间,她的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怒火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发开来。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萧夙朝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寝殿内回荡,格外刺耳。她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愤怒与难以置信,质问道:“你说什么?在朕的药方里加朱砂?萧夙朝你还有没有良心?朕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如此赶尽杀绝!”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听到这激烈的动静,心猛地一紧,急忙大声喊道:“别生气,别动手啊!”

萧夙朝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清醒了些,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与深深的懊悔。他像是害怕康令颐会彻底离他而去,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康令颐,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那声音中满是愧疚,仿佛只要说得多了,就能减轻自己曾犯下的罪孽。

此刻的康令颐,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尽失。她的双手死死掐着萧夙朝的脖子,眼神冰冷如霜,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命令道:“夏栀栩,把朕的药方送到凌初染手上,让凌初染好好看看!”

夏栀栩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恭敬地回应道:“属下这就去。”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顾修寒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不禁大惊失色,脱口惊呼:“令颐,你先放开他。我靠,这到底怎么了?”

康令颐愤怒地瞪着顾修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在朕的药方里加朱砂!”

顾修寒一听,心中顿时惊骇不已。他下意识地想要拉开康令颐,让两人先分开冷静下来,却因太过着急,用力过猛,一下子将康令颐甩在了沙发上。康令颐只觉剑伤处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捂着剑伤处,额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叶望舒也跑了进来。看到康令颐受伤的模样以及顾修寒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她顿时怒从心起,大声怒喝道:“顾修寒,你还是人吗?”

康令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南弦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与难以抑制的委屈,轻声说道:“哥,我疼。”

叶南弦在电话那头一听,心瞬间揪紧,语气中满是紧张与关切:“怎么了?哪疼?”

康令颐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萧夙朝在我的药方里加朱砂,顾修寒把我甩在沙发上,正好碰到了剑伤。”

叶南弦的声音中顿时透露出浓浓的愤怒与关切,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别怕,我现在过去,明天就离婚。”

康令颐听了叶南弦的话,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持续高涨。剑伤处原本已经结好的痂,因为顾修寒的这一甩,重新渗出了鲜血。她只觉一阵血气上涌,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顾修寒见状,心中大骇,脸上满是担忧,急切地问道:“令颐,怎么伤的这么重?”

萧夙朝也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问道:“令颐,这是怎么了?”

康令颐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她气得浑身发抖,连砸了几个花瓶,凡是寝殿内能砸的东西,她都砸了个遍。随后,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把甩开萧夙朝伸过来的手,声嘶力竭地喊道:“滚,都给朕滚!”

叶南弦在电话那头听到康令颐的呼喊,立刻说道:“舒儿,你看着你姐姐,别让她再发火了,我这就带你们回家。”

叶望舒急忙跑到康令颐身边,眼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姐,我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你先喝口水缓缓。”说着,她急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面前…… 此时的寝殿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和散落的物品,仿佛是康令颐破碎的心的写照。

康令颐的后背已然被鲜血染透,那殷红的血迹在她素色的衣衫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朵触目惊心的曼陀罗花。她的眼神中满是狂乱与绝望,平日里那凤眸中透露出的料事如神、沉着冷静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无助。她猛地一把夺过叶望舒手里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陶瓷杯瞬间四分五裂,清脆的破碎声在这寂静又混乱的寝殿内格外刺耳。

紧接着,她颤抖着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将其抵在自己右手手腕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别过来,别动我。”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周围的人都是会伤害她的恶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伤后极度恐惧的困兽,随时准备着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

叶望舒看着眼前近乎崩溃的康令颐,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心。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强忍着泪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靠近康令颐。见康令颐身子微微往后缩,她柔声说道:“姐姐,是我,舒儿啊,别怕。”

说着,叶望舒瞅准时机,迅速夺过康令颐手中的碎片,用力扔在地上。然后,她蹲下身,轻轻地将康令颐拥入怀中,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回家,不在这儿了。这里再也伤害不到你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黑暗中为康令颐点亮了一盏温暖的灯。

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康令颐身形狼狈,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叶望舒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康令颐在叶望舒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仿佛漂泊在汹涌大海中的孤舟,终于寻到了安稳的港湾,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原本狂乱如麻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着:“对,回家,回家……”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劫后余生的庆幸,更饱含着对这充满阴谋与背叛、令她伤心欲绝之地的深深厌恶。她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叶望舒的衣服,指尖泛白,仿佛那是她在这混乱不堪、人心叵测的世界里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时,萧夙朝缓缓走上前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带着一丝无奈与愧疚,轻声说道:“令颐,朕是有苦衷的。”

叶望舒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厉声质问道:“你的苦衷值几个钱?你往我姐姐的药方里偷偷加入朱砂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会伤势加重,甚至有性命之忧?你做出那种残忍之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把我姐姐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你说你有苦衷,可为何承受痛苦的是我姐姐,而不是你?”

顾修寒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轻声劝道:“舒儿,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叶望舒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顾修寒,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过去?你轻飘飘一句过去,可那伤痛不是加诸在你身上!你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去原谅,而不是你们这些加害者去尽力弥补、去澄清真相?顾修寒,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姐姐到底有什么错?还是说,就因为萧夙朝是你的兄弟,你便要如此毫无原则地偏袒他?”

寝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康令颐面色惨白如纸,身子颤抖得像寒风中飘零的枯叶,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般瑟缩着。她的嗓子早已被无尽的泪水和嘶吼折磨得沙哑,每发出一个音节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微弱却又带着令人动容的坚决:“不要,我不要……”

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袭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颤动。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猛地喷出,殷红的血迹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的弧线,重重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那鲜艳的红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急切:“令颐,你怎么样了?” 不容康令颐有丝毫反抗,他伸出双臂,用力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康令颐在他的怀里无力地挣扎着,眼神中满是恨意与绝望。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滚。你说你爱我入骨,思我成疾,到头来还是如同三年前那般狠心。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恨你,恨之入骨!” 她的声音虽弱,却字字如刀,割着萧夙朝的心。

萧夙朝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懊悔。他将康令颐抱得更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令颐,令颐。对不起,对不起,别恨朕。朕没想让你受伤,朕真的没想把你逼到跳崖,更没想把你扔到弑尊剑剑阵中不管不顾,朕也不想灌你血毒,更不想在给你的药方里加朱砂啊。令颐,朕错了,别走,别离开朕……”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自责与哀求。

康令颐的身体狠狠一颤,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似有一丝动摇,又有一丝不忍。然而,这份情绪不过如昙花一现,转瞬之间,便被汹涌的恨意彻底淹没。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怒喝道:“萧夙朝,你这个混蛋!” 那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带着无尽的怨怼。

萧夙朝的脸上满是痛苦与哀求,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臂,生怕她会突然挣脱离去:“骂朕也好,你就算打朕,朕也绝不躲一下。你别走,别离开朕。别动,伤口一会儿又该渗血了,肯定很疼。”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满是心疼与惶恐。

康令颐愤恨地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这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此!”

就在这时,顾修寒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康令颐,你说话别这么难听。陛下他也是有苦衷的。”

叶望舒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她的双眼圆睁,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上前去,“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顾修寒的脸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回荡,顾修寒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叶望舒顿了顿,眼中满是怒火地补充道:“自始至终,都是萧夙朝负了我姐姐!你何时见过我姐姐对不起他?反倒是萧夙朝,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姐姐逼入绝境!三年了,我姐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还往她心里扎刀!合着被萧夙朝困在锁链里,灌了两碗血毒的不是你,被扔在剑阵不管不顾的也不是你,十月怀胎被丈夫困在别墅半步都动不得的更不是你,被逼跳崖的依旧不是你!所以你才敢如此轻易地往我姐姐心里扎刀!差点忘了,剑阵时你还想让我给林婉如挡刀!” 她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对顾修寒的愤怒与对姐姐的心疼。

顾修寒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道:“舒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这么针锋相对。”

叶望舒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闭嘴!你什么身份,敢来评判我姐姐的是非功过?就算她说的话狠毒,不也是萧夙朝做过的那些事逼的吗?”

顾修寒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舒儿,我没有这个意思。三年前,确实是萧老大错了,可他已经在尽力补偿了啊。”

康令颐的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她的声音虚弱却又透着坚定:“何为错处?何为补偿?难道是他萧夙朝要变得跟朕一样,才算是补偿,才算道歉吗?朕变成今日这样,别人不知道为何,顾总还不知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是人都能说,也都会说。”

顾修寒看着康令颐,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我知道,但你总得给他一个机会吧?他真的很后悔。”

康令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拿出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萧夙朝的心脏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无比压抑。

萧夙朝的瞳孔里倒映着康令颐充满恨意的凤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令颐,不管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朕都会护着你,直到朕身死道消。令颐,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 他的声音微弱,却又无比坚定。

顾修寒见状,脸色大变,他上前一步,猛地狠狠推开康令颐。康令颐本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推,整个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后背的伤口重新渗出鲜血,洇红了她的衣衫。康令颐干咳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心狠手辣?哈哈,你只是没受过朕的苦痛,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还想让舒儿给林婉如挡刀!我已经在收购林家了,萧夙朝欠我的,你欠舒儿的,我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就在这时,谢砚之匆匆走进来,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微微一愣,疑惑地说道:“这是怎么了?哪来的冷箭?” 谢砚之的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突然射出无数冷箭,如雨点般朝着萧夙朝等人射了过来。其中一支箭矢带着凌厉的风声,径直射向康令颐的心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夙朝眼神一凛,猛地将康令颐捞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下了这致命的一箭。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却强忍着疼痛说道:“顾修寒,令颐如今灵力全无,受不了你的一掌。”

康令颐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她看着怀里的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萧夙朝,萧夙朝,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奇怪的是,先前射向萧夙朝等人的冷箭,随着康令颐的那一声惊呼,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康令颐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薄纸,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破碎。她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愤怒与恨意都在这慌乱中暂时消散。紧接着,她猛地一阵咳嗽,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呼喊着:“萧夙朝,萧夙朝,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那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在这寂静的寝殿中回荡。

奇怪的是,先前如雨点般射向萧夙朝等人的冷箭,随着康令颐那一声充满恐惧与关切的惊呼,竟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吞噬,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众人满脸的惊愕与疑惑。

谢砚之眼尖,一下子瞄到了一旁掉落在地的黑色鸭舌帽,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开口说道:“这是许泽何川的帽子。”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已经认定了事情的线索。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事交给洛纭,让她去查。青篱,去把凌初染叫过来。”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篱立刻恭敬地应了一声:“通知下去了,凌谷主马上来。”说完,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凌初染的到来。

五分钟后,凌初染脚步匆匆地踏进寝殿。她一眼就看到了康令颐后背那殷红的血迹,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又看向了躺在一旁的萧夙朝,看到他胸口的伤口,不禁皱起了更深的眉头,开口问道:“后背上的伤不算严重,心口上的伤怎么弄的?”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仿佛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只有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顾修寒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令颐剑伤复发加上萧老大在令颐的药方里加朱砂,令颐一气之下才捅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对事情经过的无奈与惋惜。

凌初染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不屑:“活该,令颐碰不了一丁点儿朱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萧夙朝这一行为的责备。

康令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急切地问道:“初染,他会不会有事?”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凌初染自信地笑了笑,语气坚定地说道:“阎王想从我手里抢人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你也去医院,我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你的后背了,你伤的也不轻。萧夙朝的伤处我已经稳定好了,你的剑伤除非有人大力推你,否则你是不可能有事的。谁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医术的自信,以及对康令颐的关心。

叶望舒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她猛地一把将顾修寒推了出去,大声说道:“他推了两次。”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凌初染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别动了。”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颗药,放在一个小碗中,用水将其化成了药水,然后递给顾修寒,说道:“给萧夙朝灌下去。”顾修寒接过碗,小心翼翼地给萧夙朝灌了下去。

半晌过后,萧夙朝缓缓转醒,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一看到康令颐,便立刻焦急地问道:“令颐,你怎么样了?”那声音中带着关切和担忧。

康令颐微微别过头,语气冷漠地说道:“朕无碍。”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凌初染看着康令颐,有些无奈地说道:“都渗血了还无碍,别动,我给你上药。那什么顾修寒,你家萧老大没事了,令颐若是出事,我会把你切成碎片。”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仿佛在警告顾修寒要小心行事。

顾修寒脸上露出一丝愧疚,连忙说道:“我没把握好力度。对不起啊令颐。”他的声音中带着歉意,希望能得到康令颐的原谅。

凌初染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话谁都会说,不需要你来教。康令颐,你别动,我给你上药呢。”说着,她便开始仔细地为康令颐处理伤口。

康令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抱怨道:“你怕疼不死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

凌初染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很轻了,好了好了,没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希望能让康令颐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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