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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00章 萧夙朝跪指压板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手,那手掌宽厚而温暖,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与耐心,安抚道:“朕都摆平了,所有的问题朕都已经妥善处理好,不会有任何麻烦的。你就放心吧,以后啊,朕打工,你收钱,这多好的日子。来,签字。”说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将笔塞进康令颐的手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那签下的不只是一份协议,而是他们未来幸福生活的开端。

康令颐的眼神微微闪烁,似乎是在逃避萧夙朝那炽热的目光,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要吃车厘子还有草莓。”那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仿佛是在故意岔开关于签字的话题。

萧夙朝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温柔地说道:“早给你买好了,乖,先签字,签完字喝药,再吃草莓车厘子。你看,药都已经温好了,喝了对身体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却又满含着关切。

康令颐心中的气还未完全消散,她微微嘟起嘴,故意赌气说道:“我不喝药,我也不吃不喝。”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心疼,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这身体还没好全呢,不喝药怎么行?车厘子和草莓就在那放着,等你喝了药,想吃多少都行。乖,听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哄着心爱的人。说罢,他轻轻将放在一旁的药碗端起,递到康令颐面前,那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她能乖乖听话。

康令颐微微皱眉,脸上写满了抗拒,语气坚决地说道:“不喝药,我困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似乎是在借着困意来逃避喝药这件事。那低垂的眼眸下,藏着一抹倔强的神色。

萧夙朝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却又不舍得责备。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心疼,柔声道:“那等你醒了再喝,睡吧。”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轻柔而舒缓,想要哄着康令颐安心入睡。

康令颐心里还是有些郁闷,对于萧夙朝的安排并不满意,她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想再理萧夙朝。那单薄的背影,透露出一丝小脾气。萧夙朝看着她的背影,不仅没有生气,眼神中反而流露出更深的疼惜。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康令颐的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过了一会儿,萧夙朝轻轻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先睡,朕去处理点事,就在阳台。你醒了让人叫朕。”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舍,却又不得不去处理那些事务。然而,康令颐并未搭话,只是保持着背身的姿势,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萧夙朝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起身,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到康令颐。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眼神中满是牵挂。

等萧夙朝走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康令颐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她坐起身来,眼神冷冷地盯着放在桌上的药碗。那药碗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嘲笑着她的无奈。康令颐越看越觉得刺眼,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她猛地站起身,一把端起药碗,用力地砸在地面上。“砰”的一声脆响,药碗四分五裂,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仿佛她心中的委屈与愤怒也随之宣泄了出来。她站在原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倔强。

康令颐缓缓坐回床上,身子仿佛失去了支撑般,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受伤后本能保护自己的小兽。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与委屈之中。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寂静的氛围,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萧夙朝匆匆从阳台走进来。当他看到地上破碎的药碗和蜷缩在床上的康令颐时,心口猛地一阵刺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他的脚步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自责,随后缓缓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康令颐,轻轻坐了下来。

他伸出手臂,将康令颐轻轻捞进怀里,仿佛拥住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满是愧疚与温柔:“是朕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康令颐的后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和温暖。

康令颐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抗拒,用力推了推萧夙朝,声音冷淡而决绝:“你走开。”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痛苦,仿佛萧夙朝的靠近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萧夙朝却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康令颐的头顶,声音中满是无奈与心疼:“别这样,别再折磨自己了。朕知道错了,朕会改的,别再让自己这么难过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祈求康令颐的原谅。

康令颐的身体渐渐不再挣扎,但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萧夙朝的怀里,眼神依旧空洞。萧夙朝就这样抱着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康令颐真正释怀,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康令颐眼神冰冷,仿佛结了一层霜,语气中满是疏离与冷漠,开启了单方面的冷战:“随你吧,朕睡了。没事别跟朕说话。”说罢,她便侧过身子,背对着萧夙朝,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与萧夙朝的一切联系。

萧夙朝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他微微向前凑近了些,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恳切:“令颐,咱们好好聊聊,你别跟朕冷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渴望着康令颐能转过身来,与他坦诚相待。

康令颐听到这话,猛地转过身来,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语气中充满了讥讽:“我不聊,你去跟你的心儿聊吧,我没她好,没她温柔,没她体贴。”那话语中浓浓的讽刺和委屈,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萧夙朝的心。

萧夙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安抚康令颐的情绪:“气话是吗?你乖乖的跟朕好好聊聊,说不定会让你的心情好点呢?”他的声音温柔而舒缓,希望能让康令颐的心情平复下来。

康令颐却不领情,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说道:“看见你我心情就不好。”那语气平淡却充满了杀伤力,让萧夙朝的心不禁一紧。

萧夙朝依旧没有放弃,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坚持:“听话,跟朕聊聊,解开心结。”他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希望能打动康令颐。

然而,康令颐却忍无可忍,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她猛地坐起身来,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萧夙朝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大声质问道:“我都说了我不聊,怎么今天如此不胜其烦,这可不像萧帝。”

萧夙朝被打后,脸上那微微泛起的红晕,衬着清晰的五指印,在他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他像是一尊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双脚仿佛生了根,无法挪动分毫。那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康令颐,眼神深处如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漩涡,懊悔、无奈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交织缠绕在一起。许久,他缓缓张开嘴唇,声带像是生了锈,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那千疮百孔的心底最深处,艰难地一点点挤出来:“三年前朕就该这么对你的。” 语调异常平静,可这平静之下,是他极力压抑着的,那即将如决堤洪水般泛滥而出的情感洪流。那欲言又止的背后,藏着无数个漫漫长夜,他独自一人的辗转反侧,和痛苦不堪的思索。这压抑的氛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康令颐冷冷地回望着他,眼神中盛满了不屑与怨怼,仿佛萧夙朝是这世间最让她憎恶的人。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胸腔中充斥着愤怒与怨恨,声音尖锐而冰冷,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你没有,三年前你恨不得我死不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尖锐的刺,她就是要狠狠地扎进萧夙朝的心里,让他也尝尝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苦。

萧夙朝听到“死”这个字,仿佛被重锤击中,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苍白。恐惧与痛苦在他的眼神中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抓住康令颐,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曾经失去的一切。可手伸到一半,又在半空中停住了,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阻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飘零的枯叶:“别说这个字,朕受不了。” 那眼神中满是脆弱,仿佛康令颐的这个字,真的能将他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击溃。

康令颐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有丝毫消减,反而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她倔强地咬着牙,不让泪水落下。她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门口,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滚,你滚。” 那声音仿佛要将萧夙朝彻底赶出她的世界,让他再也无法靠近自己分毫。

萧夙朝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痛苦与哀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朕不会走,令颐,朕没想过把你逼到跳崖,让你受尽疾苦。你怨朕、恨朕,朕都没意见,可你别赶朕走。温鸾心跟朕说夏栀栩是你的人,朕知道,可朕还想问问你。夏栀栩是你的人,对不对?”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康令颐,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康令颐眼神冰冷,不屑地看着他,语气充满嘲讽:“是,那又如何,你还想杀了我吗?”她的话语如同冰箭,直直地射向萧夙朝。

萧夙朝的身体晃了晃,脸上满是痛苦和自责:“不会,令颐。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在向自己的灵魂忏悔。

寝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康令颐紧咬着嘴唇,脸色煞白如纸,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摇摇欲坠。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积攒了多日的情绪在此刻终于爆发。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好,不走是吗?那我走!”那喊声中,满是绝望与不甘,眼神里更是写满了决绝,仿佛下了某种不可更改的决心。

说罢,她便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床,动作急切而又慌乱。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萧夙朝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焦急,他迅速伸手拦住了康令颐。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康令颐的手臂,力道大得似乎生怕她真的会离开。

寝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不安地晃动着,映衬出康令颐和萧夙朝两人略显疲惫的面容。

“别,别这样。”萧夙朝的声音有些急切,微微发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恳求,“今后朕去书房睡,你就留在寝殿,好不好?”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往疏忽的深深愧疚,有无可奈何的酸涩,更有一丝难以割舍的不舍,仿佛生怕康令颐就此离他而去。

康令颐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诧,抬眸看向萧夙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认真的?”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只要你能高兴,朕做什么都可以。”那声音低沉而真挚,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诚意。

康令颐轻轻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轻声说道:“哦,记得你今天答应朕的。”话语虽平淡,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萧夙朝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温柔:“记得呢,你睡吧。刚下了雪,外头冷,朕现在就去跪着,好好反省反省。”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康令颐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等会儿,别去外头跪着了,怪冷的,你跪指压板吧,六个小时。”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关心。

萧夙朝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你在心疼朕,你还是在乎朕的,对不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久违的喜悦,仿佛黑暗中寻到了一丝光亮。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晕了,朕可扶不动你。”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神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关切。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好,你早点睡。一夜没睡了,这才早上四点多,可别累着了。”说罢,便缓步走向一旁,准备取来指压板。

康令颐轻轻应了一声:“嗯。”看着萧夙朝的背影,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那一丝被重新唤起的情感,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让她原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一丝温度。

随着萧夙朝跪在指压板上发出的“嘶”的一声闷响,康令颐惊诧地看向萧夙朝,美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怎么真的跪了?”

萧夙朝抬起头,望向康令颐,脸上带着温和而又坚定的笑容,眼中爱意流转:“朕爱你,舍不得你受伤,舍不得你不开心。别管朕了,你睡觉,好好休息。”他的声音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

康令颐的心头猛地一颤,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片刻后,她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哦。”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可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别过头去,不再看萧夙朝,可心中却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修寒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指压板上的萧夙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哟呵,萧老大,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跪指压板?”

萧夙朝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一沉,没好气地瞪了顾修寒一眼:“不会说话把嘴捐给有用的人,你怎么来了?没看到朕正忙着吗?”

顾修寒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萧夙朝的态度,嬉皮笑脸地说道:“被罚了呀,两篇六千字的检查,还不能有雷同,一份给你一份给舒儿。我实在是不会写,这不就来找你帮忙了嘛。”

萧夙朝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朕挨罚呢,你没看到?没眼力见儿,一边儿去!”

顾修寒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到了呀,我又不瞎。令颐这么狠罚你跪指压板?”

萧夙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是朕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干嘛?那还不走,朕以为你瞎呢。”

顾修寒摸了摸鼻子,也不生气,反而凑上前去,好奇地问道:“你要跪多久啊?”

萧夙朝咬了咬牙,没好气地说道:“六个小时,你要是敢拍照试试,看朕怎么收拾你!”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康令颐突然拿起了手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萧夙朝,看镜头。”

萧夙朝原本因跪于指压板上而紧绷严肃的面庞,在触及康令颐那带着几分促狭的眼神时,瞬间如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似一弯月牙,挂上了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柔情蜜意。他轻声应道:“好。”那眼神中流露出的纵容,仿佛他不是身处这痛苦的指压板之上,而是正置身于温柔乡中。此刻,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康令颐一人,其他的一切都可抛诸脑后。

站在一旁的顾修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禁撇了撇嘴,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切”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酸溜溜地开口道:“啧啧,有异性没人性,真是世态炎凉啊。平日里称兄道弟的,这会儿见着心上人,就把兄弟抛到九霄云外咯。”他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满的神色,仿佛在控诉萧夙朝的“重色轻友”。

萧夙朝缓缓抬眼,目光如鹰般锐利地射向顾修寒,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听你这意思,你那一万二的两份检查,每份六千字,是打算自己解决,不用朕给你想办法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顾修寒,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顾修寒一听,脸上的不满与不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慌与谄媚。他几步急冲到近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一副求饶的姿态:“我这嘴欠,萧老大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呀,那检查的事儿,我可全仰仗您给支支招了。”那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恳求,几乎都快急得跳脚了。

寝殿内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安静得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康令颐突然不安地扭动起来,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虽轻,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不要,朕好疼。萧夙朝,别对我用剑阵。”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像是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萧夙朝原本因跪指压板而有些苍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担忧和心疼。他全然不顾腿上传来的如针刺般的剧痛,猛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朝床边奔去。膝盖的刺痛让他险些摔倒,但他的视线始终牢牢锁定在康令颐身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他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轻轻抱入怀中,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心中顿时一紧:“令颐发烧了,她跟朕置气,折腾了一整夜,没披外套就跑出去了,又是喝酒,又在冰天雪地里受了冻,这可怎么是好。”萧夙朝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满是自责和疼惜。

顾修寒看到这情景,心里也跟着一紧,哪还敢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思。他立刻严肃起来,说道:“我这就去叫凌初染。”话音刚落,便转身准备快步出门。

五分钟的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凌初染骂骂咧咧地大步迈进寝殿,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与愤怒,脚步匆匆,仿佛带着一阵疾风。而在她身后,顾修寒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脚步拖沓地跟了进来,活像个被押解的犯人。

凌初染一进门,便气冲冲地开口:“洛纭,把你家女帝的药方拿给我看看。顾修寒,舒儿找你有事,你先回去吧。”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修寒听到这话,像是得到了大赦令,赶紧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忙不迭地说道:“好,那我先走了。”说罢,便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生怕晚一步就会被凌初染的怒火波及。

凌初染见顾修寒离开,将目光转向了萧夙朝,眼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萧夙朝,咱俩好好算算账!好不容易血毒才稳定下来,这一夜过去了,又是喝酒又是挨冻的,你的心是特么石头做的?”她双手叉腰,语气中满是责备与不满,“没见过你这样的,往别人药方里加致命毒药,人被你气跑了你不追,你倒是跟时锦竹独孤徽诺他们说一声啊,总好过她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

萧夙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凌初染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她醒了之后,我会在繁星帝宫设下结界,你不用管了。在你这儿养个伤,不是许泽何川沈赫霆这些破事儿,就是高烧不退,医院都进了两三回了,什么玩意儿!”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就在凌初染滔滔不绝地责骂时,萧夙朝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花,他正准备开口反驳,却被顾修寒眼疾手快地打断。顾修寒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摁住即将发飙的萧夙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说道:“那什么,赶紧给令颐看看吧,训人一会儿再说,令颐还病着呢。”

凌初染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躺在床上的康令颐,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你没事推令颐干嘛?俩傻逼。闲的没事干就去夜店,省得令颐沾染了晦气。”说罢,她快步走到床边,开始仔细为康令颐检查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专注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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