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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11章 藏酒,抓包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萧夙朝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眸紧紧盯着康令颐,薄唇轻启,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康令颐!!!”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压迫感,在空气中回荡,让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康令颐被这一声喊得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愈发闪躲,透着心虚。她慌乱地移开视线,目光在四周游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随后干笑了两声,说道:“那什么……朕吃饱了。回寝殿再说。”一边说着,一边还不自觉地用手扯了扯衣角,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萧夙朝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气,手臂一伸,直接把康令颐打横抱了起来。康令颐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可这挣扎在萧夙朝有力的臂弯下显得那么无力。萧夙朝抱得更紧了,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康令颐见挣脱无望,索性主动环着萧夙朝的脖颈,微微嘟起嘴,撒娇道:“我没想现在喝。”那娇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

萧夙朝冷着脸,语气依旧冰冷:“闭嘴,一会儿再跟你算账。”说罢,抱着康令颐大步向外走去。

顾修寒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等萧夙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转身看向萧恪礼,温和地问道:“恪礼,你母后还跟你说什么了?”

萧恪礼眨了眨眼睛,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认真,回答道:“哥哥那会儿回来了,母后跟哥哥说的。”

顾修寒微微颔首,又把目光转向萧尊曜,轻声问道:“尊曜,你母后跟你说什么了?”

萧尊曜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除了藏酒的地点,酒庄的布置别的没了。”

寝殿内,柔和的灯光如薄纱般倾洒而下,在地上晕染出一片暖黄。灯光摇曳间,映照着萧夙朝冷峻的面庞,他大步走到沙发前,稳稳坐下,随后轻轻将康令颐抱到自己大腿上,动作虽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度,却又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萧夙朝眉头微蹙,眼中满是担忧与责备,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焦急,说道:“朕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次,你怀着孕呢,不能喝酒,你怎么就不听话?”那声音里,是满满的关切,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温度。

康令颐环着萧夙朝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轻轻拉过萧夙朝的大手,缓缓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试图用撒娇来化解眼前的局面。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春日里的微风:“我没有喝,都没开封。陛下,陨哥哥。”说话间,她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满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夙朝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小腹,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别撒娇,说,藏酒办酒庄,你还想干嘛?上天吗?”虽是责备的话语,可那温柔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心底的疼爱。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没有。”那娇嗔的模样,让人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萧夙朝的手依旧停留在康令颐的小腹上,缓缓安抚着未出世的孩子,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满是恐惧与担忧:“出事了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三年了,朕盼星星盼月亮,想与你再有个孩子,你出事了你让朕怎么办?说话,朕让你说话。”

康令颐伸出手,缓缓在萧夙朝胸膛处画着圈,眼神愈发妩媚,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要将人溺毙其中:“这是我用来应酬喝的,我平常不喝。再说了,这三年不都是你作的吗?你要是不管温鸾心,我至于连酒都不能喝吗?”说完,她微微仰头,主动递上朱唇,那鲜艳的色泽,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玫瑰。

萧夙朝看到康令颐这般模样,心中的理智瞬间崩塌,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轻轻触碰着康令颐的唇,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他的手小心地护着康令颐的小腹,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康令颐也热烈地回应着,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萧夙朝的吻愈发急切,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康令颐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眷恋与爱意。

一吻结束,两人都微微喘着粗气。萧夙朝眼里全是**,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点燃。偏偏康令颐眼神愈发妩媚,像是故意在撩拨他,再度递上朱唇。萧夙朝偏头躲开,声音因为**而变得嘶哑:“乖,不准喝酒,不准应酬。别动,朕抱会。”

康令颐娇声道:“知道了。”那软糯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黄莺啼鸣。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问道:“酒庄是怎么回事?”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儿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朕都是十五岁才会喝的。”说着,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萧夙朝轻轻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开口道:“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没跟朕说。估计是在叶家的时候,祁司礼带他俩出去玩时喝的。祁司礼也真是的,平白无故带坏朕的儿子。”言语间,满是为人父对儿子被带偏的担忧与嗔怪。

康令颐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佯装生气道:“再不管,萧恪礼可就要成混世魔王了,到时候有你哭的。你儿子喜欢干嘛你又不是不清楚,之前给狐狸剃毛闹得鸡飞狗跳,现在居然还想喝酒。”脸上虽是无奈的神情,可眼中却满是对孩子的宠溺。

萧夙朝微微仰头,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期待,将康令颐往怀里搂了搂,轻声说道:“知道了,令颐。朕一直盼着能有个女儿,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儿,想想都觉得美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深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如康令颐一般可爱的小女儿在身边嬉笑玩耍。

康令颐轻轻拍了下萧夙朝的手,娇嗔道:“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我可决定不了孩子的性别。”眼神里带着一丝俏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到康令颐耳边,轻声呢喃:“这胎若不是女儿,子债母偿,你懂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间,惹得她微微一颤。

康令颐翻了个白眼,故作无语道:“哼,到时候把你踹下床,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些。”话还没说完,萧夙朝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轻轻触碰着康令颐的唇,像是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他的手稳稳地护着康令颐的小腹,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康令颐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这温柔的爱意之中。萧夙朝的吻愈发炽热,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康令颐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眷恋与爱意。康令颐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不自觉地环上萧夙朝的脖颈,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那炽热的爱意 。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瓣缓缓分开,带着丝丝缱绻。萧夙朝气息还有些不稳,却难掩眼中的期待,深情地注视着康令颐,说道:“令颐,朕给你做了个蛋糕,特地现学的,你尝尝,吃不吃?”他的声音温柔且带着一丝讨好,脑海里回想着制作蛋糕时的手忙脚乱,只盼着康令颐能喜欢。

康令颐微微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胃口。”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里透着孕期的倦怠。

萧夙朝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抬手轻轻抚了抚康令颐的发丝,追问道:“吃什么都没胃口?”他看着康令颐,满心都是疼惜,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些不适。

康令颐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怀个孕,我什么都不想吃。你放开我,我想吐。”说话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再也承受不住,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 ,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眼神中满是急切与难受,只想赶紧摆脱这股恶心感。

没等萧夙朝来得及开口回应,康令颐便觉胃里一阵翻涌,难受得紧。她脚底像抹了油一般,脚步踉跄地匆匆跑进盥洗室,刚站稳,便伏在洗手台前剧烈地呕吐起来。那模样,看着十分痛苦,发丝也因这一番折腾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边。

萧夙朝见状,急忙起身,快步跟了过去。他站在康令颐身后,轻轻为她顺着背,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嘴里念叨着:“怀个孕怎么这么多事?这臭小子,在你肚子里但凡折腾你一点儿,朕都给他一笔笔攒着,等他出生一起算账。”说是狠话,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心疼。

待康令颐稍缓了些,萧夙朝连忙伸手拿过一旁的水杯,倒了些温水,递到她面前,柔声道:“令颐,喝口水缓缓。”

康令颐接过水杯,轻抿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后,抬眸看向萧夙朝,声音还有些虚弱,却带着一丝调侃问道:“要是女儿呢?你也这么凶巴巴的算账?”

萧夙朝抬手,温柔地帮她捋了捋耳边的乱发,嘴角微微上扬,故作严肃地说:“女儿也一样,全攒着。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让你受了苦,都得好好说道说道。”话落,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笑意,紧接着又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缓了缓神说:“还行,好多了。”说着,便将水杯递还给萧夙朝,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是被萧夙朝的话暖到了,眼中的倦意也消散了几分 。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心疼极了,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满是怜惜与自责:“你怀萧恪礼和萧尊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吐得这么严重?都怪朕,没能好好陪着你,让你独自承受这些。”他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为她分担痛苦。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满是爱意:“他们不闹我,乖得很。陛下,抱。”她微微张开双臂,像个撒娇的孩子。萧夙朝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步步走向床边。到了床边,他轻轻把康令颐放下,又在她身后放了个柔软的靠枕,让她靠得舒服些。

随后,萧夙朝拿起桌上的鱼,细心地剃起鱼刺。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每一下动作都极为小心,生怕有一丝鱼刺残留。剃好后,他将鱼肉送到康令颐嘴边,轻声问道:“还吃吗?”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关切。

康令颐轻轻点头,说道:“吃,还想吃草莓。”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萧夙朝立刻应道:“朕去洗。来,再吃一口。”他耐心地哄着康令颐又吃了一口鱼肉,才起身准备去洗草莓。

就在这时,萧尊曜牵着萧恪礼来到寝殿门口,抬手敲响了门。萧尊曜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担忧:“父皇,开门。”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去开门。门打开后,他看着两个孩子,问道:“你们来干嘛?”语气里虽有无奈,却也藏着对孩子的疼爱。

萧尊曜晃了晃手中的果盘,解释道:“刚才听到母后吐了,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是顾叔叔切的果盘。”

萧恪礼也仰着小脑袋,一脸焦急地问:“父皇,母后吐得严不严重?”那纯真的眼神里满是对母亲的关心。

萧夙朝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心中一暖,说道:“进来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尊曜,你去哄你母后吃点东西。”

萧尊曜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好。”说完,便拉着萧恪礼快步走到床边,开始细心地哄着康令颐品尝果盘里的水果,寝殿里一时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萧尊曜轻手轻脚地将果盘稳稳放在床旁那张精致的桌子上,果盘里的水果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果香。随后,他迅速脱下鞋子,动作敏捷又不失小心,生怕惊扰到身体不适的母亲。紧接着,他像一只温顺的小鹿,轻轻钻进康令颐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静地充当起靠枕。他微微仰头,眼睛里闪烁着关切与依赖,望着康令颐,小声说道:“母后,这样靠着会不会舒服些?”

萧恪礼则乖巧地坐在床边,他胖乎乎的小手拿起一颗饱满红润的车厘子,递到康令颐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声音软糯地问道:“母后,吃不吃车厘子?可甜啦,是顾叔叔专门挑的。”那车厘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颗红宝石,娇艳欲滴。

康令颐脸上露出一抹虚弱却温柔的笑意,轻轻摸了摸萧恪礼的脑袋,发丝在指尖滑过,触感柔软。她轻声说道:“你自己吃吧,朕没胃口。乖孩子,看你吃得开心,母后也高兴。”尽管身体不适,但看着眼前懂事的两个孩子,她的心中满是温暖与欣慰,苍白的面容上也多了几分柔和的光彩。

萧夙朝迈着沉稳的步伐,端着洗好的草莓,轻轻走到康令颐身边。草莓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散发出清甜的果香。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声问道:“那睡会?”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温柔且低沉。

康令颐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已经有些困意。

萧夙朝见状,小心翼翼地把草莓放在桌上,那摆放的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接着,他又缓缓弯下腰,伸出手细心地给康令颐掖了掖被角,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掖好被角后,他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安抚着她入睡。

做完这一切,萧夙朝直起身子,微微俯下身,轻声对正乖巧窝在康令颐身边的萧尊曜说:“你母后睡会,你过来,朕带你们出去买两身衣裳。”他的眼神里满是慈爱,轻轻摸了摸萧尊曜的头。

萧尊曜眼睛一亮,立刻欢快地回应道:“好,父皇,抱。”说着,便张开双臂,像只渴望飞翔的小鸟。

萧恪礼也连忙站起身,小脸上满是认真,急切地说道:“给母后也买两身。”那纯真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伸手点了点萧恪礼的鼻子,笑着说:“就你机灵,走了。以后只有你顾叔叔、谢叔叔、小姨、锦竹阿姨、初染阿姨、徽诺阿姨在的时候,别叫父皇母后,叫妈咪爹地,记住了吗?”

萧恪礼用力地点点头,脆生生地回答道:“知道了,爹地。”那响亮的声音,仿佛在宣告他对这个新称呼的喜爱。

萧尊曜也跟着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爹地,抱。”

萧夙朝笑着伸出手,稳稳地把萧尊曜抱在怀里,萧尊曜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萧夙朝一边抱着萧尊曜往外走,一边说道:“走,给你妈咪买两身衣裳。带上你顾叔叔,你俩朕可看不过来。”

萧尊曜一听,连忙解释道:“我很乖的。”那急切的小模样,像是生怕被误会。

萧恪礼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还有我。”

萧夙朝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萧恪礼,佯装严肃地说:“这话谁说朕都信,唯独萧恪礼你小子说,朕是一点都不信,甚至还想给你一巴掌。”话虽这么说,但那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满是对孩子的疼爱。

在蜿蜒曲折的楼梯间内,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将萧尊曜小小的身影勾勒得格外清晰。他站在顾修寒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响了门,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期待:“顾叔叔,爹地要带我跟恪礼去买衣服,你去不去?”那纯真的话语在楼梯间回荡,仿佛带着孩子特有的朝气。

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不一会儿,顾修寒拉开了门,他嘴角挂着一抹随性的笑,调侃道:“走,可别把你爹累死了。”说着,还冲萧尊曜眨了眨眼。

萧夙朝闻言,瞪了顾修寒一眼,没好气地说:“不会说话把嘴闭上,令颐睡了,萧恪礼让你顾叔叔抱着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理了理萧尊曜有些凌乱的头发,眼中满是慈爱。

顾修寒笑着冲萧恪礼伸出手,温和地说:“来吧,小恪礼。令颐怎么样?我看她没吃多少?”

萧夙朝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担忧,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全吐了,正睡着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心疼,脑海中浮现出康令颐难受的模样。

顾修寒听后,神色一凛,随即看向萧尊曜和萧恪礼,轻声说道:“小恪礼、小尊曜,你们先去玩,我跟你爹说点事。”

萧尊曜乖巧地点点头,拉住萧恪礼的手,说道:“好,恪礼走吧,咱们去车里等。”两个孩子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沿着楼梯往下走去,不一会儿,他们欢快的笑声便渐渐远去。

待两个孩子的身影消失不见,萧夙朝转过身,看向顾修寒,问道:“有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顾修寒要和他说什么。

顾修寒微微凑近,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令颐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知道吗?”

萧夙朝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满是震惊,脱口而出:“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三年前,为了防止你不分黑白直接对令颐出手,我在繁星帝宫安排了我的人。一旦温鸾心挑衅令颐,我就有证据帮令颐。刚才我来的时候,我的人告诉我说,令颐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让凌初染故意把这个消息告诉温鸾心。按照温鸾心的性格,她会主动出手陷害令颐,致使令颐流产。你最近多护着点令颐。”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喃喃道:“令颐已经原谅朕了,她为何心狠至此?”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和迷茫,仿佛被这个消息击垮了。

顾修寒看着萧夙朝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令颐是原谅你了,可三年前的事令颐可不会这么算了。你能全身而退,不是你有多真心,是你跪祠堂的那一天一夜,暗处有人时刻准备杀了你。之所以没有当场杀了你,是因为令颐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想让你亲自杀了这个孩子。这是我的人给我发来的视频。”说着,顾修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萧夙朝。

萧夙朝颤抖着接过顾修寒的手机,手指微微发抖地打开视频。视频里的场景,赫然是他跪祠堂的时候,暗处里的人手持袖剑,眼神冰冷,只要他稍有错处,便会即刻出手。萧夙朝看着视频,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挣扎:“会不会出错了?这不是真的。”他不愿意相信,那个深爱的女人,曾经对他有过这样的杀意 。

萧夙朝脸上满是痛苦与自责,抬手用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声音颤抖,几近哽咽:“朕都做了什么?怎么如此糊涂,竟把她逼到这般绝境!”他的双眼空洞无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康令颐曾经绝望的面容,心如刀绞。此刻,他恨不得时光倒流,能挽回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顾修寒赶忙伸手按住萧夙朝的肩膀,眼神中既有对好友的同情,又有一丝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小点声!你看看,萧尊曜和萧恪礼马上就三岁了,三年了,康令颐好不容易才回来。你真的忍心让你的两个儿子知道,他们平日里崇拜、引以为傲的生身父亲,对母亲做过那些残忍的事吗?你就不怕等他们长大懂事,明白一切后,满心都是对你的恨意吗?”顾修寒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身体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缓缓放下手,眼中满是恐惧与迷茫。想到两个孩子纯真无邪的笑脸,若是他们知晓真相后那失望、痛恨的眼神,他的心就一阵抽搐。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顾修寒看着萧夙朝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康令颐那边,我会找机会,尽量消除她对你的怀疑。但你自己可得长点心,别再干那些糊涂事,别再造孽了。”他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以示安慰与鼓励。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沙哑地说道:“走吧,先给他们买衣服去。”他知道,此刻再多的悔恨都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珍惜当下,守护好家人。

顾修寒点了点头,应道:“嗯。”两人整理了一下情绪,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朝着孩子们等待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驱不散两人心中那沉甸甸的阴霾 。

繁星帝宫的寝殿内,暖黄色的琉璃灯盏散出柔和光晕,将周遭景致勾勒得如梦似幻。康令颐慵懒地坐起身来,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肩头,眉眼间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冷傲。她抬眸看向凌初染,目光仿若寒星,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凌初染神色略显凝重,疾步走到床边,微微俯身,凑近康令颐轻声说道:“萧夙朝怕是已经知道你的计划了,温鸾心一会儿就要来了。”

康令颐听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紧接着冷笑连连:“来干嘛?实名制下毒吗?她还真以为本宫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语气轻蔑,话语中满是对温鸾心的不屑,仿佛将对方视作不值一提的蝼蚁。

凌初染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到。我就是担心……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她眉头轻皱,看向康令颐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疑惑。

康令颐轻轻撩动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动作优雅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问道:“内鬼呢?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在哪儿?”

凌初染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哦,你说端绛。她把你的计划透露给顾修寒了,而顾修寒又是萧夙朝的发小,关系铁得很。所以萧夙朝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焦躁。你打算怎么处置端绛?还有,接下来要怎么应对萧夙朝和温鸾心?”她一口气说出心中的疑问,眼神紧紧盯着康令颐,期待着她的回答。

康令颐眼眸微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声道:“青云宗跟温家有合作,朕三月底就安排独孤徽诺去谈这个项目了,眼瞅着这都十二月了,项目还悬着呢。温鸾心那点心思,本宫还能不清楚?她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所以,今天下午四点之前,她必定会来繁星帝宫找朕。而萧夙朝呢,按往常的习惯,会在四点半左右回来。你去安排,让温鸾心在外面候着。”她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局势,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尽显谋略与智慧。

凌初染满脸诧异,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温鸾心今天下午一定会来?还笃定她会在萧夙朝回来之前?端绛可是背叛了你,就这么放过她?不抓起来吗?”她满脸写满了不解,对康令颐的安排感到十分困惑。

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自信满满地说道:“因为那个项目要是再不施行,温家投进去的地皮可就砸在手里了,到时候血本无归。而那块地皮的审批,还得本宫盖章才行。温鸾心为了保住温家的利益,除了来求朕,别无他法。她那么谨慎,又一直忌惮萧夙朝,自然只会挑萧夙朝回来之前的时间来威胁朕。至于端绛,现在还不能动她,她还有用处,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成为咱们手里的一张好牌。”她眼神坚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凌初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还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康令颐。她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便听到崔管家给温鸾心开门的声音。凌初染神色一凛,连忙说道:“说曹操曹操到,温鸾心来了。”

康令颐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嘴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说道:“让她在外面等着,告诉她朕怀孕了,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先收拾收拾。”她语气从容,仿佛在安排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凌初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会意的笑容,用带着几分俏皮的口吻说道:“oK,保证完成任务。”说罢,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殿外走去,准备去会一会温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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