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其他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116章 九尾银狐

最后boss是女帝 第116章 九尾银狐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凌初染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别忘了,神界奉行的一直是出了事百倍偿还的规矩,怎么,难道说萧夙朝不是神界的人,所以不受这规矩约束?”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

顾修寒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无奈与尴尬,只能默默低下头,不敢直视凌初染那如炬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谢砚之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说道:“这样吧,我把萧夙朝带回去,肯定好好劝劝他,让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给令颐一个诚恳的道歉。”

独孤徽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毫不客气地回道:“不劳谢总费心,舒儿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段时间辛苦顾总多安抚安抚她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拒绝,让谢砚之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顾修寒掏出手机一看,是叶望舒打来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叶望舒焦急又关切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刚从抢救室出来,医生说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叶望舒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声音瞬间变得阴森起来:“听说萧夙朝让我姐姐进了两次抢救室?他怎么敢!”那冰冷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嗯,是这样的。”

这一个简单的“嗯”字,却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叶望舒彻底炸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顾修寒,你马上给我回来,咱俩好好算算账!三年前我姐姐在剑阵里孤立无援,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在外面居然想让我替林婉如挡刀!你把我叶家姐妹当成什么了?我现在在温家,你给我十五分钟内滚过来。要是十五分钟我见不到你,我就把温家家主赶到绝帝剑剑阵里去!洛纭现在就在我旁边,正催动着绝帝剑剑阵呢!”说完,叶望舒“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那干脆利落的动作仿佛在宣告她的决心。

顾修寒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他无奈地抬起头,看了看众人,苦笑着说道:“我得去趟温家,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糟。”说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那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和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

顾修寒匆忙赶到温家,刚踏入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叶望舒一袭黑衣,站在庭院中央,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洛纭手持绝帝剑,站在她身侧,剑阵的灵力光芒闪烁,映照出两人冷峻的面容。

“顾修寒,你还知道来!”叶望舒怒目而视,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顾修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叶望舒又厉声道:“三年前你对我姐做的事,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顾修寒低下头,愧疚地说道:“舒儿,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够了!”叶望舒打断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姐差点连命都没了!”

此时,温家的家主温鹤年匆匆赶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叶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温鹤年战战兢兢地问道。叶望舒冷冷瞥他一眼:“你女儿温鸾心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她伙同萧夙朝害我姐,这笔账怎么算?”

温鹤年一听,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我真不知道啊,这孽女,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叶望舒冷笑一声:“教训?晚了!顾修寒,你说怎么办?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谁都别想好过!”

顾修寒思索片刻,咬咬牙道:“萧夙朝和温鸾心犯下大错,理应受到惩罚。我愿意帮你,一起将他们绳之以法,给令颐一个交代。”叶望舒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和他们一样,都别想逃过这剑阵的惩罚!”

洛纭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手中绝帝剑的光芒却愈发耀眼,仿佛在呼应着叶望舒的怒火。温鹤年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哀求:“叶小姐,饶命啊,我真的不知情……”叶望舒不耐烦地挥挥手:“把温鸾心交出来,再把你知道的关于萧夙朝的事都告诉我,或许我还能考虑从轻发落。”

温鹤年连忙点头,转身吩咐下人去办。不一会儿,温鸾心被带了出来,她头发凌乱,眼神惊恐,看到叶望舒和剑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叶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叶望舒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现在求饶,晚了!你对我姐做的那些事,我一件都不会忘。”

顾修寒看着温鸾心,也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当年你和萧夙朝一起算计令颐,你们的良心呢?”温鸾心低着头,不敢说话。叶望舒走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说,萧夙朝现在躲在哪里?他还策划了什么阴谋?”温鸾心颤抖着说出了萧夙朝的藏身之处,还交代了一些他们之前的计划。

叶望舒听完,脸色愈发阴沉:“好啊,萧夙朝,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顾修寒,我们现在就去抓他!”说完,她带着洛纭和顾修寒,朝着萧夙朝的藏身之处奔去,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

凌初染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安置在病房,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确认一切妥当后,才微微俯身,低声向时锦竹询问道:“舒儿怎么知道令颐出事的消息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到刚刚脱离危险的康令颐,眼眸中却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坦然说道:“令颐收拾萧夙朝和温鸾心的时候,那场面多解气啊,我就想着得让舒儿和洛纭也知道,就给她们打了电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还透着一丝兴奋。

独孤徽诺轻轻咂了咂嘴,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吐槽道:“啧,跟着令颐没学到别的,倒是把秋后算账这本事学得炉火纯青,真是绝了。”她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言语间满是打趣。

时锦竹一听,立刻佯装不满地瞪了独孤徽诺一眼,反驳道:“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我本来就是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会秋后算账不是很正常?”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独孤徽诺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应:“照你这么说,那你可不就是小人嘛。能跟凌初染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善茬’?”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眼神在凌初染和时锦竹之间来回穿梭。

凌初染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自己被无辜牵连,一脸无奈地开口道:“这么算的话,你一句话可骂了十个人呐!我、你、锦竹、令颐、舒儿、萧夙朝、顾修寒、谢砚之,还有祁司礼。你这‘火力’可够猛的。”她摊开双手,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独孤徽诺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也就四个。祁司礼配不上锦竹,就像萧夙朝配不上令颐,顾修寒配不上舒儿,当然了,你也配不上谢砚之。”她一边说着,一边自信地甩了甩头发,那笃定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凌初染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独孤徽诺,你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舒坦是吧?”她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独孤徽诺狡黠一笑,故意说道:“哟,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用听心术了?”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凌初染瞬间炸毛,提高音量说道:“没,我才不会那玩意儿。你们仨都会,就我不会,行了吧!”她跺了跺脚,满脸委屈又无奈。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忍不住插话道:“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呗。”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那调侃的语气让凌初染更加郁闷。

凌初染一听,更是不乐意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想也没想就朝着时锦竹直直刺去,嘴里还嚷嚷着:“谁菜?谁输不起?你给我说清楚!”她这冲动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惹急的小狮子。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康令颐其实早已经醒了,她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斗嘴。见凌初染拿着银针要扎人,康令颐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轻轻踹向凌初染。

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弄得一个踉跄,站稳后,一脸委屈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她俩挤兑我,你也不帮我。”她像个告状的小孩子,满脸写着委屈。

康令颐坐起身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犀利,盯着凌初染说道:“你把朕打晕了?凌初染,你应该知道朕对你向来不设防,你居然还敢动手!”她佯装生气,语气却没有太多责备。

凌初染连忙解释:“当时真没别的办法了呀!再不停手,你非得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而且啊,时锦竹老损了,跟你学什么不好,就学秋后算账。还有独孤徽诺,她一句话把咱们四个都骂了一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让康令颐相信她的“委屈”。

康令颐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菜就多练。”那简洁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瞬间让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

凌初染被康令颐那一句“菜就多练”激得火冒三丈,理智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双眼圆睁,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抬手,就将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直直对准了康令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银针扎过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嘴里还念念有词:“康令颐,你别太过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风声骤然响起,一道银色的光影如离弦之箭般从房间的暗处飞窜而出。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半人高长相俊美的银色狐狸,它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九条尾巴像灵动的飘带在空中肆意舞动,每一条尾巴末梢都闪烁着神秘的微光,浑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这九尾银狐似乎认定了凌初染是对康令颐的威胁,二话不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狠狠咬在了凌初染拿银针的手上。

“啊——”凌初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她的手猛地一甩,那根原本对准康令颐的银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停地甩着手,一边跳脚一边大声叫嚷:“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疼死我了!”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手上那钻心的疼痛。

康令颐连忙出声喝止:“别咬她,她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会传染的,知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又有几分忍俊不禁,看着凌初染狼狈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九尾银狐像是真的听懂了康令颐的话,立刻松开了凌初染的手,动作干净利落。它转过身,正面对着凌初染,用右前爪在嘴上用力地来回擦拭,一下又一下,仿佛凌初染的手有多脏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嫌弃。

擦拭完毕,九尾银狐的身体开始迅速缩小,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渐渐变得小巧玲珑。眨眼间,它就幻化成了一只狐狸幼崽,毛茸茸的,像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可爱极了。

小狐狸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用脑袋亲昵地蹭着康令颐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那模样分明是在向主人邀功:“主人,我保护了你,快夸夸我。”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恼,一边揉着被咬伤的手,一边大声抱怨:“你咬的我,你还嫌弃上了?这什么狐狸啊!”她满脸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小狐狸听到凌初染的话,傲娇地转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嫌弃地瞥了凌初染一眼,仿佛在说:“就嫌弃你,怎么了?”随后,它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正在温柔撸它的康令颐,那眼神仿佛在哭诉:“主人,我脏了,都怪她。”

康令颐看着小狐狸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说道:“别随便咬人,听见没?去给人家道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九尾银狐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无力地垂着,极不情愿地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它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挪到凌初染面前,前爪并拢,有气无力地对着凌初染作了个揖,那敷衍的态度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不情愿的任务。

凌初染举起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这牙印多深!你可真够护主的呗!”凌初染一边说,一边晃着那只受伤的手,眼中满是无奈与嗔怪。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凌初染的话,竟点了点头,对自己护主的行为表示肯定。可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时锦竹和独孤徽诺正眼神交汇,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坏笑,悄悄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九尾银狐抱了起来。

“哇,这狐狸手感也太好了吧!”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在九尾银狐身上来回撸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独孤徽诺也不甘示弱,附和道:“可不是嘛,毛茸茸的,太可爱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把九尾银狐当成了最心爱的玩具。

九尾银狐哪受得了这般“折腾”,脾气瞬间暴躁起来。它“嗷呜”一声,抬起前爪,对着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一人给了一掌,动作又快又狠。两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吃痛地松开了手。

摆脱了两人的“骚扰”,九尾银狐优雅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气呼呼地抖了抖身子,开始悠闲地舔着毛,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你们也有今天!这下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凌初染笑得前仰后合,心中的那点怨气也随着这笑声消散了不少。

时锦竹揉着被打的地方,苦笑着说:“比你手上的牙印好点。别说,这狐狸跟它主人一样,脾气暴躁,阴晴不定,闭嘴的时候沉默寡言,张口就阴阳怪气的,太好玩了。”时锦竹一边说,一边还意犹未尽地看着九尾银狐,眼中满是好奇与喜爱。

康令颐轻轻顺着九尾银狐的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九尾银狐抬起眼,慵懒地扫了时锦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挑衅:“你能怎样?”它歪了歪脑袋,继续享受着康令颐的抚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这里才是它最安全、最舒适的港湾。

叶南弦刚踏入病房,一眼就瞥见了正惬意地窝在康令颐腿上舔毛的九尾银狐,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动作利落地一把拎起九尾银狐,将它稳稳地放在自己怀里,随后便开始尽情地撸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可算是见到这狐狸了,这手感,太得劲了!”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模样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时锦竹看着叶南弦这副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得劲是得劲,可你是没见识到它刚才的厉害。它刚才给了我跟徽诺一人一掌,还咬了初染一口呢!”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被九尾银狐攻击的场景,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叶南弦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时锦竹,脸上写满了疑惑,问道:“你们逆毛撸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猜测,仿佛对九尾银狐的习性十分了解。

时锦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算是吧。当时看它毛茸茸的太可爱,没忍住就上手了,谁知道它反应这么大。”时锦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似乎对自己的冲动行为感到懊悔。

叶南弦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调侃道:“那活该,这九尾银狐最讨厌别人逆着它的毛撸了。它平时看着温顺,可一旦被惹毛了,脾气可不小。你们还是长点心吧。”叶南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轻柔地顺着九尾银狐的毛撸着,九尾银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仿佛在向叶南弦表达着自己的满意。

时锦竹满脸笑意,目光紧紧盯着九尾银狐,语气中满是怀念与兴奋:“好久没见它了,刚才一看到就没忍住,实在是太激动了。”她微微凑近,眼神里闪烁着亲昵的光,似乎想要再摸摸九尾银狐,又有些忌惮它之前的“暴脾气” 。

叶南弦笑着点点头,接过康令颐递来的零食,动作娴熟地拆开包装,捻起一块,轻轻喂给怀里的九尾银狐,同时好奇地问道:“理解,你还随身带着它爱吃的零食呢?”他的声音温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九尾银狐吃得津津有味,眼中也满是宠溺。

康令颐轻轻一笑,朝九尾银狐招了招手。九尾银狐像是接收到了专属信号,立刻从叶南弦怀里跳出来,四爪并用,迫不及待地跑到康令颐的怀里,舒舒服服地趴下,任由康令颐顺毛撸、逆毛撸,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叶南弦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道:“这狐狸还是跟你亲。对了,一会儿回叶家住吧?把狐狸也带上,它肯定喜欢。”他微微歪头,眼中带着期待,似乎已经想象到九尾银狐在叶家院子里撒欢的场景。

康令颐思索片刻,轻轻点头应允:“行,我把你两个外甥也带回去。萧夙朝受伤了,没人看着确实不放心。”她的语气波澜不惊,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劲儿 。

凌初染一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瞅准这个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撸了一把九尾银狐。大家本以为九尾银狐又要发脾气,没想到它非但不生气,反而惬意地扬了扬尾巴,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凌初染见状,兴奋地说道:“我也想住,叶家热闹,肯定好玩。”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对视一眼,两人瞬间心领神会,眼中同时冒出兴奋的精光。她们早就听闻叶家的各种趣事,一直想去见识见识,这下听到大家都要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叶南弦看着众人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都一起去吧。不过可别带猫狗来,这狐狸最喜欢戏耍它们了,到时候家里肯定得闹翻天。”他一边说,一边想象着混乱的场景,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 。

凌初染眼巴巴地望着正窝在康令颐怀里,惬意舔着毛的九尾银狐,那眼神里的渴望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往前凑了凑,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对着康令颐说道:“令颐,我想抱你的狐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活脱脱像个眼巴巴讨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了凌初染一眼,轻轻抚着九尾银狐的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问它。”那姿态慵懒又随性,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瞬间警觉起来,原本柔顺的毛发微微竖起,耳朵也直直地立着,冲着凌初染龇出一口锋利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模样仿佛在警告凌初染别轻易靠近。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态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康令颐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九尾银狐的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行了,等朕出院带你去吃烤肉。” 这话就像一道神奇的咒语,九尾银狐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尾巴都欢快地摇晃起来,之前的警惕和凶狠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叶南弦,此刻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吃货转世的。”那语气里既有无奈,又充满了宠溺,仿佛对九尾银狐的贪吃习性早已习以为常。

凌初染一听,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地说道:“我现在订烤肉,让他们送过来。”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开始翻找平时常去的那家烤肉店电话。

独孤徽诺一脸嫌弃地看着凌初染,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嘴角微微向下撇,吐槽道:“谁家好人在病房吃烤肉?”那表情仿佛在说凌初染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绝伦,完全不符合常理。

康令颐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凌初染呐。”那语气里,既有对凌初染行事风格的了解,又带着些许纵容,仿佛在说只有凌初染才能做出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下巴微微扬起,自信满满地说道:“没事,整个医院都是我的,谁敢说什么?”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切都得按照她的想法来。

时锦竹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的互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切,话说萧夙朝怎么样了?要不把祁司礼一起扔进去?”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想象把祁司礼也牵扯进来后,会是怎样一番混乱又有趣的场景。

康令颐闻言,坐直了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时锦竹,说道:“你疯了?你真想让帝启临找我比划比划?”想到帝启临那火爆的脾气和护短的性格,康令颐就一阵头疼,仿佛已经看到帝启临怒气冲冲找上门来的画面。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道:“想,帝启临打不过你。”那语气里充满了对康令颐实力的盲目信任和崇拜,仿佛在她眼里,康令颐就是无敌的存在。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重新靠回床头,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喜欢挨骂,挨打。”想起以往和帝启临打交道的经历,康令颐就觉得心烦,那家伙一旦发起火来,可是又吵又闹,让人不得安宁。

时锦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像个缠人的小丫头一样凑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拉着康令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哎呀,你教教我呗,谪御扇怎么用?”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差没写着“求求你了”四个字。

康令颐不为所动,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不教,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于时锦竹的性子,康令颐再了解不过,教了她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到时候又得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时锦竹见软磨不行,立刻换上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保证不乱用。”那模样,就像一个急于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为了得到心仪的东西,什么保证都能轻易说出口。

凌初染在一旁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这句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好像你让令颐教你时间法术的时候也是这副说辞。学会以后天天闯祸,还是令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想起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凌初染就忍不住想笑,时锦竹那闯祸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头疼。

叶南弦出声维护康令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那只能说明我妹妹能力强,双商高。”虽然嘴上是在夸赞康令颐,但那调侃的语气却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说康令颐收拾烂摊子也是一种独特的能力。

时锦竹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地说道:“屁,分明是记仇爱整蛊人,闭嘴沉默寡言,张口阴阳怪气,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谁养的宠物像谁。”说着,还瞥了一眼正窝在康令颐怀里享受抚摸的九尾银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康令颐和她的九尾银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康令颐也不生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坦然说道:“嗯,朕承认了,怎么地吧?”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说这就是她的本色,谁也拿她没办法,颇有一股“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洒脱劲儿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和紧张氛围从未存在过。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