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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20章 萧夙朝霸气护妻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顾御琛脸色微微泛白,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微微低头,带着几分不甘又不得不服软的意味说道:“女帝陛下好手段,难怪修寒斗不过,修寒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话语里虽有恭维,可那语气却好似被强行压制住的暗流,隐隐翻涌着。

恰在此时,萧夙朝大步流星地走进病房,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冷声道:“顾御琛,谁教你这么跟女帝说话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鸣响,震得病房里的空气都微微颤动。紧接着,他快步走到康令颐身边,神色关切,柔声道,“令颐,朕看看有没有被气到?”那温柔的语气与方才的冷厉形成鲜明对比,眼中满是对康令颐的疼惜。

顾御琛微微欠身,恭敬道:“陛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

顾修寒也连忙打招呼:“朝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仿佛萧夙朝的到来让他看到了一丝转机。

顾御琛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说道:“他们的婚事我做主。我可以同意,但我有要求。”他的声音沉稳,可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毕竟他提出要求的对象,皆是这六界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萧夙朝一听,顿时怒目圆睁,厉声喝道:“顾御琛!!!”那吼声犹如雷霆震怒,吓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病房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康令颐赶忙用力拉住即将暴走的萧夙朝,她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安抚萧夙朝的情绪,同时冷静地吐出一个字:“说。”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顾御琛微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相信萧帝会护着我弟弟,不让他卷入到顾家的算计里的,是吗?”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萧夙朝,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也有一丝试探。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回道:“他是朕的发小,朕同意。没别的要求了?”他的语气中依旧带着几分不满,对顾御琛提出条件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悦。

顾御琛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修寒结婚当天,还请女帝陛下到顾家帮忙镇个场子。”此言一出,病房里瞬间一片哗然,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萧夙朝彻底怒了,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手指着顾御琛,大声斥责道:“整个六界都知道海城顾家的顾老爷子养了一群狼,看着这些狼自相残杀。顾家一窝豺狼虎豹自相残杀的,你让令颐去镇场子,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担忧,对顾御琛的这个要求感到不可理喻。

顾御琛脸色煞白,连忙低头道歉:“抱歉,萧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萧夙朝的怒火吓到了。

叶南弦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此刻他微微上前一步,神色平静地说道:“萧夙朝,别动怒。舒儿嫁过去后,顾修寒是我妹夫,想来顾修寒不需要叶家、青云宗护着。”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康令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直视顾御琛的眼睛,说道:“顾御琛,你是怕顾家的其他人忌惮叶望舒嫁给顾修寒后手里的暗影卫令牌,从而用舒儿威胁顾修寒?”她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顾御琛内心深处的想法。

顾御琛眼底划过一丝欣赏,他微微点头,说道:“正是。”他对康令颐的聪慧感到由衷的佩服,同时也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能理解他的人。

康令颐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咱们这些做兄长做姐姐的都是为了两个小孩考虑,朕大可以护着顾修寒,但是朕与叶总不在的场合,你需要护着朕的妹妹。”她的语气坚定,提出了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顾御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女帝是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修寒,叫姐姐,快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希望能缓和与众人的关系。

康令颐摆了摆手,说道:“不用,青篱,随顾大少爷去趟顾家,说朕想将灵宫女帝嫁于顾修寒,朕的妹妹金尊玉贵受不了半点委屈,无奈心悦于顾修寒,勿动。”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对妹妹的宠爱和维护。

顾御琛连忙欠身道谢:“谢女帝,谢叶总,谢萧帝。”他的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对众人的让步感到十分欣慰。

康令颐转头看向青篱,说道:“青篱,去拿椅子。顾少坐吧,这婚书?”她的目光落在顾御琛手中的婚书上,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顾御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假的,我伪造的,顾家的事顾修寒会处理好,别耽误了舒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对自己伪造婚书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康令颐微微挑眉,问道:“怕朕不答应?”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对顾御琛的小把戏感到有些好笑 。

顾御琛眼中满是惊异,微微前倾身体,忍不住问道:“女帝是如何知晓我心中所想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与佩服,在他看来,康令颐仿佛拥有看穿人心的神秘力量。

康令颐神色淡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人未到声先至,开口第一句话目的性太强,直奔主题。甚至朕与兄长放低姿态,顾少都不同意舒儿嫁过去,其中缘由,无非两个。第一,顾修寒这个人的人品不好,可顾家对子女的教育一向视为重中之重,凭朕与他交手多年来看,完全不是如此。第二,顾家或者顾少遇到什么事了。朕分析的可还合顾少心意?”她条理清晰,语气平和却又充满自信,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

顾御琛眼里的赞赏丝毫不加以掩饰,重重地点了点头:“正是。”他看向康令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康令颐剖析得如此透彻。

萧夙朝一脸茫然,挠了挠头,忍不住说道:“朕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朕的令颐只打高端局。”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憨态,与众人的精明形成鲜明对比,显然还没完全跟上康令颐的思路。

叶南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调侃道:“实在不行,令颐你换一个呢,萧夙朝智商堪忧啊。”他的话语半开玩笑,却也透着几分对萧夙朝“迟钝”的打趣。

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说:“唉,这就是夺嫡与有后门的区别。想换,来不及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又有些无可奈何,引得众人忍不住轻笑。

叶南弦微微点头,附和道:“也是。”

顾修寒满脸疑惑,挠了挠头,问道:“为什么不明说?”他单纯的模样,更衬出他对这复杂局势的懵懂。

顾御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弟弟一眼,说道:“顾修寒你是傻子吗?”语气里充满了对弟弟不开窍的无奈。

康令颐耐心解释道:“顾少的意思是你与朕走得近,倘若明说,这件事会更麻烦不说,你与舒儿今后的麻烦也会只多不少。顾修寒,以后跟着时锦竹好好学学。白长这么多心眼了,八百个心眼全是空心的,怪不得能跟萧夙朝玩到一块儿。”她半是调侃半是教导,把其中利害关系讲得清清楚楚 。

顾修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乖乖说道:“知道了姐。”那副认错的模样,活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顾御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过他,没用。”言语间尽是对弟弟的无奈,也让病房里的气氛多了几分轻松与诙谐 。

康令颐神色温和,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从容与耐心,缓缓说道:“无所谓,慢慢教。修寒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学。”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她眼中,顾修寒就像一块璞玉,虽未经雕琢,但潜力无限。

顾御琛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康令颐,略带试探地说道:“听说女帝陛下情路坎坷,不知在下如何?”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实则暗藏深意,这话一出,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叶南弦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出声,幸灾乐祸地看向萧夙朝,调侃道:“萧夙朝,你也有今天。”他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似乎对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感到十分有趣。

萧夙朝一听,顿时急得跳脚,手指着顾御琛,对着顾修寒喊道:“顾修寒,你哥撬朕墙角。”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满,原本冷峻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慌张。

顾御琛却仿若无事人一般,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姿态,再次看向康令颐,追问道:“女帝陛下可愿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真的在等待康令颐给出一个答案。

叶南弦也跟着凑热闹,双手抱胸,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赞成,早想换个妹夫了。我妹百分百听我的。”他的话语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在开玩笑,但无疑又给这场闹剧添了一把火。

萧夙朝一听,连忙上前一步,神色坚定地说道:“不行。”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眼神中满是对康令颐的占有欲,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顾修寒站在一旁,一脸尴尬,急忙拉住自己的哥哥,劝说道:“哥,你给朝哥留条路吧。他都受伤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既不想看到哥哥为难萧夙朝,也不想破坏这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

顾御琛却不以为然,挑了挑眉,不屑地说道:“那不是他自己作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萧夙朝之前的行为颇为不满。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附和道:“那倒是,萧帝不作没有分别三年。”她的话语里既有对萧夙朝的调侃,也有一丝嗔怪,仿佛在回忆那段分别的时光,心中五味杂陈。

萧夙朝一听,急忙走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握住她的手,神色焦急地解释道:“令颐,别听他胡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朕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他的眼神真挚而诚恳,紧紧盯着康令颐,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康令颐单方面闹起了脾气,那俏脸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委屈与嗔怒,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众人。顾修寒瞧这架势,心里暗觉好笑,又不便多留,赶忙扯了扯自家兄长的衣袖,小声说道:“我们不打扰了,你们聊。朝哥加把劲啊。”说罢,便拉着一脸无奈的顾御琛,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病房,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门,将这小小的空间留给了康令颐与萧夙朝。

眨眼间,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萧夙朝望着背对着自己的康令颐,只觉满心的无奈与愧疚,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康令颐身边,放低了姿态,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令颐,朕哄还不行吗?”那语气,好似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童,小心翼翼,满是讨好。

康令颐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生着闷气,身子微微颤抖,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萧夙朝也不恼,目光扫到一旁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海鲜粥,灵机一动,端了起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而后递到康令颐的嘴边,继续柔声哄着:“海鲜粥,很香的。赏脸喝一口?”那耐心的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平日里可是威风凛凛的帝王。

康令颐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脆生生地回道:“我不。”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又透着些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不慌不忙,依旧满脸笑意,轻声问道:“你想喝什么粥?朕给你做。”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里飞速思索着康令颐平日里爱吃的口味。

康令颐眼珠子一转,故意刁难:“喝冰糖炖雪梨。”她心想,这大冷天的,看他上哪儿去弄。

萧夙朝却一口应下:“好。”紧接着又问,“吃什么菜?话梅排骨?清炒时蔬?”他掰着手指头,将康令颐爱吃的菜一一数来,就盼着能哄她开心。

康令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看着弄。”

萧夙朝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赶忙应道:“行。”而后又想起什么,从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款限量款的包,他献宝似的递到康令颐面前:“这是给你买的,限量款的包。”

康令颐一听,猛地转过身,伸手夺过包,狠狠往萧夙朝的身上砸去,气呼呼地说:“我不喜欢了。”那模样,像极了被惹恼的小猫,张牙舞爪。

萧夙朝稳稳接住包,也不生气,依旧满脸堆笑:“还吃什么?今天朕亲自下厨。红烧樱桃肉?荔枝气泡饮?蟹?虾?鱼?吃哪个?”他一口气报出一大串菜名,就盼着能撞对康令颐的心思。

康令颐皱着眉头,提高了音量:“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听不懂?”声音里满是烦躁。

萧夙朝却依旧好脾气,凑上前去,轻声说道:“乖,朕去给你做饭,来,先把粥吃了,朕发誓朕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能不能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他的眼神里满是诚恳,双手合十,像是在祈求。

康令颐扭过头,还是那句:“我不。”

萧夙朝咬了咬牙,继续追问:“你想吃什么?朕都给做好不好?吃完了跟朕好好聊聊?三鲜馄饨?松鼠桂鱼?”他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怕康令颐一直这么闹下去。

康令颐冷哼一声:“不想跟你聊,都要离婚了有点边界感。”这话一出,萧夙朝只觉五雷轰顶。

他顾不上许多,一个箭步上前,将康令颐抱在怀里,紧紧地,生怕她跑了似的:“谁说朕要离婚了?哪个不长眼的乱说,朕这不是在哄呢吗?好宝贝儿,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你别气坏身体。朕刚从剑阵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爬二十三层的楼梯来找你。朕付诸行动了,乖乖,给朕个机会?”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满是深情与愧疚。

康令颐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还是那句:“我不。”可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萧夙朝眼睛一亮,赶忙说道:“朕让人给你做了身婚服,苏绣,蜀锦的。金线掐丝珐琅点翠的凤钗,你确定不要?”他一边说,一边描述着婚服的精美,就盼着能勾起康令颐的兴趣。

康令颐一听,心里一动,可嘴上还是不饶人:“我不,谁知道是不是温鸾心看不上的才给我,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想起之前的种种误会,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萧夙朝一听,急得直跺脚:“哎,话不能这么说。那次婚礼的所有礼服都是你的尺寸,朕都没出席,让人替的朕。”他满脸焦急,就盼着康令颐能相信他。

康令颐听完,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轻声问道:“真的?”那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怀疑,像个迷茫的小鹿。

萧夙朝轻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柔声道:“骗你做什么?乖乖,孩子有没有闹你?”他微微低头,额头轻触康令颐的额头,那亲昵的姿态,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们无关。

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嗔怪道:“闹了,凌初染谢砚之他们当着我的面喂我吃狗粮。”想起当时的场景,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一丝笑意,又有几分被秀到的小郁闷。

萧夙朝一听,不禁轻笑出声,伸手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那动作自然而亲昵:“咱们一会儿报复回去,这都晚上七点了,等着朕给你做饭去。”说着,他作势要起身,却又被康令颐拉住了衣角。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轻声说道:“嗯。凭什么你只要一服软我就不生气了?血毒的药那么苦,你喝药了吗?”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既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撒娇。

萧夙朝温柔地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咱们天生一对,没呢,等着在你面前喝呢,想逗你开心。不生朕的气了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康令颐,就像在哄一个心爱的宝贝。

康令颐微微嘟起嘴,神色有些委屈,小声说道:“你打我。”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难过,仿佛又回到了当时被打的场景。

萧夙朝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愧疚的神色,双手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眼神里满是自责:“是朕不好,朕的情绪太激动了。朕不是有意的,要不你也打朕一巴掌?让人掌嘴都行,别生气好不好?朕打完你之后朕就后悔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与心疼。

康令颐安安静静地趴在萧夙朝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直播澄清三年前的所有事,直播跪榴莲。我就原谅你。”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夙朝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应道:“好,朕去跪。你先吃饭,吃完饭才有空看朕跪榴莲,对不对?”他的眼神里满是讨好,就盼着康令颐能快点消气。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想吃话梅排骨,冰糖炖雪梨,清炒时蔬。”她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像个小孩子一样数着自己想吃的菜。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笑着说:“朕去做。你乖乖等朕回来,要是饿了,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说罢,他在康令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那背影里满是急切与坚定,仿佛去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使命。

不多时,萧夙朝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菜,步伐匆匆却又格外谨慎地回到病房。他将菜一一摆放在康令颐面前的桌子上,动作轻柔,生怕洒出一滴汤汁,而后又拿起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康令颐,拿起公筷,细致地给她布菜,脸上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怎么样?”眼神紧紧地盯着康令颐,那模样,仿佛此刻康令颐的评价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康令颐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由衷地赞叹道:“好吃。”顿了顿,她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人不一样了。我要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萧夙朝,不要你这个暴君。”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执拗。

萧夙朝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他端起炖盅,轻轻吹了吹,那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而后喂到康令颐的嘴边,轻声说道:“朕在外人面前是暴君,在你面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萧夙朝。来,尝尝朕做的冰糖炖雪梨,小心烫。”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声音也格外温柔。

康令颐微微偏头,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凉的好喝。”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在撒娇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凌初染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蹦了进来,身后跟着谢砚之、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凌初染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吃什么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瞬间打破了病房里原本的宁静。

萧夙朝立刻警惕起来,将炖盅往康令颐身边挪了挪,没好气地说道:“冰糖炖雪梨,别动,想吃让谢砚之给你做去,这是朕给令颐做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护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凌初染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早吃过饭了,等你给令颐做,明天也不见得能吃上一口。好香啊,令颐给我来一块。”说着,她就伸手想去拿盘子里的菜。

康令颐连忙把盘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佯怒道:“凌初染你是人吗?刚才谢砚之在那烤肉,我没吃一口,还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能吃饭了,你还想抢我的?”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话语里满是对凌初染“抢食”行为的不满。

凌初染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对康令颐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

时锦竹趁着康令颐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夹了块话梅排骨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凌初染活该,谁让你秀恩爱。”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偷食”行为惹来了众人的目光。

凌初染气得直跺脚,指着时锦竹说:“时锦竹,不带你这样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又有一丝无奈。

谢砚之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好了,初染。萧老大,给我来点呗。”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试图从萧夙朝那里分一杯羹。

萧夙朝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滚远点,带他们出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一心只想让这些“不速之客”赶紧离开,好让他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无奈地耸了耸肩,笑着说:“好嘞,走,我跟司礼带你们逛街去,我俩付钱拎包。”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凌初染的胳膊,示意她赶紧离开。

时锦竹却还意犹未尽,又夹了一块排骨,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等会,我再吃一块。太好吃了,萧帝可以吧,赶上五星大厨了。”她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对萧夙朝的厨艺佩服得五体投地。

康令颐看着时锦竹,又好气又好笑:“时锦竹,独孤徽诺,你们玩阴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对这两个“吃货”的行为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独孤徽诺舔了舔后槽牙,一脸满足地说:“好吃,走了,锦竹,别抢令颐的了。她还没吃饭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虽然吃了康令颐的菜,但语气里还是透着几分对她的关心。

时锦竹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说:“行,走了,阿染。”说完,还碰了碰正在喝冰糖炖雪梨的凌初染。

凌初染正喝得开心,被时锦竹一碰,差点呛到,她连忙放下碗,不满地说:“等我会儿,我再喝一口。”

康令颐实在忍不住了,提高了音量:“喝什么喝,赶紧出去。”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催促,一心想把这些“捣乱”的朋友赶出去。

凌初染吐了吐舌头,笑着说:“知道了。”然后在谢砚之的拉扯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终于又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 。

夜幕低垂,病房内灯光暖黄而柔和,将萧夙朝与康令颐的身影笼罩其中。康令颐歪着头,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夙朝,嘴角微微嘟起,撒娇般说道:“直播,快点。”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童,满心期待着萧夙朝兑现承诺。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轻轻点了点康令颐的鼻尖,应道:“好,这就开,你先自己吃。”说罢,他迅速打开直播设备,整理了下思绪,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年前的所有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条理清晰地将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一一揭开,郑重地公开承诺此生挚爱是康令颐,言辞笃定地声明温鸾心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

一时间,弹幕如潮水般疯狂刷屏。网友们义愤填膺,纷纷为康令颐打抱不平,满屏的文字仿佛汹涌的浪潮,宣泄着众人的愤怒与不满。而康令颐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吃着风味茄子,时不时抬眼看向萧夙朝,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萧夙朝讲完后,抬头看向康令颐,温柔地说道:“行了,下播,朕要去哄令颐了。”说完,毫不犹豫地直接关了直播,大步流星地走到康令颐的身边,单膝跪地,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一脸期待地问道:“满意吗?”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故意拖长了声音,装作勉为其难地说:“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那璀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与此同时,叶家书房内,叶南弦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文件。突然,手机屏幕弹出萧夙朝直播的消息提示,他顺手点开,看着直播里的萧夙朝,不禁一阵无语,撇了撇嘴,轻声嘟囔道:“行吧,能想起直播澄清,勉强合格了。”说完,便摇了摇头,继续处理手中的事务。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阴暗角落里,许泽正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紧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萧夙朝,我跟你没完。”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内心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当天晚上,网络世界彻底炸开了锅。热搜榜前十条里,有九条都是萧夙朝直播澄清的相关内容。话题热度持续飙升,网友们议论纷纷,整个网络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搅得沸沸扬扬。

温鸾心看到热搜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萧夙朝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带着哭腔,娇柔地说道:“陛下,您不要心儿了吗?”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此时,萧夙朝正与康令颐相拥而坐,康令颐像只慵懒的猫咪趴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萧夙朝任由她这般调皮,伸手温柔地摁住她的手,转头对着电话,声音瞬间变得阴狠无比:“朕让谢砚之把你送到夜总会,你有怨言?”那冰冷的语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温鸾心吓得浑身一颤,声音带着哭腔,连忙说道:“没。”可话还没说完,萧夙朝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低头看着康令颐,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宠溺,轻声说道:“痒。”

康令颐抬起头,眨了眨大眼睛,撒娇道:“陛下,抱。”

萧夙朝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应道:“好。”

而在夜总会的某个房间里,温鸾心被一个陌生男人粗暴地扔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咸猪手肆意在她身上摸着。男人一脸猥琐,坏笑着问道:“你的金主儿是萧夙朝?”

温鸾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哭喊道:“对。”

男人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狞笑着说:“我这就试试萧夙朝女人的滋味。”

温鸾心一边哭一边解释:“可是萧帝有女人,不是我。是康令颐。”

男人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那是萧帝的心尖上的人,动她萧夙朝会把我卸了,动你我不会有任何结果。婊子,你当我不知道吗?”

温鸾心绝望地摇着头,哭喊道:“我是被陷害的,我不是卖身的女人,不是夜总会里的公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男人警惕地停下动作,大声问道:“呵呵,谁?”

沈赫霆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悠闲。男人见状,立刻恭敬地打招呼:“沈总。”

沈赫霆瞥了一眼床上惊恐的温鸾心,冷冷地说道:“没事,你继续。我让人来帮帮你,都进来吧。把温鸾心给我毁了。”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下达一个无关紧要的命令。

男人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应道:“得嘞。”随后,房间里传来温鸾心绝望的哭喊声,而沈赫霆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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