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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52章 这酒怎么喝?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第二局游戏热热闹闹地开场了。叶望舒兴致勃勃,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像只欢快的小鸟蹦到顾修寒身后。她模仿着康令颐之前的俏皮模样,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伸手轻轻拿起眼罩,动作间带起一阵微风,缓缓蒙住顾修寒那双满是好奇的眼睛。随后,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拿捏着嗓子,学着康令颐娇柔又带着几分俏皮的语气,在顾修寒耳边轻声问道:“这酒怎么喝?”那声音甜得腻人,惹得周围人都忍不住偷笑。

顾修寒脑袋飞速运转,脑海里闪过各种新奇又搞怪的喝酒方式,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坏笑,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他故意拖长音调,吊足大家的胃口,然后大声说道:“一个人做俯卧撑,另外一个躺在地上,嘴里含一口酒渡给做俯卧撑的那个人。”这话一出口,包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期待,都想瞧瞧这奇特的喝酒惩罚到底怎么进行。

叶望舒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恶作剧得逞般伸出手,在空中划了个圈,手指稳稳地指向萧夙朝和顾修寒,脆生生地问:“他们喝不喝?”

顾修寒想都没想,大声应道:“喝!”

可这“喝”字刚一出口,叶望舒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顾修寒,惊呼道:“修寒你怎么把自己搭里了?你这是挖坑给自己跳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得直不起腰,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顾修寒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手忙脚乱地摘下眼罩。他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急切地问道:“那个人是谁?快告诉我,可别是个狠角色。”

这时,萧夙朝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定从容,不紧不慢地开口:“是朕。”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在包间里回荡。

顾修寒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连忙摆手,一脸歉意地说道:“朝哥对不住啊,我这脑子一热,没想那么多。你看,你是想做俯卧撑还是躺地上?要是觉得为难,咱再商量商量。”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萧夙朝的脸色,生怕这位大佬一个不高兴。

萧夙朝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朕都不想。”那语气虽然平和,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

顾修寒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试探性地问道:“那把我换成令颐呢?朝哥,您看这样行不?”他一边说,一边偷瞄萧夙朝的脸色,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想着这么一来既解决了尴尬,又能让游戏继续充满乐趣。

萧夙朝微微沉吟,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康令颐,只见她正一脸懵地张着嘴,那表情仿佛在说“吃瓜竟然吃到自己身上了?”。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点头应道:“可以。”声音低沉而温柔,那语气仿佛在说,只要是和康令颐有关的事,他都愿意答应。

一听这话,康令颐彻底傻眼了,原本还在吃瓜的她,瞬间成了游戏的主角,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无奈,只能发出一连串的“???”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萧夙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角,神色淡定从容,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个尴尬的游戏惩罚,而是一场平常的活动。他微微屈膝,双手撑地,沉声道:“朕做俯卧撑。”那姿态,不卑不亢,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

凌初染早就笑得前仰后合,平日里拿着银针和手术刀稳如泰山的手,此刻毫无形象地搭在康令颐的大腿上,她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令颐,你家陨哥哥太逗了。这也太双标了吧,换别人肯定不行,你一来他就全答应。”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完全不顾形象。

康令颐无奈地白了凌初染一眼,小声提醒道:“别笑了,你看陨哥哥的眼神,感觉能把你刀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向萧夙朝,只见他正一脸不悦地盯着凌初染搭在自己腿上的手。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疑惑地问道:“他吃醋了?不至于吧,我可是你闺蜜哎,这醋都吃?”她还是第一次见萧夙朝因为这种小事吃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还没等康令颐回答,萧夙朝已经冷冷地开口了,他一字一顿,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凌初染,把手给朕拿开。”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道命令,让人无法抗拒。

康令颐见状,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上一杯酒,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到萧夙朝的嘴边,撒娇似的说道:“陨哥哥,初染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啦。”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萧夙朝,眼神里满是讨好与哀求 。

萧夙朝察觉到康令颐递来的酒杯,却只是微微偏头,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锁住凌初染那只随意搭在康令颐腿上的手,周身气场陡然转变,原本轻松热闹的包间,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寒霜笼罩,温度仿佛也随之降了几分。他的眼神冰冷,仿若能看穿一切,其中蕴含的不悦与警告,直白得让人无法忽视。

凌初染正笑得前仰后合,不经意间对上萧夙朝的目光,那寒意顺着脊柱直往上蹿,浑身一个激灵。她心里虽满是不服气,可被这眼神盯得实在发毛,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了一般,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犹豫片刻,她撇了撇嘴,一脸无奈,嘴里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和不甘:“行,我怕了你了,真是个护妻狂魔,我这手招你惹你了。”一边嘟囔,一边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康令颐腿上移开。

康令颐见萧夙朝依旧板着脸,眉头紧蹙,一脸的不悦,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她心急如焚,下意识地又将酒杯往前递了递,那杯中的酒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声音愈发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几乎是带着哀求说道:“陨哥哥,你就喝一口嘛,我手都举得酸了,都快拿不稳了。”说着,还故意晃了晃手腕,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眼中满是期待与焦急 ,希望能借此让萧夙朝消消气。

萧夙朝眉头轻皱,一脸心疼地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道:“令颐身子弱,这地上寒气重,她可不能躺在地上。换种方式,让她给朕渡酒。”那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对康令颐深深的宠溺与爱护。

谢砚之忙不迭点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调侃说道:“行嘞,只要你俩喝了,什么都好说。朝哥这护妻的劲儿,我可算见识到了。”说着,还故意挤眉弄眼,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萧夙朝微微俯身,长臂一伸,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稳稳地把康令颐往怀里带了带。他的大手顺势扣住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细腰,那力度恰到好处,仿佛在宣示着主权。康令颐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她轻启朱唇,缓缓喝下那杯酒,而后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萧夙朝的脖子,那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萧夙朝微微低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深情,他的拇指轻轻掐住康令颐的下巴,动作温柔却又透着一丝不容抗拒。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康令颐递上朱唇,双唇相接的瞬间,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既惊讶又觉得刺激。一吻结束,康令颐的脸更红了,像天边的晚霞,她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离。

萧夙朝意犹未尽,微微扬起下巴,冲着祁司礼说道:“再来,祁司礼把眼罩戴上。这酒怎么喝?”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仿佛刚刚的亲密互动让他兴致愈发高涨。

祁司礼依言戴上眼罩,思索片刻后说道:“公主抱喝。”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手臂一用力,稳稳地把康令颐扣在怀里,那姿势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随后,他伸出手,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指向顾修寒和祁司礼,声音洪亮地问道:“他们喝不喝?”

祁司礼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地回答:“不喝。”

萧夙朝挑了挑眉,手再次指向谢砚之,祁司礼重复道:“他们喝不喝?”

祁司礼这才说道:“喝。”

康令颐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她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嘴,那模样可爱极了。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的模样,眼神愈发温柔,可下一秒,他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给朕渡酒。”

康令颐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红着脸,眼神中满是羞涩与为难,小声说道:“这儿人太多了,多不好意思啊。”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轻咬了咬康令颐的耳垂,声音更低了:“回去了,取悦朕,伺候好朕,朕高兴了,你今晚兴许还能睡个好觉。若朕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那语气半是威胁半是宠溺,听得康令颐心里一阵发慌,她连忙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知道了。”

祁司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说道:“真不错,这要是录个视频给我发一份,我倒要好好看看令颐是怎么伺候取悦朝哥的,肯定特别有意思。”那语气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儿。

顾修寒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附和道:“我也要,这么精彩的场面,怎么能少了我。朝哥平时那么高冷,我还真想看看他这时候是什么样子。”说着,还搓了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谢砚之也不甘示弱,往前凑了凑,大声嚷嚷道:“还有我还有我,这么好玩的事儿,可不能落下我。我都能想象到朝哥待会儿的表情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有趣的画面。

萧夙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一人赏了一脚,没好气地说道:“美得你们,这种事也想看?都给我老实点。”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康令颐却像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她脸颊绯红,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她轻哼一声,娇嗔道:“看好了,姐只教一次。”说完,她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整个人软绵绵的,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

她脚步有些踉跄,却又带着几分妩媚,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衣领。那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将萧夙朝的身子往下拉。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萧夙朝身上,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她微微仰头,朱唇轻启,缓缓递上自己的双唇。

萧夙朝看着眼前的康令颐,眼中的不悦瞬间化作无尽的温柔。他微微低头,轻轻吻上康令颐的唇,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酒。两人的身影在包间里交织在一起,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

叶望舒双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康令颐和萧夙朝,那眼神就像在观摩一场大师级别的表演,满是专注与新奇。待两人的亲昵互动结束,她兴奋地一拍手,大声说道:“哇塞,我学会了!原来还能这样,这也太有意思了吧。”说着,还模仿着康令颐刚才的动作,拽了拽衣角,扭捏了一下,逗得周围人忍俊不禁。

顾修寒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坏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凑到叶望舒身边,用肩膀撞了撞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既然学会了,那咱们也试试?就当提前演练演练,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呢。”他一边说,一边挑了挑眉,那模样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叶望舒一听,脸上“唰”地一下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白了顾修寒一眼,故作嫌弃地说道:“眼会了手没会。你想得倒美,哪能说试就试啊。”说完,还忍不住偷笑,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羞涩与期待。顾修寒碰了一鼻子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奈地撇撇嘴,脸上写满了失落,那模样像极了被抢走玩具的小孩。

另一边,谢砚之看着康令颐和萧夙朝的甜蜜模样,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他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凌初染,双手合十,满脸期待地说道:“初染,我也想要。你看人家令颐和朝哥多甜蜜,咱们也来一次呗。”那语气里满是撒娇和哀求,就差没抱住凌初染的大腿了。

凌初染一听,脸上一阵发烫,她瞪了谢砚之一眼,连忙摆手拒绝道:“我可做不来这种事,多难为情啊。令颐会,有本事你找令颐去。”说完,还偷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生怕别人听到似的。

谢砚之却不依不饶,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凑近凌初染,压低声音说道:“你想再找一个男朋友?嗯?”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可更多的是吃醋和不满。

凌初染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谢砚之反应这么大。她连忙解释道:“我可没说。你别瞎想,我就是不好意思嘛。”说着,还伸手轻轻拽了拽谢砚之的衣袖,试图安抚他 。

一吻结束,康令颐脸颊绯红,娇喘微微,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软绵绵地靠在萧夙朝的怀里。她微微扭头,看向凌初染,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调侃:“凌初染,你说说你,就算真渡酒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哪有那么可怕。”

谢砚之连忙在一旁附和,脑袋点得像捣蒜:“就是就是,初染,你就别矜持了,我都眼巴巴盼着呢。”那急切的模样,仿佛凌初染再不答应,他就要急得跳脚。

叶望舒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却被康令颐打断。康令颐今天似乎兴致格外高涨,满脑子都是撮合众人的念头,她没耐心再听叶望舒说些什么,干脆利落地起身,像个专业的动作指导,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她先是看向叶望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叶望舒你说你跟顾修寒吵架干什么?你也太傻了,你要知道,你哄哄他,他还不得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是不哄,他那驴脾气一上来,秒变智商二百五,到时候吃苦受累的还不是你自己,何必呢?”

接着,她又把目光转向凌初染,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耐心地说道:“凌初染,你先喝口酒,记住,别咽下去,让那微醺的感觉上来,眼神迷离点,要那种朦朦胧胧、勾人的感觉。然后,就大大方方地靠在谢砚之的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剩下的就交给他,保准浪漫得不行。”

凌初染和叶望舒被康令颐这一连串的“教导”说得面红耳赤,但在她的鼓励下,还是有样学样地照做了。凌初染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后缓缓靠向谢砚之;叶望舒也有些羞涩地走向顾修寒,按照康令颐说的,主动示好。

康令颐看着两人的举动,满意地笑了笑,重新窝进萧夙朝的怀里,惬意地说道:“这才对嘛,大家都甜甜蜜蜜的多好,可不能影响我磕cp。”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吃瓜的独孤徽诺忍不住开口,脸上带着浓浓的好奇:“令颐,你这一套一套的,属狐狸的不成?我可太好奇了,你家陨哥哥平时那么腹黑偏执,得被你撩成什么样子?”

康令颐一听,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伸手搂住萧夙朝的脖子,故意扭了扭身子,娇声说道:“你别管,陨哥哥,我是狐狸哦。”那模样,活脱脱一只狡黠又可爱的小狐狸。

萧夙朝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朕是狼。专抓你这只小狐狸。”说着,还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在宣示着对她的专属所有权 。

众人目睹眼前这温馨又甜蜜的场景,哄笑声瞬间在包间里炸开了锅,那笑声一阵高过一阵,仿佛要冲破天花板。顾修寒满心欢喜,自从叶望舒主动示好后,他整个人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脸上的笑意如同春日暖阳,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怎么藏都藏不住。他紧紧拉着叶望舒的手,就好像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一刻都舍不得松开,还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晃悠,炫耀道:“瞧瞧,还是我家望舒最懂事、最听话,哪像某些人,嘴硬得像石头,怎么都不肯服软。”说着,还故意斜眼瞟向谢砚之,那挑衅的意味十足,就差没直接指着鼻子嘲笑了。

谢砚之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被点燃的火球,他被顾修寒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凌初染一个温柔似水的眼神给堵了回去。凌初染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她凑到谢砚之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别理他,咱们喝咱们的,犯不着跟他置气。”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丝丝甜意,瞬间浇灭了谢砚之心头的怒火。谢砚之瞬间没了脾气,眼神里的恼怒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凌初染的脸,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而后轻轻抿了一口她口中的酒。这一刻,包间里仿佛被一层粉色的薄纱笼罩,弥漫着暧昧又甜蜜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

康令颐像只偷了腥的猫,惬意地窝在萧夙朝怀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与好奇。她一会儿瞅瞅顾修寒和叶望舒这对甜蜜的小情侣,一会儿又瞧瞧谢砚之与凌初染的亲昵互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得坐直了身子,大声提议道:“玩不玩‘当然了’?规则是两两组队,无论对方说什么,另一个人都要回‘当然了’。事先声明,只是个游戏而已,大家可不能玩着玩着就生气上头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扫视着众人,那模样就像个等待小伙伴响应的小孩子。

顾修寒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忙不迭点头:“行,谢谢大姐。对了,大姐还有没有别的撩朝哥的路数了?我也想跟望舒来点新花样。”他一脸讨好地看着康令颐,眼里满是求知欲。

康令颐挑了挑眉,狡黠一笑:“付费才说。”

顾修寒一听,也不犹豫,脱口就问:“多少钱?”

还没等康令颐回答,萧夙朝便冷冷开口:“你三个月的生活费。”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一听,差点跳起来,脸上写满了肉疼:“姐,令颐你是我亲姐,我这个月挥霍过头,现在兜里就剩十万了。”他苦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康令颐,希望她能发发慈悲。

康令颐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穷死了。”

游戏很快开始,叶望舒眼珠子一转,率先发问,她看向萧夙朝,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姐夫,我姐姐是不是一只勾人的狐狸?”那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又有几分对姐姐的羡慕。

萧夙朝目光坦然,毫不犹豫地给出回应:“当然了。”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与生俱来的笃定。话落,他微微侧身,视线锁定谢砚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开口问道:“谢砚之,如果令颐没教初染怎么撩你,你会不会觉得凌初染不解风情、大大咧咧?”那语气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仿佛在故意挑起话题的波澜。

谢砚之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心中暗自叫苦,朝哥这问题挖的坑可不小。他挠了挠头,无奈地扯出一个笑容,硬着头皮回道:“朝哥别给我挖坑,当然了。”心里却想着,这游戏可真要命,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刚回答完,他像是突然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迅速转头看向康令颐,脸上挂着一抹坏笑,问道:“令颐,夜里的朝哥战斗力强不强?”这问题一出口,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后爆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众人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却没有丝毫扭捏,大大方方地回道:“当然了,陨哥哥最厉害了。”那语气里满是骄傲与甜蜜,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对萧夙朝的崇拜。说完,她眼珠一转,看向凌初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初染,谢砚之说你不解风情、大大咧咧,对比你的前任,你觉得谁的吻技更好?是谢砚之吗?”这问题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凌初染瞬间瞪大了眼睛。

凌初染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地瞪了康令颐一眼,心里暗恨这闺蜜太能挖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好气地回道:“当然了。分都分了,再好有什么用。康令颐我记住你了,故意给我挖坑。”说完,她决定立刻反击,转头看向谢砚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谢砚之,你觉得萧夙朝是不是外强中干?”这问题一抛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谢砚之听到这话,差点跳起来,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抓狂:“初染,我活着碍到你的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参与个游戏,却被卷入了这场“唇枪舌剑”之中,左右为难。

康令颐见势,立刻火上浇油,她娇笑着窝进萧夙朝怀里,撒娇道:“陨哥哥,谢砚之说你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那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又有几分想看热闹的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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