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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59章 献舞渡酒,娇喘掠夺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谢砚之离开夜总会,驱车前往凌初染工作的医院。一路上,霓虹灯光在车窗上闪烁跳跃,他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刚才那场混乱中。想着陈总那副狼狈的模样,他不禁冷笑一声,“真是自讨苦吃”,低声嘟囔着。

到了医院门口,谢砚之看到凌初染穿着白大褂,正站在台阶下等他。她身姿挺拔,一头利落的短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清冷的气质与周围热闹的夜景格格不入。

谢砚之停好车,快步走上前,脸上堆起笑容:“初染,辛苦啦,今天下班晚了。”凌初染抬眸看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今天也忙吧,电话里听着乱糟糟的。”谢砚之挠挠头,把今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抱怨:“要不是朝哥和令颐,我今天可就被陈总那家伙坑惨了。”

凌初染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轻轻皱眉道:“以后少参与这些事,太危险了。”谢砚之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忙点头保证:“放心吧,下次我肯定注意。对了,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凌初染想了想,点头应允:“好,去那家常去的面馆吧。”

另一边,顾修寒处理完夜总会的收尾工作,也开车回家。路上,他给叶望舒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叶望舒急切的声音:“你可算忙完了,今天怎么这么久?”顾修寒笑着解释:“有点小麻烦,不过都解决了。我马上就到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叶望舒在电话那头撒娇:“我就想吃你做的饭,快点回来嘛。”顾修寒嘴角上扬,温柔地应道:“好,我这就回去给你做。”

回到家,顾修寒刚打开门,叶望舒就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他:“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你了。”顾修寒顺势抱住她,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也想你。你先歇着,我去做饭。”说着,他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为叶望舒准备晚餐。叶望舒则跟在他身后,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

寝殿之中,暖黄的灯光在雕梁画栋间缓缓晕染,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萧夙朝斜倚在雕花檀木沙发上,一袭玄色长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深邃的眼眸仿若幽渊,紧紧锁住不远处的康令颐,其中满是不加掩饰的炽热与期待。

康令颐仿若从云雾中走来的仙子,却又带着勾魂摄魄的妖媚。她身披一层轻薄如雾的薄纱,薄纱近乎透明,却又恰到好处地遮掩着关键部位,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薄纱微微起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那细腻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似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细碎宝石的红绸带,绸带上悬挂着小巧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叮叮当当”,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又似夜莺婉转啼鸣,每一声都精准地敲在萧夙朝的心弦上。脚踝处同样系着一串铃铛,那纤细的脚踝在铃铛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楚楚可怜,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

一头如墨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在她的身后,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胸前,与薄纱相互缠绕,更添几分慵懒与妩媚。她手持一把绘着牡丹的团扇,扇面上的牡丹色泽明艳,栩栩如生,恰似她本人一般,美得张扬而又热烈。她赤着双足,洁白如玉的脚趾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小巧而玲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轻盈而又优雅。

随着悠扬的丝竹之音袅袅响起,康令颐开始舞动。她轻轻抬起手臂,薄纱顺着手臂缓缓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如羊脂玉般温润。她的手腕轻轻转动,团扇在手中灵活地翻转,时而半掩面容,只露出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眸,眼中波光流转,勾人心魄;时而将团扇高举过头,薄纱在空中肆意飞舞,羽衣霓裳的图案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她的腰肢如风中的细柳,柔软地扭动着,带动着腰间的铃铛发出急促的声响,似在催促着人的心。每一次转身,薄纱都如绽放的花朵般散开,露出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握住。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脚尖轻点地面,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跳跃、旋转。脚踝上的铃铛声与腰间的铃铛声相互呼应,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康令颐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而优雅的脖颈,那线条流畅而优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她的红唇微微嘟起,似嗔似怨,又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蜜意。随着音乐的**迭起,她的动作愈发大胆而热烈。她快速地旋转着,薄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将她包裹其中,羽衣霓裳的图案在火焰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她突然停下,单膝跪地,团扇缓缓从脸上移开,露出那倾国倾城的面容,眼神直勾勾地望向萧夙朝,眼中满是炽热的爱意与渴望 。

在萧夙朝那仿佛能将人点燃的炽热目光注视下,康令颐莲步轻移,动作舒缓而优雅,像是从静谧湖水中缓缓升起的仙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修长的双腿微微用力,带动着轻盈的身躯慢慢起身,发丝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在暖黄的烛光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紧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去,那纤细的背影在薄纱的笼罩下更显楚楚动人。她抬起如柔荑般的手,手指轻轻探向腰间,缓缓解开系着的一条丝带。丝带在她指尖滑落,像是春日里随风飘落的花瓣,轻柔而无声。刹那间,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出现在萧夙朝眼前,那肌肤细腻光滑,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如同上等的羊脂玉,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康令颐并未就此停下,伴随着悠扬缠绵的丝竹音乐,她的舞蹈动作愈发大胆妩媚起来。她轻轻扭动腰肢,像是风中摇曳的细柳,柔软且充满力量。那原本就勾人心魄的身段,在近乎透明的薄纱衬托下,显得更加若隐若现,犹如雾里看花,让人愈发心驰神往。

她时而微微侧身,薄纱随着动作飘动,一侧的肌肤若隐若现,引得萧夙朝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时而轻轻弯腰,露出一段优美的脊背,薄纱顺着她的背部滑落,更添几分暧昧的气息。她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像是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情网,将萧夙朝紧紧地困在其中。她的眼神愈发迷离,眼波流转间,满是无尽的风情,每一次与萧夙朝的目光交汇,都像是一道电流划过,让人心跳加速。

她快速地旋转起来,薄纱如绽放的烟花般肆意飞舞,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只留下一个如梦似幻的轮廓。在这旋转中,她的身姿若隐若现,时而露出纤细的腰肢,时而展现出修长的美腿,每一个瞬间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美得让人窒息 。

随着最后一个旋转的动作结束,康令颐微微喘息着,那起伏的胸脯透着无尽的娇柔。她的眼神迷离,似醉非醉,眼波流转间满是勾人的媚态。稍作停顿后,她莲步轻移,走向摆满美酒的桌旁,伸出如柔荑般的玉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她朱唇轻启,皓齿微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又不失妩媚。饮完酒,她像是不胜酒力般,缓缓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后仰,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肆意散开,像是一朵盛开在地面的奇异之花。酒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落,划过白皙的下巴、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滴落在大腿根部,那晶莹的酒滴与如雪的肌肤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香艳至极的画面。

短暂的休憩后,康令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腰部用力,如灵动的小鹿般站起身来。她手持薄纱的一端,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向萧夙朝。每走一步,腰间和脚踝上的铃铛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似在演奏着一曲撩人的乐章。

她来到萧夙朝面前,微微俯身,薄纱如灵动的精灵般轻轻拂过萧夙朝的脸。薄纱上沾染着她的体温与淡淡的酒香,让萧夙朝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萧夙朝,那眼中的炽热仿佛要将他吞噬。

“陛下,这酒,可还合您的口味?”康令颐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与娇嗔,在萧夙朝耳边轻轻响起,似是在询问酒的滋味,又似在试探他的心意 。

萧夙朝喉结微微滚动,目光紧锁康令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字一顿道:“酒美,美人更美。”那声音里裹挟着浓烈的情愫,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点燃。

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中波光流转,毫不犹豫地跨坐在萧夙朝的腿上。她的动作轻盈又大胆,带着与生俱来的妩媚劲儿。刚一坐稳,她便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可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被萧夙朝炽热的目光扰乱了心神,手指轻颤间,酒杯不慎滑落。

“哐当”一声,酒杯砸落在地,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寝殿内格外突兀。撒出的酒液溅起,顺着康令颐的薄纱蜿蜒而下,迅速洇湿了大片薄纱。那原本就几近透明的薄纱,此刻更是紧紧贴合在她的肌肤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每一处起伏、每一道曲线,都在薄纱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康令颐却仿若未觉,她媚眼如丝,伸手拿起桌上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轻轻放在自己白皙的锁骨上。那草莓的鲜红与她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宛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美得夺目又勾人。她微微仰头,酥胸轻挺,声音魅惑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甜意与无尽的娇嗔:“陛下,来嘛,奴家好寂寞。”说着,她还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似在向萧夙朝发出最直白的邀请,那娇柔的模样任谁都无法拒绝。

萧夙朝双手缓缓环上康令颐的腰肢,力度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微微仰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耳畔,声音低沉沙哑,却又满含着无尽的渴望:“朕要品美人渡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胸腔深处迸发而出,裹挟着浓烈的情愫,在这暧昧的寝殿内肆意蔓延。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的双眸,那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点燃,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康令颐听闻,脸颊瞬间浮上一抹红晕,恰似天边的晚霞,娇艳动人。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嗔怪,却又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她抬手,手指轻轻划过萧夙朝的脸颊,触感细腻而温热:“陛下好贪心。”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些许娇嗔,宛如春日里的黄莺啼鸣,婉转又勾人。她微微歪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在诉说着心底的羞涩与甜蜜 ,可眼中的情意却丝毫不减,与萧夙朝炽热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寝殿的氛围烘托得愈发浓烈。

萧夙朝的双手牢牢扣住康令颐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他微微仰头,滚烫的气息直直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低沉且极具侵略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朕要品美人渡酒。”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熊熊燃烧的**,在这暧昧得几乎能滴出水的寝殿里不断回荡,令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他的黑眸紧紧锁住康令颐,眼神中满是不容拒绝的炽热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世间万物都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美人是他的全部。

康令颐脸颊绯红,恰似春日枝头盛放的桃花,娇艳欲滴。她轻咬下唇,眼眸流转间,闪过一丝嗔怪,那模样娇俏又迷人。她抬手,葱白般的手指轻轻抚上萧夙朝的脸颊,触感细腻而温热,声音软糯中带着娇嗔:“陛下好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陛下听过吗?”说罢,她微微歪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似在诉说着心底的羞涩,又似在埋怨萧夙朝的急切。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搂得更紧了些,薄唇再次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愈发低沉魅惑:“听过。可朕意已决,今日,朕定要品这美人渡酒。”他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炽热的目光在康令颐脸上肆意游走,仿佛要将她深深烙印在心底 。此刻,寝殿内的温度急剧攀升,暧昧的气息如藤蔓般缠绕,将两人紧紧困在这旖旎的氛围之中 。

康令颐双颊酡红,恰似被晚霞染上颜色的云朵,娇艳又动人。她微微仰头,眼波流转,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娇憨与狡黠:“陛下,臣妾精心准备的那些有趣的花样,您当真不看了?可都是费了心思的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试图用这最后的“筹码”勾起萧夙朝的好奇心,手指还轻轻拉扯着萧夙朝的衣领,动作间满是妩媚。

萧夙朝却似被蛊惑了一般,心意已决,半点不为所动。他的手愈发用力地扣住康令颐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那力度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微微眯起双眸,黑眸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薄唇凑近康令颐的耳畔,低沉而沙哑地说道:“不看了,乖,眼下朕只想尝尝美人渡的酒,别的都入不了眼。”说话间,他腾出一只手,动作急切又不失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康令颐面前,酒杯中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康令颐见他这般执着,忍不住娇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在静谧的寝殿中回荡。她不再多言,双手轻轻抵在萧夙朝宽阔的胸膛上,似是想要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却又显得那么无力。她微微低头,贝齿轻咬杯沿,姿态优雅又妩媚,缓缓饮下一口酒。酒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留下一抹温热,她的眼眸中也多了几分迷离的醉意。

萧夙朝见状,眼中的**愈发浓烈。他毫不犹豫地接过康令颐手中的酒杯,随手放置一旁,紧接着便强势地覆上康令颐的朱唇。两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康令颐口中残留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与这暧昧的空气交织在一起。康令颐轻喘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萧夙朝的衣袖,而萧夙朝则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从她的腰间缓缓上移,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在安抚,又似是在索取更多。寝殿内,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

在这个深情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吻里,康令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随着心跳剧烈颤栗,全身的力气仿若被瞬间抽离,双腿发软,只能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依靠在萧夙朝那坚实有力的怀里。她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萧夙朝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萧夙朝清晰地感受到她热烈的回应,手臂仿若铁箍一般愈发用力,那力度好似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彼此融为一体,再也不分你我 。

良久,唇分,炽热的气息在空中交融、缠绕。康令颐满脸红晕,恰似春日里盛开到极致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眼神迷离,还未从方才的缱绻中完全回过神来,微微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水润的双唇微微开合,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话还未出口,就被萧夙朝那依旧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点燃的目光堵了回去。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手指轻轻托起康令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声音低沉且充满蛊惑:“不是说还有花样吗?嗯?现在,朕倒真想好好看看。”他的黑眸紧紧盯着康令颐,其中的期待与戏谑交织,让康令颐愈发慌乱。

康令颐轻咬下唇,脸上浮现出一抹嗔怪的神色,眼波流转间满是娇俏与妩媚。她抬手轻轻捶了一下萧夙朝的胸膛,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面,声音软糯中带着无尽的娇嗔:“陛下哪有您这样的?前一刻还心急如焚地要品美人渡酒,这会又惦记着臣妾说的花样,您可真会折腾人。”说罢,她微微歪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似在诉说着心底的羞涩与无奈 。

萧夙朝微微仰起头,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得如同古老的琴弦被缓缓拨动,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浓的占有欲:“美人渡酒,如今美人有新花样,以及美人,哪个不是朕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手指穿插其间,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黑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那是对眼前美人毫无保留的渴望与占有。

康令颐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娇艳动人。她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娇嗔,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双手顺势环上萧夙朝的脖颈,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带着丝丝甜意与无尽的娇憨:“陛下坏,就会欺负臣妾。陛下您摸摸,臣妾的薄纱刚才被美酒弄湿了,黏糊糊的,难受极了,您帮帮臣妾嘛。”说着,她还将身子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那半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萧夙朝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手指轻轻捏住康令颐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容抗拒:“求朕。”他的眼神中满是玩味,像是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却又隐隐透露出掌控一切的自信。

康令颐眼中闪过一丝羞涩,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着,犹如受惊的蝴蝶。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小得如同蚊蝇般,却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求求陛下啦,就依臣妾这一次好不好嘛?”说着,还偷偷抬眼瞧了瞧萧夙朝,眼中满是期待与讨好。

萧夙朝瞧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中的柔情瞬间泛滥,终是不忍再逗弄她,轻声应道:“好。”话音刚落,他的双手便缓缓移向康令颐的薄纱,手指触碰到薄纱的瞬间,那微凉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他的动作虽急切,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怀中的佳人。只见他的指尖沿着薄纱的边缘轻轻游走,一点点解开那若有若无的系带,薄纱一寸寸滑落,康令颐如雪的肌肤逐渐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 ,寝殿内的空气也愈发燥热起来 。

康令颐双颊依旧泛着红晕,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未散尽的迷离与娇嗔。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缓缓从萧夙朝的怀中起身。动作间,那原本就轻薄如蝉翼的薄纱顺着她的肩头缓缓滑落,半掩着她如雪般的肌肤,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萧夙朝看着她的动作,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急切,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将她拉回怀中。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几分不解,轻轻问道:“怎么了?不是说求朕帮你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说罢,他伸出手,试图去抓住那即将滑落的薄纱,却被康令颐轻巧地避开。

康令颐微微侧身,背对着萧夙朝,只留给对方一个线条优美的背影。她轻哼一声,声音里满是埋怨与娇嗔:“陛下,这多没意思,您只想着那桩事,眼里心里都被它占满了,三句话不离此事,可都完全忽略臣妾了。臣妾费了心思准备的花样,您也不在意,臣妾不依。”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跺脚,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像是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的急切渐渐被宠溺取代。他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靠近康令颐,声音放柔,耐心问道:“你想如何?只要你说,朕都依你便是。”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紧紧盯着康令颐的背影,试图从她的动作中揣测她的心思。

康令颐却不买账,她猛地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委屈。她的眼眸微微泛红,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娇声道:“陛下,您敷衍臣妾。您根本就没有用心听臣妾说话,只是随口应和罢了。”说罢,她赌气似的别过头,不再看萧夙朝,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 。

萧夙朝见康令颐满脸委屈,心疼不已,赶忙站起身,几步上前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肩头,声音满是愧疚与温柔:“好了,是朕的错,是朕太心急,一心只想着与你亲近,忽略了你的感受。宝贝儿,你可不知道,朕一整天没见到你,心里空落落的,想你想得紧。公司里一堆烦心事,各种会议、文件,弄得朕焦头烂额,烦躁不已。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能和你独处,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只盼着能快点和你在一起。别生朕的气了,好不好?在朕心里,美人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其他事都比不上你分毫。朕现在就想看你精心准备的那些朕不知道的新花样。”

康令颐被他这番话说得心里一暖,嗔怪地瞥他一眼,声音软糯:“陛下,您轻点抱,都快喘不过气啦。”

萧夙朝微微松了松手臂,却仍不肯完全放开,声音带着一丝惶恐:“轻点抱朕怕你生气,怕你一生气就不理朕了。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理朕,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意,娇声道:“好啦,臣妾原谅陛下了,看把您急的。”

萧夙朝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就好,那就好。快些,让朕好好看看你的新花样,朕都等不及了。”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如同蚊蝇:“陛下,臣妾身上的薄纱之前被美酒弄湿了,难受得很,您帮帮臣妾嘛。”说着,还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那半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身上,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萧夙朝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不自觉地沙哑起来:“好。”他的双手缓缓移向康令颐的薄纱,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指尖触碰到薄纱的瞬间,那微凉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热,眼神也愈发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佳人深深烙印在心底 。

康令颐双颊晕红,微微仰头望向萧夙朝,眼神中交织着娇羞与期许,轻声说道:“陛下,虽说臣妾与您早在三年前便已完婚,可明日又是大婚,意义非凡。还望陛下今夜可要多多怜惜臣妾。”她的声音软糯,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萧夙朝的心尖,话语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和明日大婚的复杂情绪。说罢,她微微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似在掩饰内心的羞涩。

萧夙朝抬手,温柔地抚上康令颐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且充满柔情:“乖,朕自然会的。明日便是大婚,仪式繁琐,你都准备好了吗?可别落下什么。”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紧紧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丝情绪都收入眼底。

康令颐微微咬了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与不安:“都准备好了,陛下。只是臣妾一想到明日要面对那么多人,举行盛大的仪式,心里就慌慌的,特别紧张。”她微微皱眉,眉头轻蹙的模样惹人怜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

萧夙朝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宠溺。他凑近康令颐,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紧张做什么?莫不是怕朕吃了你不成?有朕在,你只管安心便是。”说罢,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动作亲昵又自然 。

康令颐脸颊愈发滚烫,娇嗔地瞪了萧夙朝一眼,双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柳絮。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陛下惯会打趣臣妾。”顿了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怯意,声音也变得更小,近乎呢喃:“陨哥哥,我是真的怕,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丢了陛下的颜面。”这一声“陨哥哥”喊得轻柔又深情,那是她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吐露的心声 。

雕花窗棂外,月色如水银般倾泻,将寝殿外的世界映照得一片银白。寝殿内,暖黄的烛火摇曳,暧昧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萧夙朝与康令颐正沉浸在独属于两人的温柔氛围中,一阵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打破了这份宁静。

季管家身姿笔挺,步伐矫健,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批佣人,每个人手中都稳稳托着一个银质托盘,盘上覆盖着绣着皇室纹章的锦缎,隐隐能瞧见里面物件的轮廓,想必是明日大婚的重要物品。季管家在殿门外站定,抬手,用指关节轻轻扣响殿门,声音恭敬且沉稳:“陛下,明日大婚的东西臣送来了。”声音透过厚重的殿门,清晰地传入殿内。

萧夙朝微微皱眉,他侧头看了眼衣衫稍显凌乱的康令颐,抬手轻轻捋了捋她鬓边的发丝,眼神温柔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季管家说道:“你换身衣裳去。”随后又转头,对着康令颐轻声安抚:“宝贝儿,你先换身衣服,等你换好了,再让他们进来。” 康令颐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点头,声音软糯:“好。”说罢,便莲步轻移,朝着内室走去。

趁着康令颐换衣服的间隙,季管家神色一凛,转身面向身后的佣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从每一个佣人的脸上扫过,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有力地仔细叮嘱道:“进入以后,都给我把眼睛放规矩点,别乱看。这可是陛下和女帝的寝殿,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们!都听明白了吗?”佣人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小声应着“明白”。

片刻后,内室门轻轻晃动,康令颐换好了一身素净却不失典雅的衣裳走了出来。她的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肩头,眉眼间还残留着未散尽的娇羞。萧夙朝见状,立刻上前,长臂一伸,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对她的占有。随后,他对着殿门,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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