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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9章 顾总助攻,证据在温家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顾总一听,赶忙连连摆手,脸上挂着一副无奈又好笑的神情,忙不迭地澄清道:“哎哟喂,可千万别把话头都往我这儿引啊,我刚刚那纯粹就是嘴巴没把门儿的,随口胡诌呢。你们仔细琢磨琢磨,我跟舒儿之间,除了之前那次我奋不顾身替她挡刀,其余时候那些小摩擦,我不也都巧妙地化解了嘛,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大矛盾。不像某些人呐,放着好好的女帝大人不珍惜,却偏偏对一个快要人设崩塌的明星动了心。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一回海城,就立马着手安排,保证把温鸾心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让她彻底在娱乐圈翻不了身。对了,你们还记得吧,三年前我提到的那份能让温家伤筋动骨的关键证据,就藏在温家老宅里呢。还有啊,夙朝在这附近有个酒店马场,那地方可气派了,上次我去,好家伙,居然还跟我要门票,而且限时游玩,简直抠门到家了。话说回来,夙朝,要是康令颐去的话,你收不收门票啊?”

萧夙朝听了,二话不说,一把亲昵地揽过康令颐,毫不犹豫地大声宣告:“她去当然不要门票!别说不要门票,只要她能开心,朕就算倒贴钱都乐意至极,就盼着她在那儿能玩得尽兴,无忧无虑。”

叶望舒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可怜巴巴地扯着康令颐的衣角,娇嗔地说道:“姐姐,我也想去那个马场嘛,可是萧夙朝居然要我门票唉,我又没什么钱。”说着,还委屈地嘟起了粉嘟嘟的小嘴,那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

顾修寒看着叶望舒这副撒娇卖萌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宠溺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哄道:“乖昂,宝贝别撒娇啦,你就甜甜地叫萧夙朝一句姐夫,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大手一挥免了你门票呢。”

康令颐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略显复杂,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要让我立刻就原谅他,说实话,我确实做不到。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对我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呢,看在他这两天表现还算差强人意的份上,我愿意试着放下心中的仇恨,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锦竹在一旁向来爱凑热闹,笑嘻嘻地跟着起哄:“加油啊姐夫,记得把我的门票也一并免了哈。”

独孤徽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促狭,轻快地吐出两个字:“+1。”那简洁的附和,如同在欢快的氛围中又添了一抹活泼的色彩。

凌初染也跟着凑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应和道:“+1。”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一串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让这欢乐的氛围愈发浓郁。

康令颐环顾着众人,佯装生气地嗔怪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联合起来打趣我是吧?”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佯装恼怒的神情,看似在责备,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眼神里隐隐透着的笑意,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满是温柔与纵容,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欢快的氛围所感染,变得格外轻松愉悦。大家的欢声笑语如同悦耳的乐章,在空气中肆意回荡,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将之前那些微不足道的不愉快,统统都驱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满的温馨与欢乐,萦绕在每一个人身边。

顾修寒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回忆与感慨,缓缓开口说道:“我至今都还记得,大姐在才艺方面那可真是出类拔萃,令人赞叹不已。唱歌的时候,宛如夜莺啼鸣,婉转悠扬的歌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跳舞时更是身姿婀娜,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灵动的韵律,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令人如痴如醉。而且各种乐器到了大姐手中,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都能演奏出美妙绝伦的乐章,真可谓是样样精通,多才多艺。舒儿也毫不逊色,年纪轻轻就凭借着非凡的天赋和刻苦的努力,早早拿下了专业十级的证书,在艺术领域崭露头角,展现出令人瞩目的潜力。”

他轻轻摇了摇头,略带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想想我跟夙朝这些年,心思都大半放在护着你跟长姐身上了。尤其是夙朝,过去的三年,可谓是殚精竭虑,一心扑在铲除异己的大业上。他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拼了命地改变自己,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如今啊,也算得上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艺了。”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饶有兴致地看向萧夙朝,语调略带调侃地问道:“是吗?那请问陛下,朕向来好奇,您的剑舞技艺究竟如何呀?”

萧夙朝听闻,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康令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她的心里:“朕不仅剑舞尚可,还想再送你一句‘长相思’。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不仅是一句承诺,更是我对这份感情的矢志不渝,无论生死,对你的思念与情意都永远不会改变。”

萧夙朝听了众人的打趣,脸上虽带着些许尴尬,但仍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目光真挚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令颐,你也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当初说那番话,实在是情势所迫,为了断了那些无端的念想,才出此下策。”他边说边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握住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仿佛在无声地祈求她的谅解。

康令颐却轻轻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哼一声道:“情势所迫?陛下倒真是会找理由。一句轻飘飘的‘情势所迫’,就能抹掉你对朕的伤害?”她的眼神中透着失望与愤怒,手中的谪御扇猛地一合,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内心愤怒的宣泄,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顾修寒见气氛愈发紧张,赶忙出来打圆场道:“长姐,陛下他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再说了,陛下对您的心意,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对您那可是真心实意,从未改变过。”说着,他用眼神急切地示意萧夙朝赶紧再表表忠心。

萧夙朝心领神会,急忙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握住康令颐的裙摆,一脸深情地说道:“令颐,朕对天发誓,今后定不会再让你有丝毫委屈。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抬头望着康令颐,眼中满是坚定与深情,仿佛此刻天地间唯有她一人,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

叶望舒见状,也急忙跑过来,亲昵地拉着康令颐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就原谅我姐夫吧。他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原谅他,我和顾修寒的事恐怕也悬了。”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康令颐,那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拒绝,仿佛一只无辜的小鹿在祈求怜悯。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看在舒儿的份上,朕暂且不与你计较。但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陛下可莫怪朕翻脸无情。”说着,她轻轻拂开裙摆,从萧夙朝手中挣脱出来,动作虽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

萧夙朝如释重负,赶忙站起身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朕记住了。多谢令颐宽宏大量。”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暗暗庆幸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气氛正浓之时,独孤徽诺眼中闪过一抹灵动的光芒,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兴致勃勃地看向康令颐,提议道:“走吧,令颐,如此难得的好时光,咱们去赛马如何?驰骋在那辽阔的马场,感受风在耳边呼啸,想想就畅快淋漓。”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赛场上一展身手,与风竞速。

康令颐听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神色,点头应道:“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那我去换身衣裳,这龙袍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你们可得把这龙袍给朕收好,莫要出了什么差错。”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威严,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夙朝身上,仿佛在无声地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

萧夙朝赶忙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放心吧,好好放着,定不会有任何闪失。”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老板,郑重地吩咐道:“这龙袍贵重无比,你且小心着点,务必妥善保管。”

老板忙不迭地应道:“好嘞,陛下放心,这两件衣裳我单独妥善安置,保证万无一失。小店定当尽心尽力,保管得妥妥当当。”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哈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的模样尽显谄媚。

不多时,两人各自去换了衣裳。康令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换上了一身青色骑装。那骑装剪裁合身,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宛如点点繁星在衣间闪烁。她头戴一顶同色的窄檐毡帽,帽檐下露出几缕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飒爽英姿,仿佛一位从画中走出的巾帼英雄。

而萧夙朝则身着藏蓝色骑装,藏蓝色的面料沉稳而大气,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仿佛夜幕下深邃的海洋,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他的骑装样式简洁却不失精致,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皮质腰带,上面镶嵌着一枚古朴的银色腰扣,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与豪迈。两人站在一起,一青一蓝,相得益彰,既有王者的威严,又不失青春的活力,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赞叹不已。

众人簇拥着换好骑装的康令颐和萧夙朝,来到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现代化马场。这里的跑道由特殊材质打造,表面光滑如镜,却又有着极佳的摩擦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仿佛一条银色的巨龙蜿蜒在大地之上。周围是郁郁葱葱的高科技培育的草坪,细密的草叶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仿佛还带着清晨露珠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远处,几匹经过基因优化的骏马正悠闲地踱步,它们身形矫健,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眼眸中透着灵动与不羁,仿佛在诉说着对自由驰骋的渴望。

独孤徽诺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个箭步冲向一匹毛色火红的骏马。那骏马身姿矫健,浑身散发着一种不羁的野性,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独孤徽诺身手敏捷,双手一搭马背,顺势翻身跃上,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紧接着,他手中缰绳猛地一抖,那骏马便仰头嘶鸣一声,仿佛在回应主人的豪情壮志。独孤徽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令颐,今儿个咱们可得真刀真枪地好好较量较量,看看究竟谁才是这马场当之无愧的王者!”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且迷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明媚而耀眼,仿佛早已胜券在握。她迈着轻盈而沉稳的步伐,径直走向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这匹马宛如从冰雪世界走来的精灵,纯净而高贵,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质。它似乎感受到了康令颐独特的气场,主动缓缓靠近,用那柔软温热的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还发出几声亲昵的低鸣声,仿佛在诉说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康令颐见状,眼中满是温柔,轻轻抚摸着马鬃,如同安抚亲密的伙伴,轻声说道:“老伙计,今儿个咱们就携手并肩,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说罢,她身姿轻盈如燕,一个利落的翻身,便稳稳地骑在了马背上,腰背挺直,尽显飒爽英姿。

与此同时,萧夙朝也跨步走向一匹黑马。这匹黑马犹如夜幕降临的使者,浑身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它的双眸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萧夙朝利落地跨上黑马,与康令颐并肩而立。三人一马,气场全开,仿佛即将奔赴一场荣耀的战场。

随着一声尖锐的电子哨声划破长空,如同开启战斗的号角。三人同时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骏马们吃痛,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冲了出去,马蹄在跑道上踏出清脆而有力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曲激昂的战歌。康令颐的白马更是一马当先,速度极快,四蹄生风,仿佛与风融为一体。瞬间,便将独孤徽诺和萧夙朝远远甩在了身后。康令颐身姿挺拔,恰似风中傲立的青松,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如同黑色的绸缎。她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快感,那风声如同激昂的战歌,让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沉醉在这速度与激情交织的奇妙体验中。

然而,就在康令颐沉浸在飞驰带来的喜悦之中时,异变突生。赛道旁那片原本静谧的树林里,突然射出一支暗箭。箭身闪烁着诡异的黑色光芒,犹如一条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正伺机发动致命一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康令颐直射而来,速度快得惊人,带起的气流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撕裂周围的空气。周围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暗箭已然近在咫尺,直奔康令颐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康令颐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柔韧度。只见她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坚毅,仿佛在向命运宣告她的不屈。紧接着,她的身体如同一道青色的幻影,以一种近乎违背人体极限的角度向后仰去。她的背部几乎与马背完全贴合,一头长发垂落在地面上,如同黑色的瀑布。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她这惊人的动作所震撼,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身上,大气都不敢出。暗箭擦着她的鼻尖飞过,带出一缕纤细的发丝,在空中缓缓飘落,仿佛是这场惊险瞬间的无声见证,险之又险。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马受惊不已。它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内心的恐惧全部宣泄出来。整个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四蹄慌乱地刨着地面,试图摆脱那股未知的恐惧。康令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双手紧紧抓住缰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缰绳嵌入掌心。她试图通过缰绳传递安抚的信号,稳定住白马的情绪,但白马受到的惊吓太过强烈,根本不受控制,不顾一切地朝着赛道边缘冲去。那里是一片怪石嶙峋的区域,一旦冲过去,康令颐必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萧夙朝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与决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毫不犹豫地猛地一夹马腹,黑马如同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康令颐疾驰而去。黑马的四蹄飞速交替,在跑道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黑影,仿佛在空气中撕开一道黑色的裂缝。在靠近康令颐的瞬间,萧夙朝双脚用力一蹬马镫,整个人飞身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而矫健的弧线。他的身姿如同翱翔的雄鹰,双臂伸展,稳稳地抱住了康令颐。与此同时,他运用自身强大的超能力,从掌心释放出一股柔和而强大的能量波动。这股能量如同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受惊的白马,安抚着它狂躁的情绪。

黑马驮着两人,在萧夙朝的精准控制下,稳稳地停在了赛道中央。康令颐面色略显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但她眼神中却透着坚毅与感激,微微仰头,看着萧夙朝,嘴唇轻启,轻声说道:“多谢你,陛下。”萧夙朝回以温柔的微笑,眼神中满是关切,急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被反噬?”

康令颐微微点头,脸上露出郁闷的神情,轻轻皱着眉头说道:“有,疼。”那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仿佛刚刚经历的惊险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此时,周围的人群才如梦初醒,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掌声如雷,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马场掀翻。独孤徽诺也急忙赶了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康令颐,上下打量着她,焦急地问道:“令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没事,令颐被反噬了。顾修寒,立刻去查幕后主使。”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幕后黑手宣告,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伤害康令颐的人。

萧夙朝警惕地看向暗箭射来的方向,眼中杀意翻涌,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他心里清楚,这绝非普通的暗箭,背后必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任何人妄图伤害康令颐,都得先踏过他的尸体。

顾修寒领命后,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周身灵力涌动,脚下如幻影般疾冲向马场边缘。他一边飞奔,一边对着手腕上的智能通讯器急促下令:“启动全方位监控回溯,调用所有灵力扫描设备,排查每一寸区域,不放过任何一个灵力波动异常的点。”同时,他向马场安保团队发出心灵传音,让他们迅速封锁整个马场,布下灵力结界,禁止任何人进出,确保现场不被破坏。

独孤徽诺满脸担忧,灵力在指尖流转,心急如焚地说道:“令颐,这反噬的力量如此诡异,必须尽快找个灵力充沛之地,以高阶灵晶为引,为你疏导体内紊乱的能量,否则后患无穷。”

萧夙朝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自责。他二话不说,周身灵力爆发,瞬间将康令颐轻柔地抱在怀中,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马场专属的高级灵疗室飞驰而去。

叶望舒紧跟其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急如焚地喊道:“姐姐你一定要撑住啊,都怪我实力太弱,没能保护好你。”她一边跑,一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各种疗伤丹药,准备随时给康令颐服用。

抵达灵疗室,这里灵力浓郁得如同实质,墙壁上镶嵌着的高阶灵晶散发着柔和光芒。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放在由千年灵玉打造的病床上。早已等候在此的灵疗师们立刻围了上来,他们双手结印,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康令颐体内,试图探测她体内那股诡异的反噬力量。

经过一众灵疗师们紧张而细致的探查,首席灵疗师的面色愈发凝重,仿佛笼罩着一层乌云。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复杂,朝着萧夙朝说道:“陛下,此乃空间与时间法术相结合所构建出的诡异法阵。这种极为高深且复杂的法术,在整个灵界,向来只有女帝陛下才能够熟练运用,以臣目前所掌握的能力与见识,实在无从解除。”

康令颐听闻此言,秀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冷冷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朕对萧夙朝恨之入骨,以至于在一场赛马之时,都要暗地里使出这般阴毒手段,放冷箭重伤自己?这说法简直荒谬至极!”

时锦竹也在一旁附和,神色严肃地说道:“我的时间术法的确是康令颐所传授,但空间法术中的这一禁术,除了她能用烛龙鳞片制成空间密令施展之外,放眼六界,还有谁具备这般能力?是你吗?还是说你那不知所谓的灵力,竟能打破这既定的认知?”

萧夙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就没有可能是镜像法术所为?也许有人通过镜像复制了这一复杂的法术。”

凌初染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地说道:“刚才你们所展现出的灵力波动,我在药王谷从未见过。你可别告诉我,还有药王谷都不知晓的神秘医仙灵力存在。”

就在众人各执一词之时,那原本一直保持着和蔼可亲形象的灵疗师,忽然神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信不信,我即刻就能取了她的性命?她如今遭受如此强烈的反噬,不出多时,便会全身溃烂而死。就算你萧夙朝救得及时,她的灵力也会被这诡异的法阵彻底封印,再无翻身之日。”

萧夙朝听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气息,怒喝道:“你敢?!你若敢动她分毫,我定让你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灵疗师却丝毫不惧,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然:“我有什么不敢的?自打你将温家逼得摇摇欲坠,陷入绝境之时,我便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想要对她下手。只是一直苦无时机,如今既然已经暴露,那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倒是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苏醒的?这绝帝剑又是什么时候被你成功唤出的?”

康令颐冷冷地看着灵疗师,眼中满是不屑,说道:“你废话太多了。你真以为,就凭你这点不知所谓、名不见经传的灵力,便能杀得了朕?你未免也太小看朕了。”

灵疗师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甘,说道:“即使不能,你现在的灵根也已经在反噬中溃散,灵力脉络堵塞,根本无法顺畅运转。在这种情况下,你又怎能唤出绝帝剑?这绝帝剑乃上古神器,需强大的灵力作为支撑,你如今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康令颐微微仰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傲然的笑容,说道:“不错,朕三年前确实因为那场变故,导致灵根溃散,灵力脉络堵塞,几乎沦为废人。但你不知道的是,朕在弱水冰棺中历经两年,承受着天雷的洗礼,早已重开神脉,重塑灵力根基。如今能够唤出绝帝剑,又有何稀奇之处?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在马上能够那般惊险地躲过暗箭,便足以说明,我的灵力不仅已经恢复,而且更胜往昔。你这等鼠目寸光之辈,又怎会知晓朕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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