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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7章 温鸾心试镜女一,康令颐现场发飙

作者:殇雪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2 10:55:56 来源:小说旗

洛纭在行事风格上,向来如同迅猛的疾风,雷厉风行四个字简直就是她的专属标签,那超高的执行力更是在整个圈子里传得神乎其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剧组里那些事务错综复杂得如同一张铺天盖地、千头万绪的巨型蛛网,各个线索纠缠不清,可洛纭硬是凭借着她那非凡的手段,将其梳理得井井有条。就拿男女主、男配、女配等一众角色的片酬谈判来说,这可绝不是什么轻松活儿,各方势力怀揣着五花八门的利益诉求,那些诉求纷繁复杂得如同迷宫,稍不留神走错一步,这场谈判就可能瞬间谈崩,前功尽弃。但洛纭却无畏无惧,凭借着果敢聪慧的头脑与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巧舌如簧,逐一攻克难题,就像一位无畏的勇士,在荆棘丛中硬生生开辟出一条坦途。而合同拟定更是重中之重,一丝一毫都容不得马虎,条款细则密密麻麻,好似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文字丛林,这些文字关乎着剧组后续每一步运作的生死存亡,洛纭也是逐字逐句审核敲定,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隐患的字眼,最终做到毫无差池。就这样,一切都稳稳当当,好似一艘扬起饱满风帆的巨轮,目标明确,朝着《帝鸣》开机的既定航线昂首稳步推进,眨眼间,试镜环节也很快如期而至。

试镜当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宛如轻柔至极的薄纱,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才刚刚慢悠悠地拂过窗棂,像是给窗边镀上了一层梦幻的金边。时针不偏不倚,精准得如同被校准过无数次的精密仪器,稳稳当当地指向了八点。洛纭身姿矫健轻盈,脚步好似踩着云朵,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康令颐的办公室门前。她先是微微扬起手臂,那动作轻柔又优雅,还不失应有的礼节,带着一种恰到好处、宛如节拍器敲打出的节奏,轻轻敲响了房门,“笃笃笃”,三声清脆声响过后,里面传来康令颐准许进入的回应。洛纭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灵动的眼眸里透着一丝谨慎,仿佛一只机灵的小鹿,轻声问道:“陛下,方便进吗?”

“方不方便的?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光剩个脑袋在这儿晃悠呢。进来吧。”康令颐此时全身心沉浸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手头的钢笔沙沙作响,那声音如同蚕食桑叶,时不时在文件上落下批注,她忙得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随口就应了一句,话语里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耐。

眼见着洛纭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悄然在一旁坐下,像是生怕惊扰了这片忙碌的氛围。康令颐这才抽空抬了抬眼皮,目光随意地瞅了瞅对面的人,紧接着补上一句:“给朕倒杯茶。”说完,又迅速把目光扎回文件堆里,手上的钢笔一刻不停,继续在那片文字海洋里忙碌地耕耘着。

洛纭也不多话,利落地转身,径直走向靠墙的柜子。她伸手稳稳拉住柜门把手,轻轻一拉,柜门便顺滑开启,从中抱出一大摞文件,而后大步流星地折返,“哗啦”一声,把文件重重砸在了康令颐的办公桌上,扬起一小片细微的灰尘,那些灰尘在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里肆意飞舞,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笔尖猛地一顿,手上行云流水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略带无奈地抬眼看向洛纭,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打趣道:“……真是朕的好护法。”那语气里,三分亲昵的打趣,就像朋友间无伤大雅的调侃;七分实打实的宠溺,任谁都能听出她们主仆间那不同寻常、超脱普通雇佣关系的默契。

洛纭权当没听见自家女帝的调侃,转身朝着饮水机走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折返回来,稳稳地递到康令颐面前。康令颐顺手接过茶杯,漫不经心地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可这一口下去,她脸色瞬间风云突变,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锐利得仿若能穿透人心的眼神直直射向洛纭,那眼神好似两道冰冷的利箭,仿佛要靠着这目光,就在她身上灼出两个窟窿来。

洛纭见状,只是习以为常地皱了皱眉,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凌谷主可是特意千叮咛万嘱咐了,您身上还有三年前那场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恶战落下的旧伤没彻底调养好呢,这段时间,茶、咖啡、酒,统统都不准碰,只能喝些温润滋补的水果茶来调养身子。这可都是为您好啊,陛下。”

康令颐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眉毛一挑,像是两柄扬起的小剑,语气里满是不悦:“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拿走,给朕换美式。”一边说着,一边赌气似的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几滴茶水溅了出来,洇湿了一小片桌面,那模样活脱脱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洛纭顿时苦着一张脸,开启了软磨硬泡的模式:“陛下,您可千万得想清楚呀。您瞧瞧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的,每天不是绞尽脑汁处理剧组那些棘手事务,就是操心着跟各方势力周旋,这睡眠质量本来就差得一塌糊涂,晚上躺在床上,估计脑袋里还在走马灯似的过事儿呢。要是再喝那些提神醒脑的东西,您这身体怎么扛得住啊?到时候叶总那儿肯定得心疼得不行,叶总对您的身体状况向来挂心;就连一向严厉、说一不二的凌谷主,也得怪罪臣监管不力。陛下,您就真的不心疼心疼臣,让臣少担点心吗?”那语气,委屈巴巴的,里头还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持,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拿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拿腔拿调的,给朕收回去,知道的你是女帝护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朕新收的情儿呢。”康令颐没好气地说道,脸上满是不悦之色,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洛纭手在空中一顿,紧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拆起自家女帝的台来:“臣也想有陛下这般厉害的人物依靠啊,可臣哪能找您呢。毕竟陛下您这辈子,那是断不可能有男宠的。前有叶总、仙师把着关,那两位就如同左右护法,时刻盯着您的一举一动;后有时阁主、独孤郡主、凌谷主也都虎视眈眈,您要是能有男宠,那才是见了鬼了。”

康令颐被她这话气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瞧瞧,瞧瞧,哪有你这么拆自家女帝台的?”“朕好心搭台子,你倒好,一股脑儿全给朕拆了,就不怕朕发落了你?”康令颐佯装生气,故意板起脸,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洛纭。

洛纭皱着眉头,不慌不忙地回道:“不怕,因为整个青云宗,乃至叶总那儿,都没人能接得了臣这份工作。臣对自己手头的工作,向来谨慎得如同守护稀世珍宝,不放心别人插手;同样的,陛下您不也信不过旁人来伺候左右嘛。若您执意要找男宠,您大可以看看忘忧,只不过臣难免会多少有些怨您,毕竟您要是真动了这心思,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您想让臣分手,好把忘忧收为己用。”洛纭说着说着,语气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眼尾更是逐渐泛起一抹惹人怜爱的红色,好似康令颐真的狠狠欺负了她似的,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康令颐只觉得此刻的洛纭像是被什么奇怪东西附了身,嫌弃地摆摆手道:“开个玩笑都开不起?文件留下,你抱着这堆东西出去。”

谁能想到,洛纭变脸的速度与技巧,简直称得上是世间罕有的奇迹。就在前一刻,她还眼眶湿漉漉的,泛着委屈的红,像是被暴雨无情打湿的娇弱花朵,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任谁见了都得以为她遭遇了天大的不公,受了满腹的冤屈。她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贝齿轻咬着下唇,偶尔抽搭一下,把那股子委屈劲儿演绎得入木三分,仿佛受了主人家多大的苛待,受尽了世间所有的委屈。

可转瞬之间,风云突变,阴霾瞬间从她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痕迹,好似刚刚的哀愁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嘴角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着,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面部肌肉迅速牵动,不过短短三秒,那笑容就已经夸张地咧到了耳朵根,两排洁白的牙齿都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亮白的光。眉眼弯弯成了月牙,眼角的笑纹都透着明快劲儿,讨好之意更是溢于言表,她声音清脆又响亮,带着几分雀跃回应道:“好嘞。”那股子欢脱劲儿,任谁听了都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好心情,好似刚刚那场“委屈大戏”压根就没在她身上发生过一样,变脸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康令颐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地吐槽道:“戏精,你这戏可真是多得没边儿了,就这演技,奥斯卡都得觉得亏待了你,欠你一座小金人呢。”虽是嘴上毫不留情地数落,可眼底闪烁的那点笑意,却如藏不住的细碎星光,泄露了主仆之间独有的亲昵与默契,旁人见了,也能感受到她们之间那种别样的温情。

洛纭却也不恼,嘻嘻一笑,厚着脸皮说道:“陛下谬赞了,臣这不是为了哄陛下开心嘛,要是能博陛下一笑,臣就算当个戏精又何妨。”说罢,还不忘朝康令颐眨眨眼,那模样要多俏皮有多俏皮,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康令颐被她逗得直摇头,笑骂道:“就你有理,赶紧把文件放下,别在这儿捣乱了,朕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洛纭应了一声,乖巧地将文件放在桌上,又把那杯水果茶重新端到康令颐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陛下,您还是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呀。”

康令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那清甜的果香瞬间在口中散开,丝丝缕缕的甜蜜顺着喉咙滑下,让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惬意。洛纭见她喝了茶,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到一旁,静静地站着,身姿挺拔,随时准备听候康令颐的差遣 。

“下午三点可就试镜了,你还傻愣愣地杵在这儿干嘛?”康令颐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目光犀利地扫向洛纭,语速飞快得如同连珠炮,“这堆东西看着就糟心,赶紧都拿出去处理。该签字的麻利签字,那些悬着没谈拢的合同,也得抓紧去谈。哦,对了,朕记得你手里还攥着一个和灵宫对接的项目吧,这事儿朕亲自来谈,约的是晚上六点的晚饭局,你去挑个有档次的地儿,订些精致可口的菜品,可别失了咱们的排面。”

洛纭一听,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自家女帝这是随便寻了个名目,想把自己支出去做事呢。她瞅着那摞厚厚的文件,本就头疼不已,此刻更是无奈至极。只见她嘴角微微抽了抽,抬眼看向康令颐,眼神里透着几分看破不说破的了然,有气无力又心累地说道:“陛下,您就别费心思找借口打发我了,我都拿走还不成嘛。不过,您呀,也别惦记着便利店那些速食玩意儿了,凌谷主可是下了死命令,这段时间您必须老老实实调养一阵子,那些没营养的吃食,一概不准碰。”说到这儿,洛纭还刻意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就盼着能把这任性的主子给拿捏住,别再任性妄为。

康令颐可没有被拿捏住,气得“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带得椅子腿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她上挑的眉毛高高倒竖,像是两道凌厉的剑眉,凤眸中怒火灼灼,仿佛能喷出火来,腮帮子也气得鼓鼓囊囊,恰似一只被惹毛了、奓起毛的小奶猫,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从容矜贵与优雅风范。她拔高了嗓门,全然不顾及什么仪态风范,满心满眼只有那未被满足的任性诉求:“好你个洛纭,如今可真是出息了!仗着背后有人给你撑腰,愈发无法无天了是不是?我今儿把话撂这儿,洛纭,我明确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喝美式,一口都不想再多瞧这甜腻腻、黏糊糊,甜得让人直犯恶心的玩意儿,光是闻着,我嗓子眼儿都好似糊上了一层厚厚的糖浆,难受得紧。”

洛纭着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滔天怒火弄得愣了那么一瞬,身形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短暂空白,忘了自家主子不喜欢吃甜的。不过到底是跟在康令颐身边久了,熟知这位主子的脾气秉性,一旦较上劲,那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于是,她立马反应过来,迅速软下语气,脸上瞬间堆满讨好的笑意,眉眼弯弯,嘴角上扬,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紧接着说道:“陛下,您先消消气儿,可千万别气坏了自个儿身子。臣这就麻溜儿地去给您重新制一壶。只是这冰美式嘛,您今儿个就别惦记了,您也知道,您身上那些陈年旧伤还没彻底调养利索呢,要是贸然喝冰的吃冷的,万一引得寒气入体,旧伤复发,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您。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这责任。要不这样,臣给您少放点糖,精心调出个既能稍稍解解馋,又不至于太过甜腻的口味,肯定包您满意,行不?陛下您就可怜可怜臣,别再为难臣啦。”

康令颐这人,脾气向来如同夏日骤雨,来得又急又猛,去得也干脆利落。刚刚还气呼呼地跟洛纭较着劲,这会儿情绪稍稍平复,立马又琢磨起吃的来,噼里啪啦地提要求:“好吧,朕还想吃迟家的灌汤包蒸饺,你得去一品居买,别家做出来的,味道总是差那么点儿意思,吃着不得劲儿。哦,对了,再买点车厘子、荔枝、草莓,要挑最新鲜、个头最大的。这些你都记住了没?”她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细数,那副模样,全然不觉得自己这些要求有多任性,只顾着畅想美味入口的惬意画面,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这一连串要求,跟连珠炮似的,炸得洛纭晕头转向,只觉得头都大了两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依旧挂着恭顺的笑,应道:“好的,陛下。您再仔细想想,还有别的想吃的吗?要是没有的话,崔管家一早给您送了早点来,您可千万得记得用,别饿着肚子忙事儿。”

康令颐一听,瞬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嘟囔着回应:“哦。”那语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全然没了刚刚颐指气使的威风劲儿,活脱脱一个讨要糖果未遂的小孩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洛纭见康令颐那副蔫头耷脑的可怜模样,心底泛起一丝不忍,赶忙温言安抚道:“陛下,您别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啦。臣回来的时候,给您带上您平日里最爱吃的红丝绒蛋糕,好不好?那蛋糕可是从您最钟情的那家老字号买的,松软绵密的糕体,就像云朵一样轻柔,夹着细腻香甜的奶油,那奶油入口即化,再撒上一层酸甜适口的蔓越莓干,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上跳舞,一口下去,别提多治愈了。”说到这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对了,叶总一早听说您忙得脚不沾地,担心您没顾得上吃早饭,特地差冯宇给您送了些您爱吃的东西过来,也不知是什么好物。”

“大早上的,谁吃得下那个,红丝绒蛋糕甜得发齁,光是想想,我这嗓子眼儿都开始泛腻了。”康令颐听闻,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脸上满是抗拒之色,双手还在空中挥了挥,仿佛要把那想象中的甜腻感给驱散。她边说边往后退了两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纭,生怕晚一秒,洛纭就不管不顾地把红丝绒蛋糕递到她面前,那急切又嫌弃的小模样,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娇憨。“你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儿有空了再吃。”她又补了一句,试图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洛纭在心里暗暗吐槽:“真难伺候。”可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笑意,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等着康令颐再吩咐些什么,好麻溜去办。

洛纭正腹诽着,康令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悠悠开口:“对了,去灵宫的项目资料,你整理一份详细的给我,尤其是近些年他们新拓展的业务,越细越好,我可不想在饭局上出糗。”

洛纭忙不迭点头:“陛下放心,臣昨晚就已经梳理得差不多了,再核对几遍,中午之前定能呈到您桌前。”说着,她利落地把桌上的文件归整好,抱在怀里。

康令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去吧,速去速回。”

洛纭刚走到门口,又听康令颐在身后喊道:“哎,别光记着事儿,路上给自己买点吃的,饿着肚子怎么干活儿。”这话虽说还是那副命令的口吻,可细品却有几分关怀藏在里头。

洛纭心头一暖,回头俏皮一笑:“谢陛下体恤,臣晓得啦。”

出了门,洛纭长舒一口气,先去茶水间冲了杯速溶咖啡提神,而后一头扎进资料堆里。她做事极为专注,周遭的嘈杂都被自动屏蔽,时间也仿佛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就临近中午。终于,一份详尽至极的项目资料摆在眼前,洛纭伸了个懒腰,简单活动下酸涩的四肢,带上资料匆匆往康令颐办公室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康令颐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和叶总说着剧组筹备的琐事,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撒娇。洛纭没敢贸然进去,乖乖在门外候着,直到通话结束,才轻轻敲门。

“进来。”康令颐的声音传出来,洛纭推开门,把资料规整地放在桌上,说道:“陛下,灵宫的项目资料都齐了,您过目。”

康令颐伸手翻开,眼睛快速扫视着,越看神色越舒展,嘴角不自觉上扬:“嗯,不错,不枉我平日疼你,做事就是利落。”

洛纭得了夸赞,脸上笑意更浓:“都是陛下教导有方,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对了,陛下,这会子都中午了,您午饭想吃点什么?我一并安排了。”

康令颐歪着头思索片刻:“来份清淡的粥吧,再加几样爽口小菜,这几天大鱼大肉吃多了,嘴里没味儿。哦,对了,你也一起吃,别傻乎乎光忙事儿,把自个儿身体饿垮了。”

洛纭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臣哪能跟陛下同桌用饭,不合规矩,我去吩咐厨房给您备好餐食就成。”

康令颐柳眉一竖:“哪来这么多规矩?我说一起就一起,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虽是呵斥,可眼里没半分恼意。

洛纭只好应下:“是,陛下。那臣这就去安排,您稍等会儿。”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上了桌,清粥散发着谷物的香气,小菜色泽鲜亮。

两人安静吃着,康令颐突然开口:“下午试镜,虽说前期筹备妥当了,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你觉得会不会出岔子?”

洛纭咽下口中食物,笃定说道:“陛下放宽心,前期该铺垫的都铺垫好了,来试镜的演员也都是精挑细选,更何况陛下您亲自坐镇,肯定顺顺利利。”康令颐听了,这才安心继续喝粥。

下午三点,试镜准时开始,现场气氛紧绷得好似拉满的弓弦。各路演员怀揣着野心与忐忑,在候场区等待着命运的裁决。温鸾心一袭素裙袅袅娜娜地走进试镜厅,眼神里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傲劲儿。

轮到她表演时,本该照着给定的剧本文绉绉地念台词,可她却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篡改了几句,那话语夹枪带棒,阴阳怪气地冲着康令颐去了:“哟,这上位者的威风,可真是摆得十足呐,也不管底下人累不累、苦不苦,只顾着自己舒坦。”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目光挑衅地扫向康令颐。

整个试镜厅瞬间噤若寒蝉,众人惊得大气都不敢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康令颐。康令颐原本还带着几分闲适的神色瞬间冷若冰霜,她轻笑了声,冷声道:“一介演员仗着有几分演技罢了竟这般将自己当盘菜还真是惹人发笑。”声音里裹挟着无尽冰霜,吹的人骨头生疼。

温鸾心没想到康令颐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梗着脖子强撑:“我……我不过是代入角色,有感而发罢了。”

“有感而发?”康令颐怒极反笑,一步一步朝温鸾心逼近,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宛如夺命鼓点,“有本事你也坐这个位置没本事没演技的别在朕这里犬吠。”

温鸾心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想辩解,一旁的助手见状不妙,忙不迭地拉着她匆匆逃离了试镜厅。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原本有条不紊的试镜流程,硬生生被搅得乱了套。

温鸾心被助手拉扯着,狼狈逃出试镜厅,满心不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助手还在一旁碎碎念,劝她别再惹事,温鸾心狠狠抹了把泪,满心愤懑。

这边,康令颐余怒未消,目光阴沉。洛纭瞅准时机,轻声劝道:“陛下,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温鸾心这人性子虽然张狂,可演技确实还算拿得出手,直接弃了,怪可惜的。”

康令颐眉头紧皱,横了洛纭一眼:“她都敢在我面前放肆,还留着她演女一?做梦!”

洛纭赔着笑,继续循循善诱:“陛下英明,女一自然不能给她。但咱这剧筹备许久,女二的角色至今没寻到特别契合的人选,温鸾心形象、功底都适配,不如把她安排成女二,也好敲打敲打,让她知道这圈子到底谁说了算,往后为剧组乖乖效力。”

康令颐沉着脸思索片刻,觉得洛纭这话有理。她冷哼一声:“行,就依你。不过,得找人好好给她立立规矩,省得进了组还不安分。”

洛纭忙不迭点头:“陛下放心,我这就去办,保管把事儿处理妥当。”得了康令颐首肯,洛纭转身出门,联系温鸾心的经纪人重新商议合约。温鸾心得知能演女二,虽心有不甘,可也明白这已是最好结果,咬咬牙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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