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矞’懒得理他,只是退后两步,却让那些人觉得,他是害怕了,他们又猥琐的笑嘻嘻的靠近。
下一秒,也被绞成肉渣渣。
‘纪矞’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血侵染,他玩味的笑笑“阿熠,留下主位上那男人,其他的,全杀不留!”
话落,那些人还有些不屑,下一秒,一个男人出现,沈司熠一双紫色眸子里满是杀意,其他人看见沈司熠,一个个跑的飞快!
“怎么回事!这尊杀神怎么会听这少年的话?”
“还不快跑!我说刚刚那杀人手法怎么有些眼熟…”
“救命…”
沈司熠不会管他们在说什么,他只是抬抬手,这些人就在一瞬间全部被碎成肉渣渣。
主位上的男人此时才觉得可怕,他一下子瘫软,他不会逃,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他逃不了。
刚刚还热闹非凡,充满人气味的大厅,在一瞬间,被血侵染。
‘纪矞’抱着女孩慢慢走向男人,在离男人五米远时,女孩醒了,她条件反射的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纪矞’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不一会,女孩停下了动作,似是发现,少年不会伤害她,她身上的伤,也奇迹般全部好了。
‘纪矞’把她放下,指向前方的男人“看到了吗?那个男人。”
女孩扫视了一圈,看到满是血的大厅时,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和兴奋,‘纪矞’看见了,但是他没有管。
女孩顺着‘纪矞’的手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看到男人时,女孩的一双赤红色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纪矞’递给她一把刀。
“去吧。”
看到女孩那双眸子,他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这男人,会把他当做是这女孩母亲喊来救她女儿的人了。
沈司熠收拾完人,走到‘纪矞’身边,看到他身上的血迹,一双紫色眸子微微瞪大,就要上去把那男人杀了泄愤。
‘纪矞’拦住他“做什么?这血又不是我的,紧张什么?放心,还没有人能伤到我。”
沈司熠才慢慢平息下来。
女孩拿着刀,看着男人,举起刀,就要砍下去,而男人脸色苍白,竟是要和女孩打感情牌。
‘纪矞’丝毫不慌,要是她听了男人的话,他也不好管什么,若是没有听,那么,他会好好照顾她,保护着到她有自保能力。
女孩没有让他失望,一刀就把男人第三条腿剁了 ,男人的惨叫声在整个空荡的大厅里来回回荡,他双目充满了血丝,恶狠狠的看着女孩“贱丫头!我昨天就该一刀了解了你!”
女孩笑出声“好父亲!你已经失去那个机会了,现在,该轮到我来…向你!索命了!”
她抬起手,刀上的血顺着刀刃流下,她一挥,把男人一条胳膊直接砍断,随后又是脚,就这样…
他在男人有意识的时候把他的双腿砍断,双手砍断,在男人昏过去的前一秒,直接把头砍了下来。
虽然残忍,却不及她这些年受的,虽然就这么让他死了,是便宜他了,但是,她不希望留下什么把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最后,她跟着‘纪矞’离开。
纪矞看着整个大厅的惨状,长叹了口气,死的还真是有些便宜这些人了…
他刚感慨完,场景就又换了。
与前几个差不多,‘纪矞’一一把他们救下,带走后,场景又转换。
就这样,他又看了几个,记忆里的场景才没有再转换,变成一片虚空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人,是那时候的他。
他沉默了好久,慢慢走上去,擦干净少年脸上的血,他轻声开口“过去了……”
少年却是异常反态的直直看向他“过去了?不死不生,让他们一直利用你,剜你的心,食你的血…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
纪矞一愣,随后笑起来“我说,过去了,不是这件事过去了,而是,我对他们的恨,恨,就代表我要永生永世的记得他们,他们不配。
所以,忘了,也好,但要是遇到他们,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斩杀他们,这么多年的,我没有忘记那些事,只是潜意识,不想去回望。”
少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良久,他叹了口气“若是现在的你,回到那个时候,你还会收养那群孩子吗?”
纪矞轻笑“收不收养,都是一样的,何必揪着不放?但…还是会收养。”
少年的身子慢慢消散,这个虚无的空间,也在慢慢消失,纪矞的眼神慢慢清明起来,看了看周围,是宿舍,雪幽睡的很香, 虽然精神体不需要睡觉。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左看看右看看,随后看向手表,时间已经来到6点多,像是应景一般,他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想也没想,他立马躺下,闭眼。
……………………
封殊打开门,就看到沈司熠心情不错的看着星端,他叹了口气“怎么的,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说来分享分享?”
沈司熠看向他“桑榆发来消息,让我们聚一聚,你,去不去?”
另外两人已经睡下,也可能是去盯妻了,跟在后面的封桉听到这话,识趣的退出去。
封殊扫了眼封桉,对她点点头,随后关上门“你要去?”
沈司熠关掉星端“你不应该说你自己吗?”
封殊走向他“不知道,可能要去吧…”
沈司熠“桑榆给所有人都发了消息,我问了阿矞,他说,他考虑一下。”
封殊一听,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去!”
沈司熠起身,嗯了一声后就走了 ,打开门时,就看到蹲在门口的封桉,他没说什么,直接离开。
封桉见他离开,立马走进去,看向她哥“你要去?”
封殊点点头“你不适合去。”
他太了解他这个妹妹了,但这次,的确不适合去,那些人,他也不是很想让自家妹妹和那帮人接触。
那帮人,除了纪矞,谁都不会管,甚至互相看不顺眼,还会直接动手,以前碍于纪矞在,收敛了不少。
但自从纪矞消失,他们,看谁不顺眼就要去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