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沭一愣,旁边的李文赶紧摸了摸他脸上的巴掌印“怎么样?疼不疼啊…对不起…”
“你是该对不起!勾引一个有未婚妻的Alpha,这位先生,您的家教呢?!!”余梅看着李文。
沈瀚看着沈沭“你怎么回事?”
沈媛也看过去,看到李文时,一愣,这人…有些眼熟啊…
沈沭拍了拍李文的背“妈,我说了,我不喜欢夏清如。”
余梅气的身子发抖“你!当初婚约是你自己去求的!现在你告诉我,你不喜欢?你耽误人家这么多年!好意思说出这话?!清如只是回家一趟,不过几年,你就忘的一干二净?!”
沈沭有些难堪的低头,沈瀚叹了口气,他这都养了些什么玩意??
沈媛越看越觉得李文像一个人,她低头想了想突然惊呼一声,吓其他人一跳。
沈瀚“沈媛!你最好有事!”
余梅也有些不悦,沈媛指着李文“妈!他!他不就是柳姨她那个丢失的孩子吗??!”
在场的人都一愣,同一时间都看向李文,李文也一愣,他…他是柳家丢失…的儿子?!老天这是…回应他了?!
余梅看了看,的确有些像,但是想到好友那伤心的表情,咬了咬牙“带去做亲子鉴定!”
李文有些怕的躲在沈沭身后,沈沭也很给力的挡住他“妈!你吓到他了!”
余梅瞪他一眼,看向李文“如果不想做,也行,反正也只是猜测,沈沭,带他出去吧。”
李文一愣,抓着沈沭衣角的手微微变白,他轻轻拉了拉沈沭的衣服,沈沭疑惑的看向他,看到他微微红润的眸子,又想到他的身世“妈,他是个孤儿,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不如做一做。”
余梅瞪他一眼,嗤笑“他没嘴吗?需要你来说?想要,不去自己争取,躲在沈沭背后,好事坏事全让我家儿子给你做?想得美!想要?就自己说,说不出口,就滚出去。”
李文咬住下唇,他有些怨恨,为什么这个人,一定要阻拦他呢?就不能闭嘴吗?是他的父母,她凭什么拦着他?!
“我…我想测…”
沈媛看了眼他,这男omega,比他还能装啊!看来以后,家里有的闹了!
余梅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什么,打开星端,按下那个置顶的名字。
不一会,那边就滴一声,自动挂断,她叹了口气,关掉星端,看向李文“沈沭,去把胡医师叫来。”
沈沭刚想应下,就感觉到后面人的不安“妈,叫媛媛去把。”
沈媛瞪大眼睛,沈沭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看来,这人有两把刷子啊!但是,这可不是能叫她去做苦力的原因!
余梅第一听,同两次被自家儿子反驳,她瞪他一眼“媛媛,拉着你哥去!”不去?老娘偏要你去!
沈媛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不能看戏了,她拉住沈沭,不等人反驳,立马拉住人就跑,留下李文一个人在那。
李文低下头,那个叫沈媛的,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余梅看着他“家里几口人。”
李文慢悠悠回答“三口…”
沈瀚喝了口茶,随后两眼一闭,不管他们了。
余梅“怎样才能离开我儿子。”
李文震惊的看向她“我…我不会离开沈哥…”
余梅不耐烦的打断他“闭嘴!跟个绿茶一样,一个男omega,还哥哥?想让我儿子当你哥哥?”
李文“???”
————————————————————
纪矞等人走到满香园时,那几人都在那门口站着,就是少了个沈司熠,她们跑过去。
梨肖老远就看到他们“他们过来了!走吧~回家!”
严屿扶着他“闭嘴!”
夏清如看梨肖一瘸一拐的被严屿扶着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梨肖默默闭嘴。
严屿看他那样,毫不留情的说出来“吃太饱闲着没事干跳楼梯,崴了。”
夏清如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梨肖,你也太牛了,跳个楼梯都能崴?哈哈哈…”
梨肖幽怨的看着严屿,严屿直接无视。
纪棠扶额,随后看向纪矞“哥,你回学院还是?”
纪矞想也没想就回答“学院。”
纪棠点了点头“那我得给你们说拜拜了,我租的房子就在这环边。”
纪矞点头。
夏清如有些疑惑“不是说刚开学,必须都住学院吗?”
纪棠轻笑“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喽!”
几人相视一笑,随后各人回了学院的学员寝室。
——————————————————
“结果出来了!”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拿着几张纸。
余梅看了眼,随后不说话就递给一旁的沈瀚。
李文抓着衣角的手微微泛白,为什么…不说话?他心脏跳的厉害,眼神顺着那几张纸。
不一会,沈沭把纸递给他,他手微微颤抖着结果,还没看,就被沈沭抓住“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李文的心咯噔一下,他朝沈沭点点头,随后看向那张纸。
他不会看,但下面‘亲子鉴定结果:99.9%,确为母子关系’,他看着行字,半天没回过神。
沈媛在旁边憋笑。
李文抬起头,看着余梅,余梅慢悠悠喝了口茶“准备一下,带你去见你的亲生父母。”
李文轻轻点头。
————————————————
“怎么样?”
沈司熠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
旁边站着的几人打了个哆嗦,白柳上前“没有出现任何事。”
林乔碰了碰旁边的肖菱“纪矞和主子什么关系?”
肖菱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人叫纪矞?”
林乔“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快告诉我!”
肖菱轻轻一笑“行啊,一千…”
“停!我去问别人!”林乔及时打断她的施法,果断转身询问其他人。
白杨当她不存在,她冷笑“告诉我 我明天早上就给你。”
白杨眸子一动“我去找肖菱。”
林乔嘴角微勾,没有人,能从她这薅到一分钱!从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