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肆轻笑着把苏羽抓住自己的手拿开“那不是不确定吗?说起来,哥哥,以前,是什么人在掌握你的身体?”
纪矞勾唇“很聪明。”
没回答,却让一桌子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很聪明?那就是说,哥哥早就回来了,身体的控制权却被人抢走了?
林芷起身,走到纪矞身边,就要给他诊脉,却被躲开,纪矞看着她“忘了吗?我本来就是个医师,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了解的,以前掌握我身体的,算起来…
也算是我,只是,那只是由我一点精神力构思出来的罢了。”
话落,林芷也松了口气,既然纪矞都这么说了,他们怎会不信?纪矞想要瞒着他们的事,就不会有一丝蛛丝马迹让他们查到。
虞肆也拉着苏羽在他们的位置上坐下。
在沈司熠的视线下,他们也开始动筷。
然后,如同几年前一样,他们不顾形象的开始让对方夹不了菜,甚至严重的,还利用着精神力帮着忙。
纪矞那一片是最安全的,他如同看着一群闹人的小孩子一样看着他们。
他们的孩子心性 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只要在纪矞的身边,他们就还是那个小孩,属于纪矞的小孩。
尽管他们互相讨厌对方,但在他们心里,对方,也是他们的亲人,因为只有亲人,才会容忍他们的小孩子脾性。
一顿饭吃的很久,久到,他们想要这样一直下去,不会再发生当年纪矞忽然消失,他们的关系一下子降到极点,一个不会主动联系一个。
除了纪矞的生日,他们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这么齐。
封殊坐在桑榆身边,喝了口旁边的果酒后,忽然低声开口“当年,你对封桉那丫头说了什么?这么久了,还念叨着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亲哥了。”
桑榆要送到嘴边的菜一下子顿住,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封殊“你想说什么?”
“你真找小*人了?”
静——
一句话,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眼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揶揄。
桑榆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捏紧,看着封殊,眼里的怒火似乎已经化成了实质“封殊,嘴边不要,可以捐了,我觉得,应该会有很多人需要。”
封殊也察觉到了众人的视线,他也不尴尬,而是直直看着自己的碗。
楚韵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心里那颗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
苏羽就比较直接“封殊,先不说你俩都是Alpha,就说你,你此生的的伴侣只会是魂瞳的持有者,就这,你俩还能处一起,牛!”
纪矞微微眯了眯眼,魂瞳的持有者…纪鸢?有意思。
封殊瞪了一眼苏羽“你这种脑子,想一辈子都只会把事情想的很复杂!”
苏羽:……
不是,就说两句,怎么的还人身攻击呢?
虞肆轻笑一声“封殊啊…人家苏羽只是说一句实话,怎么的,还恼羞成怒上了?”
一时间,其他人抢菜的手都不约而同的放慢,竖起个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桑榆紧了紧手上的筷子,良久,他松开,脸上的神色如常,他云淡风轻的夹起一片菜叶“虞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虞肆勾唇,对着他挑了挑眉“好想见?桑榆,我就说两句封殊,怎么的,你还跟着急眼上了。”
桑榆顶了顶上颚“这话说的,好像我和封殊这种傻缺有什么似的,不过就是你说的是带着我名字的谣言,我当然得管管咯,不然…”
他把菜叶送进嘴里,挑衅似的看向虞肆“我的清白被你三污了,以后怎么找媳妇?”
两人无言的斗争就这么开始打响。
苏羽拉了拉虞肆“桑榆这种渣男长相,本来就是找不到对象的,别跟他吵,小心他讹上你。”
桑榆气笑了“苏羽,我还突然就明白哥哥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了,说话这么一针见血……楚韵,你说,以前谁说这货被猪啃过的?简直是谣言啊…”
他前半句说完,立马就看向其他人。
楚韵身子一顿,果然,下一秒,苏羽带着一丝愠怒的声音就传来“谁特么给我造的谣!”
苏羽所有人的脸都扫视了一遍,每个人都是似笑非笑的,根本看不出什么,他气的不行。
就在此时,虞肆轻笑一声“桑榆,看,人脑子还是不行,你都把名字说出来了,他还傻乎乎的去找。”
苏羽一愣,随后立马看向楚韵,有些恶狠狠的,楚韵丝毫不慌,甚至还心情愉悦的喝了口旁边的饮料。
“虞肆,可别这么说啊,桑榆…和我吵架,还没和好呢~这叫我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苏羽还是恶狠狠的看着她“我又不是真傻!”
林芷轻笑一声,随手把碗里自己不喜欢的菜夹给楚韵“哎呀呀~想知道谁造的谣言,问问桑榆不就行了?
还有啊,就不能是桑榆为了掩盖刚刚的事,故意说的吗?”
一听这话,虞肆也是一愣,只能说,不愧是学医的。
苏羽还是很相信身为医师的林芷,所以,他立马就看向桑榆。
桑榆无奈摆摆手。
简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了句“苏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一句话,苏羽疑惑了。
纪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几人简直不要太好玩…
……………………
夏清灼看着守着自己的雪狼,一时无言。
季撤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人,耳朵微微竖起。
夏清灼无奈极了,把清钺丢给他后,绕开他离开,下一秒,咬住兔子的狼用前爪扒拉着自己,夏清灼转身蹲下。
“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兔子还要我?”
季撤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扒拉他的裤腿,他有些无奈,起身揉了揉眉骨“起来,走。”
季撤立马叼着兔子跟着,夏清灼领着季撤来到自己的卧室,把他放进去后,才慢慢走进去。
季凛这狗男人,离开了还不忘拿精神体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