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珈和杨青,姐俩好一般商量好了演讲的时间。
至于稿子,就按刚刚骆珈的演讲来。
骆珈对此那是相当的有信心,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
杨青对于对方也是非常放心的,她看着对方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飞快的给予了对方肯定。
“嗯,我相信你。”
对方刚刚很随意的,完全脱稿式演讲都那么的完美,她相信,如果对方再专心准备一下稿子,那无疑会是更加完美的一场演讲。
她猜测对方在公安局是有正事要干,既然已经商定好了时间,那就不再过多打扰了。
“你来这里一定是有别的事情吧?那你就先忙吧,我也要忙自己的事情了。”
骆珈刚想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别的,急忙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腕。
“别急,别急!”
杨青转过头来,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挑眉一脸好奇的问道:
“嗯?怎么?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骆珈冲着对方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篮子,“我自己做了一些魔芋爽,分你一点也尝尝吧。”
听了骆珈的话之后,杨青和其他人的想法是一样的,那就是……
魔芋爽是个啥,她怎么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呢?
魔芋是什么,她倒是知道,但是加个爽,她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她低头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篮子,上面盖着一个白色的绒布,里面具体是什么样的,并看不到。
但是可以从对方手指泛红的程度可以看出来,篮子里面装着的那个,所谓魔芋爽的东西,应该是有不少的。
“啊——那就少尝一点点吧。”
杨青觉的他们已经以为算是朋友了,所以就没有矫情,“行,那我就谢谢你啦。”
也没什么不能收的,无非一些吃的罢了。
杨青到饭堂借了一个饭盒过来,骆珈揭开了篮子上盖着的笼布,红彤彤油汪汪的魔芋爽,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虽然还没有尝到确切的味道,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气味,但是光看这色泽,就能够猜测出来味道一定不差。
这导致了在场的人,只要看到了这东西的,都非常整齐的纷纷吞咽了一下口水。
很显然,是被馋的了。
骆珈动作快速的,给对方装了一饭盒的魔芋爽,一边把饭盒递给对方,一边慢悠悠的说道:
“给,不多,如果好吃的话可以跟我讲,我再给你送一点。”
杨青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关于魔芋爽没有再说些什么,反而又提了一句别的。
“嗯,我看你这边还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骆珈朝着对方挥了挥手,“嗯,那我们到时候见。”
杨青离开之后,骆珈就更加不需要矫情了,直接把自己的篮子递给了面前的同志。
“给,这些是给你们留的。”
眼见对方的表情还有些纠结,骆珈直言不讳道:“拿着吧,还矫情什么啊?还没人家女同志干脆利落呢。”
说完这句之后,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再说了,又不是没收过。”
对方:“……”
他干脆就伸手接过了篮子,“行行行,既然你都这样说的话,那我可就要把篮子给收了哈。”
他下意识的把篮子拎在自己的手里,颠了颠,也没别的意思,就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反正也不是没收过,之前对方都已经往这里送过好几次辣片了。
完全没有什么不能收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拎着的篮子,“篮子是现在给你,还是怎么着?”
这句话,说完他自己都无语了。
就好像他已经默认了……嗯……这种行为还有下次似的。
“不用的篮子你先拿着吧,等我下次过来再拿走。”
如此一来,骆珈带来的魔芋爽,就算是全部都送完了。
“走啊,国营饭店吃饭去,你都陪了我一早上了,我请客啊。”
骆杏花自然是没意见的,“好啊。”
两个人在国营饭店美美的吃了一顿,走的时候骆珈和往常一样,又打包走了好几道菜。
美滋滋的很。
骆珈回家,准备好了自己的演讲稿,整整两大篇,充满了政治正确的红色思想。
红的发黑那一种。
然后一举成名!从此以后,骆珈成了他们县里广播站的一名编外人员。
用以后的话来说,就是——临时工。
虽然没有编制,没有固定的工资和钱票,但是——每一次演讲过后,都能够拿到5毛钱,或者是各种各样的票据。
美滋滋的很呐。
这天,在县里演讲完之后,骆珈一脸得瑟的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他们家的自行车她爸爸骑着呢,现在工作那边已经彻底顺利了,骆爸爸只要下工的早,都会赶着班车回家。
因为车站班车上‘有人’的缘故,她爸爸晚上下工回来,只要是最后一趟,车上也没什么人,都是偷偷摸摸免费的。
陈芳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对方逃票,俩人站在角落里装模作样的一个假装掏钱,一个假装撕票。
就算是完事了。
骆珈:—,—
怎么不算是薅社会主义羊毛呢?
既然家里的自行车是骆爸爸在骑,因此,骆珈偶尔要去县城的时候,骑的自行车都是骆杏花家里的。
骆珈每次从广播站回去,都恨不得把自己挣到的钱票贴在自己的自行车上。
她得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有多么的牛批才行。
虽然钱票不能挂在车上,但是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嘚瑟了,让人不知道都难。
这不?一到村口,骆珈就从自行车上下来,开始走路了。
她甚至都不懂别人主动问出来的,因为她会自己提出来。
她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和人打招呼。
“呦,翠花婶去哪儿了啊?这是?”
翠花婶子笑眯眯的看了看她,“刚从地里回来,你这是去哪儿啦?”
骆珈立马开口,“哦,我去广播站做演讲了,今天挣了……”
翠花婶子:“……”
再往前走。
骆珈:“呦,大娘好啊。”
大娘:“去哪了这是?”
骆珈:“去广播站……”
大娘:“……”
再往后面,甚至还变成了这样。
别人不管问啥,不管说啥,骆珈都是:
“你咋知道我今天去广播站挣了……”
在她的骚操作之下,从村子口走到自己家,足足走了四五十分钟的时间。
留下了一群羡慕嫉妒恨,简直恨得牙痒痒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