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彻提前下班,开车来接孟时初。
他进入大厅前就已经拨通了孟时初的电话,“我在楼下,你们在几楼?”
孟时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七楼,你上来,我在电梯口等你。”
林深设计公司并不在京都,是因为孟时初来到京都,才在这边租了办公地开了办事处。
霍彻一出电梯,就看到了孟时初,他递上手中的盒子,“给你带了块小蛋糕。”
“谢谢。”孟时初领着霍彻前往自己办公室,“正好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也到了。”
霍彻很意外,孟时初竟然也给他准备了礼物。
办公室里还有别人,一进门孟时初便主动介绍,“这位是我丈夫,霍彻。”
“霍先生下午好。”
“霍少爷好。”
“霍总好。”
“大家好。”霍彻颔首回应,而孟时初已经从办公桌上取来袋子,递给他。
盒子里是手表,定制款,还是知名设计师定制的款式。
拿在手里就知道价值不菲。
霍彻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戴上孟时初送他的这款,说真的挺喜欢。
他展着手问孟时初,“怎么样?我配得上它吗?”
“好看。”孟时初道。
准备离开办公室的另外几人也说,“老板的眼光不会差,霍先生好看的。”
“惊为天人。”
“绝配天仙配。”
几人说着已经出了门,他们好像是在夸手表,又像是在夸人。
霍彻心头触动,加上却是被说得臊着了,耳根滚烫绯红。
他用尬笑掩饰,“你手底下的人挺活泼的。”
“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让他们下次不要这样说。”
“挺好的,不用制止。”霍彻一边将自己之前的手表收起,一边说,“结婚前日我也算见过你朋友了,我想带你见我朋友,晚上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今晚?”
“嗯,如果你没意见我就约他们。”
孟时初将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一起,“我可以,如果你朋友们都有时间的话。”
“他们都有空。”霍彻说着,拿起手机在群里发消息。
霍彻:【今晚我组局,临渊酒店吃饭。】
段西曜:【这么正式的酒店吃饭,有什么大事?】
霍彻:【我携家属。】
群里静默了几秒。
路璟和程予修几乎同时发来消息:【几点?】
……
六点半,霍彻开车来到临渊酒店,牵着孟时初的手进入里面,由侍者引领进入定好的包厢。
程予修和路璟已经到了,还差段西曜。
霍彻相互介绍后,程予修和路璟递上礼物,“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那我就不客气了。”霍彻爽快收下。
不多时,段西曜也过来,同样带着厚重的礼物。
霍彻的目的就是带孟时初给朋友们认识,用餐期间众人的话题也都没有扯远,孟时初和霍彻这对新婚夫妻一直都是话题的中心,孟时初没有觉得被孤立,更没有觉得掺和不进去。
就连孟时初说不喝酒,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劝,程予修甚至让人上了热饮。
很随和的一群人。
就像是那晚在酒吧的一面之缘,虽然大概都只说了一句话,却也看得出来是学识涵养极高的绅士。
物以类聚,这话没有假。
用餐结束不到九点,霍彻问他们要不要去唱歌,毕竟今天他是东道主。
“今天就算了,下次吧。”路璟道,“我家里今晚有客,我得回去了,兄弟再见,时初再见。”
程予修没有给原因,直接道别,“二位再会。”
“我才不会给你在我面前秀的机会,我要回家!”段西曜打着哈哈,“时初,下次再聚。”
“嗯,再见。”孟时初微笑着挥手。
因为霍彻喝了酒,回去是孟时初开的车。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车子前行没多久,霍彻就开始昏昏欲睡。
两个晚上几乎是没合眼,此刻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孟时初升起车窗,播放了舒缓的纯音乐,将声音声音开得很小,狭小的空间里助眠效果拉满。
在一处等红绿灯时,霍彻就头靠车窗睡了过去,随后孟时初也将车速放缓很多,尽可能让车子晃动幅度小点,以便让霍彻睡得舒服一些。
回到海棠别院,孟时初轻拍霍彻的肩膀,“到家了,回家睡更舒服些。”
刚刚睡得很深,被喊醒的霍彻有些迷糊。
强睁开眼睛的霍彻发现已经在自家车库里,困倦的说,“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没事,下车吧。”孟时初的声音很平缓,虽然算不上多温柔,却格外让人安心。
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
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
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
孟时初是个工作狂,这是他对孟时初的刻板印象。
“没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
听了这话,霍彻皱了皱眉,又听孟时初说,“你总睡不好也不是办法,身体要紧。”
“不用。”霍彻却摇头,“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迟早都是要适应的。”
强制适应,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孟时初道,“长时间睡眠不足,很伤身体的。”
“我心里有数。”霍彻说着,双手环绕着孟时初的腰,与她相贴,眯着眼睛询问,“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吗?”
他没有刻意去想,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
就在此时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弥漫开,就像是催化剂,让他突然就有了想法。
孟时初摇头,“不行。”
没想到之前很热情的孟时初会拒绝,霍彻抿着唇沉默几秒,没有勉强,“好吧。”
因为两人紧紧相贴,孟时初能感受到霍彻火热的**。
“经期。”她勾着霍彻的胳膊,出声道,“应该是药物影响,提前了几天。”
霍彻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难怪婚礼那日孟时初是喝酒的,今天却婉拒,一直喝的是热饮。
怪他没有注意。
也就两个晚上没睡,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霍彻关心的询问,“有的女生来月经会很难受。”
孟时初摇头,“我是比较幸运的那一类,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霍彻点头,又听孟时初的声音响起,“如果你实在想要,我可以帮你。”
忽的,她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