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库司衙门。
韩二叔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头顶还撑着一把遮阳伞。
“这么悠闲?”
韩宁来时还怕打扰二叔工作,结果发现二叔正在摸鱼。
武库司隶属于兵部,主要负责管理兵器、仪仗、符勘、尺籍、武学诸事。
二叔是武库司的二把手,职位是员外郎。
听上去还不错,但工作就像是个看仓库的,平时管理兵器物资的出库和入库工作。
总之,是个闲差。
二叔也没什么上进心,除了练武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睡大觉。
“二叔……”
他推了推睡得正香的二叔。
“到点放衙了?今天过得这么快?老子还没睡醒呢。”
韩二叔扭了扭粗腰,还想再睡会。
上班摸鱼还这么嚣张!
二叔真牛逼。
“二叔,是我!”
他捏了捏韩二叔的鼻子。
“小宁……”
韩二叔看见他哈哈一笑,“小子,你怎么来了?”
昨天发生的事,二叔一家三口都不知道,老太君有意瞒着二叔和婶婶,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二叔一家像是外人一般。
也许是老太君不想让他们担心吧!
“二叔,我来找你喝酒!”
他从怀里摸出一壶酒,在二叔面前晃了晃。
韩二叔眼睛一亮,然后摇了摇头,“不行,衙门里不能喝酒,等回去再喝吧。”
“回去婶婶能让你喝?”
婶婶是个母老虎……他心思着狡猾地笑了笑,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小酒。
二叔舔了舔嘴唇,“给我也来一口。”
“二叔,衙门里不能喝酒。”他笑眯眯地提醒。
“快放衙了,喝两口没事!”
二叔咽了下口水,做贼般地看了看四周,一把抢过酒壶,猛灌了两口,还砸了砸嘴。
“好酒,真香,哪来的?”
“地窖里偷的……”
“你偷了你爷爷的藏酒?”
“二叔,你也喝了,不能出卖我。”
“咳咳,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韩二叔嘿嘿一笑,又喝了两口。
“二叔,你看看这个功法怎么样?”
他将**玄经抄在几张纸上,借机传给二叔。
“这是什么功法?”
“不知道,书房里翻出来的!”
“看上去不错,我试试。”
“OK……”
他和二叔研究着**玄功,一连研究了三天,并未发现功法有任何异常。
二叔的武学造诣很高,天赋也很出色,毕竟是爷爷从小教导长大的。
在修炼了**玄经之后,二叔的内力进步神速,隐隐有突破之势,这让二叔惊喜不已。
通过三天的研究,韩宁对武学也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他仔细琢磨功法动行路线,试着像福伯说的,创造出奇经九脉的修炼方法。
因为身体特殊,他依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又过了两天,他在**玄功的基础上完成了改进,新的功法终于初步成型。
这晚,他决定试一试。
青蝉按照他的吩咐,给浴桶里打满了井水。
“少爷,水太凉了。”
青蝉用手试了试,即便是六月天,刚打上来的井水也有些寒气。
“没事,凉点好!”
寒气能让人保持清醒。
他褪去衣服,坐进浴桶之中,寒意袭人。
“少爷,你真的要试啊?”
青蝉一脸担忧,少爷要修炼自创功法,这事想想就不靠谱。
“放心,我有分寸,你帮我护法。”
“嗯!”青蝉点了点头。
韩宁闭上眼,开始运转改进版的**玄经。
功法一动,一道磅礴的真气从丹田爆发出来,真气进入奇经九脉流动,顺畅无比。
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堪称完美。
九道真气相辅相成,修炼速度比记忆中的要快上了数倍不止。
似乎是成功了……
他有些小激动!
一个大周天后,体内传来爆炸般的力量。
狂暴的力量慢慢有些失控。
怎么回事?
好痛!
狂暴的真气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想要停下来,但真气不受控制,根本停不下来。
“少爷……”
一旁的青蝉发现他不停地颤抖,额头大汗淋漓,知道出问题了。
她呼唤了两声,见少爷没有回应,小丫头当机立断,迅速出手连点,封锁住他的周身大穴。
功法一停,韩宁感觉身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凉水中。
不,水一点也不凉。
就这一会儿功夫,冷水已经变成了热水。
“少爷,你怎么样?”
青蝉用小手帮他擦了擦汗。
“我没事!”
他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失败了,但却并没失去神智,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青蝉,你刚刚救了少爷,少爷要奖励你。”
他一把将小丫头拉进浴桶,扯开小丫头的裙带,直入主题。
…………
次日一早,他和青蝉刚走出房间,便看见玲音妹妹站在院子里,明显是在等他。
韩玲音偷偷看了青蝉一眼,似乎是看懂了什么,俊俏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玲音妹妹,早啊!”
他精神饱满,伸了个懒腰。
韩玲音抿了抿唇道:“大哥,殿下让你去国子祭。”
翡月湖归来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他一直没有去国子祭,现在名义上还是国子祭的夫子,还是要去了。
总不能一直旷工下去。
“好,一起走……”
他拉着韩玲音上了马车。
“这几天国子祭如何?”
“没什么事,和平常一样,就是……”
韩玲音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他不禁有些好奇。
“大哥你不来上课,有人投诉!”
“哈哈,谁投拆我?”
“映雪郡主!”
那个小胖丫头?他哑然失笑。
自从打了映雪郡主之后,那个小胖丫头不仅没有找自己麻烦,反而听自己的课最积极,几乎只要是他的课,必定会出现在第一排。
喜欢学习新鲜事物,挺好!
一刻钟后,两人来到国子祭。
他直接去了兰亭阁找长公主。
“你还知道来?”
夏倾月虽然言词不满,但嗔怪之色却显得特别亲近。
他缓缓走近,伸手摸向她的香肩。
“你干什么?”夏倾月紧张地退了一步。
“殿下,你的伤好了吗?”
他语气温柔,与往日的嬉皮笑脸不同。
她感受到了一丝情愫,温声道:“一点小伤,早已好了。”
杏脸桃腮,双瞳剪水,近距离看,长公主更加迷人。
他一揽长公主的纤腰,猛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你……”
夏倾月想要将他推开,但男人的气息让她有些上头,软绵绵的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韩宁得寸进尺,舌尖灵巧地耗开贝齿,贪婪地探入纠缠吸取。
男人,也这般香甜!
夏倾月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
良久,两人从热吻中分开。
“殿下,那晚的事我后悔了,管它纯不纯粹,我现在想要殿下……”
“晚了!”夏倾月轻浅一笑,“本宫觉得,还是纯粹一点好。”
韩宁:……
真是自作自受啊!
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他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夏倾月白了她一眼,“好了,说正事!”
“什么正事?”
“太后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