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大茂不过是小打小闹,真要让他长记性,还是得从源头下手。” 何雨柱心里冷笑。他知道,许大茂在厂里有点小权力,也仗着自己跟几个主任关系不错,平时耍些花招,混得风生水起。可厂子毕竟是个讲规矩的地方,只要抓住机会,让上头的人明白许大茂的底细,他就能让许大茂翻不出什么浪花。
想到这里,何雨柱决意去厂里找主任。这事既能给自己出口气,又能让院里的人看到,自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捏扁揉圆的。
走在路上,秋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何雨柱嘴里哼着小调,心情轻松了几分。虽说这事不算什么大事,但他心里清楚,院子里的事要是总这么拖着,早晚会变成一摊乱麻。许大茂这种人,不治一治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到了厂里,工人们正忙得热火朝天。轧钢机发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热浪和铁锈的气息。何雨柱熟门熟路地穿过车间,直奔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正低头看着文件,听见敲门声抬起头来,看到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笑:“哟,柱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是来送菜谱,还是来吃饭?”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哪儿能啊,我这次可是正儿八经有事找您说。”
主任推了推眼镜,放下手里的文件:“那行,你说吧,是厂里有人欺负你,还是院子里有人惹了你?”
何雨柱站在办公桌前,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笑容:“您还真猜对了点,院子里确实有人不省心。您也知道,许大茂他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平时靠着这点关系,不知道在院子里横了多少回了。这次我也不是想跟他争什么,就是觉得,他这种人再这么闹下去,对厂里的名声也不好。”
主任挑了挑眉,显然对许大茂的事早有耳闻。他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许大茂平时确实有点得意忘形,我也听说过一些。不过柱子,这种小事,你一个做厨师的,何必跟他较劲呢?”
“主任,您这话可不对。”何雨柱正色道,“我是厨师没错,可我是咱们厂的人,厂里的事、院里的事,大家都是一条心的,不能因为有人仗势欺人,就装作看不见吧?”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主任一时语塞。他点点头:“行,那你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何雨柱便将许大茂昨晚喝酒闹事、影响院里邻居休息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还特意提到许大茂借着厂里放映员的身份在院里耀武扬威,甚至言语中暗示许大茂的行为可能损害厂子的形象。
主任听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虽然平时对手下人宽容,但也绝不容许有人借着厂里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尤其是许大茂这种自以为是的小人物,最容易惹出麻烦。
“柱子,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主任语气坚定,“许大茂要是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厂里绝不会护着他。”
何雨柱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多谢主任了。我也就是看在咱们厂的面子上,不然早就让他吃点苦头了。”
主任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我心里有数,回头我找他谈谈,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道谢后转身离开,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单靠主任的谈话,许大茂不一定能彻底收敛。他得想个法子,让许大茂不仅在厂里吃瘪,还在院子里彻底失去威风。
走出办公室时,阳光正好,何雨柱嘴角微微扬起。他大步向前,心里暗想:“许大茂,这回就算不想低头,你也得低头了。”
回到院子,何雨柱一边想着厂里主任的态度,一边观察周围邻居的反应。院子里的气氛比早上热闹了不少,许大茂清扫完地后蹲在角落,低头抠着地上的土块,显然对上午的事依旧耿耿于怀。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刚才的闹剧,有的人站在墙根晒太阳,有的拎着菜篮子准备出门,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隐约的满意。
何雨柱抬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随意地问了一句:“大茂,地扫得干净了没?”
许大茂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但他随即又压下情绪,故作平静地笑笑:“何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地都扫成这样了,您还不满意啊?”
何雨柱眯了眯眼,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满意不满意的,得问大伙儿,是不是?”
听到这话,围观的人都不由得笑出了声。有人顺着他的话打趣道:“是啊,许放映员,扫地可是门技术活儿,万一有死角没扫干净,那岂不是砸了您的面子?”
许大茂脸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没发火。他心里恨得牙痒痒: “你们这群墙头草,就知道落井下石!等着吧,早晚我让你们一个个闭嘴。” 可眼下,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低声道:“放心吧,保证干干净净的。”
何雨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暗笑,却不再多说。他知道,许大茂这种人最受不了被众人盯着,越是让他在院子里抬不起头,越能让他记住这次教训。
回到自己屋里,何雨柱烧了壶热水,坐在桌旁点上一支烟。他看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心里思索着下一步的安排。这次的事看似简单,其实背后牵扯的东西不少。许大茂在厂里有些人脉,但那些人脉也不是牢不可破的。只要能让他在厂里出点差错,这小子的底气自然就没了。
“许大茂平时得罪的人不少,厂里也不乏对他有意见的。” 何雨柱暗自琢磨,“这次主任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些问题,只要抓住机会,让他露出点破绽,就能顺势让他摔个大跟头。”